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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光影有很多很多想说的话,说多了会扯到我自己,毕竟在写作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地灌入太多个人的东西,光影最终呈现的模样,大概就是我的模样。所以我看光影,就像是看着自己,又讨厌又不舍。
光影有太多毛病了,拖沓冗长,沉闷琐碎,节奏不对,没有□□……还有我没有意识到的,希望看文的你们可以告诉我。→当然,我脸皮很厚,怎么拍都会很开心,却也有不想要被戳到的痛处,如果有姑娘要说“这文完全是在凑字数”,我会超伤心的啊。光影可以是无聊平淡的故事,可以是不合逻辑的故事,但绝对不是一个没有诚意的故事。我很努力地在加快剧情和保持节奏之间权衡,在文字上也花了很多心思,最终的结果不敢保证,但请不要忽略诚意呀:)
写光影的时候分分钟想的都是“快点完结”而不是“再长一点吧”。我真的没有在凑字数啦,虽然废话确实很多……
尽管很多不满意,但是尝试写长篇的过程还是受益匪浅。之后也会尝试长篇的,希望每次都能有所进步。对于看了光影后喜欢或是不喜欢的读者,都要说声谢谢,不管你们是否还会期待我的下一个故事,都感谢这次的相遇。
最后,要特别感谢在更文的过程中,陪伴我的姑娘们。特别是fine君,如果不是你的话,这文肯定会坑的,你的信赖和帮助,给了我写下去的动力,长久以来的建议和交流也给了我很多启发。真的非常感谢你一直不离不弃的照顾,也为更文期间我的各种负能量和伪日更宣言道歉。
绕回到故事上来,阿彻和小锐会有非常平稳而幸福的一生,会一直在一起,我保证:)
祝好,下次再见。
梁白开
番外 夏日恐怖片幻想
我都这么卖力了,你们倒是给我认真一点啊。——《抹口红的女人》
“如果说到夏天的话,会想到什么?”少女伸出食指,神秘道。
“……蝉,西瓜,风扇。”虽然手头还有工作,但他还是认真地想了想,回答道。
“哥哥太无趣啦,还有更有趣的事情嘛。”她嘟了嘟嘴,一脸期待。
一定是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吧?他有些头疼,再不工作,任务就无法完成了。然而迎上丫头眼里狡黠又憧憬的神色,他只好放下笔,佯作好奇道:“还有什么?”
摇头晃脑地吊足了胃口,女孩子才得意地从包里掏出光盘,在他面前扬了扬:“纳凉必备的超——级——神器,不错吧?”
他看着封面上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的女子,眉头微蹙,道:“这个?”
“是啊是啊,”她抱起他的胳膊,甜甜地笑着说,“哥哥陪我看吧,好不好?”
他挑了挑眉毛,又看看桌上厚厚的一沓试卷,终究叹了口气,说:“好吧,只看这一部。”
“太好啦!我就知道哥哥会答应的,我去准备哦!嗯,要爆米花,可乐,薯片,还有……”少女碎碎念着将零食堆在桌上,蹲在电视机前将光盘放在DVD里。
他趁着这段时间,又改了一张卷子,才站起来,悠悠然走到沙发边坐下,心想: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这种电影?
不过恐怖片的话,先前确实很少接触,看一看也不错?
毕竟是热得什么都不想做的夏天嘛。
(一)徐婉君的场合
窗帘拉严,灯也关上,电视屏幕亦是黑的。没有光,也没有声音。
徐婉君坐在程锐身边,抿紧了嘴唇,大眼睛死死盯着前头。程锐瞥见她的神色,无奈道:“还是别——”
“不要!”婉君慌忙打断了他,头也不回地说,“一定要看。”
她口吻无比笃定,两只手却已经伸过来,抱住了他的胳膊,双腿也蜷了起来。程锐看看依旧漆黑一片的屏幕,正想再阻止一次,少女却站了起来,朝电视走去,喃喃道:“是不是机器坏掉了,怎么还不开始呢?”她话音未落,音响突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先是轻轻的,很快便转为急躁,似是有人在找东西,塑料袋呼啦啦作响。
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婉君差点跳起,登时惊叫一声,一个步子迈向沙发,扑进程锐怀里。
程锐看看电视里光线微弱的镜头,又垂眼看看抓着他衣襟、脸颊埋在胸口的少女,想了想方道:“婉婉,你已经十三了,不要总是跳到男人身上。”
婉君脸一红,磨磨蹭蹭地下来,抱着腿挨紧他重新坐下,小声说:“你家音响质量太好了吧?”
