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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国际同人小说)三生三世爱莲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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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烨上前帮我在身后垫了一个枕头,我略冷淡地拍掉了他的手。
  “你站起来!你再不起来的话我的寿命都要折煞了。”我向来不承人恩,不承人情。这样说亦是实话。
  顾笙没法,只得起来。“顾笙一直爱慕姑姑,想必姑姑是知道的,只是知道顾笙配不上姑姑,所以甘心与冰澜成亲。本是以为可以了却对姑姑的相思之苦,却没想到这相思如虫,变本加厉,日日咬啮我,腐蚀我心骨。”顾笙啊顾笙啊,你果真是疯了么,这里可是还有别人在啊。。。。。。只见七烨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那顾笙却全然不在乎,我真怕七烨一个冲动就把他给打到门外去了。
  “直到冰澜死,我才意识到,原来我和她的夫妻之情早已超过了我对姑姑的爱慕之思,又想到在祖龙城初见面时,姑姑对冰澜表现出的若有若无的不悦,以为姑姑欢喜我将冰澜以血喂养出身躯的事情,适逢前几日去离离草原助战夏风将军受伤,意志薄弱,方遭了亚茗的魅惑之术,这才。。。。。。”
  “姑姑。。。。。。”顾笙还想说什么,见我同他微笑,就将话咽了回去。
  他终究是懂我的意思。
  “保重,”顾笙作了个揖,转身离去。
  七烨这才得以表露他急切的心情,握住我的手,“你以后万万保护好自己,不要再吓我了。”
  他的靠近却引起我全身的疼痛,大概是心理作用,丝痛彷如针扎。我冷冷转过头别过脸不去对上他直视我的眼睛。
  我的冷淡、我的拒绝,断断是一个女子为了三百年前的事情怄气,没有别的办法展现出来。
  “你。。。。。。都记起来了?”他的声音颤抖。
  “是,我都记起来了,所以你就断了我回到你身边的念头吧。这次能够死里逃生,算是你回报我的。以后便是你不欠我,我亦不欠你,两清。”
  七烨执意不走,我也不知哪里来的恨恨的怒意,终于是冲他发火了,“你滚!”
  犹记得我以前离不开七烨,但凡离开他太远,额间莲花便引得我头痛欲裂。却从上次骂过额间莲花之后,它终于安安稳稳听我的话,体恤我了。甚而能懂得我内心的想法和心情,眼见七烨不走,幻化成一个古怪的精灵,张口就往七烨的衣袖上咬去。
  “连你也要赶我走?”七烨叹口气,终是捋了捋衣袖,转身走出去。我全身的力气掏空了一般,颓然倚在枕头上,伤口扯得我痛,心口上的痛却是让我呼吸也难。
  整个房间顿时陷于一片沉寂,钟表滴滴答答的声音响彻暗夜。情蹉跎,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空。我只能用这个字来描述自己的内心。自上次别离后,无一日不盼着他寻到勿念之后赶紧回来接我。可真正盼到了,又纠结起自己的前尘往事,不愿再屈就自己。矛盾至此,我,究竟是怎么了?
  那呆呆坐在,仿若我不再是我。任时间悄然流去。
  也不知过去,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
  “我说了,我不愿再见到你!”我朝着虚空的暗夜中的木门喊过去。
  “仙姑,是我。”流苏的声音极富温柔的慈性。
  “哦,门没锁,进来吧。”
  却见流苏领着四个小婢女走过来,婢女手中捧着大小不一的盒子。
  “姑姑受伤严重,这盒子中装的都是我们镜花水国的一些补品。你多吃些,另外我留下两个婢女在这,绿衣服的这个,唤箐儿,杏色衣服的这个,唤蓉儿。”
  “如此,真是谢谢了。”我想着自己的这身伤,也的确需要有人照顾,就没有推辞。
  “另外,镜花水国有一处温泉,泡一天有利于伤口和元气的恢复。姑姑不嫌弃的话,明日就让这婢女带你去温泉吧。”
  “流苏,这些事情其实你可以派人来做的,不必亲自来。”我想到她国王的身份,着实掂量了一番。
  “姑姑救了我们镜花水国,我来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你就放宽心吧。”说着流苏又转变了话题,“敢问门外站在那里几个时辰都没挪动脚步的,可是姑姑的至爱?”
