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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马上去办。”
“斐德瑞,不用了吧!艾科已经给我不少衣服了,不用再做新的。”徐梦惟拉拉斐德瑞的衣服,低声说。“
“梦惟,艾科给你的那些衣服在船上穿还可能,如果穿去见国王那就太失礼了,所以新衣服是必须的。”
“可是钱……我……”
“梦惟,不要烦这个,你的一切开销由我支付。”
“这……不太好吧?”徐梦惟不安地说。
“梦惟,不要紧的。”斐德瑞就是欣赏徐梦惟这一点,从来不会做过分的要求,“我的财产丰厚得很,你吃不垮我的。” , “这……好吧!”徐梦惟知道自己争不过斐德瑞,只好答应了。
“梭罗,带梦惟到他房间去,我先去书房处理信件,等裁缝来了再通知我。”
“是的,公爵。”
徐梦惟跟在梭罗背后,好奇地看着沿途的摆饰。斐德瑞的家就像外表看起来一样巨大,若不是有梭罗带路,恐怕她会迷失在一重又一重的回廊当中。
“徐先生,就是蓝屋。”梭罗打开一道漆成浅蓝色的门,让徐梦惟进入。
蓝屋,名副其实,里面所有的装饰及摆设都是深深浅浅的蓝。天蓝色的墙壁,深蓝色的地毯,银蓝色的沙发,及雾蓝色的床,其中惟一不是蓝色的就是乳白色大理石砌成的壁炉,里面正燃着温暖的炉火。看来斐德瑞家中的仆人工作效率还真是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已经所房间整理好了。
“好美的房间,只是……这种摆设好像是仕女的房间。”徐梦惟巡视着蓝屋,疑惑地说。
“不错,这原本应该是公爵夫人的房间,您看,这扇门是通往公爵房间的门。梭罗指着一道浅蓝色的门说。”一般的客人是不会住在这里的。“
“是吗?”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就算斐德瑞想整夜替他恶补宫庭礼仪,也不应该让她住在女主人的房间,难道他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 “徐先生,请问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这……梭罗,你可以请人帮我准备洗澡水吗?”徐梦隹决定等见到斐德瑞以后再问他安排这个房间的理由,在这之前,她想先好好洗个澡,洗去一身的风尘仆仆,否则等到裁缝来了,她一身的海水味实在是太失礼了。
“是的,请问您需要我找个男仆来服侍您吗?”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是的,请您稍等,我马上去办。”
“梦惟,你好了吗?裁缝快来了。”斐德瑞敲着和蓝屋相连的房门说。梭罗告诉自己说梦惟已经洗澡洗了一个小时,却一直没有唤人处理浴盆,现在叫他又没有回答,他该不会是在浴盆里睡着了吧?梦惟的身体才刚痊愈,水现在也差不多冷了,如果不去叫他起来,要并发肺炎就糟了。
想到这里,斐德瑞也顾不得徐梦惟的隐私了,他拿起一向放在橱柜里的备用锁匙,打开和蓝屋相连的门,打算亲自把徐梦惟叫醒。
斐德瑞一打开门,就看到放在房间正中央的浴盆,徐梦惟的头就靠在浴盆的边缘,看样子他睡得正熟呢!
“梦惟,醒一醒。你再不起来就要着凉了。”斐德瑞走近徐梦惟,轻声地叫唤着她。“梦惟……”斐德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徐梦惟玲珑的身段一览无遗地呈现在眼前,浑圆的胸部,修长的大脚,再再都无言地告诉斐德瑞,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
“我的天呀!”斐德瑞跪在浴盆边,轻触着徐梦惟的脸庞,这是一场梦吗?他是在梦中看见梦惟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吗?或是……斐德瑞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徐梦惟,他一定要证实这不是一场梦,只因他无法承受梦醒之后的幻灭及失望。
我是在作梦吗?徐梦惟迷蒙地想,不然斐德瑞怎么会如此缠绵地吻她?徐梦惟抬起她柔润的臂膀,圈住斐德瑞的脖子,热烈地回吻着他。
就当她在作梦吧!也许只有在梦中她才能抒发对斐德瑞的情感。
不!这不是梦!徐梦惟昏眩地想,不可能有如此真实的梦,斐德瑞的温暖的舌正在她的嘴中嬉戏着,这种触感……不!这一定是真的!
