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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笑话。
“你一定很得意,觉得我是个笑话是不?”
深更半夜荒山野岭的,突然冒出个森冷的声音会吓死人的好不好?
“谁?”田伯光目光如隼,戒备的打量着周围的情况。
“是我。”
“你是谁?”
“你说我是谁?”
“阁下,耍我很好玩吗?”
“不好玩。”话音刚落,一个白影从田伯光身后迅速飘过。
田伯光转身,什么都没有看到,额头上不自觉的沁出冷汗,好高明的轻功,是什么人?
“装神弄鬼,有本事就给爷爷出来。”
“装神弄鬼,有本事就给爷爷出来。”那个声音跟着道。
田伯光皱眉,猛的转身,正对着一张被长发蒙着的脸,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脸上凹凸不平满是血迹的皮肤和伸出口半尺长得血色舌头。
“啊。”田伯光吓得后退一大步。
“啊。”那鬼也吓得后退一大步,看看田伯光,脚下一滑,又不见了踪影。
田伯光很是懊恼,那玄妙的一步,他居然没有看清,世上居然有如斯奇妙的轻身功夫。不过也确定了,捣乱的确实是人,而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阁下轻身功夫精妙无双,在下认栽,还请现身一见。”
“你一定很得意,觉得我是个笑话是不?”又是第一句话。
田伯光嘴角抽抽,试探的道:“连莛?”
话音刚落,眼前突兀得到出现一张被划得七零八落血肉翻飞纵横交错的脸庞,田伯光瞳孔一缩,随即定下神来。伸手触摸,取下来,面上诧异之色欲浓,居然是面具?竟如此逼真。
“连莛,出来吧,如此捣蛋,除了你没别人了。”
“敢失信于我,除了你也没别人了。”少年人清越温润的生硬响起,田伯光舒一口气。
“出来一个人让我跟他走就跟他走,我有这么随便吗?”
“你一般不随便,只是随便起来不是人。”
“得,我认栽,不逃了,行了吧?”
“行,看在仲光的份上,我就不惩罚你了。”
连莛用一种“便宜你了”的眼神看着他,田伯光苦笑。
“连莛,你要我跟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仲光。”连莛白他一眼,好似他问了多白痴的问题一样。
“我真不知道仲光在哪里。”田伯光只差指天发誓了。
看着那样子,连莛失笑,“你就是指天发誓我也不相信,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仲光若是没事他一定会和你联系,和你在一起总不会错。”
“你们不是关系很好吗?仲光若是没事,他不会通知你么?”
“不一定,”即使田伯光跳脚,连莛依然很淡定,“我和他相交时日颇短,他不一定记得我。”
“那你那么执着找他干什么?”
连莛看着他像看一头猪,“都说了他是我朋友。”
“难道你只有他一个朋友?”你就不能去关心其他朋友!
连莛点头,“可是我其他朋友都找得到,就他找不到,偏巧现在我又很无聊,想找点事情做。”
所以你只是太无聊了是吗?!田伯光败倒。
“那你就再去交朋友就是啊。”
“我这一辈子本来也没打算交多少朋友,够了。”
“为什么?”
“麻烦。”
田伯光再次败倒。
“难道你就没其他可关心的人?”
“童伯伯不用关心,教主大人躲还来不及,平一指正在研究他的毒药,谁去谁就得给他试药,太危险。盈盈现在恨不得杀了我。只有仲光不知所踪,所以……”
田伯光扑街,连莛的强悍不需要理由。“我明白了。”
“你不会再逃了?”
“不会了。”
“真可惜,从平一指那里带出来的药还没机会试呢。”语气中是满满的遗憾。
田伯光一个激灵,正色道:“总有机会的,找时间我给你带几个试药的回来。”
“那好吧。”连莛十分勉强的回答。“回去吧。”
田伯光点点头,摸一把冷汗,跟在后面回去。看看自己背着的行李,以及前面一身白衣像个鬼一样的连莛,森森的觉得自己真是傻透了。
……我是采花大盗万里独行从良的分割线………
田伯光认为连莛是一个十分凉薄的人,这种人他向来不结交。连莛是一个意外,意外的闯进他的视线,意外的轻功高明他逃脱不得。俩人同路其中很大缘由是因为连莛的强迫,但相处越久,田伯光反抗的心思越淡。
连莛是个很好玩的人,首先他有一副好相貌,对于颜控的田伯光来说,这很重要。其次连莛不会避讳别人的目光,当然那目光不能是淫邪的。和一个摆出一副“任君赏看我不介意”的态度的美人同路,心情愉快那是必然的。最后,不得不说连莛的美人计效果显著,在看到连莛手绘出那三个美人的画像后,田伯光表示,跟着连莛童鞋走,有肉吃。
一路游山玩水,拈花惹草,终于踏进了河南嵩山派的地界。
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连莛还不至于脑残到真躲到嵩山脚下去。郑州作为河南有名的大城,连莛觉得对现阶段的他说,真是个不错的躲避的好地方。
来到笑傲江湖,连莛几乎成了宅男。如今甩掉跟踪孤身一人,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任连莛一个心理年龄近三十的男人都有逛街的冲动。
郑州地处交通要道,南来北往,商品多种多样,更兼有当地小吃民艺,连莛兴致高昂,看什么都觉得新奇。
然而连莛没想到,他称霸黑木崖的一代总管,遇到贼了,居然,还被得手了。
连莛脸黑的跟锅底有的一拼。
田伯光忍笑,“应该是妙手空空门的内门弟子,呃,不用沮丧,他们是难以防范。”
连莛丝毫不觉得他这是在安慰,反而幸灾乐祸多一些,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还是想想咱们今晚住哪儿吧?”
