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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
「我在日本的哥哥」。
「哥哥? 只是哥哥吗」? 圭贤怀疑的表情。
「呵呵……你想知道吗? 如果知道你不要惊讶」。
「我想知道,你可以跟我说吗」?
「他是我的爱人,我是个同性恋」。
圭贤不敢相信厉旭是如此直接说出,难怪会出入G夜店那种场所,但是当时自己知道爱上厉旭时,不是曾经告诉自己厉旭可以接受男男之恋吗? 为何现在听到厉旭说自己是个同性恋,却心抽痛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圭贤瞪大眼睛无法言语,厉旭谄媚的表情说:
「怎么啦!你不是说爱我吗? 现在知道我是同性恋,你反而怕了吗」?
「我……我没有」。
「哼!我煮好了,先来吃吧」!
圭贤跟在厉旭后面心里说不出那种滋味,吃着厉旭做的料理也不是非常专心,此刻的心情是告诉自己,自己绝对不是GAY,只是爱上金厉旭,厉旭看一脸失神的圭贤继续问:
「你很惊讶吗」?
「惊讶? 不……不会……我不会惊讶」。
「哈哈哈……我看得出来,你不用骗我,惊讶是正常的,我承认我是GAY」。
「你从何时知道自己是GAY」?
「从国中跟你KISS后」。厉旭随便敷衍回答。
「真的? 怎么可能」?
「这重要吗? 是GAY很可耻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呵呵……所以你爱错人了,你应该不能爱我,因为我只爱男人」。
「我是男人,你也可以爱我」。
「呵呵呵……你不怕我不只爱你,我还爱其他男人」?
「我不相信,你昨天说你也爱我」。
「没错,我确实爱你,但是我还爱着晟敏哥,还有其他人,我不会只爱你一人」。
「我不相信」。
「我曾经在绘画空间说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当时回我福? 为何意? 每人感受皆不同,不能用没有标准的标准来评断这个字,其实”爱”也是,我的爱没有标准,我开心、我愉快、我爽,就是我的爱,这样你懂吗」?
圭贤对厉旭所说出如此轻浮的话当场傻住,原来从游轮之旅、受伤时照顾自己的互动,包含之间所发生的亲密欢愉皆是”虚幻的爱”,自己在厉旭眼里原来只是同性之间的性工具吗? 圭贤本来想爆发,深呼吸忍下来说:
「你是如何看待我们之间的爱」?
「爱? 不是就爱吗? 我确实爱你啊」!
「但是你也爱着别人」?
「妈妈如果生了很多孩子,我相信对每个孩子都爱,不会偏心吧」!厉旭故意如此回答。
「歪理,不是这样的,爱不是这样解释的」。
「我不跟你争论,你快吃吧!吃完你愿意陪我去逛街吗」? 厉旭暧昧的问?
圭贤当下不知该如何让厉旭对爱的定论改变,觉得这样的想法是荒谬至极,只好暂时缓和彼此的对话气氛,想用医生辅导病人的方法慢慢改变厉旭离谱的思想。
离开韩庚家后,厉旭依然戴着墨镜带圭贤来到Shopping Mall ,俩人走在一起出色的外貌确实让人的回头率极高,当厉旭拆下墨镜拉着圭贤进入一间时尚名品服饰,活动来往的人潮,很难不让人多看他们两眼,进入服饰店后,厉旭和圭贤挑选喜欢的服饰,厉旭虽然不是高挺的身材,但是纤瘦均匀的体型加上精致的五官,穿甚么都好看,圭贤也因厉旭推荐买了一套合身的休闲西服,穿起来就像衣架子,帅气夺目,厉旭则一次买了2套笔挺的西装,让柜姐笑不容嘴,喜欢服务这2位大帅哥。
离开服饰店后,厉旭拉着圭贤来到一间琉璃水晶的精品店,店内一位面容帅气的男子看到厉旭进入,露出宠溺的微笑:
「65……你来了……我的旭宝贝」。
「俊秀哥,我特地来找你耶」!
