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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少峰是名符其实的军三代,家里分支不少,也就免了他的参军路,由着他摆弄计算机设计软件。上次多亏有郝少峰帮忙才能在火车站的视频中找到你……”
难怪,他们来的那么快!
“在视频上我们不但看到了你,也看到了某些流动人口被不明人士拐骗挟持。被拐的大多是从事乞讨或是神智有些问题的人。刚开始我们只是好奇是谁把他们带走,目的是什么。等一点点深入调查才知道,这些人是被一群有组织有预谋跨国实施人体器官买卖的走私团伙带走了。”
陈珏瞪大了眼,竖着耳朵仔细的倾听着。“为了调查的更明朗一些,锦三哥才试着接触这群团伙的核心人员。”
“这算什么?互惠互利?!”
“嗯,可以这么说。”
“为了不打草惊蛇,锦三哥没少下功夫。”
陈珏不作声,看来之前会那么容易请到假也是有缘由的。
“这种事情,换个角度想可大可小。如果是不是供需之间的差距太大,人体器官移植也不会成为交易,从这上面来讲一个是国家政策不到位,再就是平民对于器官移植的认知不到位才使得中国成为世界上第二大人体器官移植大国。”
“往小的的上面想,这其实就是一桩非主流的买卖而已,只要货银两讫,买卖双方都觉得公平合理,那就够了。”
陈珏埋在端木羸的胸膛上,略略蹭了蹭,似乎被端木羸的一番话抚平了心绪,理顺了烦杂的念头。
“雅玉。”
“唔。”
“有我在,你无须烦心。”
陈珏咬牙,该死的端木羸,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吗?
可是,陈珏你那殷红的耳垂出卖了你此刻的舆图掩盖的心情。
端木羸浅笑出声,再度用力揽住别扭的陈珏,他的雅玉哦,这一举一动怎么就这么可心呢?!
笑什么笑!拉仇恨值的吗?陈珏恨恨的在被窝里踹了端木羸一脚,混蛋!
早上七点,吃过早饭,陈珏赶忙坐车到疗养院。趁着这几日放假,陈珏得把之前请的假补上。
换上白大衣,陈珏拿着病历开始查房,在查到五楼最后的一个病房,陈珏顿住了脚步。如果没记错的话,这病房住的就是那天动手术的年轻人。这是第二天了,人,清醒了吗?
轻轻推开门,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年轻人听到声响后略略转过头来。
陈珏见过很多手术后的病人,因为有家人和亲人相伴 ,每个人的眼底多少都会流露出对人世间的眷恋,然而这个青年人没有,眼中依旧是那天见到的麻木,没有激情,没有热烈,宛如深渊寒冰又冷又寂。
仔细的查过体,陈珏盯着监护仪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低着头翻看着病历。
“再有两天你就可以下床走动了。”陈珏试着和床上的年轻人交谈。陈珏怜惜这个年轻人,因为命运对他的不公,也是因为他的遭遇。他是怜惜,不是可怜,这一点陈珏分得很清楚。
那人闭上眼睛,拒绝开口。
这个病房里,只有陈珏和他在。至于那天看到的两个彪形大汉,估计知道依着那人现在的状况有脚没法跑,也就省了他们看管的功夫。
“你,可以叫家人来陪床。”
那人的眼皮颤了颤,到底是没有睁开。陈珏见状轻轻的叹口气,他和床上的人不过是萍水相逢,交浅何以言深。
退出病房,陈珏返回办公室。他不是神,也不是万能的造物主,他能给予的只是在自己权限里小小的帮助。
“三少,事情有眉目了。”
接过上官锐手里的资料,翻看几页后,端木羸拧起了眉。他知道这个团伙气焰嚣张涉及面很广,没想到会是这样……
横跨十二个省,被害人范围上至六七十岁的老人,下至五六岁的孩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共计三百余人,器官走私涉及亚洲、美洲和欧洲。
这个事情已经不是他们可以插手的了。李铭远和上官锐志不在此,郝少峰级别不够,端木羸的级别倒是够了,只可惜这方面不归他管。无法,端木羸只有拿起他那个只能内部通话用的手机,拨通电话。
十几分钟后,端木羸放下电话,有些疲倦。
很有眼力价的上官锐冲泡好一杯蓝山,递给端木羸。“三少,怎么了?”
