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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着木材自带的香味。
顾海坐在床上,拍了拍,示意白洛因过来。
“我总算知道姜圆为啥要嫁给你爸了。”白洛因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顾海明知故问道:“你说是为啥?”
白洛因躺下舒展臂膀,淡淡地说:“她要是跟着我爸,一辈子也住不上这样的豪宅。”
顾海也侧躺在白洛因身边,支着头调笑:“那万一以后顾家家道中落,你还跟不跟我?”
白洛因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顾海捏捏他的脸,“放心吧,咱俩以后一经商,强强联手,那还能差得了?”
白洛因拍掉顾海的爪子,“你爸能让你经商?吃饭的时候提起让你入伍的事儿,他的眉毛都飞起来了。”
顾海不屑地哼一声,“我打小在部队里长大,从没使过闹钟,每天起床号一响就被叫醒。我妈还在的时候,经常带着我去训练场玩儿,单杠是冷的,战士是面无表情的,就连土里都能闻着硫磺味儿。”顾海停了停,眼神有些忧郁地散开,“初中之前,我根本没跟我爸吃过一顿饭,他回家我已经睡了,我起床了他也早走了。我妈去世以后,都是勤务兵上家里收拾送饭,我爸根本不见人影……”白洛因看着平静叙述的顾海,想象着小小的他独自玩耍,发呆,在偌大的桌上吃饭,不由得握紧他的手。
顾海这才恢复了些许笑容,他和白洛因十指紧扣道:“部队这个东西,对我而言毫无吸引力,反正以后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不知不觉升温
“快起床!快起床!懒虫快起床!”
杨猛被电子声吵醒了。
头痛欲裂,胃酸一直往上涌。他揉揉眼睛,伸手够了半天才摸到尖叫个不停的闹钟。
哎?!这不是我的啊!
杨猛一下清醒了。
他傻愣愣地环顾着四周,屋子虽小却井井有条,书本在桌子上摞地整整齐齐,墙上贴着世界地图,窗台上的几盆绿植已经被晨曦笼罩了。
这……这地方怎么这么眼熟?
杨猛迅速的思考着,可是一阵阵的头痛和口干扰得他不得不掀开被子寻找水源。
与冷空气来了个亲密接触,他打了个寒噤,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只有一条内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杨猛又开启了崩溃模式。
枕头的另一端抬起一个脑袋,接着一巴掌揍在杨猛的腿上,尤其不耐烦地眯着眼:“你丫非得大早晨就这么闹腾?”
虽说看着这么张帅脸确实享受,可是杨猛还是一蹦三尺高地离开了床,抱着被子作怨妇状:“你也太不要脸了,昨天到底对我干啥了?!”
尤其起身倚着靠枕,饶有兴趣地打量一番杨猛,突然促狭一笑:“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杨猛的脑浆子都要被炸出来了。
他只模糊的想起,三人在烧烤店落座后,要了一桌小菜和肉串儿,付一敏拈着喂尤其吃,剥好毛豆推给他,央他给自己擦去嘴边的酱汁,两人活脱脱的恩爱夫妻。杨猛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挥手叫了三大杯扎啤,第二杯下肚,就彻底断片了……
“呃……你送我回家的?”杨猛试探地问。
尤其瞥他一眼:“不然是谁?你喝挂了就开始胡言乱语,见人就亲,手舞足蹈地拉都拉不住。”
杨猛的眼睛一下瞪圆了:“亲?我亲谁了?”
“服务员小哥,来结账的老板,隔壁桌的小男孩儿,哦对了,还有付一敏。”
“啥?!我还亲她了?!”
尤其玩味的看着他:“对啊,她当时脸都绿了,一句话没说就打车走了。”
杨猛的下巴抖了抖。
“那……就这些吧?”
尤其起身丢了件外套给他,对着镜子边整理头发边说:“还有我啊。”
“……”
“没想到你还挺热情,从出租车上一路亲回家。”
“……!!!”
