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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不。”他每说一个“不”字;眼睛就睁得更大了一些,声音也越来越高;最后用一种略微恐惧的声音颤抖着说;“告诉我你不是认真的,亨利。”
“……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他一把推开他怀中的男孩儿,凑到我身边,勾过我的脑袋,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我亲爱的表弟,我们是来玩儿的好吗?是来发泄,来享受,来获取快乐的,不是,额,不是让别人来,来……”他停顿了一下,随手比划了一个意义不明的手势,憋了几秒钟才说道,“你懂的。”
我点点头,“然后?”
“然后,亨利,我知道你喜欢成熟的强壮的男人,而你又长得不那么,额,不那么结实。”他接着说,“但是这不代表你就要让出你的位置,让别人来主导。虽然从美学的角度上来说,让强壮的一方主导更具有观赏性,但是实际发生的时候,这就是我们关上房门以后的私事了,没有人会指责你不够美观。要知道,自己舒服才是最重要的,嗯?”
“额。”我皱起眉毛看着他一口气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堆,“你要说什么?”
“我要说的是,我亲爱的亨利表弟,别那么早的下定论,你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处男,不是吗?所以这种事情你得听我的,我告诉给你的才是真理:主导那方才真的是身在天堂,妙不可言。等你尝过了你就知道了。如果你实在下不了口,这里还有比你更瘦弱,不,更小巧的男孩子供你选择,他们绝对符合美学的观念,而且技术相当不错。”
“但是……”
“哦,别信那些市面上流通的指导性材料灌输给你的那套理论,它们不过是为了让你这种小豆芽乖乖的躺下来别反抗。”
说着,他转头对那位中年男子说道:“再给我挑一个像他那样的,身材好点,肌肉要多。”他指了指托尼,“然后再叫两个小巧一点的,柔弱一点的,最好年龄要小,不过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技术好,明白吗?”
“啊,啊,当然,当然。”中年男子嘴角含笑的点点头,“那您是希望谁来服侍您呢?”
“就柯林斯和艾伦吧。”詹姆斯随口说了两个名字,“在楼上给我们收拾两个房间。不过先给我们在一楼准备一顿晚餐吧,我们可是饿着肚子来的。要一份牛排和一份小羊排,其他人的你来做决定。再给我开瓶法国佩拉基别墅的葡萄酒——别想私藏,安德鲁,我知道你有酒,还知道你有新鲜的草莓,我要两筐。”接着他转头对我说,“你一定没有尝过佩拉基别墅的葡萄酒,这种葡萄酒配草莓感觉棒极了。啊,对了,还有……”
他连珠炮一样的吩咐这吩咐那,而我这边,他点的四个男孩儿都已经站到了我的身边,都对着我含情脉脉的笑着,其中一个看上去比我还要小的男孩子大胆的过来挽住我的手臂,靠在我的身上。他的身体柔软的像个女孩子,但是这只让我的背上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詹姆斯还在喋喋不休的安排着什么,似乎是让人在我们即将过夜的房间放些什么唱片,点香薰,摆玫瑰花之类的。他看上去几乎比我还要激动。
我扯了扯他的袖子,他没感觉似的没有搭理我,我又扯了一下,他反手随意的拍了拍我,“别着急,先让我把这些……”
“詹姆斯!”我不得不提高声音打断他,“詹姆斯,这是什么意思?”我指了指站在我身旁的这四个男孩儿。
“当然是你的第一顿大餐,”詹姆斯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第一次如果不多加尝试,很容易因为人类的惰性和习惯性而把自己局限起来,这样的话生活会少了很多乐趣。不用太感谢我,谁让你是我的弟弟呢。”
“詹姆斯。”我无奈的说,“詹姆斯,我很感谢你这样为我着想,但是实际上,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无知。至少,我知道如何取悦我的身体。我知道它需要什么。”
詹姆斯眨了眨眼睛。
“Jesus Christ!他妈的谁是那个混蛋?”他突然爆发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天哪,天哪,一定是这个家伙把你带入了歧途!告诉我他是谁在哪儿?我要一枪崩了他!”
他在另一时空,而且按照历史发展进程来说,估计现在还有出生。我在心里说。
“你不需要知道,总之,托尼就好。”
我的本意是想告诉他,我不是纯洁的一塌糊涂的小百合,我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但是詹姆斯很显然理解成了我有过经验。虽然他在一定程度上误解了我的话,但是我还是顺着他误解的意思,做出最终的决定。
詹姆斯瞪着我,脸上的表情就像被人狠揍了一顿。
“这一回亏大了,亏大了。”最后他垂头丧气的说,“不过你自己乐意就好。真是该死……”他嘟嘟囔囔的咒骂了两分钟,才重新振作起来,“那么现在,我们去吃饭吧,我觉得我快要饿昏过去了。”
詹姆斯搂着两个男孩儿轻车熟路的穿过大厅走进一条光线昏暗的走廊,走廊两边的墙上挂着厚厚的深色的壁毯,壁毯上绘着一对一对以各种姿势结合在一起的男人,甚至有几组是人数为三个及三个以上的组合。这些人物线条简单,看上去有些呆板,但组合在一切,却让这条走廊。情。色。意味顿生。我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波澜不惊,目不斜视的往前走着,但是眼睛的余光也克制不住的往墙上瞄。
当我们走过一个转角的时候,对面刚好走过来一对,而当我们正要擦肩而过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猛地拽住我的袖子。我被拽的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回头一看,居然是阿尔弗莱德勋爵。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我扶着托尼站稳,用力抽回自己的袖子,语气冷淡的问道。
“真是个惊喜,不是吗,理查蒙德伯爵?”阿尔弗莱德勋爵自顾自的说道,听上去似乎是喝多了,“你的、你的那位brother…in…law呢?他哪去了?”说到这儿,他似乎才看见詹姆斯,神经质一样的哈哈大笑了两声,“又一位brother…in…law,嗯?你的brother…in…law可真多啊,伯爵先生。”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詹姆斯走过来半挡在我身前,问道:“亨利,你怎么会认识这个疯子?”
