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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女人,除了谁之外的别的女人?小魂淡,不仅敢说他是女人,还想去招惹女人,哼,想都别想。教主大人抱着连莛一翻身,技巧的把连莛压在身下,连莛没有承受太多重量,又逃不脱他的怀抱。勾着连莛的下巴,妖邪的笑着,霸道的宣布,“不管男人女人,反正这辈子除了本教主你别想再招惹任何人。”
连莛眼睛瞪得溜圆,“可是我已经招惹了孙治师兄了啊。”
教主大人眯着眼,危险的瞪着连莛。连莛浑然不惧,无辜的看回去,教主大人泄气的收回眼神,狠狠压着连莛,恨恨道:“小魂淡,你怎么不问田仲光的消息了?”连莛戏谑的看着他,教主大人没辙的把头埋在连莛脖颈,“我安排好了。”
连莛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儿一样可恶,就是知道你会安排才不会问的嘛,笨蛋。
什么时候开始,竟习惯了这个男人为自己安排好一切,然后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好当做理所当然。
那么,其实,答应他也不算太糟,是吧。
当连莛醒了后,脸上毫不掩饰的惊讶表达了他对教主大人如长江黄河滔滔不绝的敬仰佩服之情,当然,这些是东方教主脑补的结果。事实是连莛淡定的看了眼华山的界碑,眼里微微的惊讶了一下下,淡定的接受了一觉从不知名地方飞到华山的事实。
为什么不是少林,而是不知名地方,哦,拜托,就算连莛再怎么虚弱再怎么嗜睡也不可能一觉睡了几十天吧。上次醒来的地方时禅房,也不代表世上只有少林才有禅房啊。
“现在是怎么个情况?”连莛坐起身来,他的情况好了很多,虽然还不能够站,但已经能够坐起来了。教主大人语气中不掩嘲讽,不屑的道:“剑宗从嵩山派拿了五岳盟主令旗,想用令旗逼岳不群退位。”
连莛顿了顿,:“确实傻逼。不过我关心的是仲光,谢谢。”
教主大人清咳一声,“那堆人里没有田仲光,只怕他——”
“等令狐冲把他们打败了,全掳来,我一个个的问,就不信问不出来。”
“我想提醒你,令狐冲现在十岁,应该还赶不走剑宗的人。”
连莛:“难道剧情提前了?不管了,反正剑宗的人成不成功结果都一样。”
连莛歪在教主大人身上,手指规律的敲击着大腿,眼睛幽深,嘴角含笑,一看就是在算计人,脑子里划过被抛在脑后的某人,问:“对了,怎么不见田伯光?”
教主大人手指暧昧的按着连莛勾起的嘴角,斜他一眼,慢悠悠道:“你觉得田伯光有那耐心安心等在少林寺?”
连莛了然的点头,没有。没关系,这时的他应该已经被不戒和尚点了重穴来华山找令狐冲了。注意到教主大人看着自己的专注目光,连莛皱眉,没好气的道:“教主,你都不觉得不对劲吗?”
“有什么不对劲?”教主大人懒洋洋的回答。
“人物,时间,什么都不对。以前就觉得不对劲,现在完全不对劲了。”
“这有什么不对的,你不再是杨莲亭,我也不再是东方不败,我们俩都变了,其他人怎么不可以变?”
也是啊。连莛抬起亮亮的眼睛,不怀好意的瞅着教主大人,慢慢地开口,“我是在是无聊的很。”
“想怎么样?”
明白连莛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教主大人干脆的问出口。连莛笑了笑,道:“反正乱成这样,不如让他更乱些如何?”
“你是想把任我行的下落透露出去?”
“当然,我想试试没有令狐冲,任我行能不能把你拉下马?”
教主大人听得好笑,“你觉得呢?”
连莛手指点着下巴,沉思道:“我实在不知道你现在武功如何,你虽然有经验,但毕竟输在年龄上,任我行向问天上官云三个人应该够了吧。不够的话,加上我如何?”连莛异想天开,兴奋的问。
教主大人指着连莛,噎得说不出话来,“你要帮他们来杀本教主?”
连莛兴奋的直点头,“我信不过他们,你这人越来越难看得清了,加上我,成功的把握至少要增加三分。”
“你就这么看得起你自己?”
“你既然喜欢我,自然不敢伤我,我没有顾忌,武功毒术加上你的庇护,怎么不值得三成?”
教主大人也来了兴趣,和连莛商量道:“那你怎么说服任我行相信你?只怕任我行一见你容不得你说话就先杀了你吧。”
连莛扬起眉头,自信的道:“任我行最恨得人是你,其次才是我。我知道你的饮食出行,我知道你的武功进度,我有你的信任,我还被你觊觎。这么多加起来,我就不信任我行不心动。”
教主大人柔和的看着怀里眉飞色舞的小人,笑道:“那你怎么接近任大教主?”
