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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 【靳惜何夕】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洞爷湖》作者:五段先生
文案:
其实是篇旧文了,羞耻_(:з」∠)_李碧华老师的胭脂扣的改文,cp是高银青葱坂桂
内容标签:银魂 强强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坂田银时,高杉晋助 ┃ 配角:桂小太郎,土方十四郎,冲田总司 ┃ 其它:
☆、第一夜
“先生——”
土方十四郎的目光从报纸上移开,见到一名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身着白色绸缎的和服,挺隆重的打扮,银白色的天然卷,黯红色的眸子,目光呆滞,看着人半天才转一下眼珠子,眉眼清秀,莹白的小臂从衣袖里探出来,手指捻着自己有些长的发丝顶端,无意间透出风情的味道,另一只手却握着腰间的一把木刀。
现在的孩子真是越来越不省心了,大半夜的玩Cosplay难道还要报社的给他们宣传一把吗,土方向男孩的身后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其他孩子和眼前的男孩一起。
“先生,阿银我想登一段广告。”少年歪了歪头。
年轻人,哼~土方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还是回道:“好,登什么?”无非就是些想要成名然后弄点噱头的广告吧。
“大字四个,小字三十一个。每天收费320日圆,三天起码,上期收费,如果数字超过一段,那就照两段计”
“有多大?”
土方翻出一份样板,把其中一块指给他看。
“这么小,矮杉那只独眼看不见的吧。”自称阿银的少年这么嘀咕着,对土方说话时又提高了音量,“阿银我要登大一些。”
“是寻人吗?”
“是啊,阿银等了很久,他再不来,我就要走啦”
“看得见总能看见的。”土方对少年这么说,翻出纸笔,“如果是寻人,费用就要另算了,逐方计算,本报收1500日圆一方。”
“你要找谁?”
“一个混蛋。”少年的右手收紧,攥着那把木刀。
“他欠你钱?”
“没有,他欠我其他的。”
“那让他来给你付广告费用吧,广告内容。”土方开了个小玩笑,希望看着有点气愤的少年能听懂这个小笑话笑出来。
“晋助,老地方见。银时。”
名字叫晋助的人在人口稠密的东京何止千万,看来这个少年要等很久才能找到人了。
“好了,明天早上再来一趟把费用结了,后天就能登在报纸上了。”
“不是说让他付钱吗?”
“那你得找到他啊。”土方很诧异对面的人居然听不懂这只是个笑话。
“为什么要后天?”
“反正你等了很久,也不差这么一天了。”一个才十六七岁的人能等多久呢,土方有点不屑。
“今天是几号?”
“十月八日。”
“那我明天再来。”少年临走把自己抠掉的鼻屎擦在土方的办公桌边缘处,留下土方在那里有些歇斯底里。
土方收拾了东西,刚要去楼上新闻部接自己的小男友冲田总悟,冲田总悟就一脸诡异的站在楼梯口看着他。
“土方先生刚才在和谁说话?”总悟上上下下看了土方一遍,嘴角是欠扁的笑容。
“切,一个小鬼客人,今天工作结束了吗?”刚要揽上小男友的腰,温存一下,总悟却挥了挥手上的本子和笔。
“东三道那里出了重大交通事故要我去报道,我可不像土方先生只能一个人在深夜里坐在办公室幻想有客人啊。”冲田总悟理直气壮地解掉土方脖子里的灰色围巾把自己包在里面,“土方先生就继续幻想吧,m~a~d~a~o~”
“切~真是不可爱的小鬼。”
土方嘀咕一句,自己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脖子里没点东西还真是怪冷的。
第二章
土方第三次转过头看着身后空荡荡的街道,他烦躁的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总觉得后面有人,难道是工作到太晚产生了错觉?
土方继续走下斜坡,厚重的靴子踩在新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他转身,看到身后还是杳无一人,在这么下去,会神经衰弱的吧,他这么想着,再回头,就看到刚才在报社的少年握着木刀蹲守在斜坡下方,抬起头看着他,目光里带着微妙的脆弱,还有挣扎。
“先生,我不认识回家的路了。”他咬了咬发白的嘴唇。
“你不是东京人?”
“我是江户人。”少年很肯定的回答。
“江户都是多少年前的老称呼了,东京变化太快了,你认不出来不稀奇。”土方向少年伸出一只手,少年搭上他,他才觉得少年肯定是被冻坏了,这么冷的天竟只穿着这么两件薄薄的衣物,现在的年轻人啊。土方摇了摇头。
但是没亲没故的土方也决计不可能把自己的大衣交出去,让年轻人尝点苦头才能更好的人是这个社会啊~
“你要上哪儿?”
“歌舞伎町一番街。”
“挺巧的,我也住那里。”
“那就麻烦您了。”
土方摆摆手,和少年一起去了电车站。
“啐!”上了电车后土方径直走到了最后一个位子坐下,电车里除了他们还有一对男女在前面旁若无人地纠缠在一起亲吻抚摸,衣衫不整。土方蒙住了少年的眼睛,有未成年在这里这样真的好吗?
