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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是兄弟。”
“是兄弟你刺瞎我眼睛。”
“哈,你是瞎子?”连莛仔细看他,发现他双眼虽然清亮却是无神,确实是瞎了。刚才他说是谁弄瞎的?是兄弟你刺瞎我眼睛
兄弟你刺瞎我眼睛
弟你刺瞎我眼睛
你刺瞎我眼睛
刺瞎我眼睛
瞎我眼睛
我眼睛
眼睛
睛
开什么玩笑?连莛呵呵两声,往后退两步,“哥哥你要相信我,我那时绝对不是故意的。我辣么尊敬你,肿么舍得伤害你?”
“你还男扮女装,骗了我。”
我擦!!!
骗,骗什么?自然是心喽。这个……呵呵,小生hold不住啊!
连莛果断抱大腿大哭,“哥你要相信我,我绝对绝对是被迫的,我不是有意的呜呜。”
55、仪琳之危
萝莉有三好:身娇体柔易推倒
“我并未怪你。”
“都是教主大……哈?你不怪我。”
“嗯,你虽弄瞎我眼,但若非你,只怕我手脚都保不住。当时就算你抱住我完好无损,回到派中,我也无法与掌门交代。你未断我手,使我继续练剑;未断我脚,使我行走无虞。瞎了眼睛,我用耳朵,用鼻子感知的比眼睛更为清晰。”
“啊——”所以“我”弄瞎你眼睛你反而感谢我?
“你既然叫我哥哥,又脱离了魔教,我自然当你是弟弟,你有什么事尽可言说。”
说到这份上,连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复杂的看了一眼孙治,感情的事最麻烦了。真不明白杨莲亭那种仗势欺人狐假虎威的东西哪来的这么大魅力,教主大人那种变态就不说了,还来祸害孙治这样出众的人物。若是普通的兄弟之情也就罢了,偏偏孙治是抱着那样的感情,连莛怎么好顶着人家心上人的壳子支使人家。
连莛叹口气,道:“孙治,很抱歉,我不是杨莲亭,我叫连莛。我不是你爱的那个人。
“我自然知道你叫连莛。”
en?(⊙_⊙)
“我知道你并不爱我,又何必说那样的话,我还不至于因爱不得便纠缠于你。”
眼见得孙治发了怒,连莛揉揉额头,怎么就没人相信他是穿越的呢难道他和那个杨莲亭这么相像,啧,太恶寒了,他才不像杨莲亭呢。原因肯定不是这样,肯定不是。
平复下怒气,知道连莛是个什么货色,孙治才不会轻易生他的气,不然得气死不可。看一眼他,“你是怎么打算的。”
“呃,我就打算去恒山派那边避避。那边路程远,又是恒山派的地方,要躲人也方便许多。”
“好,我尽快给你安排车马。”
“谢谢。”
“……不用。只是,东方教主怕是不会轻易放手,你要小心。”
卧槽,你连教主大人和杨莲亭是好基友都知道,未免太神通广大了吧。
孙治远望着走远的马车,默默地长久伫立。
如你所愿,我孙治不再怨恨你连莛。
经过一年多的风霜雨雪餐风宿露,连莛终于到了恒山脚下的某个小城。说起这一年多的时间,连莛表示,这一路走的都是泪啊。
上北下南左西右东的简单方位感,加上古代木有等高线木有方向标木有比例尺的抽象派简易地图,再加上古代偏僻狭小难找的山路小路,最后加上连莛雪上加霜的路痴属性,时间不过拖延了一倍,总算在孙治资助的钱财用完之前赶到目的地,他已经超常发挥了好吗?
