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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他背对着他,口气淡漠地解释:“前几天我的一个保镖兼助理出了车祸,现在有一个空缺。你要不要来?不要的话就算了……”
“我就知道白哉舍不得我啊~”
一双手臂从后面把他抱了个大大的满怀,随即整个人体的重量压在背上。白哉不满地皱起了眉头:“喂!你别太过份!!”
“重吗?”银趴在白哉耳边,恶作剧地笑着,“在床上的时候不也是这样么?”
白哉脸上一红,抓住银的手臂使出过肩摔的要领,把赖在自己背上的人猛然向前摔出。却没想到银借着他手腕的力量,扭动着蛇一般灵活的腰肢,在被摔出去之前扭转了力度的方向,转到他眼前和他面对着面。趁白哉错愕的工夫,银色的发丝轻轻滑过脸颊,白哉的脸上就多了一个银留下的吻痕。
“真高兴你这么快就答应跟我同居了!看来大少爷的想法也很前卫嘛~~”
“谁说是同居了!!”
“可是如果不同居,我要怎么当你的保镖呢?”
“保镖又不等于是同居!”
“哎呀呀,反正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不要害羞了咯~”
“……”
“对了,我送你的礼物你喜欢么?”
“……你去死吧,市丸银!”
“哦哦你终于记住我的名字了!不过我觉得叫‘小银’比较亲近啊~~”
“不可能!”
“嘻嘻~小白哉,你在床上的时候会比较坦率哦~~”
“…………”
朽木白哉开始觉得,今天晚上的自己似乎是犯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
作者有话要说:
☆、六、失策的早上
六、失策的早上
星期一的清晨,当伊势七绪准时在八点一刻敲响朽木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那扇精美的木制门的时候,她非常意外没有听到那个冷淡而熟悉的声音作出“请进”的回应。
稍许怔仲了一下,七绪抬手扶了一下眼镜框,再度轻轻叩门。
依然没有回应。她试着转动把手,才发现门是上了锁了。也就是说,朽木白哉还没有来!?
七绪下意识地看了看带有日历功能的手表——没错,现在的确是八点十七分,她没有看错表提前到达办公室;今天也的确是1月16日星期一,不是法定假日也不是周末;而且,她也没有接到过朽木白哉的联络表示他今天有什么事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安排。那么,也就是说,他的老板——朽木白哉,今天,迟到了……?
在头脑中整理出这个判断花费了有“才女”之称的伊势七绪小姐足足五分钟的时间,然后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怎么可能!?”当上朽木白哉的秘书足足三年,她从来没见过他有哪一天会迟到。那个男人做任何事都永远一丝不苟地恪守着规则,而他本身更是不可能做出违反规则的行为。
可是,紧闭的办公室大门,却在眼前无言地昭示了一切。
思考了两分钟,七绪首先拨通了阿散井恋次的手机。接通的手机另一端传来尚且带着睡意的声音,不过应答的速度表明阿散井已经脱离了睡眠的范畴。
“喂?”
“是阿散井恋次君吗?我是伊势七绪。”
“哦?七绪小姐?早啊!有事吗?”显然对方没料到会是她打来的电话。
“阿散井君,你现在在哪里?你有和朽木总裁在一起吗?”
“总裁?没有啊!他没让我今天早上去接他上班。而且这几天私车的钥匙都在总裁自己手里,所以我就……啊我现在正要出门!”悉悉索索的声音,听上去正在忙着穿外套。
“是这样么……”朽木白哉会自己开车,倒是很奇怪的现象。通常就算是他的私家车,他也很少会亲自驾驶,一般情况下都是由司机或者保镖代劳。
“到底怎么了啊,七绪小姐?”
“是这样的,总裁他到现在还没有来公司,而且我也没有接到联络。所以我想,会不会是有什么事。你可以顺便去朽木家看看吗?当然我随后会打电话先跟他取得联络……”
“啊?没去公司?现在都八点多了耶!因为总裁没说要我去接他,所以我才不小心……”
七绪在电话这一端无声地苦笑了一下——所以才不小心睡过了头吗?
“总之,就麻烦你去看一下了。有什么事请的话请随时与我联络!”
“好的!我马上去!”
对方匆匆挂断了手机。七绪也收了线。犹豫片刻,她按下了朽木白哉的手机号码。
悦耳的手机铃声回响在寂静的卧室中。
阳光透过窗帘的阻隔,模模糊糊地洒在卧室中央的一张King size尺寸的豪华大床上。雪白的法国制高级床具此刻却一片凌乱,给人以暧昧而旖旎的联想。黑色与银色的发丝散乱地纠结在雪白的枕头上,掩盖着两张熟睡中的俊美脸孔,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在宁静的早上隐约可闻。
——如果现在真的只是清晨的话,那么这无疑是一幅美好安宁的休憩图。
——可惜现在不是。
跳跃着的手机铃声重复第三次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从被窝中懒懒地探出来,摸索着抓住了那只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习惯性地放在耳边接听起来:“……喂……?”
“咦?你是……?”手机另一端的人显得非常吃惊。
“嗯……谁啊?”银含糊地追问,丝毫没有想到那根本不是自己的手机。
“……”电话另一端的女人的声音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用带着疑惑的口吻犹豫地询问:“请问……这是……朽木白哉先生的电话吗?”
“朽木……白哉……?”