“不过一面之缘而已。”我不愿多说,“我们走吧。”
“啊哈,被我发现了真面目,就想逃跑吗?”阿尔弗莱德勋爵扭曲的笑着,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那天装的那么贞洁高尚,私下里不也会跟自己的新情人来这种地方玩乐吗?你们怎么玩,嗯?是不是……”
詹姆斯一把卡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
“注意你说话的态度,道格拉斯。”詹姆斯危险的压低了声音,“小心我把你绑在石头上扔进埃文河,让鱼群把你的尸体吃的一干二净。”
闻讯而来的安保人员站在我们的周围,见状,踟蹰着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最后领头的走过来说:“大人,交给我们处置吧。”
詹姆斯缓慢的松开他的手,轻蔑的看了眼滑倒在地上的阿尔弗莱德勋爵,转身重新搂住他挑选的两个男孩儿,“走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咬了怀中的男孩儿的脸一口,后者咯咯的笑了出来,“再不吃点什么,我就要忍不住把你们两个吃掉了。”
这里的食物的味道出乎我意料的美味,而酒水更是相当出色,除了詹姆斯特地点的葡萄酒,还上了好几种味道的果味酒,服侍詹姆斯的一位男孩儿似乎非常善于调酒,他将几种酒水混合在一起,调出来的酒味道非常有层次感,别具一格。詹姆斯喝了很多,等到一个多小时以后晚餐结束时,整个人都显出一种醉醺醺的亢奋状态。
“我想我得上楼去了,亨利。”詹姆斯脸上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低下头响亮的亲了两个男孩儿的嘴唇一下,“我的小美人们已经等不及了。你也,啊,早点去……哈哈,我已经叫人收拾好你的房间了,你会喜欢的。那么,晚安~”说完,他搂着他的男孩们歪歪斜斜的晃出了房间。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我和托尼。我今天晚上喝的稍微多了一些,脑子有些泛沉,而托尼似乎酒量很好,至少他的眼睛里一片清明。
“我带您上去吧,大人。”他微笑着握着我的手。
我看着他,迟钝的点点头。
这件房间到处都是暗红色,暗红色的壁纸,暗红色的地毯,暗红色的厚重的窗帘,还有暗红色的床。墙上的油画里,一个。赤。裸。的男人正向房间里的人展示着他健美的身材和硕大。下。体。房间里熏了香,闻起来很甜却不腻人,我怀疑这香薰里有催。情。的作用。放在壁炉边的长沙发旁摆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放着一瓶酒和两支高脚杯。
托尼扶着我在长沙发上躺下来,他则跪在我的脚边上,替我脱下鞋袜,然后一点一点的从脚踝开始往上按摩。他轻重拿捏的很得当,我不由得舒服的长长的叹出一口气。
“大人,恕我冒昧。”揉了一会儿,托尼微笑着问道,“您是第一次吗?”
我反应了半分钟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我生硬的回答道。
“我只是觉得很荣幸,如果这真的是您的第一次。”他低下头亲吻着我的脚背,“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
他含住我的脚趾,一点一点仔细的舔舐着,直到把我的两只脚都舔得湿漉漉的。我从来不知道我的脚上会有这么多的敏。感。点,一阵阵的战栗顺着脚趾爬了上来,将我才压制下去不久的冲动再一次唤醒。
托尼放下我的脚,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脱衣服的动作很具有观赏性,似乎是专门训练过的,像是撕开礼物的包装一样,一点一点的将他完美的身材暴露在我的眼前,直到只剩下一条内裤,而那条内裤有和没有几乎没什么区别,那里几乎完全挺立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撑破布料弹跳出来。
“我希望我没有让您失望,大人。”他半跪下来,握着我的手亲吻我的手指,然后抓着他们将他们按在他的胸口上,引导着我的手在他的胸膛和腹肌上游弋着。
“您喜欢吗?”他略微喘着气说。
我吞咽了一下,“很喜欢。”
“那就好。”他松开我的手,从小桌子上倒了一杯酒递给我,“酒里加了些助兴的小玩意儿。您知道,第一次不管怎么样,总是有些难受。它能让您更加迅速的感受到快乐。”
我迟疑的看着杯子。
“没有副作用,我保证,大人。”托尼看出了我犹豫的原因,“只是有一点助兴和放松的作用,不会让你产生依赖感,或者伤害您的身体。”
我想他们也不敢放伤害客人身体的东西,毕竟这些达官显贵才是让他们存续至今的庇护伞,于是接了过来,一口饮尽,然后把空杯子递还给他。
他将杯子放回小桌子,然后半跪在我的眼前,手缓缓的摩挲着我的脖子和肩膀。
“我想欣赏您的。胴。体。”他故意压低声音,这让他听上去性感而又成熟,“我想吻遍您的全身,您愿意给我这个荣耀吗?”
我短促的喘了口气,只觉得那杯酒的药效似乎立刻就起了效,“来吧,”我说,“我允许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加点量,毕竟晚更了这么久。
前两天回了家,老妈不让码字,那天发的也是存稿。结果晚上回学校,还在地铁上导师就让我去找他,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