他眼中的端木羸永远都是胸有成竹,万事于胸的了然,这样的端木羸,他很少见到。
“这件事铺的太广了。”
上官锐挑眉,桃花眼满是凌厉。“怎么说?”
“齐老二那边也得到信儿了,只是调查路子不一样。我们走的是外线,他们走的是内线。”
“也就是说,参与其中的不仅是那些混黑的,还有在职和医疗人员的参与?”
也是,要是没有官方和医疗人员的参与,这个摊子也不会铺的那么大,或是为利,或是为护官符,十二个省里叫得上名号的官员多多少的都有人参合进去。
“是。”
“砰——”咖啡杯重重的磕在茶几上。
静寂蔓延在这个相对密闭的空间。
“呵……”上官锐冷笑着,“虽然心里有了准备,真的听到这样的事情切切实实的发生,还是……不能接受。”
他们是衙内,没错。在享受着特权的同时也要为自己的身份地位做些什么,光享受而不付出,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
“阿锦,总有一天会让他们伏法。”
“端木,不是总有一天,是一定要!”
“好,我会尽力。”
“需要什么,尽可开口。”
“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五章
过了暑假,陈珏大三了。
虽然临床系是五年制;和其他的四年制的专业相比有相同部分也有不同的地方。相同的是,毕业之后都是本科学历,不同的是,一个四年,一个五年。
大三是一个分水岭,经历了大一的懵懂,大二的浮躁,大三的学生已经真切的感受倒了自身以及周围的变化,开始正视自己毕业以后的问题。而这个时候,学校每年既要安排大一新生适应学校生活,又要处理毕业生的就业问题,往往对大三学生的关注程度没有大一和毕业生高,造成了很多大三学生面临迷茫困惑却又无人解津的现象。就业、考研还是出国成了同学们嘴里时时念叨交流的话题。就连陈珏这样除了学业万事不经心的也被人拉住询问探讨过。
对于未来,陈珏很谨慎的规划过。目前他已经和端木羸绑在了一起,日后的生活会不会在参与进去,陈珏不确定,唯一确定的是陈珏的前途决不能掌握在端木羸手里,可以有牵扯,但绝不能任其妄为。
陈珏想好了,日后的工作尽量在北京,不光是为了陈家人的期许,更多地还是要学习掌握先进的治疗手段。治病救人,救死扶伤不能只靠一张嘴,还有精进的医术。
陈珏想做一个问心无愧的医者。
陈珏忙,端木羸也忙。
这一个月来,端木羸忙的见不上陈珏一面。他要盯着朝国核武器研发的进展,时不时过问一下器官买卖走私案件的进程,还要兼顾他的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能不忙吗?
陈珏觉得让端木羸忙一点挺好的,真的,这是他的真心话。
端木羸在忙什么,陈珏心里多少有点儿谱。上官锐几个人没少往两人住的地方跑,谈论的内容也没有避开过陈珏,倒是陈珏会时不时的自动躲避,有些事情不是他能知晓了解的。
不过,对于端木羸他们几个能参与到人体器官买卖走私案件当中,陈珏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惊诧的。他承认,为此,他对端木羸、上官锐这几个衙内的印象大为改观。
拎着从菜市场精挑细选的果蔬肉蛋,陈珏在心里拟定修改着晚饭的菜谱。今天下午,端木羸大爷发来短信说要在家里聚餐。
“干什么?”
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时发现有人在防盗门的门把上捣鼓着。那是两个年轻人,穿着黑灰色工装,一个人半蹲在门前捣弄着门锁,一个人在一边打下手的同时也在望风。被陈珏冷不丁的一嗓子,吓得停住了手里的活计。
“你们是谁?”陈珏不由的戒备起来,那两个人带着帽子让人看不清相貌,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两个你瞅瞅我,我瞧瞧你,这人回来的时间不在计划内,怎么办?
陈珏掏出裤袋里的小灵通,后退几步,手肘悄悄的在电梯按钮上压了一下,“我已经报警了,”陈珏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这种情况只能智取。“趁着电话还没有接通,你们走吧!”
两个人再度彼此对望一下,这是……什么状况?
“先生,我们是……”
没等两人中较为年长的那个年轻人开口说完,电梯“叮”的一下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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