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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哲坐在他床边,袁朗微一转头,直起身:“来了?”
吴哲看着他:“阿姨呢?”
“回去了,她也忙。”
吴哲心思通透,大概猜得出他在想什么,就坐在床边,搂着他的腰,下巴抵着他的肩:“其实我有点失望的。”
袁朗笑,声音有点闷,吴哲听来倒像自己身上的骨头都跟着他的声音共振。
“怎么,觉得我还能A你们很不服气很不甘心啊?”
“我之前吧不是那什么你吗,就想多知道点关于你的事,特别是你家里人。一次我试探的问大队长,结果他说你是孤儿。”
袁朗气得都笑了:“A王之王不封给铁队我都觉得过分啊!”
吴哲收紧了手臂,在他肩上蹭一蹭:“那时我就想,多好啊,没人会加重你的负担让你为难,艰难的事情你不用承担,更主要的是——
“你只属于我,只有我对你好,你就得一辈子好好珍惜我。”
吴哲松了手袁朗回头看他,吴哲垂着头:“结果我看到了你的父母,你的哥哥姐姐,他们每个人都在担心你,为你心痛,我就觉得,好像这份资格,我没有了一样。”
袁朗这才知道他的忐忑,正面搂住他——拥抱比亲吻来的更温暖,肌肤相覆,但没有欲望,就只是单纯的彼此安慰,用我的体温给你温暖。
“我多想只有我一个人对你好啊。”吴哲的声音有点滞涩:“我那时知道你失踪的时候我有多崩溃,我想就算你死了,我又有什么资格为你独身一人呢,又有什么样的身份为你寻死觅活。我没有,我没办法。我只能像个战友一样的为你掉几滴泪,在平常训练的时候间或的想起你……就仅此而已,甚至我们之间战友的情分,还不及你和菜刀来得长久。因为我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说,我差点就要这样的失去你了……”
袁朗的手温暖的轻抚他的后背:“我在这。吴哲,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他的声音喑哑低沉:“我受伤时就想,我一定要活着,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一定要回来告诉你,我爱你。”
吴哲忽然恶狠狠地咬着他的脖颈,但收着力度,只是留下齿印,和红痕,没有伤口。
袁朗低声笑笑:“怎么,就这么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是啊,吃下去你这个烂人就不能祸害人间了!”吴哲咬牙切齿。
其实最好的爱情,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装饰,你爱的人恰好也爱你,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想写h的……可是我写的西叶的番外,h是jj封贴吧删……所以我就不写了,大家就这么看吧~jj崩的太严重,动不动就网页关闭QAQ
☆、我撑住了可以拉起他
袁朗重回A大队,大家的庆祝方式就是共同跑到375峰顶看日出。
袁朗伤刚好还不能太剧烈的运动,就去跟铁路汇报一下准备归队。
吴哲正好被二中队借去出了个小任务,刚回来就见袁朗进了铁路办公室。说实话,他对铁路还是有点畏惧的,毕竟接触少,加上他护袁朗护的厉害,总觉得铁路哪天看他不顺眼就把他弄走那就惨了,就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偷听。
“恢复得怎样?”铁路仔细打量了下袁朗。
“您不是说我的命硬得很嘛。”袁朗漫不经心的笑一笑:“放心,我还没玩够呢。”
“你个狼崽子。”铁路笑骂道,见他点了根烟皱皱眉:“刚好就别抽了……吴哲不还天天盯着你吗。”
“就是他天天盯着我我才只能在这抽一支啊铁队,你不准通风报信!”袁朗倚着墙,站没个站相。提到吴哲对于二人而言都不是很能放到明面上的问题,但是铁路还是想问:“你们……就这样了,他家人怎么想?”