那声音已经结束,转而是淅淅沥沥的雨声,三维环绕立体,包裹了整间客厅。程锐点头,解释说:“你姜彻哥在电影院工作,对音响质量要求很高。”
婉君撇撇嘴,不再说话。
屏幕很暗,看不清是什么,雨声渐弱,时不时又响起玻璃碰撞的声音。这个镜头太长,她有些焦急,眼睛睁得发疼,想看清画面里的东西。继而是绵长的呼吸声,其间夹杂着女性的低吟。婉君耳朵一红,偏过脸来,贴着程锐肩膀。这样一来只能凭借听觉,她支起耳朵,小声问:“看到什么了?”
“看不清。”程锐说。
婉君静静等着,又听到啪的一声,大概是台灯的开关,余光瞅见屏幕亮了,她下意识扭过头去,这才发现,镜头里是一张化妆台。她看到一双女性的手,将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拿下来,一一摆整齐,又神经质地再度弄乱。镜头不动,只有这些重复又无意义的动作,却让人蓦地紧张起来。
婉君咬着下唇,手指紧紧攥住程锐的,问:“她在干嘛?”
程锐拿了薯片,拆开递给她:“吃点东西。”
“不要啦,”婉君瞪他一眼,“会转移注意力的。”
说话间,那双手已经换了动作,开始涂指甲油。约有十来瓶,排了一桌,她一个一个拧开,捏了小刷子,在指尖轻轻抹着。雨声还没有停。
程锐吃了两片,嫌太腻,复又放下,不再说话。
婉君目不转睛,静静等待着,像一只正要捕食的小兽,整个人都绷紧了身体。
约有一分钟,镜头里的女人才换了动作。镜头忽的一转,婉君条件反射就要往程锐怀里钻,强忍住了,看到那是一只嘴唇的特写。那人开始擦口红,先是艳丽的红色,她抿了抿,似乎不满意,又拿纸使劲蹭掉,涂上了新的一层,这次是暗沉的褐红。
程锐说:“血。”
他突然开口,吓得婉君一个眼刀甩过来,低声道:“别说话,会死人的!”
程锐耸肩,表示知道了。
涂完口红,女人款款站了起来。镜头划过她的脖颈,顺着身体的曲线缓缓游移浮动,最终停在腰上。她穿了一件暗色的碎花旗袍,映在镜中。光线依旧很暗。她开始在拥挤的房间里走来走去,不时碰到什么,猛地发出些声音,或高或低,惹得徐婉君也一惊一乍起来。最后,那女人找到了一把透明的雨伞,撑开,在屋里转了两转,推门出去。
视野里猛然一亮,原来外边还是白天,雨声加重,那女人撑着伞走进雨中。
婉君轻轻舒了口气,不想尚未缓过来,耳边乍响起女人低沉的独白:“1999年,梅雨季节。我杀了他。”
死气沉沉的声音,像是刀刃一般紧贴着皮肤划过,徐婉君咬牙忍住了,半晌才说:“哥,你家音响真的太好了啊!”
程锐摸摸鼻子,平静道:“其实还好。”
少女转过脸来,眯起眼睛表示鄙视:“我不是在说好话好吗?”
“我还想换再好一点的。”程锐想了想说,“那样就要去洛城买了,锦川不一定能弄到。”
婉君撇嘴,低哼了一声,又转向屏幕,忽的又响起汽车陡然刹车的刺耳声音,镜头一阵天旋地转,她猝不及防,正看到一张披头散发,惨白阴森的脸。
“啊!——”
程锐听着妹妹高声的尖叫,无奈地抬手摸摸怀里瑟瑟发抖的脊背,说:“好了,没事。”
“好吓人。”她哆嗦着说。
程锐看到那女人从血泊中平静地起身,撑起雨伞继续走路的背影,说:“已经过去了。”
“真的?”
