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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站在旁边,除了先前几个围攻水姐的士兵被我抢先一不解决外,其他人都只顾与饮洛三人缠斗,理也不理站在一旁的我。
这显然有些不合理,我看着正与饮洛交手的越嵘天,心中暗忖:难道是他事先的吩咐?这可能吗?
旁边天长翰与水嫣然一个用掌,一个用剑,功夫到了他们手中,仿佛成为天生杀戮的武器,一招一式中,生命在他们手中肆意流逝。这个时候,身经百战的高手和武功低微的菜鸟一眼便可以看出,那些个身着军装躲在一旁不时射出冷箭的家伙,几个回合便被他们深厚内力反射的箭矢刺穿,而另外十几个人,有的坚持了十几招,有的坚持几十招,最后只剩下五个人,与天长翰二人围斗。
我见一旁几个重伤倒地的人,自然是不客气地上前,踢晕,看我多好,减轻他们的痛苦!最后几个踢的时候略重了些,谁叫他们狠狠瞪着我,说我卑鄙了!
我看着饮洛与越嵘天打斗的身影,心中满是为难,这两人不论是谁受到伤害都非我所愿,手中捏了一把药粉,向两人劈头盖脑地撒去,却被旁边的劲风打的斜斜飞散,我被余劲波及,自然也是踉跄后退。
一个面上覆盖着银色面具的人,风一般,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冷冷地看着我。
记忆中……似乎曾见过的样子……
突然省起,这不是当年天长翰第一次绑架我时,见到的家伙么?
饮洛虚晃一招,疾风般掠了过来,关切道:“凌,你没事吧?”
我向他轻轻摇了摇头,饮洛见我确实无碍,冷哼一声,道:“怎么,越澜国已经无耻到对不会武功的人下手了么?”
银面人道:“他不暗中偷袭,我自是不会动手。”
饮洛格格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说罢,长剑一挺,又攻了上去。那银面人挡在越嵘天身前,两人瞬间没入剑影之中。
越嵘天看着我,道:“此时与你无关,你莫要插手。”
我上前几步,从怀中掏出饮洛送我的玉玺,扔给他,道:“不过是为了一个死物,值得牺牲这么多人么?”
越嵘天却没有理会我抛出的玉玺,任它掉落到地上,突然出手,将我穴道点住,向我嘲弄道:“为了一个死物,他便是这么跟你说的么?”
看了看旁边,与天长翰二人缠斗的五个人只剩下了三个,又冷笑道:“四神宫杀父之仇,怎能不报?”
说罢,便一剑攻向旁边的水嫣然。而那先前与水嫣然打斗的家伙,立即赶去帮忙正被天长翰杀的手忙脚乱的两个同伙,转眼间,两方又势均力敌起来。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能动,只好眼睁睁看着他们生死搏斗。
饮洛与天长翰两人虽不至于说应付自如,可两人却一时半会没什么大碍,而一旁水嫣然在越嵘天的步步进逼之下,逐渐不敌,我在一旁心急如焚,突然升起一个古怪的念头:难道自始自终我的所作所为,就从未改变过历史,天长翰在二十年后,未与水嫣然在一起的原因是……
不,不可能!
不会的!
我心胆剧裂,大骇道:“住手!快住手!”
却没有一个人听到,眼前依然是纷飞剑影。
饮洛见我状若疯狂,手指暗弹,几粒石子飞射而至,将我穴道解开,却因心神略分,受了银面人一掌。
我见他无甚大碍,紧紧地盯着他们的身影,只见那身形越来越快,我看的眼花缭乱,一时之间,什么也看不清楚,心中直道不好,急忙向他们跑去,可终究是晚了一步,突然两道人影疾射开来,水嫣然胸口竟赫然插着一把剑刃。
天长翰一声长啸,身边气劲怒然蓬放,将一直围攻他的三人震退开来,人剑合一,流星般向越嵘天射去。
“不——”
我疾扑着拦在越嵘天身前,心中明明知道他杀伤了水姐,我不该阻挡长翰大哥,可脑中全是小时越嵘天宠我爱我的情形,他养育我二十年,一直对我无比宠爱,我在心中也将他当做亲生父亲般尊重敬爱,是断断不能允许他就在我眼前被人杀害
天长翰怒道:“你做什么?让开!”
“不……我不能……”我喃喃道:“除非你先杀了我!”
“你!”天长翰双目圆瞪,刚要有所动作,旁边传来水姐微弱的叫唤声,他不顾这里,急忙跑去,将水姐抱在怀中。
那边饮洛二人见到这边变故,也不打了,急忙向这边过来。
我看着重伤倒地的越嵘天,无视他疑惑的目光,长叹一声,也走到水姐身边,水姐胸口插着越嵘天长剑,双眼深情地看着天长翰,随着呼吸,大股的鲜血从她口中涌出,天长翰避过那穿胸的剑尖,小心翼翼地抱着水姐,强笑道:“嫣然,你一定会没事的。”
我见他露出比哭还丑的笑容,心下黯然,水姐伤势已然无救,眼下的强打精神,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
水姐在天长翰怀中轻笑:“长翰……不……不必为我复仇,他……他中了我的掌毒,活……活不了多……多久……遇……能够遇……到你……是我……最……幸……”
话未说完,嘴中鲜血狂涌,手臂缓缓滑落……
饮洛见了,满脸杀气,提剑向越嵘天走去,银面人此时已将越嵘天扶起,见饮洛提剑走来,急忙提气应对。
我急忙抓住饮洛手臂,低声哀求:“不要。”
话未说完,已是热泪狂涌。
“凌,你放开我——放开——”
我任他怎样怒目,只是狠命地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前进。他狠狠挣动着向前,我死不放手,被他拖着向前,见我怎样也不肯放手,饮洛怒极,扬起手,却迟迟未见落下。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大声道:“为什么——凌,你为什么要袒护那家伙,他杀了水姐,杀了水姐呀!”
