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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宗弟子:这丫的肿么还木有走,看见我们同门不合,是灭口呢,还是灭口呢,还是灭口呢。
田仲光:兄弟啊,你看戏就看戏,开什么口啊,愿佛祖保佑你吧,阿门,啊,不,是阿…弥…陀…佛
宁女侠恶狠狠的瞪过去,“主子说话,一个下人插什么嘴?”
连莛眼眸一冷,怒极反笑,“就算宁小姐是华山弟子,却还没资格当我连莛的主子,边儿去。”
“你——”
“我什么?我说错了?”
“师兄,给我打他。”
“哼,只会叫你师兄,有本事怎么不自己动手?”连莛斜一眼岳不群,“你也叫他师兄,知道的明白是你师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家打手下人呢。”果然,岳不群眼中迅速滑过不满,连莛满意地勾唇,挑拨离间什么的他最是喜欢了。
“可不是么?”剑宗一群人起哄。
“小姐,小——啊,你这登徒子,你怎么在这里?”
连莛一看,原来是路上遇到的那小丫鬟。
“你认识他?”宁女侠语气很不好。
小丫鬟抓紧时机,赶紧告状,“小姐,欺负我的人就是他,他不是好人。”
“师兄,你听到了,这人不是好人,教训他。”
看着小丫鬟,连莛冷笑,“自以为是。欺负你?我要欺负还不如欺负我自己,长成这样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还好我心理承受能力大,没被你吓着了,你也不能陷害我调戏你啊,很恶心人的好不好?”
小丫鬟被说得两眼通红,岳不群轻叹一声,不得不站出来,“小兄弟,你过分了,她只是个姑娘。”
连莛冷哼一声,“姑娘?那又怎么样?你歧视男的啊?那我还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岳不群眼中迅速闪过一道凛冽的寒光,笑容也略僵硬,“小兄弟莫要口出妄言,她只是个女子,你一再与她计较倒显得你心胸狭窄,又让人如何看董先生。”
连莛冷笑,“是个女的就可以刁蛮?另外,你真的不是故意讽刺我心胸狭窄?想说就说呗,唧唧歪歪做什么含沙射影不是男人,你尽可以更过分一点,我会很骄傲的。看岳先生和先生年岁相差仿佛,武功却是差得不止十万八千里,能够得到岳先生的夸奖,想必先生大概也会很骄傲的。”
本来连莛讽刺岳不群武艺不佳,同为华山弟子,剑宗被地图炮,有几人看连莛的目光就不对了,又听见连莛后来的话,却是一个个忍不住偷笑。
“小兄弟,说话不要太刻薄。”岳不群眯着眼,脸色不善,宁中则则是俏脸绯红,目光几欲喷火,当然,是怒火。
姚欣冷静地看了看,这时站了出来,“连莛使我们剑宗的客人,轮得到你来不客气?想打架,我来奉陪。”
“就是就是,我们奉陪。”
连莛拦住他们,冷笑,“姚欣姐姐不用急,这是我的事,我可不想挑起剑宗气宗的内讧,想揍我,也要有点本事才行。”转头看向宁女侠和小丫鬟,“尊老爱幼?我也尊老爱幼。但若是老的为老不尊,幼的不知好歹,老子管你们是男是女是老是幼。”
作者有话要说: 华山部分快完了,大家的评论收藏献上来木有啊?
☆、我打,我打,我打,我再打。
我打,我打,我打,我再打。
“连莛,你不要冲动。”岳不群嘴里还在虚伪的劝说他,眼中却滑过不屑,一个小厮,能学到多少?和他打那也太没面子了。
“冲动?可不是在下冲动哦。”连莛摇摇白嫩的手指,视线瞄一眼宁女侠,“你家亲亲师妹可是让你教训在下哒,岳不群大虾居然也有不听他师妹的话那一天的哦。”
岳不群皱眉,上前一步,严肃道:“连莛,你可知道你随口几句话可能就会毁了一个女孩子的一生,你怎么那么恶毒?”