“嗯。”婉君微微起来一点,正要回头,又听他补充道:“她站起来走了。”
“不要!”婉君脸一白,重新趴回他胸口,“她满身是血啊,人都死了,怎么站起来?”
程锐一脸平静,抬手将声音调小,淡淡地说:“雨把血冲干净了,现在是下水道的镜头,血汇在一起,还缠着头发。”
“好恶心。”少女依旧没有转身。
“现在她到了火车站,大概在等人。来了,是个男的。”
“长得怎么样?”婉君问。
“封面上那个男主角,你不是看过?”
婉君抬眼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埋在他怀里的丢人姿势,迅速松手,回头继续看下去。
男主角站在轨道边,远远看到女人朝他走来,立刻笑着挥手。镜头变成那女人的特写,她弯起眼睛,抹了口红的嘴缓缓勾起来,一翕一合地,念他的名字,像蚀了一把铁锈般阴冷沙哑。雨声中又有火车轰鸣的声响。
婉君看见那女人猛然加快了步子,朝男人跑去。
火车声掩盖了雨声。镜头在由远及近的火车和男人的笑容之间急速跳转,背景音是那女人快速的呓语:“1999年,我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女人将要扑过去的瞬间,婉君当即捂上眼睛,再次转过头来,惊道:“推下去了?推下去了?”她听到雷声乍起,轰轰隆隆的,大概掩盖了男人的惊叫。
过了一会儿,她又听到哥哥波澜不惊地说:“没,他们抱住了。”
“唉?!”
少女慌忙回头,看着镜头里相拥的两人,傻了眼。她尚未反应过来,猛听得房门钥匙咔啪一响,吓得又是一声惊叫,抱紧了程锐脖子。
程锐看向玄关,姜彻提着菜进来,身后是魏宁那张笑嘻嘻的脸。不等他开口,魏老板便咋咋呼呼地喜道:“光天化日,你这干啥呢?”
程锐一愣。
天气太热,婉君身体又不太好,他没开空调,只穿了背心短裤,懒洋洋坐着,而那丫头——正楚楚可怜地蜷在他身边,抬手抱紧了他的脖子。屋里没开灯,窗帘紧闭,只有电视机微弱的光线,一闪一闪地,映着他的脸。
…tbc
(二)魏宁的场合
被魏宁这么一说,徐婉君当即面红耳赤,推开程锐跳了起来,离他一米多远,话都说不出了。程锐倒是态度平静,并不理他,对姜彻道:“晚上吃什么?”
姜彻拎起手中的袋子给他看看,换了鞋往厨房走,说:“买了鱼,你想怎么吃?”
“都行,”程锐又看向婉君,“你想吃什么?”
“我也随便——”婉君道,说话时不甘心地瞟了眼屏幕,男女主角已经回到了房间里,男人在兴奋地说些什么,女人站他背后,再度露出诡异阴冷的笑容来。婉君呼吸一屏,不再出声。
倒是魏宁大大咧咧地,在程锐身边一屁股坐下,对着厨房高声道:“我就说吧,追你的时候殷勤得跟小媳妇似的,这种男人,一旦得手了,就绝对是个大爷。”
姜彻那头没说话,倒是婉君憋着的气登时泄了,撇撇嘴道:“叔叔,不要说话啦。”
“你叫我什么?”
“本来就一把年纪了,就不要——啊!那是什么!!”
始终表情淡漠的程锐,看着不知道第几次扑到身上来的少女,眉头一簇,终于开了口:“还是别看了吧?”
婉君扁着嘴,眼神委屈,抬头看他,埋怨道:“不要,那个镜头过去了吗?”刚才话说到一半,她便见那女人摸出了水果刀,直插进男人脖颈里,血水溅了一脸。配上极为扭曲的笑容和惨白灯光,房间里又充斥着刀子摩擦血肉的声音,婉君只觉得后背一阵凉意蔓延。
魏宁这才留意到他们在看恐怖片,便看向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