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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无法入睡便起身去卷宗室查看襄阳的有关事宜,看着看着那次那妇人的卷宗便映入眼帘便拿着看了起来,看到“和不爱之人交合便会暴毙”展昭心里一惊,他和那花魁素未谋面更不谈感情,如今他好好的活着,那证明那日跟他在一起的并不是那花魁,可是那会是谁呢?展昭一直不太愿意回想那晚的事,隐约的记忆,醒来时身上的痕迹都在告诉他那晚有多疯狂,而江湖温和出名的南侠谁都不曾见过他疯狂的样子包括他自己。今天细细想来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心里隐隐知道是谁,可是确实太大胆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可是不是那人还能是谁呢?那个他深埋在心里的人,那个他一直只敢远远的看着不敢有丝毫逾越的人,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靠近了,却是以这样的方式,难怪自那晚后在没有见过那人,想着自己伤他至此,展昭几乎无法自持。
几日后,正当展昭准备动身前往襄阳收到了襄阳送来的包裹,打开便是一件红衣,应该说是血衣更加确切,鲜血染红的白衣让人不忍直视,可是展昭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件血衣,那是白玉堂的衣服,展昭一眼便认出来了,衣服在这,可是主人呢?
衣服旁边还有一个锦盒,展昭一直安慰自己白玉堂没事,那么强大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事呢。强压下心里的恐惧展昭打开锦盒,是襄阳王和辽国勾结的证据和一封信,还是那么飞扬的字迹,内容却让展昭彻底失了希望,“猫儿,我给你成亲的贺礼可否满意?”
☆、第十五章 从此阴阳两相隔
原来那天晚上不是梦,白玉堂真的来过,听到自己要去冲霄楼更听到了自己与丁月华的亲事,虽然无意隐瞒可是展昭并不想白玉堂知道,而且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那天晚上的事情还没有解释清楚,白玉堂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的冲霄楼,如今却只回来这一身血衣,白玉堂,展昭最爱的白玉堂就这样以最决然的方式离开了他,从此阴阳两相隔,纵使展昭有满腔的爱意和言语,却再也找不到诉说之人。
如今的展昭满心的爱意已随白玉堂的离去而去,看着白玉堂用生命换回的盟书,展昭一心铲除襄阳余孽为白玉堂报仇,展昭几乎不眠不休的追查,打斗,而且打斗过程中从不在乎自身安危只求拿下敌人,总是遍体鳞伤,任何人的劝诫都听不进去,看着这样的展昭,大家都很心疼却也无能为为力。
拖着疲惫的身躯展昭找到丁兆惠和丁月华,这几日在开封丁兆惠和丁月华对展昭近来失去理智的行为有所耳闻,但看到展昭两人还是大吃一惊,当日那俊朗的南侠已不见踪影,,如果不是展昭报上家门两人几乎认不出展昭来。
“丁姑娘,展某已经心有所属,勉强在一起更会耽误姑娘,湛卢物归原主,望丁姑娘见谅。”展昭递过剑道。
几天的不眠不休已经耗尽了展昭的精力,此时保持清醒已属不易,更是没有精力斟酌,说完不顾丁兆惠会的谩骂离开了,此时展昭只想快点回到自己的房间。
加快脚步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精神放松下来展昭几乎无法站稳,跌跌撞撞的走到床边拿起那件血衣和信,温柔的道:“玉堂,我已为你报仇了,而且已经与丁月华解除婚约,不要留下我一个人,黄泉路上等我可好?”说完便晕了过去。
这几日公孙策一直放心不下展昭,但实在忙的无暇它顾,这不一得了空便来找展昭医治他的伤势。一进门公孙策便吓坏了,展昭躺在地上不醒人世,身上还有被鲜血染红的白衣,忙走上前去把脉。
把完脉才放心下来,伤虽重但却不致命好好调养便可痊愈,叫来王朝马汉吗展昭抬到床上便给展昭张罗药去了。
好几天过去了,虽然每天珍贵药材养着但展昭并无好转,而且情况越来越差,急得公孙策直上火,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卢大嫂来访,拜见包公后便直接来到了展昭房中,也不知卢大嫂是如何妙手回春,第二日展昭就醒了,虽然很虚弱但已无大碍。在开封修养了几天展昭便向包公告了假。
☆、终章 好消息,坏消息
展昭刚痊愈便要远行,包公和公孙先生本想让展昭多休养几日,无奈展昭坚持只好任其离去。
一路不曾休息的往陷空岛赶去,展昭急切的想证明那日朦胧间听到卢大嫂的话的真实性,可是到了陷空岛岸边展昭却不敢前进了,如果那日只是自己的幻觉,仅是想想展昭便觉得心绞的疼,如果只是梦那他该怎样······展昭心里千头万绪,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几乎使展昭喘不过气来,看着太阳快要下山展昭咬了咬牙上了船。
踏上陷空岛展昭便下意识的往那片桃花林走去。上次见着白玉堂便是在这桃花林里面,还被他困住了呢,想着之前与白玉堂之间的种种,展昭不自觉的笑了。