连莛舔舔嘴唇,露出一个甜腻腻的笑容,“岳不群,人家几句话就能把和你师妹挑拨的上蹿下跳,对着你们我实在是抑制不住的产生一种来自智商上的优越感。幸好我遇见的是剑宗聪明伶俐的弟子哦,要知道,白痴也是会传染的。”
田仲光并姚欣一种脑筋动的快的忍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
“放肆”岳不群大怒。
“放伍”连莛顶上,惹得剑宗一群人大笑不止。
岳不群眼眸暗沉,抿抿嘴,“不管怎么说,连莛你不该坏一个女孩子的名节。”
连莛气的乐了,摇摇头作可怜状,“岳大虾,何弃疗?听不懂?就是不要放弃治疗,脑残片吃多了,快回家治治吧,小心病入膏肓无药可医呀。话说你们气宗弟子的智商就这么一咪咪的话,在下还真是为你们感到心酸哪。”
“生气了?想打架?哎哟,早说啊,我等的花儿都谢了,磨磨唧唧的,就是不如剑宗的弟子爽快。哎,我不会介意你和先生一般年岁却和我打的,来,我看看你这气宗高足是不是就比我厉害?”好久没打架了,嗷——你说不打就不打啊。
岳不群抿唇,想找死?我成全你,歪头看着宁中则道:“师妹,你去见识见识董先生□□的弟子的高明手段。”
连莛嗤笑:“不敢和我打就不敢呗,算了,宁女侠也一样。来吧”
田仲光立刻把自己的剑抛过去,“连莛,用我的剑。”
练剑之人,佩剑重逾生命,田仲光能把自己的佩剑借出来,连莛也着实意外,不过他可用不着剑。
把剑又抛回去,“我用不着,不用担心。”
田仲光看着连莛自信的样子,犹豫了下,没有再坚持。
“仲光,你怎么不劝劝他,岳不群虽然不出手,但宁中则也不是好惹的。”
田仲光手抚着下巴,笑嘻嘻道:“连莛有分寸,他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连莛自然不会让自己吃亏。他学剑不久,而宁中则却是气宗高足,不是他记住三招两式就能赶上的。所谓扬长避短,他的长处在于浮萍踏雪和21世纪那些格斗术。只要刺不着,宁中则剑法再好也没用,而江湖上从未出现过的格斗术,想必宁中则会很惊喜的。
剑宗贵客小厮与气宗高足宁中则,无疑这场比武可以惊掉无数人眼珠子。
两人在场中站好。宁中则执剑肃立,抱元守一,凝目而视。连莛无趣的看她一眼,撇撇嘴,连他一个小厮都这么小心,倒是从不小看对手,不过,你防得住吗?
宁中则紧紧盯着连莛,尚能保持礼貌,道:“连莛先请。”
连莛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一点也不谦虚。“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宁中则下意识的戒备,连莛只做了两个动作,疾驰,挥拳。宁中则皱眉,眼中闪过吃惊,速度好快,剑向上一挑,挡住连莛来路。连莛一挑眉,以为这样就能阻挡他吗?也太天真了。脚下踩着浮萍踏雪,连莛迅速闪开,从另一个方向,化拳为掌,劈向宁中则颈侧。宁中则不愧是气宗这一辈最受宠的小师妹,剑招一变,斜侧刺向连莛,连莛只好再变方向。
周围人看得嘴角直抽,华山虽然有剑宗气宗之分,但无论哪一宗皆是剑法超群,原本以为他们比试的是剑法,没想到……不过也对,连莛只是一个下人,怎么能学得上好的剑法,若真同宁中则比剑法这会儿已经输了。
“仲光,连莛那套轻功步法看着挺高级的啊。”姚欣很有眼力的指出两人比试至今的功臣。
田仲光心中也大吃一惊,想不到连莛的随从竟然也会这样高深的轻功,不过表面还是得意洋洋地一昂首,“那是当然,不然我刚才会不给他剑吗?”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连莛的步伐,唔,是很高明,坚持到现在还没有挂彩多亏这套步法,没见宁中则都被揍了两拳吗?啊——好东西啊。