我嘶声道:“饮洛,我求求你,不要问我为什么,你……你不能杀他,除非你先杀了我!”
银面人便趁着我与饮洛纠缠的当带着越嵘天离开了。
我见他们走远,才放松了力道,他狠狠地喘了两口气,瞪了我一眼,将我一把甩开,转回头去看天长翰。
天长翰面无表情地抱着水姐的尸体,呆立在那里。
我不安地走上前去,轻轻推了推他,他方如梦初醒。
“大哥,你……”
“你放心,我不会去找越嵘天报仇。”天长翰低头看着水嫣然,脸上满是柔情:“嫣然她已为自己报了仇。
说罢,也不理我们,抱着水姐,一步步地向远方走去。
我与饮洛呆立在旁,想要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孤独的背影逐渐远去。
静默半晌,我突然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我不要你像他那样伤心难过……”
“哼!”饮洛冷哼了一声,道:“那若是我不在了,你会怎样?”
我一愣,饮洛若是不在了,饮洛若是……脑中突然出现他被冰封的苍白容颜,只觉得阵阵阴冷透入骨髓之中,身体无可自抑地颤抖起来。
饮洛见我如此,急忙将我抱在怀中,道:“凌,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所以……你也要向我保证,绝不能将我独自留下……”
“饮洛,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也同长翰大哥一般,独自思念。”
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在我消失以前,定然会想办法让你将我忘记。
第 57 章
“我要……”
不到五天,以此为开头的话饮洛已经听了近一百遍,而紧接其后的话自然是“如果你找不到,今天的午(晚)饭就不用吃了。”
开始几次饮洛只当是情人在使性子,觉得生活中偶尔有这么点小调剂也不错,不过当他连续一天没有吃到饭后,就不再这样想了。
饮洛与越凌自与天长翰分开以后,再也没有遇到过什么伏击,便在燕博寻了个小村子住了下来,可村人对他们两人相同的相貌甚感惊奇,每日里都有许多好事之徒观看纠缠,让饮洛大为气愤,后来见山上有冬季猎户用的空闲小屋,想到两人初见时也是独居在山中小屋,不由怀念起往昔的日子,于是便采购了些生活用品,一同搬了过来。
像饮洛这样的天之骄子,自然是从未下厨作饭的,所以这伙食重任便交到了过早暴露自己尚有良好厨艺的越凌身上。(这件事告诉我们,在自己的爱人面前,永远也不要暴露自己有一手好厨艺,否则你就等着当一辈子的掌勺吧!)
就这样,越凌每天过的是作饭,上山挖草药,不断地研究配药等的“充实”日子,而陪伴在他身边的饮洛,则是越凌挖草药时,他在旁边玩(捣乱),越凌研究饮洛伤势好对症下药时,他借此索取好处(吻),越凌作饭的时候,他在旁边利用轻功偷吃,越凌晚上累的不行,要睡觉时,他在一旁趁某人睡的迷迷糊糊偷吃豆腐,总而言之,饮洛是一刻也不停地跟在越凌身边,而做的事情么,哼哼……
这样的日子过了不到两天,就把越凌给气的半死,见饮洛还跟个无事人一般在自己身前飘来荡去的,眉头一转,计上心来,不到一刻,饮洛便见越凌拿着刚刚画好的草药图片,一脸温和笑容地走了过来。
“我要这上面的几种草药,给我找来,否则你吃不到今天的晚饭!”
出道以来,随性惹的麻烦不少,不过大多都是“……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这样的威胁,像越凌这样以晚饭来威胁,听在饮洛耳中,倒是别有一番新鲜感觉,又看到爱人在那里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要多深情就有多深情,于是我们饮洛大糊涂虫就一时头脑发热,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在晚饭以前找到图上所画的药物,完全不知道,这是噩梦的开始。
此次越凌是故意下了个套子,想要对他来一番小惩,早就在上面画了一个此地是绝对无法找到的药物,于是,晚饭时,饮洛灰头土脸的回来后,因为自己白天所立下的豪言壮语,眼睁睁地看着越凌一个人坐在那里吃着香喷喷的饭菜,暗暗咽口水,半夜趁越凌睡着,偷偷跑到山里,采了许多水果,终于将一直抗议的胃给稍微安抚了下。
于是,每日里的生活开始完全掉转过来。
越凌悠哉悠哉的配药做饭,而饮洛则像猴子一般,在山中窜来窜去,只恨不得将整个山翻了过来,来换取自己宝贵的米饭(终于知道了劳动人民的辛苦),到了晚上,累的半死的饮洛自然是一沾床便睡了,不只没有吃豆腐的精力,连什么时候被人吃了豆腐都不知道(因为另外一个家伙生活变空闲了)。
当然,我们饮洛是什么人呀,四神宫宫主,将整个天下搅的天翻地覆的混世魔王,他怎么能为了每日三餐便屈服呢,俗话说,有压迫就有反抗,饮洛的反抗就是——自己作饭给自己吃,如果自己的胃由自己来掌控,那么他就没有任何理由再受制于他人,又可以恢复先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日子了。
可是在他第五次烧掉厨房后,终于明白,原来无所不能,天才一般的自己,终究还是有学不成的东西。于是这不算反抗的反抗就在饮洛第五次重盖厨房中悄然落幕——被他自己的暴力给镇压了。
越凌在旁边温和地笑看着饮洛盖房子,暗暗点头,原来自己配的霹雳弹功效还不错。
我一大早起来,饮洛这家伙已经不见踪影,可能是去下面村中采购蔬菜去了。想到他这几日灰头土脸的样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