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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胸口上。”
杰德听着凯瑟琳的描述，忍不住笑道：“博纳斯小姐，您这是让我去参选议员还是总统呢？可惜我现在被认为是色。情业大亨，只怕没有什么美国人会投我的票的。”
“不是让你去参选议员什么的，”凯瑟琳正视了杰德一样，“头发太长了，我要一个简短干练的发型，发色用棕褐色，配上他的蓝色瞳孔会更加有亲和力。——今晚十点你要参加CNN的《拉里金现场直播》，我正在为你收拾上节目的造型。拉里金先生说愿意拿出今晚一个小时的时间访问你，前提是你不能觉得他开放Call in环节。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你在Call in环节里应该会被很多美国人诘难的。但是我必须提醒你，你现在是在做危机公关。第一，你必须诚实，你不能保证你说出所有的实话，但是你必须保证你说的每句话都是实话；第二，你必须谦卑，无论别人提出多么难以回答的问题，你都必须给他们一个答案，哪怕这个答案并不是最好的答案；第三，你必须主动，或许有些问题是主持人和观众没有想到的，但是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那么你就最好主动说出来。接受完节目访问之后，《新闻周刊》会有记者对你进行专访，时间大约也是一小时。然后你可以休息，明天早上，美国广播公司的《早安！美国》会对你连线采访大约十五分钟，你可以谈谈你的事情或者其他什么。最后就是《纽约时报》的专访。你知道，你和纽约市的关系一直很尴尬，所以《纽约时报》无疑是替你说话的最好媒体。如果连他们的记者都被你说服，那么你就顺利过关了。”
“博纳斯小姐，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公关能力，没想到你居然帮我要到了《拉里金现场直播》的嘉宾资格。”
杰德不佩服是不行的。美国是个很特别的国家，由于电视网奉行制播分离制度，所以电视网老板基本管不到电视节目播杀。电视节目只要不违法法律不得罪联邦通讯委员会，爱做什么都是人家的自由。君不见NBC电视网上因为电视网老板与《今夜秀》节目组闹翻，所以弄得《今夜秀》已经将调侃电视网老板当作每日必修的节目了。但是即便如此，电视网的老板还得捏着鼻子庆祝节目收视率高涨。总之只要你节目收视率有保证，老板在主持人眼中就是这个渣渣。
尤其是对拉里金这种做了几十年节目的主持人来说，人家肯来你电视网做节目那是你们老板上辈子烧高香烧出来的。何况此时的CNN还不是后世的CNN，在杰德重生之前，CNN既被自由派的MSNBC瞧不起，也被保守派的FOX NEWS讥讽，甚至《囧司徒每日秀》和《扣扣熊报道》已经将调侃CNN当作常规节目在做了。
此时的CNN还无愧全球第一新闻频道和美国人最值得信任的频道，而《拉里金现场直播》更是美国公信力最高的新闻节目之一。凯瑟琳能在杰德出事当天就约到《拉里金现场直播》的嘉宾资格，而且还是特别节目专访嘉宾的资格，如果没有在传媒圈混上十几年那是压根不敢想象的事情。
“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拉里金先生也是我的一个客户而已。”凯瑟琳博纳斯解释道，“而且他对采访你也非常有兴趣，毕竟你的发家史对于美国人来说简直是一个现代传奇，而你很少对媒体透露这些事。因此拉里金才决定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来解释你的财富和你的产业，毕竟和对他的收视率也是有帮助的。”
《拉里金现场直播》的录制现场在纽约，不过对杰德来说倒不是什么麻烦事。他在洛杉矶棕榈滩国际机场私人机库了就有两架湾流公务机，同时还拥有空客和波音的数架飞机作为私人飞机。毕竟杰德拍摄电影需要到处飞，因此才需要大型客机充当私人飞机。杰德、约翰、凯瑟琳及相关助理和公关团队成员搭乘杰德的A340…600型飞机“彩虹号”从洛杉矶飞往纽约。
长达两个多小时的航程，杰德就是和公关团队反复演练在节目里可能受到的刁难。拉里金算是一个谦谦君子，不会特意去戳人的伤疤，但是他刨根问底的功夫也是一流的。何况除了他之外，节目开放观众打电话诘难杰德更是难以控制的环节。虽然节目制片方会尽量过滤掉一些冲动言论，但是估计现在美国人对杰德观感应该是很低的，所以别指望会有多少人来说杰德的好话。因此在和公关团队演练的时候，杰德的心情一直非常糟糕，可是脸上还必须按照凯瑟琳的要求露出“真诚恳切”的笑容。
《拉里金现场直播》的录制现场非常落后，在杰德看来至少如此。拉里金还是非常固执地保持着由美工道具制作的传统背景，而不是现在电视技术的蓝幕背景。而主持台也非常传统的三角形，主持人在右边，嘉宾在左边，摄像机在前方。主持人和嘉宾之间放了一个装饰性的大话筒，这是CBS新闻频道最早使用的话筒，但是现在早就被淘汰了。主持人和嘉宾身上不仅有随身麦，头顶还有高清收音麦录制声音。《拉里金现场直播》是在CNN十点开播的一档的直播新闻评论节目，因此现场导演只是和杰德、拉里金稍微顺了下流程便没有什么了。