“你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连莛哇哇大叫,“废话,就连我的身份令牌都不在了。啊啊,哪个杀千刀的,我要把他一百遍啊一百遍。”
“很重要?”
连莛鄙视,“妙手空空门如果泄露出去,咱俩就等着追杀吧。”
靠!“我去群玉楼,你自个儿思量吧。啊,我脑子进水了才觉得和你同行不错。”
连莛嘿嘿阴笑,轻而易举的抓住想要逃跑的田伯光,“啰,比武功,你不敢杀我;比轻功,你跑不赢我。你还想跑哪里去?一路走吧。”
田伯光一个哆嗦,几乎要哭出来,“难道以后我就必须跟着你?”
连莛肯定的点头,“对。”
“好吧,我们这是去哪?”
“啊,去日月神教在郑州的分坛。”
“你的身份令牌不是丢了吗?”
连莛突然停住,看他像看傻子一样,“哪个白痴证明身份靠一块牌子就够了?”
田伯光一窒,果然,他就是个傻瓜……
连莛暗暗摇头,原著里武功高强光明磊落的田伯光啊,怎么傻成这样?好吧,原著里他也很傻。
“也不对啊,你不是千方百计甩掉跟踪吗?现在算什么,自投罗网?”
连莛敲田伯光脑门,“什么自投罗网?说话忒没艺术了。”
田伯光捂着脑门,委屈的瞪着他,“既然你要去日月神教分坛,那为什么要我甩掉那两个人?”
连莛望望天,努力思索,“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你就当……好玩罢。”
好玩?田伯光呕血。
这坑爹的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标题是无题
采花大盗的BL预断,以及路人剧情的发生。
想当初财大气初的时候,田伯光直接捏着一把银票往客栈掌柜的面前一拍,瞬间掌柜的立马90°躬身亲自迎他们到上房,要多恭敬有多恭敬,要多谄媚有多谄媚。又看现在一穷二白,别说恭敬谄媚上房,他们就是客栈都进不了。果然是有钱的才是大爷!
对于连莛来说,钱不是问题。对于现在的连莛来说,钱是个大问题。
做没本钱的买卖没格调,做有本钱的买卖没本钱。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前世今生娇养惯大的连莛终于亲身体会到了这一至理名言。
要是有办法,连莛真不想找神教在郑州的分坛。这不是田伯光所说的自投罗网,而是送羊入虎口。好在也没想要脱离教主大人的掌控,送上门就送上门吧。
日月神教的郑州分坛就是一间客栈,在郑州也算上等。连莛身份一经确认就被迎到客栈后面的小院。
小院栽种了许多花花草草,院子里还有一棵连莛认不出是什么的落叶大树,看着很是清雅。小院其实不小,约莫有七八间房,连莛眼珠子转一圈,挑挑眉,似乎瞧见什么好玩的事,看看田伯光,一脚把他踹进随意一间房里,自己径自走进早看好的采光通风最好的房间。
衣食住行基本问题解决,和分坛的严香主关于妙手空空门的事通了一下气,连莛拎着田伯光上街去了。果然,不过一刻钟,当初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又回来了。
连莛斜了眼田伯光,眼神示意,是那仨?
田伯光点头,心中不免为连莛的敏锐诧异。
连莛撇嘴,就知道一联系上就会跟狗皮膏药似的粘上来。
其实连莛对那两个暗卫没什么意见,尤其他们还是童百熊训练出来的,甚至连莛都认识。从这一方面看,教主大人和童百熊对他确实纵容的很,专门为教主训练的暗卫居然都能让他随便接触,这可不是一般的信任。以前连莛或许领情,现在嘛,在教主大人捅破那一层窗户纸后,对教主大人连莛是避之唯恐不及。好不容易不用见教主大人了,偏这两个暗卫时时刻刻提醒连莛教主大人的存在,真不是一般的郁闷。
田伯光十分不解,能让日月神教的东方教主派出三个暗卫暗中保护,这是看重之极了。虽然田伯光也听说过“东方教主与连总管不得不说的二三事”或者“男宠”之类的流言,但同路这么久,田伯光还真不相信连莛居然会是什么男宠。所以他对连莛对那两个暗卫嫌弃的心情甚是不解,多好的护卫啊!
连莛幽幽的看着他:“你喜欢男人吗?”
田伯光摇头,“谁会喜欢硬邦邦的男人,我喜欢的自然是香香软软的小姐姑娘喽。”
连莛眼睛更加幽怨了,“如果有个你打不过跑不赢的男人说喜欢你要追求你呢?”
田伯光一拢衣襟,惊恐的道:“连莛,我喜欢女人。”
连莛大怒,一脚踢过去,“我也喜欢女人。”
田伯光阴笑的打量着连莛,看得连莛直发毛,眉毛高挑,“看什么?”
“看连莛你啊,连莛你长得也太……精致了些,难怪……那位,会动心思。”
“滚你的。”连莛望天,感觉森森的蛋疼。
田伯光摸摸下巴,“其实你不乐意,离开日月神教就是了,你真想离开,难道那位还困得住你不成。”
连莛皱眉,“我在黑木崖呆的好好地为什么要离开,离开了,离开了我又能去哪里?”
这里没有黑帮,没有连晔,有童伯伯和教主大人的日月神教是他最好的栖身之地。
“去哪儿都可以啊,总比被一个男人觊觎的好 。”
“没兴趣。”
田伯光一噎,没好气的道:“那你就等着被扒皮拆骨,吞吃入腹吧,你迟早被人压。”
“你这是什么话,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