孙治也没想到,人没错,但记忆错了。因为连莛的路痴属性,他出手已经很大方了,只是没想到,经年不见,连莛的路痴属性越来越凶残了。
咳,连莛是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他赶到这里花了多少时间的。
不过,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他现下身上只有……嗯,数数……只有一贯零32铜钱。
还能够愉快地玩耍了吗?连莛望天。
唯今之计,先解决温饱问题再说其他。
官府自荐做师爷?不行,那位置不点头哈腰阿谀奉承根本做不上,何况人家不是考试录取就是望族推荐,自己有路引关文籍贯那些东西么?很明显,木有。
到酒楼应征掌柜?同样的,身为黑户你伤不起!
老天你告诉我,到底什么职业才不需要身份哪?!?!
凭什么别的穿越者就发财致富富可敌国升级打怪天下无敌纷纷成就人生淫家我就文不成武不就还一副即将饿死的节奏分明就是歧视的即视感穿越不是我不想不想就不想能不能这么无情冷酷无理取闹!!
无所事事的在街上闲逛,神哪,请降下一个饭碗给偶吧!耶,神医?前面那两个小尼姑在说什么?找神医?
前面的小师太看过来,神医在这里在这里。
六年前,定逸师太外出时捡到一刚满月的小女婴,此女婴名叫仪琳。没错,就是那个痴恋令狐冲爱而不得最终做了恒山派掌门的那个精灵可爱温柔美貌的仪琳。仪琳小时被不戒和尚带着餐风露宿的找娘,小婴儿怎受得严寒酷热,还饥一顿饱一顿,故而仪琳身体十分不好,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定逸师太悉心养了六年,眼看近两年身子大好,不再像以前一样病兮兮的,偏生前些日子受了寒,便是一病不可收拾,打小的不足之症一并爆发出来,现如今缠绵病榻昏迷不醒,眼见得就要不行了。
仪琳身子弱,性格温婉,又是从小大家一起看着长大的,恒山派上上下下无一人不喜。眼看着小小的团子慢慢长大,却遭此大劫。武林人多少懂得一些中医,却又能有多精通?眼看着仪琳一日不如一日,定逸师太忙着急的派弟子下山找神医。可惜那些神医纷纷摇头直言束手无策,恒山派弟子病急乱投医,这才听连莛说自己会治便带他上山。
连莛真的会治吗?连莛不会,但又觉得自己会,于是施施然跟着上山了——反正恒山派算得上少有的正派,治不好也不会把他怎么样。不过连莛忘了,恒山派不会把普通人怎么样,但魔教黑木崖前总管,嵩山派叛徒她们可是半点不不手软。
上了山来不及拜见掌门定闲师太,直接进屋为仪琳诊治。连莛微皱眉,看来仪琳确实快不行了。但应该有惊无险吧,毕竟,长大的仪琳不是还算一挺重要的女配的么。
仪琳闭着眼躺在床上,苍白的笑脸,嘴唇都开始泛青,小小的身子躺在偌大的床上,越发显得娇小羸弱,看得人心尖都在疼。
连莛在床边坐下,手指打上细小的手腕,感受着指下脉搏无力的跳动,又翻开她的眼睑,舌苔一一查看。连莛心下暗叹口气,小仪琳果然是让人揪心疼大的存在,他这样冷漠地心,看着她也禁不住的心疼。
仪琳病得极重,连莛思忖许久,提笔写下一个方子来。在此之前,连莛都不知道“他”有这么好的医术,但他下笔如有神,且自信这个方子的效果,于是便把方子交给了一边的仪真,就是带连莛上山的两位师太其中之一。
仪真拿着方子,有些踌躇,那些有名的名医都看不好的病,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青年就能看好?该不是唬人的吧。接收到仪真眼中不信任的信号,连莛大度的道:“这是我拟的方子,师太不妨拿去与其他大夫商量商量,毕竟仪琳病情不容丝毫马虎。”
人家大夫都大度开口了,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仪真红了脸,顾不得尴尬,拿着方子找定逸师太看去。
定逸师太看了方子,觉得大为可用,知道来了位真正的神医,忙放下手中事务赶过来。毕竟,仪琳始终是重要些。
连莛一直照顾着仪琳,小小的弱弱的仪琳,有时让他忍不住想起自恋自信自私自我的连晔——虽然两个人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如此,却也勾起他不多的怜惜,耐心的照顾着小仪琳。定逸师太进门时,他就正在为仪琳更换额上染上热度的帕子——仪琳正在高烧。
定逸师太见了人觉得看着有些面熟,有关他脚下沉稳有力,知是习武之人。然如此年纪医术这般好的青年才俊却是从未曾听闻,便道:“在下恒山派定逸,小徒有劳少侠了。”
对于恒山派的人,连莛虽觉得迂腐,但也心存几分尊敬,当下抱拳施礼道:“在下连莛,却不是什么少侠,师太叫我连莛便是。”
定逸师太一听,陡然明白之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可不是前几年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嵩山派叛徒,今日又被任我行追杀的连莛。刷得抽出剑,剑尖直抵着连莛咽喉。连莛躲闪不及,僵硬着不敢动。
“师太这是何意?”