“各位观众朋友，欢迎在这个时间收看由我为你主持的《拉里金现场直播》。”拉里金的开场非常平淡，有点像是一个老人家在和自己的亲人聊家常，“今天的《华盛顿时报》报道了一则让全美国人都惊讶的消息，而媒体也在第一时间赶到了当事人所在的公司，但是我们却只得到这样的消息。”电视画面切换到稍早前的直播画面，无数记者堵在了银河影业集团的总部大楼前，仙妮蒂不得不出面召开了一个临时记者会，“双子座家庭娱乐公司是杰德谢尔曼先生的私人投资，这个投资和银河影业集团及其母公司谢尔曼娱乐集团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据我所知，双子座家庭娱乐公司只是谢尔曼先生旗下谢尔曼国际投资公司的投资项目而已，因此谢尔曼先生在这家公司里只是一个被动受益人罢了。”画面暗下去，然后又是拉里金的画面，“我想大家一定有很多疑惑，我这里为大家请到了整个事件的当事人，杰德谢尔曼先生。谢尔曼先生算是好莱坞历史上发家速度最快的富豪之一，同时也是好莱坞迄今最成功的导演、制片人和制片公司董事长之一。那么我现在有些问题想问一下谢尔曼先生，你真对双子座家庭娱乐公司完全不知情么？为什么如此成功的你还要从事如此不体面的生意？”
“我当然知道双子座家庭娱乐公司，这是我创办的最早的几家公司之一。”杰德毫不掩饰地说了出来，“大家应该知道我在继承谢尔曼家族的遗产时所遭遇的事情，由于我所继承的遗产正面临反垄断诉讼，所以我不得不拆分并出售不少公司来规避法律诉讼。正如大家在很多报道上看到的那样，我出售了我所有的电视台，仅仅保留了电视制作部门。同时我意外发现我们家族居然还有一家成人电影制作公司，是的，我真的很意外。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另外一家公司抵押给我父亲的资产，但是对方已经放弃了赎回。这家电影公司让我拆分成了制作部门和发行部门。制作部门和电视制作部门合并，这就是大家知道的东风电视集团和银河影业集团的雏形。发行公司我当时是打算出售的，但是此时有一位日本的片冈哲先生找到了我，他希望通过我的这家发行公司来发行他的成人录像带。不可否认，那时我非常缺钱，而众所周知的是成人录像带是一个不体面但是合法赚大钱的渠道，因此我答应了他。于是我们组建了双子座家庭娱乐公司，而他则组建了水星制作公司，我们交叉持股。不过随着我的生意走上正轨，我并没有再干预过双子座的发展，并将这家公司出售给我所拥有的谢尔曼国际投资公司。虽然我不敢说我百分百了解这家公司，但是大致的情况我还是了解的。至于我为什么不放弃这个不体面的生意，我想反问的是，如果你有一个年营业额在十亿美元以上的合法企业，你会放弃么？既然是合法的获取财富的渠道，我为什么要放弃？”
拉里金点点头，“那我想知道的是，你所发行的成人录像带是否如报道那样非法？”
☆、238·涉险过关意难平
“我必须要澄清《华盛顿时报》上的一个报道；他们认为我是打着亚裔族群年龄不明的幌子来故意向美国人兜售‘恋童癖’视频；那我想问一问，有关‘恋童癖’的定义是什么？”杰德冷笑着反问道；“为了研究这个问题；我特意去查阅了《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和《国际疾病伤害及死因分类标准》这两本非常权威的书籍，如果对这两本书籍权威性有质疑的观众可以向你身边的医师询问这两本书的地位。这两本书无一例外地提到了‘恋童癖’患者的年纪必须与青春期前期儿童相差5岁，我们以美国国内可以合法购买成人录像带的平均年纪19岁计算的话；那么受害者应该是14岁左右。
“可问题在于，所有与水星制作公司拍摄录像带的演员都是年满十八周岁；这是有档案和合同可以查询的。更重要的是；根据片冈哲先生给我的报告显示；水星制作公司的演员平均年龄是21岁。如果这也算‘恋童’的话，我不知道美国法律对于儿童的定义究竟是什么了。此外，双子座家庭娱乐公司提供网络邮购和店铺租售两种销售方式销售录像带。第一种方式我们只接受信用卡付款，所以基本不存在未成年人购买的问题。有人说未成年人使用父母的信用卡购买该怎么办？那这是父母的问题，不是我们的问题。
“至于第二种方式，我们并没有选择在沃尔玛或百事达这样的大众渠道进行合作，而是和一些正规的成人录像带店合作，他们在当地都是具有合法资质的。另外我们还要强调的是，美国成人电影协会并没有规定录像带或DVD必须使用不透明封装，而我们为了更大程度地保护美国的未成年人而第一家采用了不透明封装。我们对外公布的海报不仅不具有挑逗性，相反是非常具有艺术美感的照片。最后，无论是录像带的封面还是封套，甚至是录像带的开场警告，我们都提醒了观众，这是成人录像带，只是表演艺术的一种。现实生活中请正确使用安全套。”
看着杰德在节目里侃侃而谈，凯瑟琳的助手则在一间房子里关注着眼前这群观众的反应。他们来自不同的族群，有不同的学历和职业，性别则是一半一半，年龄则是覆盖了美国的主流年龄段。他们手上有个旋钮，最左代表厌恶，最右代表喜欢，这群观众将同步收看《拉里金现场直播》，并根据杰德的谈话给出他们的判断。然后电脑会分析出不同族群、年纪、性别和学历工作人群对杰德谈话的接受度。
当拉里金直指杰德是色。情大亨的时候，所有族群对杰德的观感是最差的。不过当杰德解释了他为什么经营双子座以及为什么最后没有结束双子座的原因时，绝大部分男性及年轻女性都选择了较好的印象。凯瑟琳对此很满意，因为美国人其实对你是不是经营色。情业并不觉得有多大的反感。绝大部分美国人只是认为这是个不怎么体面的职业，而并不认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