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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魂之玉已经被窦浮丸的两只前爪所夺取,在杀生丸低下头望来的那一刻,它一抖两只前爪,将四魂之玉吞进肚子里了。
发现这个事实的杀生丸满脸的震惊,他毫无形象的坐在地面上,一脸慌乱的抓住窦浮丸的身子将它压在两腿之间,分开它并拢的四肢,伸手抚摸揉捏着窦浮丸柔软的身子,生怕吃了四魂之玉的它出现了什么问题。
可突然,杀生丸的耳里传入一声嘤咛,“呜~”
抚摸着窦浮丸的双手停了下来,指尖的触感突然变了,那柔顺若显粗糙的毛发突然消失了,指腹下按着的是极为柔软温润的肌肤,那份丝滑让杀生丸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惹的手底下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而杀生丸那因为盯着窦浮丸而微微垂下的头一动也不动,他之前因为窦浮丸将四魂之玉吞入嘴里而露出慌乱早已化为一脸震惊,他那双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一个光裸着身子的少年,少年有着一头很长很长的黑发,发丝若显凌乱的散落在少年那修长且稚嫩的身体上,将少年那白皙细腻的肌肤衬得晶莹如雪,和着那如乌木般乌黑的长发带着动人心魄的美丽。
只见做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伸出柔软无骨的手,轻轻按住自己放在少年胸口和下腹摸索的双手,微红的两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满是是委屈和无阻得喊着,“杀生丸~”
少年的声音糯糯的,从里到外透着对杀生丸的依赖。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声喊得杀生丸心里痒痒的,喊得杀生丸想要听到那张粉嫩的红唇中只吐着自己的声音。
可也在这个时候,杀生丸的耳里突然传进邪见那尖细而煞风景的声音,“杀生丸殿下,这......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邪见那尖细的声音,杀生丸脸色一沉,拔出放在窦浮丸身上的手,向邪见所在的方向轻轻一甩,只见邪见被一股风卷着吹到半空中,化为一颗星星向不知名的地方降落,也不知道突然掉落下的邪见会不会砸到路人。
而解决了噪音的杀生丸将视线收回自己怀里的人人儿,他伸手圈住怀里光裸着的窦浮丸,将他抱紧。
感受着窦浮丸柔软的身体与自己没有一丝空隙的紧贴着,杀生丸的眼里不知为何幽暗的一圈,轻薄的唇瓣也抿了起来。
抱住窦浮丸缓缓站起身来,向间临时落脚的草屋里唯一一张稻草铺成的草床走去。
在走到那有干枯硬实的干草所铺成的草床,杀生丸轻轻把怀里的窦浮丸放下,他脱去自己的外袍,将外袍铺在草床上,确认了干枯的干草不会戳破柔软的布料后,杀生丸将窦浮丸放在铺着柔软布料的草床中央。
他看着因为身体四处肌肤十分细嫩的窦浮丸在做在草床中央那一瞬间皱起的眉头,心里不自禁想着,果然还是太简陋了些。
不过此时也只能将就将就了,他向窦浮丸的头顶伸去,一如窦浮丸化形之前一样轻轻揉着他的脑袋,在感受到手底下同样的舒适感,杀生丸带着自己也没发现的温柔说着,“将就一晚吧,明天我们就回西国了。”
回应杀生丸的是窦浮丸那不知道何时脸上所浮起的红晕,还有那低低的应答,“恩。”
得到窦浮丸的回答,杀生丸蹲下身子,在窦浮丸的一声惊呼中抓住窦浮丸的一只玉足,将那只圆珠玉润的玉足抓在手心,撩起自己内袍的一角,认真的轻轻拭擦着那因为刚才站立着所沾染上的灰尘。
在窦浮丸彻底红透的脸颊,甚至连耳根都被染红的时候,杀生丸才放下手中的玉足看着似乎要将脑袋埋入胸口里的窦浮丸诧异道,“怎么了?”
“。。。。。。”
对于没有回应的窦浮丸,杀生丸有些不解,他缓缓向低着头的窦浮丸靠近,将窦浮丸那纤细的腰肢搂住,将他圈入怀里,伏在那红透的耳根再次问道,“怎么了?”