少年倒是不大介意的样子,还挥开了土方的手,饶有兴致地对前面那对情侣进行点评。
“这个姐姐的胸太小,腿不够长啊。”
“这个哥哥的手法太生疏了,一定是没有好好看书啊。”
“闭嘴,小鬼!”土方这么说着眼光却追着看了那个女人的身材,但目光更多的是放在男人的身上。
“先生,你叫什么名字?”少年转过头来,盯着土方的侧脸,“问别人名字前先报自己的名字才礼貌,所以,我叫坂田银时,请多指教。”
“那个男的身材太差了。”土方收回目光,“我是土方十四郎,请多指教。”
“多串啊,知道了。”银时一改刚才恭谨的模样,懒洋洋地缩着身体,“多串借一下衣服给我吧,阿银好冷啊。”
“谁是多串啊,不借!”土方瞬间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
“不借就不借啊,别激动嘛多串~”
“所以说谁是多串啊!”土方破功了。
银时突然安静下来,用手揩拭去那些车窗上的白雾,努力睁大那双死鱼眼瞪着外面,像是和谁较劲似的,水汽又弥漫起来,他就再擦一遍。其实,这么黑的夜色,能看清些什么呢?
先前在报社里忙着收拾东西,这时仔细看去才发现银时虽然有一副好相貌,但是脸色白得发青,眼角似乎沾着什么东西,红红的像是胭脂,白色的和服衣襟上也沾着几点暗红,原想没注意只当是纹样,现在看来竟然有些像是血迹干涸后的样子。
土方默默地拉开一点和少年的距离。
土方默默的想就这样提前下车走回歌舞伎町。
土方被叫住了。
“多串啊,你看。”少年说着,“就算你丢下阿银走掉了,阿银也一样可以找到你的。”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什么也没做,我和你无冤无仇。”土方颤颤巍巍地说道,声音不自觉地就放大了,引得司机像看精神病患者一样看着他,前面那对情侣早就下车了。
土方孤立无援,不可思议地睁大眼,司机居然这样对他,他只能沉默着压制自己歇斯底里的精神继续在这个幽灵身边待下去。
银时挎着肩膀看窗外,叹了口气。
“歌舞伎町一番街下车。”
土方卷着自己的公文包逃也似的下车了,看得司机一阵莫名其妙。
“这里不管过了多少年还是一样地热闹啊。”银时依然是懒洋洋跟在土方身后一丈远的地方,土方却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不敢回头,只是蹲下来把公文包举在头顶,瑟瑟发抖着。
“真是没用的男人,居然这么么怕鬼。”银时抠了抠鼻孔,“别人都在看你哦~”
土方海带泪,现在这样到底是谁害的啊,这个小鬼!
“我保证我不会害你的。”银时无奈的说,语气就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阿银只是想找到矮杉而已,找到了阿银就走了”
后半句又是一贯的失落与苍凉。
“多串,快起来啊。”银时伸出手想把土方拉起来,土方看到眼前有白色的东西飘过来条件反射就打开了银时的手,垮了一般屁股着地坐在了地上,一脸哭丧相。
“你真的找到那个什么死矮杉就会,就会走?”
“所以,为了你自己,也请帮我快点找到他吧。”
土方认命地站起来,他现在所能想到的就是早些回家。
“所以说,为什么是我呢?”土方苦恼地抓着头发,一头柔顺的头发变得乱糟糟的就像杂草。
“阿银我上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啊。”银时难得地露出了一个笑容,“而且你长得还挺顺眼的。”
我求你看我不顺眼吧。图放在心底默默地吐槽着。
“现在这样子的灯已经这样多了啊。”银时感慨一声指着满街灯火,简直就像个真的十六七岁的孩子了。
土方这才晃过神,银时说自己在的时候东京还叫做江户,那不是已经过了百多年了,这个少年就算活着,现在也是行将就木的年纪了。事已至此,土方也就拣着可以添点儿活气的话给他介绍。
世界大战以后,歌舞伎町就重建了,本来是给上等人来欣赏歌舞伎的,但是现在这里的治安很不好,经常会有犯罪事件什么的。
“那多串你这么胆小在这里带着不会吓破胆吗?”
土方瞪了银时一眼,随即又想起什么,瑟缩着肩膀不发一言。
“阿银我想去神社看看,最基本的神社还是在的吧?”银时已经有点不抱期待了,所以在听到神社就在这条街尽头再走过去的山上的时候,死鱼眼居然发光了。
但是越靠近神社,银时的反应就越来越不妙,整个魂体都虚弱的很,到后来只能停在山脚下,拜托土方替他在许愿牌上写行字,那是一句汉诗: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土方想着,这大概就是对自己找人的一点寄望吧。
然后,土方暗搓搓地求了个御守挂在自己脖子上,压在衣服底下。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土方住的公寓挺老旧的,位置也偏僻,外面的爬山虎都通过阳台爬到了楼道里,打开门就是很大的嘎吱声,住对面的大哥近藤勋听到响动打开门,虽然一副睁不开眼的样子,但还是元气十足地问了句:“十四回来了啊?”
“咦?”近藤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眼,“你打野食?”
“什么啊!”
“就是那个小鬼啊,白衣服的小哥啊,想清楚哦,总悟可是抖S星球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土方一门板子给拍进了门里,然后他淡定的关上了门。
“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找的人已经不在了。”土方摸了摸衬衫的衣襟,里面的御守让他觉得稍稍安心。
“阿银一直在三途川等他,如果他不在这里,为什么不见他来?”银时有些不服气,虽然过了百多年,但是死在花季,心智上终究不成熟。
就算是现在的日本,活过耄耋的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