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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悦脸上带着遮掩不住的笑容,“哎呀,这可是二姐送给仟瑾姐姐的布匹呢,我看着喜欢就拿去了。仟瑾姐姐是不会怪我的吧。”
布匹都被制成了衣裳,如今还拿在她的面前晃悠,怕是仟瑾不知道白承悦是明抢过来的还要来此晃她的眼。
仟瑾听罢,不知为何嘴角有些抽搐。三小姐的胸大无脑又一次明确的见识到了,白忆安可是就在她的屋子里啊……按照白忆安对待上次那只莫须有的鹦鹉的态度,白承悦你真的承受得来吗。
见仟瑾的反应,白承悦看成是怒气的表现,心下不由得意。她早先看仟瑾百般不顺眼,以前无数次挑衅仟瑾却都视而不见,导致她每每都挫败而归,如今可总算是一雪前耻了。
可没等白承悦得意多久,在仟瑾后面出现的一抹白色身影,让白承悦这一辈子都不敢再去惹仟瑾了。
仟瑾还记得白忆安的神色,墨色的眼眸如古井寒潭,幽异阴森。从薄唇中说出的话语动听却让人生不起一丝希望。
白家三小姐白承悦就在白忆安的一句话中,被打包送去了兰若寺一年多,白忆安只是站立在正厅,想求情的人便都敛了心思,噤声一片。
白承悦从兰若寺回来之后乖巧异常,再不复以往刁蛮的模样,京城的人皆是感叹,白家三小姐简直像换了一个人般。
不过这又是后话了。
三日后,
“都赶出去了?”仟瑾听着兰儿的话,眉头皱起。半晌,推门往白忆安所住的院子里走去。
白忆安倚着院子中的参天古树,垂着头,落下的青丝遮住了略显冷然的眸子,整个人柔和了几分。只见白忆安手上正把玩着什么,听得响动,便抬头看去,见仟瑾站在门边。收了手上的东西,示意仟瑾进来“何事。”
“人都被你赶出去了?”仟瑾是明知故问,可是就算知道答案,她还是想问一遍。
白忆安微微点头,道“恶奴欺主,知情不报。白府不需要这些小人。”
不知为何,仟瑾好似在白忆安眼中看出了柔和的意味。抿了抿唇,才道“你不用为仟瑾做到如此地步……”
白忆安眉眼如画,往仟瑾处近了一步,把手上把玩的东西放在仟瑾的手上,是一枚蓝白色的玉石戒指,入手冰凉舒适,一看便知道是上品。
“这是上次去你那想给你的,却被承悦扰了。”
拿着手中的玉石,仟瑾不解,咬着唇看向白忆安。她与白忆安向来无所交集,也没有什么利益可言,这世上,本就没有能无所欲求的付出的人,就算有,也不会是对她。
白忆安眸中柔和,在仟瑾耳边低语的话却显得异常坚定,又像是在诉说自己的誓言“该是你的,便就是你的。你不用去争,忆安自会替你拿到。他们若敢欺你,那……”
“我护着你。”
END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才不会告诉你们这是我预谋已久的呢。感觉再不放你们就要遗忘仟瑾妹纸了!白忆安看起来有没有帅~我又有动力写这对正CP了,可喜可贺。要知道我把白忆安X南宫源这对可是混淆了好久……
☆、第三十八章
只是小歇了一会的白忆安睁开眼睛,太阳已经悄然躲在云朵后面。睁眼便是湛蓝的天和洁白的云。
白忆安轻喃出声,“瑾,我梦见和你一起看云了。”
周边却没有回应的声音,白忆安坐起身,引入眼帘的是已经破败的湖泊。不由扬起一抹自嘲的笑容,翻身站起。往以前所住的房间走去。
来到原来的住房,因为没有人在,也没有婢女等看守。房间很是整洁,看样子应该有专人打扫。
只是四处看了一眼,金色的眼眸中并无多大波动,终究还是陌生了许多。走到床头,从床边的柜子的最底层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尽是一些小玩意,有发黄的草叶编织的蟋蟀,有玲珑剔透的玉石,有价值连城的夜明珠。
白忆安的眼睛只是在上面稍许流连了一会,便毫不犹豫的把东西堆到一边,找到了最下面用锦帕包着的玉佩。
打开一看,被封存的很好的样子,白忆安捏着玉佩,半晌,才轻喃道“又是送玉佩,又是送木偶的……”顿了顿,白忆安抿了抿唇,把话吞进肚子里,才把玉佩放入怀中。
收拾了盒子,白忆安才踱步出了房间。凭着记忆回了南宫源的房间,见南宫源正在里面倚着窗户,出声唤道“源。”
南宫源见白忆安回来,轻轻笑道“回来啦……”
本是一副柔美的景象,如此柔和而宽心的笑容,像等着丈夫回家的妻子。白忆安愣了愣,才轻声应到“嗯。”
“澈先过来了,她让我转告你说,五天后凰族要准备祭祀大典。到时候,是该把族长之位给你了。”
白忆安皱了皱眉头,“不需要。”
南宫源听此轻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澈可是愁着张脸说想带司寂出去看看呢。”
“……”白忆安皱着一张脸,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快……。不过,去看南宫源的面色,南宫源只是柔和的笑着,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情绪。
源也是知道的吗……
仿佛知道白忆安所想何事,南宫源就开口道“司寂的事情,我才知道的。若是让我早些知道,司寂断然活不到今日。”因为,若是害你的,南宫源必然要替你千百倍的讨回来。
白忆安轻叹了口气,不与南宫源说果然是对的。这个人,有时为了维护自己,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凰澈既然带了司寂出来,便是可以知道,凰澈到底是有多看重司寂。而南宫源若是要杀了司寂,不难想象凰澈会是何种反应。虽然不至于与南宫源兵刃相见,
“阿忆,你……不怨吗。”白忆安太过异常的反应,不声不响,甚至是为自己要杀司寂而叹气。
白忆安垂了眼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道“源,白忆安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无情,在外十年,我已经分不清哪里是我的归宿了。或许,白忆安就未曾有过归宿。”
自从想起来全部后,白忆安的记忆和理智一直在挣扎。一边是疼爱自己的爹爹,一边是自己最爱的姐姐。爹爹已然去世,姐姐却是活在自责中。一边是才七年快被遗忘的凰忆,一边是十年清晰的活了过来的白忆安。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受那么多记忆的冲击,知道被背叛的滋味。现在白忆安看似冷静,却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能站在这里。
南宫源上前一步抱住白忆安,手慢慢的收紧,仿佛要把白忆安溶入血肉般的用力,在白忆安耳边一字一句道“阿忆,只要南宫源还在这个世上,便不会让你感到孤独。只要你愿意,南宫源,随时可以当你的归宿。”
白忆安并未有所动作,只是垂着手,任由南宫源的力气咯得她的骨头都隐隐作疼。垂着眼,她回应不了这份感情,所以只能沉默着。
半晌,南宫源才放开了白忆安,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抱歉,弄疼你了吧。”
摇了摇头,白忆安轻声道“没事……”
却不知再说什么,两人相对无言。房间中的气氛有些沉寂。南宫源忽然拉起白忆安,“走罢。”
被拉住的人有些不解“去哪里?”
