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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可以说几乎是完美的完成了尊上的任务,只是最后在身体不行的情况下才与那魔界中人两败俱伤的,如今我们两人现在的修为,你居然还敢说七日时间少了?”
火夕苦吧着脸,皱眉道:“竹染师兄,小师叔的资质是六界第一人,我们能比吗?难怪我师父总是念叨小师叔妖孽呢。”
竹染又欲伸手拍他,却被火夕躲开,忍不住笑着说:“你这话别让尊上听到,不然没有你好果子吃,你忘了之前你师父被尊上不明原因的罚去绝情殿后山十年了?你真的相信是因为你师父是心性不定?需要去绝情殿后山自省?”
火夕眨巴了下眼睛,摇摇头。
竹染撇撇嘴,越过火夕往界缝处慢慢飞去。
“走吧,我们虽然只有七日的时间,但也足够了,先从外围开始往里面收缩。”
火夕很快跟上,看着界缝处翻滚的黑色阴气,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小子,注意保护好自己,别让阴邪之物入体,否则也会连累师兄我跟着受罚的知道吗?”
“知道了,竹染师兄。”
六天后,竹染和火夕累的四肢发软地躺在界缝外围的云上,身上的衣服也多处破损,一点小伤也早已自己使用了药物。
“竹染师兄,要不要给尊上传信啊?”
火夕头都懒得动一下,用胳膊肘捣了一下身边的竹染。
“你是傻子吗?我们俩人现在这模样,让尊上来看到,你不嫌丢人?”
竹染气得伸脚在火夕腿上踢了一下。
“啊呦!竹染师兄,轻点。”
火夕一下子坐了起来,伸手捂住了被竹染踢到的腿。
竹染一愣,这小子,还有伤?跟着坐起来,掀开火夕的衣袍就要查看。
“竹染师兄,没事,不用看了,我自己已经上药了。”
火夕连忙拽住自己的裤子,说什么也不肯让竹染查看,实在是那伤口有些难看,皮肉都外翻了,几乎露了骨头,上了药后不碰它倒也能忍受。
竹染皱眉看着被血液浸湿的暗红色长裤,这小子,也不早说,肯定伤的不轻,挥手点了火夕的穴位,将火夕的裤腿小心的卷上去,露出了里面可怕的伤口。
“竹染师兄,我,我已经上过药了,没关系的。”
火夕被点穴后动弹不得,小声的嘀咕。
竹染有些生气,这么大的伤口居然说没事?这明显是被妖物抓伤的,伤口的边缘有些发黑,中间露着骨头,皮肉外翻,能看出之前确实上了药的,只是应该是刚才自己的一脚又让伤口渗血了。
竹染取出了一柄匕首,皱眉看着火夕道:“忍着点,外面发黑的地方我要给切掉,不然会往伤口里面腐蚀,你难道不知道?如果就这样不管,最后连你的骨头也会腐蚀的,你师父的医术你怎么一点也没有学到?”
竹染在匕首上倒了些药水,快速的在火夕的伤口处游走,之后又撒了止血的药在伤口上,看着外翻的皮肉,虽然已经不再出血,但看着也是吓人,而且,如果就这样子不包扎,肯定会在裤子上来回刮蹭,上么时候能长好?
竹染看了眼火夕身上里外的火红,忍不住眸子闪了下,掀开自己的衣袍,从里衣上撕下了三指宽的布条,在伤口上再次覆了药粉后,用布条开始包扎。
火夕错愕地看着竹染,眸子里凝着层水雾,他是真的没想到竹染会撕了自己的衣服为他包扎。
“好了,不用太感动,我是怕你以后拖累我,所以希望你赶紧好起来,看你这里里外外的红,难看死了。你说你,外面红色也就算了,怎么里衣还是红的啊?”