「他是」。
「他是我的男人」。厉旭故意用这方式介绍。
「你又换了」。
「小声一点,别太大声」。厉旭腼腆偷笑着。
「瞧瞧你这小妖精」。俊秀用暧昧的语气勾一下厉旭的脖子。
「别这样,俊秀哥」。
圭贤看到如此暧昧的对话加上厉旭刚刚是这样介绍自己,肚子一把火,但有其他人在场,只好将气忍下来;接着厉旭靠近圭贤在耳边说:
「我进去一下,你等我」。
「喔」!圭贤一脸严肃。
圭贤其实已经没有耐心,才等一下就进入刚刚厉旭进去的空间,看到无法置信的一幕,加上刚刚厉旭与俊秀的暧昧,火山爆发愤怒的大声怒吼:
「厉旭,你在干什么」?
「如你眼睛所见,不就是这样」。厉旭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不是跟我说爱我? 原来你谁都可以」? 圭贤气愤的语气。
「我确实爱你啊!我说过我的爱是公平的,你只赢在你像我的晟敏哥」。
「所以,我只是个替代品」? 圭贤也回想起厉旭第一次喝醉时,确实叫自己晟敏哥。
「呵呵……也不像替代品,弄清楚后其实一点也不像」。
「所以之前你说的那些话是骗我的」? 圭贤皱起眉头。
「骗你,我没有骗你啊,我真的爱你」。
「我不相信」。圭贤边说边摇头。
「你信不信无所谓,你现在打扰我和在中哥了」?
「你只是故意做给我看」。
「哼!谁会这么无聊,故意在你面前KISS,你想太多了」。厉旭一脸不屑样。
「我是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圭贤想进一步靠近,却被在中拦下。
「我对你算不错了,我这个人就是不喜欢被人驾驭,我不属于任何人,如果你无法接受,你就回到你的世界去寻找你的白雪公主吧」!
「我不是驾驭你,我只想拥抱你,爱你」。
「那真是抱歉,让你一直会错意,一切回到原点吧!就当那些事没发生过」。
「原来你真的这么随便」?
「随便? 我不认为我随便,我只求我所爱」。厉旭双手环胸脸转旁边。
「所以你之前也是对我求爱,只是玩玩吗? 你觉得耍我可以让你开心」? 圭贤已经露出沮丧的脸。
「开心? 如果你认为是这样,那就是这样了」!
「我不相信,你是骗我的」。圭贤绝望的语气。
厉旭不再回应,圭贤原本是心伤、绝望,在此刻转变成愤怒,站在原地已经气愤到想摔东西、吶喊发泄,气愤到转身离开;厉旭也转身不敢回头,在中一手抱着发抖的厉旭,扶在肩膀小声地问:「你应该也喜欢圭贤吧」!
「我不喜欢」? 厉旭摇头不承认,但已两行泪下。
「你何必骗自己,你不打算跟他在一起」?
「和我在一起有什么好? 谷村角头的事都还没处理好,那老头恨我入骨,我害她女儿自杀,又让他惨赔车赛,哪一天我死无全尸都不知道,何必又拖一位无辜的人下水,还有于瑜卤允浩的事你应该也知道,谷村在日本不是也到处找你们麻烦,好险有南野桑和韩庚哥在,不然我更对不起你们」。
「你不要将责任全往自己身上揽,你不是神」。
「没错,我不是神,但我是金厉旭」。厉旭腐笑着昂起头来表现坚强的神态。
「你之后的打算」?
「我不想再逃避,我想回日本处理,该面对还是要面对」。
「我陪你回去」。
「谢谢在中哥,我自己回去就好,我想先去探望高中时照顾我的森田桑」。
「你不会是想做危险的事吧」?
「在中哥,我不会这么傻,你不要乱想」。
「你计划何时出发」。
「3天候,在中哥,你别担心,反而是你自己要小心,当年瑜卤允浩不是也对你处处刁难吗」?
