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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尤其?还尤其哥哥?杨猛的美梦瞬间碎了,半张着嘴等待下文。
付一敏嗤笑道:“别装傻了,你和尤其哥哥的绯闻已经传得满天飞了,听说顾海还为你打了他,没看出来你还挺受欢迎。”
屁!杨猛暗骂,流言蜚语果然是千奇百怪,自己一个打酱油的却被推上风口浪尖。“你误会了,我和尤其啥也没有,先走了啊。”
他正要转身,却被一股外力推倒在地,几个黑影围上前,付一敏戏谑的声音远远传来:“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迷的两个帅哥都神魂颠倒,扒了他的裤子!”
为首的扬了扬下巴,几人就势按住了手脚,杨猛剧烈的挣扎着:“我□□大爷!都他妈的滚开!”奈何寡不敌众,腰间一冷,杨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付大小姐,这么欺负人,不好吧?”
声线清冷,且充满磁性。
付一敏朝着声源娇俏一笑:“你这英雄救美,倒也挺及时的。”
杨猛使劲睁大眼睛,竟然是尤其站在路灯下,淡淡地笑着,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依然暗潮汹涌
尤其将书包一丢,走到付一敏面前,挑起嘴角道:“跟他没关系,有什么事儿和我当面说吧。”眼神却是阴沉的可怕。
付一敏愣了愣,旋即微笑道:“都是因为尤其哥哥你不喜欢我啊。”
这次轮到尤其一愣:“你不是喜欢高一的主唱吗?”
“都是因为你毫无反应,我才去逗逗那个唱歌儿的,天地可鉴呐,我的心可是从没离开过你。”付一敏慢慢地踱着步,语气平静,似乎说着别人的故事。
一阵沉默,操场上静地徒剩窸窣的风声。
付一敏绕着发梢,做出沉思状:“那……尤其哥哥你说,要怎么才能补偿我一片痴心呢?嗯?”
尤其语塞,拧起双眉看着被钳制的杨猛。
“这样,这周六,你和我约会吧。去看新上的电影,怎么样?”付一敏亮盈盈地看着尤其。
没等尤其发话,杨猛急道:“不成!”他也看向尤其,对方的脸在阴影里却看不真切了。
半晌,尤其缓缓开口:“好,陪你去,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又转向按着杨猛的几人:“你们放开他吧。”
付一敏扬扬眉,几人撒开杨猛退后了几步。“真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付一敏作势去扶杨猛,却在走近时飞起一脚踹在杨猛的肚子上。
杨猛捂着小腹缩成团,发出压抑的□□。付一敏朗声笑了:“尤其哥哥,这下才叫两不相欠。记得我们的约会哦。”带着一行人走了。
尤其气得握紧双拳,踌躇一下,还是蹲下扶起杨猛。杨猛的脸已经疼得变了颜色,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真怂。”
“你丫这个白眼狼,我救了你就这报答啊?!”尤其气结。
杨猛扭头不看他,“你干啥答应那妮子?是个爷们儿应该打一架!”
尤其反而被杨猛气笑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拨拨微汗的头发道:“他们有五个人不说,说不定还带着家伙,就凭咱俩?”见杨猛还撅着嘴,伸手推了推他的额头,“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咋这么倔呢?”