一边想着一边走着,这里还是上次他来的样子,桃花仍然娇艳,只是物是人非,他还能再见玉堂吗?想到这展昭几乎无法继续行走,靠着一颗桃花树展昭闭着眼等着眩晕的感觉过去。
再次睁开眼边看道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个白衣人,夕阳洒在那人身上让那人看起来有些不真实,展昭看着那人几乎忘了呼吸,眼睛睁得大大的,生怕一眨眼那人便从自己眼前消失。
慢慢的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人,虽然没有多远,展昭却感觉每一步都是煎熬,终于走到那人面前,展昭张开双臂想要抱住白衣人却在要触及那人时收了回来,展昭不敢碰,如果只是幻觉那么只要他一碰那人便会消失,展昭贪婪的想是不是只要他不碰,只是这样看着那人,那人便不会消失就这样一直陪着他。展昭看着那人,描摹着那人的样子,想着那人的一颦一笑,目光专注且温柔。
看着展昭憔悴的面容,患得患失的神态白玉堂心里很是酸涩。那锦盒是他亲手送过去的,他白玉堂中意的人怎会轻易拱手让人,所以他去了冲霄楼,其中惊险自是不用说,如若不幸丢了性命那也就此罢了,若是生还更是不能轻易放手。
万幸的是他活着出来了,所以他把盟书和血衣寄给了展昭,若是见了这些展昭还是决定和丁月华成亲那只能是他白玉堂有眼无珠看错了人,若是退了亲他白玉堂也不会让他白白伤心。
白玉堂在赌,赌展昭对他的感情,赌他在展昭心中的重量,幸好他赢了。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中,只不过亲眼见着展昭为他自伤到此地步白玉堂的心还是狠狠的抽痛着,不过他并不后悔,幸福总是得自己争取的。
拉住展昭退缩的手,白玉堂绽放最美的笑容对展昭道:“猫儿,又见面了。”
感受得到白玉堂温热的手展昭终于从失去白玉堂的噩梦中醒过来了,白玉堂还活着,他的手是暖的,笑容是美好的,白玉堂确实真真切切的站在自己面前,这几个念头萦绕在展昭的脑海,再次张开双臂将白玉堂重重的拉进自己的怀中。
两人的骨头装的生疼却没有人介意,也正是这痛提醒着两人这不是梦。展昭紧紧的抱住白玉堂,白玉堂几乎无法呼吸却也用力的回应着展昭。
两人不知这样持续了多久,太阳渐渐下山了天色也暗了下来,白玉堂开口道:“展昭,白爷爷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很少听到白玉堂叫自己的名字,展昭虽奇怪也没多问,想了想道:“坏的吧。”“白爷爷要当爹了”
听完白玉堂的话展昭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但也马上反应过来到:“那恭喜五弟,什么时候成亲?”经历了这一番失而复得,对展昭来说能看到白玉堂已经是一种幸福,至于自己那些情愫也只能埋藏心底了。那声恭喜说得虽然酸涩但也发自内心。
听了展昭的话白玉堂忧伤的道:“有什么好恭喜的,不知道某人愿不愿意嫁我呢。”听着白玉堂话中的愁绪展昭安慰道:“五弟英俊潇洒,如此如意郎君怎会有人不愿。”
“若是你可愿嫁与我?”白玉堂调侃道。听着白玉堂惊世骇俗的话展昭的脸刹时红了,眼睛四处瞟就是不敢看白玉堂。
为了解除自己的窘境展昭换了话题,“那好消息呢?”看了看展昭的白玉堂也不再为难他,顺着他的话道:“你要当爹爹了。”
听了这话展昭摸不着头脑了,他孤家寡人一个怎么当爹啊?便对白玉堂道:“五弟莫说笑,展某并未成亲怎能有孩儿。”
“那你是不想要那孩儿呢?”白玉堂向展昭靠近,缓缓的抱住展昭,轻声道:“猫儿,若是你我的孩儿,你觉得好吗?”白玉堂的话很轻,要不是他们俩相拥展昭几乎听不到白玉堂的话。
不过展昭还是听见了,白玉堂和他的孩子,那是他想都不曾想过的。白玉堂的感情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奢望,更不用说他们俩的孩子,何况他们俩同为男人。
白玉堂实在看不下去展昭呆愣的样子,“展昭,那晚的是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还是你根本不想记得。”
一瞬间,那些被展昭深埋心底的记忆涌上来,抵死的缠绵和白玉堂动人的呻吟,又想起那卷宗中写着“若与相爱之人结合·······”展昭狂喜的看着白玉堂语无伦次道:“玉堂,你·······我·····”
看着展昭话都说不清白玉堂玩心大起,“怎么不叫五弟了啊?适才你道人人都愿嫁给我,那五爷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了你这猫吧。”
看着白玉堂灿烂的笑脸展昭也展颜“你既然是我孩儿的娘,当然是展某娶你呢。”说罢不等白玉堂争辩就吻上了那动人的唇。
几个月的思念一瞬间点燃了情欲,展昭抱着白玉堂向他房中走去,两人互相撕扯着滚到床上,互相亲吻着对方,正当展昭欲扯下白玉堂的底裤时白玉堂喘气制止道:“不······行,孩子······”,听了白玉堂的话展昭顿了顿柔声道:“我会小心的,玉堂”,说完温柔的吻着白玉堂的嘴角,像在征求白玉堂的同意。情欲已被挑起,白玉堂咬了咬牙,主动吻上展昭。
窗外月色动人,万籁俱寂,当然除却那是不是泻出的呻吟。
此时岁月静好。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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