徐梦惟猛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斐德瑞放大的英俊脸孔,她惊喘一声,用力推开他。“斐德瑞,你……我……天呀!”徐梦惟发现自己赤裸的身躯在斐德瑞面前一览无遗,连忙抓起放在旁边的毛巾遮住自己。
“梦惟……你瞒得我好苦呀!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女子!”
斐德瑞虽然放开了徐梦惟,他炽热的眼神仍流连在她几近赤裸的娇躯上,他知道这样盯着她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但是他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深怕一离开,徐梦惟就会变回原来小男孩的样子,让他的美梦就此落空。
“斐德瑞,你……离开一下让我换衣服,好吗?”徐梦惟实在无法承受斐德瑞灼热的眼光,好像想一口把她吃掉似的,也许穿上衣服以后,斐德瑞会收敛一点。
“好,我在书房等你,换好衣服以后就到书房来找我,我们还有很多事需要好好谈一谈。”斐德瑞握紧拳着,努力平息着自己的生理反应,看来他还是先离开一会比较安全,虽然他不愿意离开梦惟,但是面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如果他再不走的话,他一定会屈服于自己的欲望,在所有的事情都还没弄清楚之前,就先将梦惟变成他的女人。
第六章
徐梦惟单膝跪在马洛国王的面前,念出她的誓言。“我,梦惟·徐,在上天的见证下,愿将我的忠诚献给特兰斯及她的国王,至死不悔。”
“我以特兰斯国王的身分,敕封你梦惟·徐为斯多洛男爵,并赠与你斯多洛庄园,愿你世世代代为特兰斯尽忠。”马洛国王拔出剑,轻拍徐梦惟的双肩,结束了这场简单隆重的封爵大典。
“谢国王恩典。”封爵在典终于结束了,徐梦惟喘口气,缓缓地起身,她最讨厌这种严肃的场面了,还好这场典礼没有太多的繁文褥节,否则她真的会发疯。
“斯多洛男爵,恭喜你了。”站在马洛国王身旁为她做见证的斐德瑞,在她起身后,立刻上前向她贺喜。
“谢谢你,斐德瑞。我……”徐梦惟还想对斐德瑞多说些话,但是两旁的贵族却在这个时候蜂拥而至,并提出一个又一个的邀请,徐梦惟被这些贵族弄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脱身了,却又听到马洛国王宣布舞会开始的声音。老天,她要是再参加这个舞会,她一定会崩溃。
“斯多洛男爵,我向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远房侄女——玛丽,非克小姐,今天的舞会就让你们两个开舞好了。”徐梦惟正想向马洛国王提出先回去休息的要求,没想到马洛国王竟然“体贴”地为她找来一个舞伴,这下好了,看来今晚她没有办法脱身了。
此时皇家乐队开始演奏一首轻快的曲子,徐梦惟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回想她在学校学的交际舞,带着玛丽小姐在清理好的大厅中翩舞。
一曲舞毕,徐梦惟连气都还没喘过来,就有其他的贵族向她介绍他们的女儿或姐妹,她也被迫和那些小姐们跳了一支又一支的舞,到了第六支,她终于受不了了,她随便找了个藉口,脱离那些嘈杂的贵族,拿了杯柠檬汁,躲在角落打算好好休息一番,至少在舞会结束之前,她是不打算出现了。
“梦惟,我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你还好吗?”斐德瑞一发现徐梦惟脱离人群,立刻走到她的身边。他怜惜地看着梦惟苍白脸孔,在她跳第一支舞的时候,他就发现她的不情愿,然后看着她一连跳了六支舞,他开始担心梦惟的身体状况,毕竟她的身体才恢复不久,又刚结束一段不短的旅程,如果太过劳累,她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徐梦惟一口气灌下手中的果汁,哀怨地看着斐德瑞说:“斐德瑞,为什么你可以躲在角落,而我就得伺候那些小姐们,陪她们跳舞?我真的很累了,可不可以先回去休息呀?”