  我不言语,流苏却笑的花枝乱颤。
  “你笑什么?”我睁大了眼睛问她。
  “笑造化弄人呗!我们镜花水国的女子,巴不得能找个男人爱,却因为我们天生克夫,只能以子母河水受孕延续生命,委实可怜。而你这有另一半的,却不知珍惜。你说着命运,好笑不好笑?”
  我更加无言以对。
  “好了,天太晚了,姑姑早点休息。晚秋天凉,别让你夫君在寒风里站太久。”说完离去,余留身上的香味还在房间里缭绕。
  我却一点睡意也无,吩咐蓉儿拿了笔墨给我,叫他们褪到外房歇息了。
  我铺开纸,有感而发,下笔有疾。
  雨酣畅,夜无眠;花开易见落,鸟鸣悲秋歌。
  玉烛滴,风里泪;幽情难倾诉,悲秋易断魂。
  窗帘动,月情长;性孤冷轻烟,谁家幽梦长。
  怀叹嗟,中伤情;所离至思多,感思至离经。

☆、无是无非情

  这散七散八的句子写完,心中郁结稍得抒发,却是引得一阵猛咳,咳出污血来,昏昏欲睡,复又往床上躺了。这一躺,也不知几天几夜,层层叠叠的梦境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恍然梦中,听到雪染窸窣脚步声,说,“殿下睡了七天七夜了,还不醒来么,帝君在门外,已经苦候七天,连脚步都没挪过一下。又怕你撑不住,漫长雨夜中,竟是抽刀而出,剖了半颗心,用法术做成莲花戒给您,为的是借他的元气让您渡过难关,帝君心急忧虑,加之受了冷雨浸身,如今面色惨白,身子虚弱,您就舍得让他苦等?”
  我仿若看到那个一头华发,平日里威严难侵的帝君,一袭孤单身影,在夜色中随风飘荡。心痛着就睁开了眼睛。而他,不知何时已经被雪染让进了屋里,他紧紧抓着我的手,满面忧伤,此时脸上溢出一抹笑容,看得我小心肝儿作死一样的难受。便是此时我才清醒过来,我爱他爱的无以复加,就如同他爱我一样,许然当年他当年那样对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是有多么的不懂事,才这样子伤他身心。
  我已经无法开口说话,泪水把我所有的感官都湮灭了。这个高高位于三十三天,不入俗世的家伙,竟然傻傻的剖了半颗心做成莲花戒给我!我不知道此时身子甚至比我还虚弱的他,如何能端然的坐在榻前,巴巴的等着我醒来,我伸手触上他的脸庞,抚摸端详着这个我日夜牵肠的男子。
  “蕊儿,”他说出这昵称叫我身体一哆嗦,仿若又回到了年少时候恋爱时节。“夫君陪你靠着,可好?”也不经我同意,或者说我出奇的没有拒绝,就许了他将我扶坐起来,拥我入怀。“这一世,你跑不掉了。”他说。
  是啊,我跑不掉了,但是代价却太大——你既为我剖心,我拿什么给你。
  第二日醒来,竟然发现自己睡在他的胸膛上,也不愿起来,玩起他的银发来。昨夜睡在他身侧,老身觉得心里,非常踏实,也非常圆满。只是摸到他心脏位置的时候,手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那一会儿,他该是怎样决绝的拔出银剑,对自己的心下那样子的狠手。若是凡人,半颗心都没了,还能活么?他终究是帝君,皮肤上的伤痕早已看不到,但是我想,这一刀子下去,好歹也耗费了他至少七八万年的修为吧。
  他不知何时早就醒了,捉住我玩他银发的手,故意凶道,“身子好利索了,不老实!”说着拎了我起来,为我穿戴好,拉着跑去了镜花水国的温泉。流苏早就同我说过这温泉,有疗养身体的功效,不过,我完全可以自己来嘛。
  “脱,”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七烨帝君已然发话。我呆愣了呆愣。他已经凑到我身前,三下两除二把我的衣服褪了去。本仙我的脸腾的热了起来,本能的窜到水里,躲了起来。再将头从水里钻出来的时候,他也在水里了。捉了我的脸,漫天撒雨般吻起我来。