尤其转身逼近已经石化的杨猛,指着自己的嘴角道:“你到底是不是初吻?又亲又啃的,嘴都给你弄破了。”
杨猛盯着那一抹结痂的血痕,发出绝望的嚎叫。
悠闲的周末,从做早午餐开始。
顾海在厨房里氤氲的蒸汽里忙碌着。
他和白洛因住在一起基本没有矛盾,两人都爱看球,所以看电视从来不抢;两人都爱干净,所以家务分工从来不争。唯独的问题就是吃,顾海深知白洛因的吃货属性,虽然他在家从不挑食,白汉旗做什么都能吃的下口,但是看他那么馋邹婶的手艺,就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两个大小伙子在家都没下过厨,每次饿了就下一把挂面配着榨菜充饥,白洛因总是眼巴巴地看着顾海喝完汤,还是念叨着“没饱……”顾海心疼媳妇,开始尝试着学点家常饭,结果不是放多盐就是炒过头。白洛因能给出的最高评价就是:“毒不死。”
为了学艺,顾海一去白家就跑到厨房给邹婶打下手,顺便偷师。却总被白洛因指控开小灶。
顾海嘴上不说,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到时候好吃的给你嘴堵上,看你丫还能损!
白洛因被饭香勾得起了床,蹑手蹑脚地溜到餐厅一看,几道他爱吃的菜已经摆好盘了。这时顾海端着刚出锅的牛肉羹走出厨房,看到白洛因直勾勾的盯着一桌饭菜,故作自然地招呼着:“刷个牙,趁热吃。”
“你去哪儿打包的啊?”白洛因还挂着口水,感激地看着顾海。
顾海一拍桌,“这都是我早早起来做的!”
白洛因不可置信地夹起一块回锅肉,入口即化,香而不腻。顾海屏住呼吸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当白洛因惊艳地连连点头时,顾海得意地笑了,连忙继续推销:“你再尝尝这个白灼西芹,配了点你喜欢的核桃,好吃不?爽口不?”
白洛因细细地咀嚼着,看着顾海汗津津的额头,心底溢出满满的感动……还有一丝心疼。
他比了比卧室,“桌上有情人节礼物,补给你的。”
顾海喜出望外,一溜烟拿了出来,是一封字迹工整的保证书。
保证书
为了和谐生活,共同进步,白洛因向顾海同志保证:
1。积极处理内部矛盾,绝不冷战。
2。尊重对方的决定,即使不能理解也会给予最大的支持。
3。大方向的计划,对未来的蓝图,一定把顾海列入考虑范畴。
4。如白洛因犯错,在顾海的劝说下仍不肯改正,顾海可获得一次“无条件执行对方要求”的权利。
以上,有则改之,无则加勉。顺祝顾海同志情人节快乐。
保证人:白洛因
顾海看着这么一封措辞严谨的书信,还有自己从伊始就爱上的笔迹,傻傻地笑了。
“这可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写,千万别丢了。”白洛因漫不经心地夹着菜。
顾海越过餐桌戳戳白洛因的头:“爷这就去裱起来!还怕你不认账呢!”说罢,欢天喜地的捧着保证书就回了卧室。
这时,白洛因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一条短信:
“我回来了。——石慧”
☆、东边晴西边雨
下了课,白洛因照例趴在书桌上补觉,这几天的折腾,他也没睡得踏实。顾海托着腮帮子看着媳妇略带疲态的背影,也渐渐地有了睡意。
“哎?你来了啊。”杨猛的分贝总是能穿破安静的氛围。
顾海皱眉一看,杨猛站在教室门口和一个打扮时尚的女孩交谈着,态度很亲昵。
这女孩和自己年龄相仿,却多了几分熟地通透的妩媚——这些浸染在她的眼角眉梢,一颦一笑,不仅仅是她白嫩的皮肤,含笑的双眼,她整个人都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吸引力。
顾海心里冒出一个字,“骚”。没看出来杨猛这小子还有这等艳福,够他消化半天了。
没等他嘴边的戏谑消失,杨猛就朝教室里喊了一声:“因子,快看谁来看你啦?”