“这……”斐德瑞也看出梦惟的疲累,但是这场舞会也算是梦惟的庆功宴,国王不会轻易放行的,除非……
斐德瑞在徐梦惟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徐梦惟露出了然的笑容,然后立刻装出突然昏眩的样子,丢下手中的杯子,靠在斐德瑞的胸前。
杯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这时刚好是一支舞曲结束的时候,玻璃碎裂的声音特别引人注目,而大家在注意杯子的同时,自然也看到昏眩的徐梦惟。
“斯多洛男爵,你还好吧?”马洛国王立刻走到徐梦惟的身边,关心着她的状况,“是身体不舒服?”
“舅舅,梦惟的身体才刚复原,体力还没有恢复,刚才的六支舞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我看他现在需要的是充足的睡眠及休息,还是让他先回我的宅邸休息吧!”斐德瑞扶着徐梦惟,假装忧心地说。
“这样……”国王已经从斐德瑞的口中知道徐梦惟如何打败屠夫的事,所以对徐梦惟的身体状况也有了解,所以他对眼前这一幕并没有起疑心,“我看还是让男爵住在皇宫里好了,看他的样子好像很不舒服,如果再经过马车的颠簸,他的情形搞不好会更严重。”
“这……也好,舅舅,我今天也住在这里好了,我想就安排梦惟住在我常住的日屋旁的月屋,我也好就近照顾他。”
“可以,没问题。对了,要不要我找个医生帮他看看?”
“不用了,我想他休息一夜应该会好一点,舅舅,你不用派人送梦惟,我直接送他去休息好了,反正我也有些疲累,不想留下来参加这场舞会了。”
“好吧!你们去吧!我会向大家解释你们的缺席的。”
马洛国王一直知道斐德瑞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场合,他这次能参加半场舞会,自己已经很满足了,也不打算再刁难斐德瑞。
“谢谢舅舅。”
月屋,名副其实,里面所有的摆设都和月亮有关,淡黄色为主调的布置,让整个房间看起来非常柔和,而其中最让人叹为观止的就是一幅月神的壁画,为整个房间增添些许神秘的气息。
“梦惟,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找你。如果你有什么事,我就住在你的隔壁,你可以来找我。”
“斐德瑞。”徐梦惟斜倚在沙发上,虽然她已经满累的,但是却毫无睡意,大概是太过劳累了,让她的精神还在无法恢复平静。“留下来陪我聊聊天好吗?我虽然累了,可是还不想睡觉。” 斐德瑞怜惜地看着她,“你累过头了,所以反而睡不着,”
他走到一个淡黄色柜子旁,拿出一瓶酒和一个水晶杯,“国王多半会在房间里准备一瓶酒,好让他的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斐德瑞倒了一杯酒,递给徐梦惟,“喝了它,它会帮你入睡。”
徐梦惟轻啜一口酒,香醇的酒精从食道到达她的胃,原本警醒的大脑也开始有了睡意。
“斐德瑞,你不喝吗?”
斐德瑞摇摇头,原本温和的表情突然转变成深沉的痛苦与悲哀,“五年前,我的家人出海的时候,我喝醉了,所以没有和他们一起去。如果当时我能和他们一起出海,也许他们就不会全死在屠夫的手中。所以,从此以后,我就再也不喝酒了。”
“喔!斐德瑞……”徐梦惟想也不想,就冲进斐德瑞的怀中,她环抱着他,心里只想着要给斐德瑞一点安慰,“那不是你的错,屠夫已经死了,你的仇也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