“澈那里。”
见白忆安又皱起了眉头,南宫源安抚道“阿忆只要把自己的想法给澈说了便是。而且也一并去找司命吧,司命身为大祭司,定然能知道眼睛变回黑色的方法。虽然说阿忆现在不知道有多漂亮……不过,阿忆是不喜欢这样的罢。”
白忆安点了点头,本就是这样的。金色的眼睛太过招摇。而且还是自身所拥有的血脉招来的。伴随着血脉觉醒,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好事……什么先祖庇佑,简直像是被诅咒的血脉。
笑了笑,在白忆安准备出门的时候喊了一声我“阿忆。”随即把一个东西丢了过去。
白忆安扬手一接,是一个木制的人偶。
“在给你换衣服的时候发现的,随身携带,想必是对阿忆很重要的东西吧。”南宫源面上闪过一丝苦笑,说道。
看着木偶,白忆安有些冰冷的神色略微柔和了些,点点头,跟着玉佩一起放入怀中。
南宫源注视着白忆安的背影,眼中滑过一丝无奈和疲惫。阿忆,为了你,南宫源什么都可以做的。因为南宫源只有你了。但是,若是没有南宫源,阿忆也会活的一样的好吧。
所以很想让你记住我,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若是再回首的时候,你会不会发现有一个人始终如一的对着你呢。
“源?”白忆安的声音传来,见南宫源呆愣在原地,不由出声问道。
南宫源回过神来,两步赶上去与白忆安并行。嘲笑了自己刚刚的想法,自己想要的……不都是会想尽办法得到吗,何时想这些有的没的,变得不像自己了。
因为知道凰忆回来的消息,长老们自然是组织了一场紧急会议。宫殿冷冷清清,就算是仆人也见不到几个。可进凰族宫殿的都非常人,所以也导致人手少的可怜。
所以凰忆凰澈从小开始并不需要别人伺候。所以两人都养成了独立的性子。凰澈的院子冷清,连婢女都不见几个。虽然说堂堂族长怎么会如此寒碜,但让白忆安进来着实方便了许多,也不用挑人少的地方走了。
两人进去,凰澈与司寂正一坐一站。司寂长得极美,而这种美,却是妖孽般的,尚在祭祀殿被关押着的时候,司寂虽然略有狼狈,却不影响自身的流露的气质。
不得不说,凰族长得平凡的极其平凡,但是长得极美的却也是极美。尤其是血脉纯度越高,长得就越美。
但祭司的长成是极其残酷的,从凰族挑出人选,以秘法知天命,在祭坛上做法一月有余。其间被做法者不吃不喝,若是一月之后能活下来,就证明是天神庇佑,则能加入祭祀殿进行祭司的教导。在教导的过程中,等待将要继承族长之位的人选出来,陪伴在继承人旁边,待继承族长之位了后,祭司变成成为大祭司,并更名司命。
而司寂却是在众多被做法者,一月半后,还能站在祭坛上的那个。其间还在凰族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一月有余,活命下来就是好的了,还有什么力气站起来呢。
司寂和凰澈的气氛并不如想象中的冰释前嫌,在一起倒是有些尴尬的气氛,见白忆安和南宫源进来,司寂只是略微诧异了一下,眼神看向白忆安和凰澈,随即知道是什么事了。便找了借口,留下凰澈和白忆安在房间,与南宫源先出去了。
司寂站在院子中,对南宫源笑道“源殿下,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像这么单独呆在一起了。”
南宫源面上淡然,并不看向司寂,只是看着关着的房门,“我只是好奇,你为何想让我出来,凰族内部的谈话,我什么时候不能插手了。”而且眼眸兀的变得幽暗“司寂,还真是不怕我杀了你呢。”
司寂谈笑间,是一种云淡风轻的姿态“您在的话,怕是会影响殿下的判断。二殿下也是不希望如此的吧。……而且,至于要杀了司寂,司寂现在能与大殿下这么说话,已经是司寂所不敢想的了。如此甚好,司寂除了这条命,也没有什么可以偿还二殿下的了。”
“你倒是看得开。”南宫源并不说话,她并非不能杀了司寂。只是阿忆不想让她这么做,不过是饶过一个人,只要她舒心就好。
司寂看在眼中,其实最能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