竹染嫌弃的看了火夕的衣服一眼,手中却是小心的将火夕的裤腿放下,解了火夕的穴位。
“竹染师兄,谢谢你。”
火夕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头,真心道谢。
“好了,你小子,跟我还客气。”
竹染扶着火夕站起来,转头看着几日前还妖物遍布的界缝处,现在只剩下那个翻滚着阴冷黑气的裂缝,下面的地面已经染成了暗红色,几千只妖物的尸体堆积在血泊中。
“火夕,烧了。”
竹染看了火夕一眼,沉声道。
火夕双手不停地挥动,无数的火球从他的手上飞出,尽数落在了妖物的尸体上。
“还是给尊上传音吧,这界缝还是尽早封印的好。”
说着,竹染指尖一道金光闪过,眨眼消失不见。
一个时辰后,白子画出现在了两人面前,看到下面已经焚烧殆尽的妖物,白子画心里暗自点头,时间上来说也没有到七日,只是,他还是敏锐的嗅到了两人身上的药味。
“竹染,与我一同封印界缝。”
白子画蹙眉看了眼两人,知道了药味是从火夕身上散出的,只是看他低着头也没有敢说话,白子画也没有再说什么。
“是,弟子遵命。”
竹染的修为已到五重天,这在长留已经是超过部分长老,即使是在仙界,也是不弱了。跟上白子画飞到了正对界缝中间的位置,法力凝聚十指,融入了白子画打出的法力中。
金色的封印光壁覆盖在狭长的裂缝上,一刻钟后,裂缝消失得没有一丝痕迹,阴冷的气息在空中盘旋,渐渐的被风吹散,刺目的阳光穿透云层洒落下来驱散了阴寒,只是焦黑的地面上却是已经寸草不生。
白子画转身看向火夕。
“伤口可已经包扎过?”
火夕受宠若惊,忙回道:“回尊上,竹染师兄已经帮弟子包扎过了。”
白子画点点头,一道白光飞到竹染的手中,让竹染一愣。
“你们且行且修养,一个月后到地图上标注的地方来找我。”
竹染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地图,马上应道:“是,弟子遵命。”
等两人再抬头时,已经没有了白子画的身影。
竹染和火夕两人如此按照白子画指定的地方,一路杀过去,也不知道自己斩杀了多少妖物,受伤也成了家常便饭,用火夕的话说,伤着伤着就习惯了,习惯就好了,让竹染好笑不已。
白子画似有意历练他们,所到的界缝也越来越大,斩杀的妖物也越来越厉害,竹染两人不得不中途离开界缝到外围休息,之后再返回继续。
如此,两兄弟齐心,配合也越来越默契,两人的战力也是直线上升。
十五年后,两人身上的疗伤药物也都所剩无几,而面对的妖物却是越来越厉害了。
在极西冰原的一处界缝处,这里的妖物让两人斩杀的头大不已,不仅与火夕的属性相克,还有很多妖物居然体内带了寒毒。
火夕一面要运功抵抗寒气入体,一面还要使用火攻斩杀妖物,一个月后,火夕已经感觉异常疲惫,正准备和竹染说先退出去休息一下,却没有防备身后一只吊睛雪狼向他扑来。
“火夕,小心!”
