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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吗要走啊?”美人掐住我,摆出甜蜜笑脸。
与他隔着不到五公分,正对上邪笑。我说:“谁要走啊,不小心掉下去了。”
“我可等急了啊。”
“哎!哎!就来!你脱……脱啊。”
“裤子?”
“啊?嗯。”
“哦~~~”美人不怀好意淫笑,真的开始宽衣解带,一只手却扣着我的脚踝不放。
别脱了!别脱了!再脱我真的完蛋了!
要不要再垂死挣扎一回?
来……来不及了……美人欺身来了……
我哀哀说道:“不是要让我上的么?”
“哦?”他故意皱眉:“嗯~~但我可从头到尾没有说一个‘好’字。”
……
同志们啊,我还是太善良了,一定要记得,不论什么时候都要用最坏的打算来揣测别人啊!我这个莫名其妙送上门被强×的傻瓜,就是铁证啊!
(猫,举手:“申请参观H!”)
(晏,毫不犹豫,PIA飞。)
(猫,飞翔中:“呜呜呜~~~不让人家看人家怎么写么~~”)
所以……所以……
引擎原理。
热机的四个冲程:吸气冲程、压缩冲程、做功冲程、排气冲程。
活塞压缩,把机械能转化成内能,在冲程末,火花塞点火,燃气推活塞,把燃气内能转化为机械能。
活塞运动方向是由上至下、由下至上、由上至下、由下至上。
在一个工作循环中,活塞往复运动2次,曲轴连续转动两周。
一直循环,一直循环,一直循环……
……
谢谢收看本猫所写的精彩、热辣的H大戏!
我的腰大概断了。
第二天,哼哼叽叽被抬上回朝的马车。文老狐狸贱笑不止,我连白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只是没敢告诉那两个小傻瓜。看他们边骑马边无忧无虑、嘻嘻哈哈,唉~~也就满足了。
“哎~”文老狐狸凑上来:“感觉如何?”
“哈哈!”我冷冷道:“爽死了!”
“看你这个趴着的姿势,好像不是很爽嘛!”
我立刻换个贵妃卧榻,玉手扶腮动作,袅袅婷婷:“真的很爽。”
“哦~~”老狐狸美目流转:“可惜。”
“什么?”
他凑过来,压低声音:“我这里其实还有些用剩的迷药,本来想赠送给你的。既然你不需要,那算了。”
“拿来。”我伸手。
“怎么?又要啦?”
“嗯。可以增加些床第之趣。”
他笑得极为淫荡:“妙哉!英雄所见略同。”
原来是一个小纸包,闻闻药粉,怪味。
“还有效么?”
“有!卖药的说包用十年。这是我当年寻遍京城才得来的。”
“怎么下?”
“呵呵~~”他掩嘴:“茶水,汤粥,都可以。”
我紧握他的手:“好兄弟!!”
“哎~~见外了,我俩什么关系,生死与共啊。”
赵瑞岚!哼哼哼哼……
哼哼哼哼~~~~~~~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三七、
我考虑了三秒种,把醒酒药全倒进了自家嘴里。
他人昏都昏了,我必须保持清醒。
“文之贤,喂……”
我正准备扶他,一低头却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只好顺势蹲下。
我苦笑,看他趴着一动不动,戳戳他:“你啊,害人精。”
突然有双手毫不费力的把他抱起,文之贤轻喘了一声。我抬头,只看到重影,竟不知道来人是谁。
那人说:“文先生?”
嗯?
“将军府上的教习文先生?”
是魏王。
我微笑拱手:“王爷,小民文怀惜……”
“他已随母姓晏,”耳边有声音带着笑意说:“现在是卑职的侍卫。”
我回头,看到的还是重影,但气息熟悉,应该是赵美人。
“晏……侍卫?”
“嗯,”我眼睛渐渐聚焦,便指指文之贤:“托王爷的福。那这位也就不好意思麻烦王爷了。”
刚伸手向他要,魏王却抱着他刷刷连退数步。
我觉得有趣,仗着酒劲逼近一步,再伸手。
“小晏。”赵瑞岚突然把头架在我的肩上,轻晃了两晃,便有滑下的趋势。我只好收了手来扶他。
美人靥上微红,目光迷离,几缕发丝柔柔垂在面上,见我看他,启唇而笑。
“你怎么样?”他几乎是轻喘着说,气息热烘烘的。
我一挺脊背:“没问题。”
“那就好。”美人有些孩子气的皱鼻,揉揉眼:“我快不行了。”
咦?
“其实我根本不胜酒力……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记得把我带回去。”
他优雅的捋了捋额发,颠倒众生般微笑,突然猛的往我身上一压,立刻不醒人事。
……
好、好重啊!
这种急转而下的形势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
这么说,那包过期的药粉,我果然是白吞了。
胃开始隐隐作痛,头也痛。把赵美人搬回去那是小事。如果刚才要人还算半开玩笑的话,现在我竟要全权负责把文之贤从难缠的魏王手里抢回来。
但情形这么诡异,脑袋这么昏沉,有没有必要抢,抢不抢得过,抢来的后果怎样,不抢来的后果又怎样……这些问题根本早已捣成了一锅糨糊。
你赵瑞岚倒可以一昏了之,我又凭什么要趟这浑水。
官僚式的推诿和逃避终于发作,哀哀喊一声:“鲁将军~~”
鲁直仁兄正沉浸在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极度兴奋和无上快乐中。他那洪钟巨嗓震耳欲聋:“哎呀!晏侍卫!将军这是怎么了?”