“你这五岳剑派的叛徒,竟敢上我恒山派山门,今日我当为嵩山派除去你这孽障。”
连莛瞳孔一缩,急忙道:“师太手下留情。”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师太别急嘛。”见得定逸师太住手,连莛一边唾弃武侠世界这种“开打之前唧唧歪歪”的设定一边道:“师太,说实话,我失忆了,过去种种皆不记得了。”
“你以为你说你失忆我们就相信了,魔教的人最是心狠手辣阴险狡诈,我们不会相信的。”这是得知连莛真身份戒备的仪真。
“仪真说得对,何况即便是你失忆了,难道你做下的事就能当没做过?”
连莛严肃施礼郑重拜下,“师太,往事可追,如今日何?佛法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佛渡有缘人,今日我已回头,为何不肯渡我?”
“回头?哼。”定逸师太明显不信。”
“师太,我不知以前我是什么样的,但我已经脱离魔教,今后也不会再回头。”
“说的好听。”
“如今连莛身家性命尽握师太手中,师太自不会信我。我连莛在此立下誓约,从今以后再不入魔教,不行大恶,如违此言,愿身坠十八层地狱,日夜受烈火焚身惊雷霹雳之苦,永世不得翻身。”
时人虽不热衷佛道之事,对誓言却是十分看重,那代表一个人的信誉。便是任我行东方晛之流,有人说他们阴狠毒辣,却也无人道他们反复无常。可见,江湖人对誓约看得极重,何况是连莛这般狠辣的誓约。
定逸师太脸色复杂,心中怀疑不由得去了一半,心底还是十分不待见连莛。
“你倒是敢立下如此誓约,当真不怕他日誓约成真。”
连莛笑道:“我不破誓约,自不怕誓约,何惧之有?”见得定逸师太脸色越加缓和,连忙趁热打铁道:“何况,师太,论当今医术,便是平一指,也不能说他的医术能比我好,依仪琳如今病况,拖延不得。非是我威胁师太,事实如此。仪琳甚是可爱,我也很喜欢,不愿她出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仪琳之危
萝莉有三好:身娇体柔易推倒
“我并未怪你。”
“都是教主大……哈?你不怪我。”
“嗯,你虽弄瞎我眼,但若非你,只怕我手脚都保不住。当时就算你抱住我完好无损,回到派中,我也无法与掌门交代。你未断我手,使我继续练剑;未断我脚,使我行走无虞。瞎了眼睛,我用耳朵,用鼻子感知的比眼睛更为清晰。”
“啊——”所以“我”弄瞎你眼睛你反而感谢我?
“你既然叫我哥哥,又脱离了魔教,我自然当你是弟弟,你有什么事尽可言说。”
说到这份上,连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复杂的看了一眼孙治,感情的事最麻烦了。真不明白杨莲亭那种仗势欺人狐假虎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