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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个少年说的都没有错哦~”土方听见银时的声音飘过来,僵了一下。
“你,一定有理由的吧。”
“有什么理由呢,就是我没瞄准,他没死成。”
“你真的想杀了他?”
“我不知道,也许吧。”
“额,我看过高杉晋助的人物传记。”土方勾开拉环,握在手掌间的咖啡暖暖的,“你‘下落不明’以后,他过得并不好他死了。”
“那,也许,他不会赴你的约了”
“可是,阿银是个守约的人啊,等到今天结束吧。”银时的眼神游移着,语气却还是像谈论着啊,今天的天气真好啊一样。
高杉晋助没有来,一直到凌晨一点,土方陪银时在便利店外坐着,易拉罐堆了四瓶,香烟灰积了一地。
☆、混乱
土方再次见到冲田的时候,冲田正在和一个卷发男人有说有笑,好像是没看到土方一样,就这么擦肩走了过去,土方愣了愣神,回头看去的时候,冲田已经不见了。
怎么回事啊,土方烦躁地把一头柔顺的黑发弄得乱糟糟的,嘀咕着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拿起报纸,又放下,翻了几页又翻回来,心底总是不安定。还是下班后找那个小子聊聊吧,却没想总悟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整天的时间,他就是没在报社里找到冲田总悟这个人。
“组长,被总悟给甩了?”
土方打印资料的时候遇到山崎退,那个万年透明人一脸贼兮兮地幸灾乐祸,不对,他并没有和总悟分手,幸灾乐祸个头啊。
土方白了对方一眼,正好叮的一声,土方拿上资料就走。
山崎在身后一阵大笑,这个山崎在报社里一向没什么存在感,他能注意到他完全是因为男人的直觉,这个家伙喜欢总悟!有好几次他都看见山崎拿着点小借口就往楼上跑,很久很久时间不下来,上去一看,这家伙就八在一张办公桌上看着总悟的方向。
他知道归知道,但对山崎也只有鄙夷罢了,这个痴汉。
甩下山崎之后一阵疲惫无力,他无法,也只能先回了家。
坐在沙发上等了一阵儿,也没听到开门声,没有总悟,也没有银时,就像是他做了一场大梦。
过了一会儿恍惚过来,他便进了卧室,银时一脸的虚弱,浑身都变得半透明了,惊慌之下,他又打了个电话给总悟,但是电话一个个打过去却总也没人接。
土方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比如帮助银时,比如,他和总悟。好不容易打定主意一定要在下班前在办公室拦住总悟,却不想被同事一脸惊讶地告知总悟感冒请假未来,那眼神看的土方脸上一阵烧。浑浑噩噩下楼,回到家中,银时灵魂的颜色愈加斑驳,这一切都让他觉得烦躁不安。
甚至,他有点恬不知耻地把错误归咎到了银时身上,他愤愤地想着如果不是银时的出现,他的生活就不会突然之间一团糟,总悟就不会和他闹崩。但是眼一斜看到这只鬼虚弱成这个样子,还是不忍了。说到底,矛盾总在那里,就算没有银时这个契机,有朝一日,他和总悟也会在生活的磨合中矛盾越来越大,而现在他所要做的只是怎么让他们和好如初,在他还爱着总悟,总悟也还爱着他的时候。
“我出去一趟。”土方抓过自己的大外套冲出了房门,到楼下匆匆叫了辆计程车。银时看着窗外又开始纷扬降落的雪花,突然有点羡慕。
半个小时之后,土方站在总悟家门口,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死就死吧的表情按下了门铃,过了几分钟,总悟裹得严严实实地打开了门,鼻头红红的,睡眼惺忪。
冲田看了土方一会儿,作势要关上门,被土方眼疾手快地挡住门缝挤了进来。
“啊,原来是土方先生~簌簌刚才没看见簌簌”冲田吸了吸鼻子,知道赶也没用,便转身走回房间。
没看见泥煤啊,土方心中咆哮却还是担忧地看着冲田往里走的背影,似乎才两天没见,小男友就消瘦了些。
“土方先生这次来什么事?”冲田缩在被窝里,重重阴影下都能看清青年眼窝下的黑眼圈。
“怎么病的这么严重?”憋了半天也就这么一句废话,不严重就不用请假了不是吗,果然换来冲田看白痴一样的眼神。
“咳咳,其实我不是想说这个”土方脸突然红起来,不自在地清清喉咙嗓子,“总悟,我爱你。”
“土方先生你的脑袋被蛋黄酱糊住了吗?”冲田眨了眨眼,移开了眼,嘴角却微微扬起,“突然过来发疯的吗?”