我颤微微握住他的巨灵掌,托孤般情深意重:“鲁将军,将……将军醉了,我也撑不下去了。剩下的事就全交给你了……别……啊别忘了文军师还……还……还在魏王手里。”
说完依葫芦画瓢,半真半假带着赵瑞岚一头载倒,隐约感觉众马屁精喧哗冲锋而来,只围得水泼不进,关切声不绝于耳。
……对不起,鲁兄,以后的事就你去烦恼吧。
醒来已经是半夜。
茫茫然坐起,觉得头痛欲裂,神智倒还算清醒。
感觉身边有人,摸索着捏捏鼻子,挺拔俊秀;按按脸,细腻柔滑,轮廓熟悉,是赵美人。
我重重躺下,把头枕在他肚子上。扭扭,毫无反应,戳戳,纹丝不动。我倒紧张起来,大力的晃了他几下,又下床踉踉跄跄去点灯。回来细细看,脸色还算好,睫毛微颤,胸口起伏平稳,不像是酒精中毒的样子。
刚松口气,他却突然睁开眼睛,吓得我油灯几乎脱手。
“小心。”他促狭笑道。
我恶狠狠瞪他一眼,说:“你又是什么时候酒醒的?”
“谈不上醒不醒,”他笑嘻嘻:“我没醉啊。”
我就知道。葫芦里又不知道卖的什么药,对待同一个人,以前是针锋相对,今天是借酒装昏。志意廓然,人莫能测。
我叹口气:“装得倒像。”
他解了头发,缎子般披了一身:“没法子。听听那些个大人们说话,倒是受用无比,但看着他们,又觉得心烦。”
我笑起来,玩政治的人,哪个不是世事洞明,人情练达;但论权术精熟,心机深刻,官小的往往斗不过官大的。他不是不知道你巴结奉承,也知道你逢迎吹捧,你以为他是糊涂虫,其实他只是不戳穿,只是和你一块儿把戏唱下去,只是看着你溜须拍马、如蝇逐臭得好玩。看腻了,觉得不入眼了,也就嫌你烦。
赵美人捏捏我的脸,说:“还笑呢,你也真是,把个烫山芋丢给老实人。”
我撇撇嘴,突然问:“你和魏王真的不和?”
“真的。”
不和你怎么暗地里使劲要把文老狐狸送给他?其中有利害关系?
他看我不说话,悠然伸个懒腰,说:“别乱猜。棒打鸳鸯,毁人姻缘的事我不打算做了。”
咦?!咦?!
各位,我刚才听到了什么?这种宽容温馨的话语,说不像就别说嘛,一说反而吓人。
他扑过来,压着我,笑骂道:“你是什么表情,还敢不信!”
我求饶,美人低低沉沉的魅笑,解开我的领口。我扭来扭去躲,他擒腕、抬膝、压胯、圈腰招招阴损,一气呵成。
“我一身酒臭啊。”
“我不在意就行了。”
但我老人家在意!他妈的那事是人干的么?!来,来,说那事舒服到欲仙欲死的人过来排队登记,等着我一个一个掘你们家祖坟。
但我一看他的眼睛立刻停止挣扎,同志们,那种眼神就是传说中典型的欲火攻心,色令智昏。今天我不管是合作还是反抗都要被那个,还不如省点力气免得三天起不来。
我不是斗不过他,而是我思想觉悟高,不想和他斗。所谓不弄技巧,以拙为进;所谓待到百炼成钢时,我在上面笑;所谓……
痛痛痛痛痛痛死了~~~痛痛痛痛痛痛啊~~~
所谓天人合一,造化人心,融合一体,我这个身体是与自然界混合无间的,我就是一颗石子,一株草,一堵墙,一条沟,所以是没有生命的,没感觉的,不会痛的……哎呀呀~~这个痛痛痛啊~~~~
等,等着,总有一天要复仇。吾友阿Q说: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
赵美人攻得,我就攻不得?!
至少今天是攻不得了。
昨晚醉酒又加运动过度,我现在只好在床上扮死尸,就是不知道死尸为什么也会饿。
到厨房的途中,有很多赵府的下人或属将与我客客气气的打招呼,我也微笑道安。我和赵瑞岚的关系几乎公开化,不过既然他们装做他们不知道,那我也装做不知道他们知道。
(猫,汗:“又来了,这家伙的精神胜利法。”)
捞了几块点心去找景言,小朋友正在练功。
见到我,高高兴兴展示了一套令人眼花缭乱的剑术,我热烈鼓掌,欢呼“再来一个”。
他便一个接一个的表演,玩到兴起,要教我。我说不行啊,头痛。
景言收了剑摸摸我的头:“那你是昨晚喝的太多了。据说文军师醉得不省人事,抬都抬不回来,只好被留在魏王府了呢。”
“这话是谁说的?”
“鲁将军。”
唉~~我就知道他斗不过魏王,但这也未尝不是赵美人的意思。
情况真是复杂,静观其变吧。
结果一观就观了三天。
我终于沉不住气,拐弯抹角的问赵瑞岚。
他笑道:“为他担心了?”
怎么可能,他一只狐狸精,只会狡猾死,不会吃亏死。我担心的是你们这两个政敌之间,不会因他而达成什么秘密协议吧。
“你觉得魏王待他怎样?”
这个么,要是我不爱他,是不会把他像宝贝一样捧在怀里的。魏王对文狐狸的感情,连我都看不出假来。
“所以说啊,”美人饮茶:“这件事上不做冤家了。”
我看看他,突然问:“你和魏王什么时候说好的?”
他东张西望,开始打马虎眼,看来隐情大的很,我也立刻装傻。你道是金笼内鹦哥会念诗,原来是越聪明越不得出笼时。
“哦!”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小晏,你和众将明天随我入宫。”
“哎?”
“为你领赏请功啊,”他眨眨眼:“擢升七品,赏银五千。”
……
哎?!
我升官了?!
我竟然升官了?!
上床算什么!被人压算什么!魏王要吃老狐狸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