随着杀生丸的张口,从那双薄唇里吐出温热的气息扑在窦浮丸的肌肤上,气息所扑到的地方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色。
“没什么。”
怀里传出微小的声音,轻地不会让人发现曾有人张口说话过。不过犬族天生五感灵敏,更别说身为犬族最强者的杀生丸。
显然他听到了,听到的他轻轻笑了一下,搂住窦浮丸的手紧了一些,“那就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回西国。”
说罢便将脑袋垂在窦浮丸的肩窝里,轻薄的唇瓣也贴在窦浮丸的肌肤上,那柔软的触感让窦浮丸的身体猛然一抖,可并没有开口。只是在杀生丸看不到的位置瞪大了双眼好一会。
直到杀生丸许久没有出声,他才缓缓回过神来,从杀生丸的怀里太起头来,看向抱着他的妖怪。
妖怪有一张极为俊美的脸孔,只不过那张脸孔长年累月都是冰冷的,即使睡着也不能从那张脸上发现其他的感情。
就是这样的妖怪,在面对自己时,脸孔上从来都不是冰冷的,就好比现在拥抱着自己的妖怪,那张脸上有的只有安详和平静,和他们一起度过的夜晚一摸一样。
这个妖怪的感情只为自己。
这个发现,让他的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可最终,他还是轻轻一叹,垂下了眼睑遮住那复杂至极的纯黑色瞳孔靠在杀生丸的胸膛睡去。
☆、不舍的杀生丸(已修)
天刚蒙蒙亮时,将窦浮丸护在怀里闭眼沉睡的杀生丸微微皱了皱眉头,在他张开那双金色的眼瞳看到新的一天,感觉到怀里的柔软,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儿,那眉间的皱痕早已舒张开来了。
怀里那人闭合着那双纯洁的黑瞳,精致的五官在沉睡的时候更显宁静安详,能将人烦躁的心情平复下来。
看着这幅面容,杀生丸松开了搂住窦浮丸腰肢的手,不知觉的向窦浮丸的脸颊伸去,轻柔的抚过精致的眼角,抚过他耳边的一缕长发,杀生丸像是被手指间的触感迷惑了一般,将那缕柔顺黑亮的黑发撩在眼前,他低下头,鼻翼在长发间轻轻嗅了嗅。
鼻翼间漂浮着窦浮丸独有的气息,那气息让杀生丸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将窦浮丸化作自己的所有物,只见他轻轻在发丝上落下一吻。
而在薄唇落在发丝间时,杀生丸怀里的人儿轻轻抖了一下,杀生丸手中捧着的长发自然从指间滑落,他的吻也落在自己手心。
落空的杀生丸心里不惊有一丝失落,不过看着怀里人儿伸出两只细嫩的手中揉着半张着的眼眸,声音黏糊的说,“杀生丸?”
“恩。”那声音让杀生丸不禁低低应了一声,将窦浮丸搂在怀里做了起来,将他裸露的身子遮住向门外道,“邪见。”
像是回应杀生丸一样,那扇门被缓缓推开,之间一个矮小的妖怪双手捧着白色物件双眼专注的盯着捧着的白色物件,生怕一个不小心,手中之物落入地下,直到他顺利的将白色物件盛在那双金色眼眸前才松了一口气低语着,“杀生丸殿下。”他的头并没有因为身前的人抬起,此时的他深刻知道他应该怎么做,平时的玩闹只是那个时候,在他知道窦浮丸在杀生丸殿下心中的地位时,他知道什么时候该怎么样。
回应他的是一双修长的双手,那双手取走他捧着的白色物件,在白色物件离开自己双手时,邪见不语,他仍然是低着头缓缓退下,从头到尾,他都不曾抬头看到杀生丸的面孔,自然也没有看到杀生丸怀里光裸的窦浮丸。
见到邪见离开,杀生丸松开还在揉着眼睛的窦浮丸,他站起身来,将手中的内袍展开对窦浮丸张口说,“把手举平。”
只见窦浮丸抖了抖尖耳,垂下揉着双眼的手,一脸迷茫的看着拿着类似衣服的杀生丸,虽是不解,他却乖乖地举起双手。
等待他的是一双温度偏低的双手,那双手极其温柔将他双手套进长袖,为他扣上暗扣,穿上内袍,在为他穿上用金丝绣着纹理的外袍,那色泽和那双手的主人一样,看似冰冷,其实也有着光芒的温柔。
那丝温柔在抚平衣摆各处的褶皱让窦浮丸更清楚这个妖怪给予自己的温柔。
独一无二。
只属于他的。
这让他如何能平静,如何能......