“和向问天他们一起去救任我行呗。”叹一声,文艺的道:“我若不找点乐子,这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如烟花般寂寞啊。”
“就你鬼主意多。”教主大人直接揭穿他,“你是想看我的霉头吧。”
连莛毫无愧色。“刚答应你我就遭一大难,报复报复还不行啊。”
教主大人:“本教主让人把任我行的消息透露出去,你把易筋经专研透了。”
连莛:“行了,我会尽快把你练功的缺漏帮你补足的,就等着武功大成吧。”
教主大人没好气的道:“本教主是担心你这三脚猫功夫被人给削了。”
“我有分寸,不说这个,现在我对找到仲光有兴趣。”
彼时连莛还没有意识到最重要的不是能不能找到田仲光,而是找到以后该怎么解释华山派剑气两宗分裂的事。不过,以连莛自私任性的性格,大概,也许田仲光的想法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作者有话要说:
☆、我晕我的,你死你的
爱就是,凹凸曼打小怪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教主大人从来都觉得连莛是个很识趣的人,而他越来越喜欢这一点。
比如连莛明明性向正常,知道有男人喜欢上他不是应该厌恶鄙视吗?可是对孙治,连莛有能力把他搓圆捏扁,所以眼皮也不跳的把人算计愧疚一下也就够了。而对上教主大人,连莛绝对是被搓圆捏扁的那个,所以任人搂搂抱抱亲昵亲吻面上还不带半点我好讨厌你的表情。所以说,识趣是连莛最大的优点。
连莛不会喜欢男人,但是强大的男人至少能决定连莛能喜欢谁。教主大人深以为然。
要说识趣是连莛最大的优点,自私就是连莛最大的缺点。仗着教主大人的喜欢,老虎头上扑苍蝇,能占的便宜一个不能少,偏偏还不给好脸色,摆明了我奏是恃宠而骄你要哪样。还有田仲光,你说咱俩是兄弟好咱就是兄弟,兄弟失踪了我肯定要来找。但这么多年后田仲光会不会还记得他会不会因为剑气两宗的事怨恨他连莛从不关心。我承认你是我的朋友,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要怨恨我,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教主大人也是个奇人,你要蹦就蹦要跳就跳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就算连莛把天捅出了窟窿也能保住他。爱怎样便怎样,反正我就在这里,该我的福利我不会少能得寸进尺就得寸进尺。总之就是,即使你心不是我的,人也要是我的。
连莛又昏迷了,不过又醒了,然后不停地在昏迷、醒转、昏迷、醒转中转换。教主大人每天抱着连莛吃饭穿衣人不离手关怀备至温柔体贴好一个贤妻良母。咳,后面几个字是连莛某次醒来有感而发,引来了东方教主的大黑脸,自己却不负责任的晕过去了。教主大人不是方正大师也不是折腾的连莛,他也不知道这种状态到底正不正常。其实让连莛讲,连莛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正不正常。
连莛一直在做梦,梦到几乎快要忘记的爸爸、妈妈、还有连晔。大理石三层的小洋楼,后山一大片的训练场,自恋美貌的母亲,一针见血毒舌的父亲,还有坚韧果决的连晔。那些经时光沉淀在心底的模糊的记忆,被不知名的力量一一翻找出来,变得鲜活明亮,令人不安的鲜活明亮。
每一次睡着就不可抑制的想起往事,醒来便会不被控制的忘记,像是把那一片回忆从记忆里割除。一次割一点,最后,记忆只剩下在这个江湖中的一切。
自穿越以来,连莛一直很淡定,淡定的接受属于杨莲亭的人生,淡定的帮助教主大人摆脱属于东方不败的坑爹命运,淡定的设计任我行,淡定的涮洗教主大人,他一直以为他适应的很好。但所有的淡定不包括他要淡定的接受自己的记忆被剥夺的事实。
教主大人眼看着连莛被折腾的一天天瘦削下去,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来。连莛苍白的脸衬得一双眼睛愈加的黑,幽幽的渗人。记忆一点一点的消失,就像自我一点一点的流逝,连莛显得还算镇定,“我的记忆在一天天的缺失,我想到最后,我的记忆可能只会留下在这个世界的那部分,……全是你,你会高兴么?”
全是他?教主大人默然,他会高兴,可是那样的连莛就像是缺了一块,不再是连莛应该有的风采了,教主大人抚摸连莛的黑眼圈,
“不想忘记,那就努力,努力记住一切。如果你的家人都能忘记了,只怕哪天我你也会忘记了。”
连莛把身体靠在教主大人怀里,听话的闭上眼。
连莛昏迷时体温异于常人,冰冰凉凉。教主大人抱着连莛冰凉的身体,不知在想什么。手掌攥紧又松开,几紧几松……
若是连莛只记得他……
这太具诱惑性,诱惑的他急切地渴望从此连莛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只要连莛忘了,只要他忘了那些事……反正那些人那些事连莛再也看不见摸不到,就算忘了也没关系不是么?可是连莛不愿忘……
明明知道自己忘了很重要的事,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仿佛自己这个人是凭空出现的,寻不到根,望不见果,浑浑噩噩。那种感受,谁能比他更了解?他又怎么舍得连莛受这样的罪?
他如何舍得?
心中转折起合,到最后也只长叹一声,拿出一只香点燃,再仔细的给连莛调整一个安稳舒适的位置。
“真没想到,我东方晛也会有毫无原则毫无目的的去为一个人考虑的一天。”尤其明知道这个人不会把他的付出放在心里。
“只怕无论我做什么都只能得到你一声谢,然后被你抛在脑后再不顾及。”
“怎么……偏偏,爱上你。”
“没良心的小东西。”
沉静的目光看向袅袅上升的烟雾,怀里的人比以前安静了许多,没了那么多的挣扎。教主大人暗暗叹口气,罢了,谁叫自己舍不得呢!
舍不得……就这样吧。
连莛这次醒来时在黑木崖,一醒一个窝,对教主大人神出鬼没的移动速度连莛不是一般的佩服。至于又回到了黑木崖,连莛也就是觉得,啊,回来了。但谁可以告诉他为什么他不在自己的房间而在教主大人的房间啊?!?!?!
童百熊推开门,愣愣的看着连莛,“小连莛,你醒了啊。”
连莛翻个白眼,“童伯伯,如果您眼睛尚好,我确实醒了。”
童百熊看着松了一口气,“好好地呆在黑木崖不成,偏要跑出去。横着出去,竖着回来。”
连莛干笑两声,“意外,绝对是意外!我怎么料到没跌在嵩山派偏吃亏在少室山,这本来就不科学。”
连莛耷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