在银迷迷糊糊的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睡在他身边的白哉也醒了过来。睁开眼看了看,白哉忍受着身体的沉重和头脑中的眩晕感,皱着眉头问他:“你在和谁说话,银……”
本来银强烈要求白哉称呼自己为“小银”,白哉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只肯叫他“市丸”。银非常委屈地说那样的称呼太生疏了,就好像不是恋人只是普普通通的熟人一样。白哉一边反驳说谁和你是恋人了,一边又觉得似乎是过于生疏了一点。双方妥协的结果,就把称呼确定为“银”。至于银对白哉的称呼那方面,则完全是根据他的心情和突发奇想来确定的,有时甚至可以在一天之内叫出十个以上不同的昵称。白哉在努力纠正了两天之后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改变什么,于是也只好随他去了。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适合于悠闲地讨论称呼问题的时候。在白哉说出了那句话之后,电话两端的三个人同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
——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老板在一个陌生男人身边用刚起床的声音说出的问句,伊势七绪在那一瞬间险些把手机摔在地上。她的眼镜非常地配合时机,缓缓地滑落到鼻梁的尖端。
——市丸银笑嘻嘻地看着眼前那张俊美的脸迅速从潮红变成黑色,指着手中的电话示意他:“喏~找你的哦~~”
——朽木白哉很快地明白了全部的事态,然后很快地变了脸色。
他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从银手中抓过自己的手机:“喂,我是朽木白哉。”
“……呃,总裁吗?对不起,我是七绪。因为您还没有到公司,而我又没接到您的联络,担心您可能……所以……真是抱歉……”第一次,朽木集团精明强干的总裁秘书小姐在电话中呈现出一种接近“语无伦次”的状态。
“没关系。”白哉已经恢复了平常的冷静语调,虽然这样的口吻与他目前身无寸缕坐在床上的样子极端地不搭调。
“应该是我道歉才对。总之,我现在立刻赶往公司。谢谢你打电话来提醒我,七绪小姐。”
“……请您不要这样说……那个……我已经让阿散井去接您了,您看……需要把他叫回来吗?”七绪惴惴不安地问。
“……不用了,让他来好了。”
“是……”
“那么,早上的例会通知各部门负责人推迟一个小时吧。拜托了,七绪小姐。”
“是,我知道了!”
“那就这样。”
“是。”挂断手机,七绪的心里依然带着一丝不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总裁今天说话的口气似乎比平常更冷了啊……
另一方面在朽木家,懊恼地撂下手机的白哉无言地按住了自己的额头,长叹了一口气。一旁的银色八爪章鱼舞动着触手,不知死活地爬上了他光滑的脊背。
“哎呀呀~~小白白~~你在叹什么气啊~~?”
“你明知故问。”接近冰点的声音。
“咦咦?我知道么?你说了我才会知道,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你要是想让我知道你就应该告诉我嘛~你不说的话……”
“咚”的一声巨响,某种物体从床上掉下去的声音——或者该说是被丢下去。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今天要上班,要你昨晚别太过份的吗!?结果呢!!!”
呈现全裸状态坐在地毯上的银无辜地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可是,白哉你也没拒绝啊。而且,你都已经爽到神志不清了,哪里还想着什么上班不上班的事呢?”
“你……”
“哎呀,偶尔翘班也是一种享受啊~你说是不是?”银趴在床沿上,对白哉冷得可以冻死企鹅的眼神视而不见继续挑衅:“呐,白白,不如我们今天就别去上班了~~就在家里缠绵一天你说好不好啊~~?”
雪白的枕头毫不留情地砸在他头上,朽木集团的总裁用他可以发出的最抓狂的声音“痛斥”眼前男人毫无廉耻的提议——当然他的痛斥只相当于普通人略微提高音量的程度。
“你这个无节操的下半身动物!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可以想上班就去不想上班就不去吗!”
“你是总裁嘛~只要你想就可以哟~~”枕头下的笑脸丝毫不知道什么叫做反省。
白哉知道再这样陪着他斗嘴不但毫无成效,反而会让自己陷入被阿散井恋次堵在家里的窘境。所以他一言不发,从另一侧跳下床。强忍着腰部传来的酸痛和麻痹感,也刻意忽略每挪动一下身体都从后面传来的阵阵刺痛,他自顾自地开始收集散落在整个房间的衣服。
……为什么衣服会分散地如此杂乱……
……下次,决不能再听那家伙鼓吹什么“狂欢的周末”放任他需索无度了!
一面在脑子里这样想着,白哉弯下腰去捡躺在地毯上的衬衫。腰部一阵酸痛,他无声地皱了一下眉头。身体一滞的工夫,另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替他捡起了那件衬衫。
“你啊,就是喜欢逞强呢~~”只披了一件睡袍的银笑着从后面抱住白哉,把他按在床边坐下:“你等着啊~~”
“银,来不及了……”
“来得及来得及啦~~”这样说着的男人用快得不像话的速度离开卧室。隔壁的换衣间传来一阵声响,银发的男人手上抱着一整套干净的衣服再回来的时候,整个过程只用了大概不到三分钟。
“呐,这是内衣裤,拿去先穿上。衬衣呢穿这件,淡紫色的;领带用这条好了。西装就是这套了,和这件外套也很搭配。来,我帮你穿。”
十分钟不到,白哉就在银的一手包办下整好了全部装束。他惊讶地发现这个男人的眼光居然意外的很好。不但认识各种一般人根本不会认得出来的世界顶尖名牌,更熟悉它们之间的搭配和协调,对于衣服的选择也有着良好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