土方搓了搓手,直到体温回暖,才伸出双手包住冲田的手。
“所以,我们不闹了好吗?”
“谁闹了?”半晌,冲田抽回手。
土方不依不饶地继续牵住,把玩着冲田细长的手指,直接均匀食指处微微发硬凸起的是常年累下的茧子。
“前天你从我家里出来,我没有去找你,和我生气了吗?”
“我不至于这么小气。”
“那是银时的事情,你不开心了?其实那天我看书的时候看到了,我那天本来要给你看的,高杉晋助他在自传中写到过,没有一位故人刺他的一刀,他可能也活不下来。只是那时候没有想到这位故人是谁罢了”
“我困了,土方先生。”冲田打断土方的长篇大论,转过身去。
“你还是不高兴?”土方揣摩着冲田的心思,突然福至心灵,“难道你是吃醋了?”
“够了!”冲田坐起身,被子滑落下来,空气中的寒意带起一阵鸡皮疙瘩,“我没有吃醋!”
“小祖宗你这不是病上加病吗?”土方甜蜜地压住嘴角带起的弧度,把冲田又裹回被子里。
良久。
“我渴了。”
“我喂你。”
土方的薄唇贴在冲田滚烫的唇上,轻轻地舔吻着两片干燥地起皮的唇,身下的人又是一副看白痴的表情。
“会传染的唔”
“我不怕,据说感冒了传染给下一个人就会好。”土方微微起身,又吻了下去,撬开了冲田的唇齿,室内春意盎然。
果然土方回到家第二天也感冒了。
☆、结局
第七天,最后一天了。
银时和他们说了他是怎么上来的,只有七天的时间,却换了来世十年的阳寿。但是他们还没有找到高杉晋助,如果说有什么收获,这个故事写下来也只能刊到小说月报上赚几把欧巴桑们的眼泪。
土方很焦虑,冲田很镇定,银时很淡然。
淡然有个什么用啊摔
土方吸了吸鼻涕,继续翻手上从图书馆借到的书籍,手指对着一条条地游览过去,另一只手撑着眼角以防自己睡过去。
终于还是睡过去了
睁开眼的时候冲田就站在对面,伸手过去要搂却被打飞,理由是,会被传染的。
没错,冲田的感冒真的好了
“我找到了,高杉晋助在神社。”
“神社?”
“神社!那那只小鬼怎么进去?!”
“先不要告诉他好了,我们去看看能不能把‘牌位’带出来。”
“你是说偷神社里的牌位?”
“你声音小点,土方先生真是没脑子。”冲田附耳与土方说,“我们可以做一面牌位,就说是从神社里带出来的。”
年轻人胆子就是大。土方默默地想,但总觉得,银时不会被轻易瞒骗。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银时拿过牌位后,对着他们笑了笑,目光凄惨冷淡,还是对他们说了谢谢,语气带着决绝的意味,只是土方还不清楚那决绝是为什么。
多年以后,他们在神社的庭院中看到了那把木刀,上面的字迹已然风化,仔细拿起,才发现这柄木刀并不轻,刀柄于刀身接缝处已经裂开,雪白的光一闪而逝,抽出来看才发现里面竟是一柄真正的刀,长度宽度皆是普通刀的三分之一,刀身上三个小字苍劲有力,正是洞爷湖,他们才忆起那桩尘封往事,那个背影萧索的少年人。
他们也无法知晓这把少年随身携带的木刀为何未出现在这神社,也许那个少年已经投胎,也许是另一种
他们也无法知晓到底哪一种让少年更加痛苦或满足。
回去的路上一阵静默。
“呐,总悟,如果我是高杉晋助,你会像银时一样吗?”土方掸了掸烟头,,烟灰扑簌着飞舞在空气中。
“土方先生的问题真是白痴啊,你怎么可能会是高杉晋助?”冲田翻了个白眼。
“你小子!”
“呐,你会愿意我像银时一样吗?”
静默了一会儿,土方看着冲田的发顶。
“不愿意。”
“诶呀诶呀,我们快走吧。”冲田快步向前走,耳尖却微微泛红,和着满院的樱花色,于是土方也大步向前走。
作者有话要说: 啊,章节随意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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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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