「现在有韩庚哥在,他们不敢怎样,你路上小心」。
「好……在中哥……88」。
期望?
内心受创的圭贤无法相信心中的厉旭是这种人,一脸忧郁的回到家中无法抚平心中的愤怒,自己是如此愚蠢,如同一只搁浅在海滩无法游到大海的鲸鱼,渴望的大海就在旁边却无法翻身进入,认为大海对自己是相濡以沫之爱,结果这大海的爱不是完全属于自己,这心境以为厉旭的爱和自己一样,到头来是虚幻一场,回到家中还有厉旭居住过的身影,圭贤不知不觉轻轻地拿起厉旭固定喝的陶瓷杯,对着厉旭喝的杯口轻轻吻着,留恋当时厉旭的吻,虽然留恋,情绪反转下却无法在这家中待下,撇开那份思念的爱,现在除了愤怒就是恨,恨厉旭将自己当成什么? 难道真的是床伴、还是玩弄的笑话?
圭贤浑浑噩噩在工作与生活里度过了3天,为了忘掉厉旭,圭贤只好跑到夜店去喝酒,也可以说是寻欢,英挺帅气的外表早已被许多妙龄女子所吸引,圭贤坐在吧台喝着闷酒,冷酷沉默的外表不发一语,此刻有2~3位女子接近想勾引圭贤,圭贤用斜眼看了一下,对其中一位看起来比较顺眼的女人说:
「废话少说,妳不是想跟我上床吗」?
说完直接勾着那位美女想离开夜店,而那美女确急着拉圭贤进入夜店厕所,圭贤腐笑说:
「妳这么急,是吃□□了吗」?
「Hi!帅哥,你说话都是这么”直”吗」? 这句是双关语,说着边抚摸圭贤身下。
「哼!我一向有话直说」。
妙龄女子拉圭贤进入厕所后主动亲吻圭贤,并将圭贤腰上的皮带解开,现在的圭贤只想藉由”女人”来忘记厉旭,忘记那个伤害自己的”同性恋”,过程中圭贤被这女子身上的香味太过浓郁感到不适,差一点和这女子发生关系,圭贤拉起裤腰推开这女子说:
「抱歉,我对你没兴趣」。说完马上转身离开,女子当场傻在原地,觉得圭贤是个神经病,自己送上来居然不要,刚刚是损人吗?
这几天下来圭贤做着重复的事情,不外乎就是想找个不认识的女人发泄□□,藉由这些女人来忘记厉旭,但总是在最后放弃,不知自己是在医院工作之因,每天闻着消毒水的味道,似乎自己做不到和生色场所出现的女人搞一夜情,当然医院的护士们是更不可能。隔天圭贤看诊结束,遇到不想看到的李月児,圭贤转身想离开被李月児阻止:
「圭贤,我这里有你想要的数据」。
「什么数据」?
「金厉旭的资料」。
「你去调查? 你怎么会知道他叫金厉旭」?
「我就是知道,对我来说查一个人还不简单」。
「查到又怎样? 关妳什么事」?
「我想让你知道我不会输给你心中的金厉旭,我比他更爱你」。
「哼!你又知道我爱他」?
「你不要不承认,呵呵……没关系,你看完应该也不会再爱他」。
李月児拿着征信社在日本查到的资料给圭贤看,一副看不起厉旭的表情跟圭贤说:
「这就是你心中的好朋友,不对,应该说是恋人,原来他是这种人,还在你面前装得像圣高青涩的模样,真是不要脸」。
圭贤将资料拿过来看过后,完全不相信这些资料是真的,激动地跟李月児说:
「妳呢? 妳这样去调查一个妳不认识的人,妳的道德能有多好」?
「我都是为了你,只要得到你我会不择手段」。
「但是我并不爱妳,我承认我现在爱的是金厉旭,妳就算得到我之后呢? 我无法跟妳生活与相处,妳也不会快乐」。圭贤脸撇开不看李月児。
「我知道金厉旭已经不见了,他如果也爱你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