为窦浮丸穿上外袍后,杀生丸小心翼翼的抬起窦浮丸光裸着肌肤的足,他轻柔的给窦浮丸穿上长袜,为他套上柔软而舒适的短靴,将还在迷茫着双眼的窦浮丸穿戴整齐后,他牵着这个比他矮一个头,约莫十七八岁的人类少年的手,领着他走出这间草屋。
走出草屋的杀生丸看到站在邪见旁的阿吽,阿吽是杀生丸的坐骑,它有着两个脑袋,一如它的那代表两个人友好意思的吽。
看到杀生丸从茅草屋里走出来,邪见牵着阿吽的缰绳,领着阿吽走到杀生丸身前,对他上,“杀生丸殿下,已经准备好了。”
轻轻点了头,杀生丸表示自己知道了,抓住窦浮丸的手微微用力,只见窦浮丸被那突入而来力道所惊,向杀生丸的怀里跌去。
而杀生丸顺手搂住窦浮丸,带着他纤细的腰肢翻身坐上阿吽的背上。
到了阿吽的背上,窦浮丸就彻底埋入杀生丸的怀里,身体贴合在杀生丸的胸膛,不留一丝缝隙,只要他稍稍抬头,他就能感觉到杀生丸呼吸时的气息。
而此时他不敢抬头,因为杀生丸的气息已经在他的耳旁,还有那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坐稳,我们马上回西国了。”
“邪见,走了。”
只见邪见抓住阿吽的尾尖,爬上阿吽尾巴的根部做在上面回到,“是,殿下。”在他话音刚落的那一刻,阿吽高抬起前蹄,猛的踩了下来,将压实的地面上踩出几个深深的脚印,在飞扬的尘土中像前跑去。没有翅膀的阿吽跑出去的第一步不是踩在硬实的大地上,而是踩在虚空中,它一步一步向高处踩去,只见它踩着四朵洁白的云彩在空中行走。
驾驶着阿吽,杀生丸眯着眼睛看着那望不到头的天际,他突然低头对着自己怀里一脸专注得盯着天空看的窦浮丸温柔说道,“不要看了,看久了会伤眼的。”
即使他已经挡去了因为阿吽奔跑而便锋利的风,可是这篇天空依旧有着危险,至少看久了会盲眼的,因为他们正朝着太阳奔跑。
可窦浮丸并没有理杀生丸,这让杀生丸心底产生一阵阵无力感,他只能轻轻叹了一声,松开缰绳,伸手捂住窦浮丸那黑色的双眼。
他的动作并没让窦浮丸再次出声,窦浮丸依旧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前方,即使他的视线被一只大手所遮住,可他依旧在看着前方,因为杀生丸能感到手心摇摆着的痒。那是窦浮丸摇动的睫毛,像是做着无声的反抗。
就这样,他们之间安静极了,安静的有些怪异。
只是这份安静被一双抚着大手上的小手所打破,“我想知道杀生丸所在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小手坚定的抓住大手,将那只失去力道的大手从自己双眼前拿下。
我想知道杀生丸所在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窦浮丸是这么说的。
当时这句话让双手遮住窦浮丸视线的杀生丸一怔,毫无所觉的任窦浮丸摘下自己的双手,只是愣愣的低着头看向怀里那人,还是那副精致美丽的脸孔,那双如黑曜石一般美丽的眼睛,充满着杀生丸所不懂的东西看着世界。
在这一刻杀生丸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只觉得心底有些酸酸的,暖暖的,是他重来都不曾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