“你就是怂。”杨猛闷声闷气地说道。
尤其又是一笑:“这叫处世之道。”
顾海和白洛因今天回了自己的住处,几天没开暖气,屋子里渗出寒意,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哆嗦。
“这快和外头一边儿冷了。”白洛因裹紧外套倒在沙发上。
“马上好。”顾海应着,把卧室和卫生间的暖气拧开,回到客厅靠着白洛因打开空调的暖风,腻在了他身边。
“还冷吗?”顾海拉过白洛因的手,捧在嘴边哈气。
白洛因懒洋洋地看着,耍赖道:“还是冷。”
顾海换上了忧国忧民的表情:“那可咋办?暖和起来还得一会儿呢。”
见白洛因不理他,顾海又正经地直视着他,“科学证明,接吻可以加速血液循环,这样就不冷了……”没等白洛因接话,顾海就压在他身上,深深的吻住了白洛因的薄唇。
白洛因一惊,眼睛还未来得及闭上,就被顾海的舌头撬开牙齿,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像是嘴馋了好几天的孩子,急切地,毫无章法地汲取着白洛因的味道。
淡淡的麝香味冲得白洛因一阵晕眩,他按住顾海的后脑勺,缱绻地回应着他。
两人终于停止了动作,胸膛起伏着,白洛因移开脸,目光落在顾海滚动的喉结上。
“宝贝儿…热了么?”顾海呼着热气,下流地问道。
白洛因瞥了他一眼,“你业务这么熟练,是不是经常接吻取暖啊?”
顾海剑眉一横:“以前都是姑娘亲我的,我哪主动过?”
白洛因哼了一声,就要坐起来。顾海捏住他的下巴,而后埋在他的颈窝,轻声而快速地说:“这不是爱你么。”
这是他第一次用到“爱”这个字。
顾海对于白洛因的情感一直是汹涌却试探的,他不但把白洛因当成亲密的爱人,还是过命的兄弟,他充分尊重白洛因是一个男人,一个地位平等的伴侣。以前和金璐璐的招式全盘作废,他的心已经走得太远,行为上却经常被动地克制着,白洛因的只字片语都能牵动他的手脚,他只说过自己会用大把的爱去砸,却未曾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这不单是一种表达,更是翘首企盼回答的索取。
白洛因的身体僵了僵,一言不发地环住了钻在怀里的顾海。
到了周六下午,尤其如约出现在电影院门口。付一敏换上桃色的大衣,头发松散地散在肩上,画了淡妆的她,更添了几分妩媚。尤其却没有心情欣赏面前的可人儿,摆上万年的一号表情,“我先去买票了。”
付一敏拉住尤其的衣角,“你和我的话就这么少吗?”质问地,愠怒地。
尤其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你我都明白,这次约会意味着什么。”语毕,挣开对方走向售票处。
付一敏看着尤其离去的身影,咬牙切齿地低语:“尤其,这事儿没完!”
☆、别样的情人节
“哥哥哥哥,给姐姐买朵花吧。”一个黑瘦的女童拽住尤其的衣袖,手里握着几支开得正艳的玫瑰。
尤其皱皱眉,才想起今天原来是情人节,怪不得排队的人出奇的多。付一敏背着手轻盈的走来,模仿买花姑娘的语调,撅嘴央求着: “哥哥哥哥,给我买支花吧。”
尤其无奈叹口气,掏钱买了一支递给她。女童喊了句“谢谢哥哥!”就飞快的跑了。
付一敏继续有样学样,嗅了嗅花笑道:“谢谢哥哥。”
上映的是《爱love》,Hebe的歌声一直贯穿着电影——
“我爱你你爱她
她爱他他爱她
你爱我我爱他
他爱她她爱他
……
咦
怎么这世界
已经没有人相爱
怎么这世界
每个人都不快乐
怎么这世界
每个人都爱别人
不爱自己”
尤其看了看哭成泪人的付一敏,脑子里却飞快地闪过白洛因,顾海,杨猛……定格在杨猛嘟囔着“你就是怂”的模样时,他不由得噗嗤笑出声,在交织着煽情气氛的影院里格外明显,尤其在杀人的目光里尴尬地扶额,一口气吸完了杯里的可乐。
熬到散场,尤其收敛了笑容:“电影也看了,你快回去吧。”付一敏还红着鼻头,眨眨泛泪的眼睛惊呼道:“情人节你竟然扔我一个人在街上?!”尤其又被路人的指指点点闹了个大囧脸,正欲走开时,一个声音把他拉了回来。
“尤其——!”