宁女侠气的脸涨得通红,“你跑什么,有本事正大光明的和我打呀。”
连莛无语的横她一眼,“我不跑让你揍吗?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我脑子有问题?不对,我脑子没问题,那有问题的肯定就是你了。”
“你这小混蛋,我要杀了你。”
“哎呀,我好怕呀,我要跑快点,你抓不到我抓不到我。”连莛还有心思调侃。
宁中则脸色涨红。论剑法,连莛拍马也及不上自己;论轻功,自己却及不上连莛。剑法再好,跟不上速度也于事无补。宁中则很憋屈,这连莛这么跟只泥鳅一样滑溜,僵持这么久也没拿下他,那么多人看着,他这气宗高足的面子毁得一干二净。想着,眼睛里就浮现一丝杀气。
连莛也不是单纯的和人打架,他仔细观察了宁中则的招式,再同山洞的剑招对比,可以促进对华山剑法的理解。
而且,现在看来双方很可能就这么僵持下去,宁中则的剑法还生疏,自己的浮萍踏雪亦没学到家。
“宁女侠,继续打下去也分不出胜负,不如打和吧。我向你道歉,方才是我无礼了。”
努努嘴不好得势不饶人,在场的虽有剑气之分,但到底都是华山弟子,他胜不了,再僵持下去也不会很快就出现结果。
宁中则毕竟年岁小,脸皮还不厚,听得连莛当众道歉,纵使心中想把他戳出十几二十个洞出来,也只好收回剑,点点头,也表示同意。
宁女侠抬着下巴,不屑的道:“这次我就放你一马,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连莛眯眼,坏坏的一笑,“我们是打和的哦,气宗的剑法哦,连一个不会剑法的小厮都打不过。”
岳不群脸一沉,站出来道:“你的轻功很好。”不是气宗剑法不精,而是这厮躲太快。
连莛笑了,“难道将来你们同人比武输了,也要说不是我方太无能,而是敌方太狡猾吗?”
“哼,你的剑法明明是华山剑法,偷师学艺,真是小人。”
连莛挑衅地斜睨她,吐舌鄙视道:“谁偷学了,不过是与田兄论剑时略有感悟罢了。也是哦,剑宗弟子三言两语就能点拨于我,而我居然还能和岳大虾打个平手,啧啧,气宗哦。”
“你——”宁女侠气急。“有本事你同剑宗过过招啊,你若是赢得了剑宗,我就承认你剑术了得。”
连莛看向宁女侠,冷笑,“想挑起剑宗对我下手?你也太小看我。另外,我连莛不会剑法,剑术一点也不了得。挑起剑宗对我的不满,一心置我于死地,小小年纪,心思忒坏。剑法不精,弟子跋扈,宗门堕落,哼,这就是气宗!”
田仲光慌忙阻止,“连莛,慎言,过了。”
宁女侠双眼冒火,抽出剑直刺过去,“我杀了你。”
连莛笑嘻嘻浑不在意,侧身躲开,一掌拍到宁女侠剑身,再一掌拍到宁女侠身上,宁女侠身形一滞,倒在地上。
“师妹,你怎么样?”
田仲光皱眉,拍拍连莛肩膀,“这下完了,你怎么这么鲁莽?”
“鲁莽?难道我还站在这里让她砍不成?”
“你明明躲得开。”
连莛斜了宁女侠一眼,慢条斯理的道:“我总不能一直躲吧。既然有人欠教训,成全她又怎么样?”
田仲光有些发火了,人家为他好,他怎么这么听不进去话?“你只是一个小厮,现在痛快了,你怎么收场?”
连莛翻了个白眼,笑嘻嘻的排着田仲光肩膀,痞气十足,“不用担心啦。还是,难道你觉得我一个随从打了你们华山的弟子要找我麻烦?”
“又不是我们剑宗的弟子,自己学艺不精还敢出来现眼,简直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