  好吧,若说活着总有点叫人快活的事情。这便是其中一桩了,本仙因着莲花戒传递到身上的元气,好的差不多了,那七烨帝君作死,身子也虚弱的很,却是抓着上仙疯狂的云雨了一回,却也不能说云雨,单纯的云雨只为享受□□之欢,我却是觉得两个人在往死里跟彼此索要过去的几百年互相缺失的浓浓爱意和情意,就是要你,要你,你整个的要。
  事毕,我才倚在七烨的怀里,将周遭仔细欣赏了个遍。泉水碧绿碧绿,水上生莲花,周边三四青竹梗,几畦芭蕉,甚得我意。我一边享受着帝君呼呼的热气在我耳边萦绕,一边任泉水滋养的我的骨头发痒。
  朦胧中问七烨,“勿念你寻得如何?”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感觉七烨这家伙压根儿就没去寻那勿念。
  他却回答,“跟着勿念竟然发现了她父亲的藏身之所。”
  我当时就应该仔细盘问所谓的无定宙是什么,然而在他说出无定宙之后,我只是戏谑的说了一句,“又是什么妖魔耍什么花样。”却是没有往更深里去问和怀疑。
  七烨帝君说,“今日过后,你且在镜花水国休养几日,我带九重天的君泽和重将,去蓬莱处理些紧要事,便来接你,再去积羽城接了肉团子回家。”我欣然答应。
  如果当时能够知道这是有生之年我是最后一次同帝君在一起,便是蓬莱,或者整个宇宙都化作虚无,我也不会答应他离开的吧。无是无非,无是无非啊。

☆、禁忌之深海

  七烨走后我无事做,便捧着话本子打发时间。我这厢看戏本子正看到《石头记》里黛玉葬花一段。那首《葬花吟》满是忧愁和伤感,悲吟辗转,看得我的泪花也一点一点鼓将出来。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解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煞葬花人。。。。。。
  又联想到墨羽之事,不禁黯自神伤。那日我带你回长眠洞,他日谁能带我去哪儿?
  泉水的治愈功效甚好,若仔细聆听,甚而能听到伤口愈合的细微声音,真是幻觉一样。
  只是为何,这声音愈来愈大,最后竟变成一片轰隆轰隆的声音。正在我起疑之时,但见几个婢女陪着国王一并跑来。
  我腾身飞起,羽翼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翩然落在国王的面前。
  “恐怕。。。。。。”那流苏握住我的手,“我们镜花水国也脱不了同莽月国一样的命运了。”
  “何如?”我有些吃惊。
  “万千妖兽踏城,外面已是血流成河,白骨累累了。”流苏泣说这话,随之从自己的体内取出鲛珠,交予我手心上。
  “姑姑纵然法术高强,在这万千妖兽的铁蹄下,亦是艰难的。流苏与水国同在,只愿姑姑能带着鲛珠安然离开。”
  “这怎可使得。”我慌忙将鲛珠塞到流苏手中,她坚决不接,“这鲛珠可保姑姑安全离开,望姑姑保重。”说着便带众部下抽身离开,带着毅然决然,一去不返的气势。
  我哪里是贪生怕死者,跟着流苏他们飞去。
  但见空中一个全身着黑衣,头戴黑冠的男子,悠悠然吹着笛子,操纵着万千妖兽,各处横行。那些妖兽中打头的有獬豸,有饕餮,有紫膜,也有蕴象,水龙,见人便撕,遇者便咬,好不一副惨淡情形。
  流苏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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