“其实我发现的未必比他晚……”袁朗看着窗外吴哲的妻妾们:“我当时想,我一定得把他调走。我那时无比痛恨自己的清醒,又无比庆幸自己的清醒。我撑住了可以拉起他,可我倒下了不能拉下他。可是在生死面前走一遭,觉得什么都要隐忍,那这一隐忍就是生死之间了。他说他害怕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死,换作是我也会觉得害怕吧——而那时即使我知道他死了,我还得从全局考虑,替所有人考虑,因为我是指挥官,我担着的不只是吴哲的命,还有其他人的。您要是担心出任务我们会因为彼此丧失理智我觉得这点你大可不必,就算是我或者他中的任何一人出了事,我们都首先会以完成任务为原则,然后才会考虑对方。当军人拿起枪的那一刻就已经不是普通的人了,这我们比谁都清楚。像这回,即使吴哲明知道留我们在原地如何危险,他也并没有莽撞的留下而是服从命令离开。您可以相信他,更可以相信我。就算我们中的谁死了,另一个,也一定会好好活。”
“吴哲在你失踪时候的样子,可不像能好好活的。”
“他会好的。他有他的平常心。他会带着我的那份好好活……我说过成才像我,其实吴哲有的时候,他也像。”
铁路不知道说什么了——对于两个已经成熟的可以理性的看待艰难事情的人,他没什么好说的了。
“铁队……”袁朗的语气忽然无比郑重,铁路一下子提起心不知道怎么了:“怎么?”
“我把烟灰弹到你的宝贝兰花上了……”话音刚落袁朗已经奔到了门口,一只矿泉水瓶追着他的背影,一下子撞在了袁朗关上的门上。
“袁朗你个狼崽子!敢A我了!”
吴哲以为在这段感情中,自己是付出最多的,是他在主动,又是他承担着可能失去袁朗的痛苦。但其实真正最艰难的,是袁朗。他比自己年长,看问题更加切实,懂得这条路的艰难不易。他有着良好的家世,而选择了自己很可能意味着和家里的决裂,甚至连自己都会受到牵连。所有这些未知的压力和来自生死的考验都由他来担着,其实才最难吧——但是他永远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烂人脸,根本看不出他究竟有多累。
人的性格从平日大家喜欢的训练方式或者是项目就可以看出来。许三多喜欢近身格斗,或者是枯燥无味的重复性练习,比如俯卧撑腹部绕杠;齐桓喜欢负重越野,和匕首的近身练习;成才对训练项目没有特别偏好,但是很喜欢进行夜间狙击练习;吴哲水性好,偏向于武装泅渡。
但是袁朗只喜欢跑,不需要风景,不需要好操场,只要一条路就好。
跑步其实是件相当寂寥乏味的事情,漫长没有尽头,不能交谈,除了专注于眼前或者是脚下的路之外,没有任何别的事可做,就只是单纯的消耗。一个人在漫长的没有终点的路上承担着疲惫和到了极限却还不能停歇的崩溃感,吴哲很不喜欢。太寂静,好像除了自己的喘息和脚下的路之外,没有一点实际感。
然而袁朗喜欢。
有一次半夜,吴哲起来上厕所,借着楼外的路灯就见袁朗一人在操场上跑。一圈又一圈,匀速,单调,像是不停地按回放。
吴哲拿过望远镜看——袁朗呼吸均匀,面容平静,别的也看不出。不知他跑了多久,他终于放缓步子,做了做放松,然后捡起丢在长椅上的笔记本开始写什么。吴哲知道那个是他用来拟训练计划的本子。
那个时候吴哲刚入A大队,还并没有对袁朗产生特殊感情,但是就是那个夜晚,好像有什么触动了他。
其实袁朗是个相当耐得住寂寞的人,他外在的所有闹腾张扬恣意,归根到底也不过是一张皮,他将真正的自己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他能忍,忍受死亡,忍受寂寞,忍受乘胜追击的欲望,忍受对一个人的感情。
想想,都觉得,那太难了。
“袁朗?”吴哲跑出去喊住他,袁朗有点惊异——吴哲从来不喊自己的名字。
“你说的常相守,作数吗。”吴哲走过去,笑:“以后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这么累。”
袁朗皱眉笑笑:“你这是让我负责?你怎么知道那句话我是对你说的。”
吴哲伸手,袁朗将他拉到自己怀里。
“不管是不是,这句话都是我的了。”
“好。”
“你再说一遍给我听?”
“吴哲,常相守是个考验。以后要常相守了,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一生。”
三年后,袁朗升任大队长,晋上校;一年后齐桓接任三中队队长,吴哲调往二中队,任二中队队长,晋中校。
这一生见过无数美景,历经无数良辰,但最好的归宿,依然是在你身边,那才是我的终老之地。
有你在身边,一生也短暂。
如果没有你,片刻也漫长。
我们都只是凡人,前世今生作为一个无神论者也觉得不切实际。
但我愿意用我短暂的一生,好好爱你一场。
END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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