顾海一下被抽紧了。
白洛因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不耐烦地循着声音望出去,立即站了起来:“石慧?你怎么来了?”
这个名字给顾海的心锤进一颗钉子。
白洛因紧张地瞄了顾海一眼,还是快步迎上前,石慧如葱白的手指扶了扶白洛因的臂弯,顺手拉好他校服的拉链,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白洛因狠狠挖了杨猛一眼,拉着石慧走到角落说话。
教室里开始起哄。顾海抓住一脸无辜的杨猛逼问道:“这女的怎么找到学校里来了?”
杨猛眨了眨眼:“啊,前些天她给我打电话,说回国了想见因子,我就告诉她新班在哪儿了啊。”
“你!!”顾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没好气地推了杨猛一把,阴着脸跟了出去。
石慧低着头,偶尔抬起眼柔柔地睨着白洛因,顾海想起白洛因说过理想型就是“漂亮,有气质,骚”,跟石慧一一完美契合。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石慧柔声答,“晚上一起吃饭吧。”
“你先好好休息,完了再说。”白洛因语气平淡。
石慧不接话,捋了捋白洛因的刘海:“头发都长了,也不能光顾着学习,也不好好打理自己吧。”
顾海依靠在教室门口,“今儿我就带他理发,谢谢提醒。”说着,就要拉白洛因离开。
白洛因面露尴尬,甩开顾海,压低声音对石慧道:“你先回去吧,要上课了。”便先回了教室。
石慧莫名地看着顾海:“请问你是?”
他冷冷回了句:“顾海。”
石慧的双眉微微挑起,笑着伸出手道:“原来你就是顾海啊,洛因常提起你,你俩处成现在这个关系,真不容易呢。”
顾海的目光倏得锐利起来:“经常?你们经常联系?”
石慧见对方没有要握手的意思,礼貌地笑笑收回了手道:“对啊,我们每周都发信息,打电话的。”
顾海思付着这句话的真实度,他几乎是24小时陪在白洛因身边,也没见什么电话短信。他挑起嘴角道:“那你们前阵子连着几天没联系可还好?白洛因的手机进水返厂了。”
石慧愣了愣,旋即报以微笑:“当然,他写邮件告诉我了,这点事可以理解。”
还可以理解?顾海在心里冷笑,白洛因的手机根本没有返厂,刚才不过是拿话诈她,证实来者果然不善,编了故事也要和白洛因扯上关系。
“那我先去上课了,晚上吃饭不介意加个人吧?”顾海故意拉长语调。
石慧拨了拨头发,盯着顾海的眼睛道:“好啊,没问题。”
放了学,顾海和白洛因一前一后地出了教室,两人都面色凝重。尤其又和杨猛打听:“我问你,早上来找白洛因那个女的是谁啊?”
杨猛便收拾书包边说:“他女朋友啊。”
“女朋友?”尤其提高音量重复一遍。
杨猛不解地看着他:“对啊,她出国留学了,这次回来就为了看因子的。”
尤其眼神闪过一丝黯淡,又追问道:“他俩不是分手了吗?”
杨猛背起书包,冲着尤其摇摇头:“谈恋爱闹个分手算啥啊,这一回来不就和好了嘛。人家晚上就约出去吃饭了。”
尤其一把揽过杨猛的脖子:“你今儿先别回家,陪我走一趟。”
到了约定的餐厅,石慧已经等在门口了。她换了一身白色洋装,露着修长的小腿,脚上穿一双坠着流苏的高跟鞋,看起来优雅又迷人,连顾海都不由得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几眼。
“你们来了。”石慧微笑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