真是想曹操曹操也能到,杨猛从街角加紧几步走向尤其,看到旁边的拿着玫瑰的付一敏,脚步变得犹豫了。
付一敏先打了招呼:“杨猛学长,你怎么也来了?”虽然含着笑,语气里却满是挪揄。
杨猛若无其事地掏掏耳朵,“路过啊,我还不能逛街了?”
付一敏挎着尤其的臂弯,突然甜蜜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眉眼弯弯道:“那可赶巧,我家尤其正要带我去吃龙门烧烤呢,来个人拼桌更热闹。”
我家尤其?!杨猛的脸上紫了一阵,好不容易恢复了漫不经心的表情:“好啊,那就让你家尤其请客吧。”故意加重了“你家尤其”四个字。
付一敏抿嘴笑了,拉着尤其走在前面带路。
尤其扭头狠狠地瞪了杨猛一眼。
“情人节快乐啊~小因子。”顾海拿着一只包装精致的礼盒坐在床边,笑呵呵地看着睡眼惺忪的白洛因。
白洛因揉揉眼睛,懒洋洋地说:“今儿是情人节啊……我都忘了。”
顾海哭笑不得,“你丫记得什么啊?算了,爷不计较,快来看看礼物。”
白洛因接过盒子,拆开香槟色的缎带,里面赫然放着一套订做的指甲刀,一把刻着“不想上媳妇的丈夫不是好老公”另一把就言简意赅的多了,“滚!!!”
“咋样?喜欢不?别致不?”顾海期待地问道。
白洛因抬手给了他一记暴栗,“滚!!!”
将近晌午时,顾威霆打来电话让顾海和白洛因回家吃饭,顾海自然是不情愿的,好好一个情人节谁想和老爸后母一起过?白洛因递了个眼色,顾海撇撇嘴答道:“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你想去我家看我爸你妈那两张脸下饭啊?”顾大少闹起了脾气。
白洛因边穿衣服边淡淡地说:“你如果想姜圆再来个突然袭击,我也没意见。”
顾海头皮一紧,赶忙也穿上外套和白洛因出了门。
每次走进顾家,白洛因就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不仅仅是宽敞得夸张的空间,华丽的家具,顾威霆故作亲近却高傲的神情,姜圆迁就得让人尴尬的热情,无疑都是一个个加压的砝码。
午饭的气氛自然是干巴巴的,只有姜圆嘘寒问暖地打着圆场。她不断地给顾海和白洛因馔菜,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
“洛因,你想不想去国外上学?”顾威霆停下筷子,盯着白洛因的眼睛问道。
“没有这个打算,现在的学校挺好的。”白洛因也直视着顾威霆。
姜圆接过话茬:“哎,现在中国的教育制度问题太多了,国外多发达啊,你看看美国,师资力量好,学习氛围也轻松……”
顾海冷冷地开口:“因子学习一直是班里拔尖的,我们学校挺好,不用操心了。”
姜圆堆着笑的脸僵了,不过她立刻笑地更亲切:“有小海和洛因互相监督,我们也放心的。”
顾威霆拿起红酒呷了一口,转向顾海道:“那你呢?马上高三了,毕业了怎么打算?”
顾海瞟瞟低头喝汤的白洛因,“当然是考大学了。”
“你的成绩,要上好大学还有差距,出来也不见得有什么选择。不如读个国防生,直接入伍吧。”顾威霆缓缓说道,不容反抗的命令语气。
“我不!”顾海把筷子一摔。
“怎么回事?给我回房去!”顾威霆提高音量,双目不怒自威地瞪着顾海。姜圆推推顾海的手腕,柔声道:“你先和洛因回屋,等你爸消气了再谈,啊。”
白洛因先离席,顾海咬了咬牙也跟着上了楼。
两人走进顾海的卧室,这比他们的租屋大了起码三倍,墙壁是淡淡的米色,吊顶的花式是时下最流行的罗马纹,其余几乎没有装饰,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棱角分明,书桌和成套的书柜都是黄花梨木,散发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