火夕听到竹染的叫声,猛然被人扑倒,温热的液体顺着火夕的脖子流了下来。
火夕伸手摸了摸,没有受伤,转头看到了竹染肩头被撕开的皮肉,眸子顿时红了。
“竹染师兄。”
火夕翻身将竹染抱住从地上飞起,掌心炙热的火焰立刻飞向了对着他们呲牙吼叫的吊睛雪狼,瞬间将雪狼变成了火狼。
“竹染师兄。”
火夕这才看清楚竹染的伤势,从肩头划下,直到腰部,爪痕最深的地方露着白骨,火夕吓得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火夕,无妨,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竹染强忍着后背浸入骨头里的寒意靠在火夕身上,抓住火夕的手冰冷无比。
☆、拐了火夕
火夕含泪带着竹染飞离界缝外围,找到了一个被冰熊遗弃的山洞落脚,火夕用法力在洞口设了结界,虽然这结界有些薄弱,但阻挡一些野兽倒也足够了。
火夕取出一件干净的袍子铺在碎草上,扶着竹染趴在上面,此时的竹染已经寒毒入体,虽然已经服了药物,但若想彻底排出寒毒,除了运功逼出,还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完全清除。
火夕将他背上的衣服撕掉,把自己剩下最后的外伤药全部撒在了上面,看着露骨的地方,火夕忍不住想落泪,而竹染整个人都在发抖,身体如同冰块一样,火夕没有犹豫,真气从双掌倾泻而出,全部推进了竹染的体内,帮助他清除寒毒。
两个时辰后,火夕面色苍白的放下了手,而竹染的身体也不再冰冷,寒毒已经清除,只是伤口面积太大,包扎有些困难,火夕又取了件长袍盖在竹染的身上。
“火夕,你这衣服什么味啊?这么难闻?”
竹染趴在火夕的袍子上,寒毒清除了之后,身体猛然一放松,下面扑鼻而来的是一股难闻的腥臊味。
“竹染师兄,不是我衣服的味,是衣服下面碎草的味道,这是冰熊废弃的山洞,你说能是什么?”
竹染差点蹦起来,可刚一动就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口,顿时呲牙。
火夕皱眉,一只手伸到竹染的胸下将他扶起,自己坐在了上面。
“竹染师兄,你趴我身上吧,这样就不用闻下面的味道了,你休息下,明天我们给尊上传音吧,最少跟尊上讨点疗伤的药。”
竹染被火夕抱在怀里,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趴着,让竹染心里说不出的别扭,身下如同一个小火炉,让他冰冷的身体感觉异常舒服,忍不住又贴近了些,不柔软,能感觉到身体的线条分明,竟让他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再等等吧,我可不想被尊上回去告诉师父,我现在这惨样,我身上还有一点药,能维持几天。”
竹染微眯着眼看着火夕白皙的颈部,趴在他怀里挪动了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头枕在了火夕的胸上方,脸贴在火夕的胸前,鼻息间都是火夕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少年特有的气息,温热而浅淡的香味,让竹染感觉有些微醺,眯了眯眼,将头又往上靠了下,额头贴在了火夕颈下光洁的皮肤上。
莫名的心跳有些快,竹染皱眉,想要坐起来,却又实在舍不得身下炙热的火炉,这小子,身体怎么这么暖和?
“竹染师兄,是不是疼的厉害?”
火夕低头看着皱着眉的竹染,一只手伸出,轻轻地摸了下竹染肩头上露出的伤口,眸子里凝了层淡淡的水雾。
竹染仰头,火夕白皙光洁的下巴就在他的头顶,说话间,棱角分明的红唇水光盈润,长长的眼睫闪动,微小晶莹的水珠挂在了上面,竹染诡异地伸出手去,手指触在了晶莹的水珠上。
“竹染师兄。”
火夕眨着小白兔一样的红眼睛看着竹染,都是自己疏忽,竹染师兄才会为了他挡住了那雪狼的爪子。
“傻瓜,哭什么?大男人哭像什么样子?”
竹染为火夕擦掉眼角的泪,声音低的如同呓语,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竹染师兄,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伤。”
“说的什么话?如若换成是我,你看见就不救了?”
竹染好笑地看着火夕,觉得现在的火夕异常可爱。
“怎么会不救?”火夕皱眉,看着竹染肩上的伤口。
“那不就行了,怎么那么多废话,婆婆妈妈的,让我睡会。”
竹染感觉着身下的温暖,心情莫名的愉悦,只是趴着的姿势实在是别扭,双手似乎无处可放,蹙眉在火夕的胸前挪动了下,双手穿过火夕的腋下搂住了他。
嗯,这样子他倒是舒服了,火夕却如坐针毡,毕竟,这怀里抱着个大男人是头一回,趴着吧是因为背上的伤没有办法,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