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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用来装饰墙壁的。地上躺着三具尸体,浑身插满了小箭,旁边也散落了一地。
“看来这就是这几个人了,那个伙计说上次他们有个人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引发了机关,他拼了命才爬出去。”说罢,三叔捡了几根小箭递给我查看。看了看:“这些小箭漆黑色,箭身细长,大约二十五公分,箭头铁质,十分锋利,而且这几根的大小尺寸几乎完全一样,应该是用模具做成的,再看这地面上散落的小箭数量,在当时的制作应该十分普遍简单,应该是同轴三棱箭。”
闷油瓶和黑眼镜一人一边观察着墙壁,没一会儿,面无表情的回来说:“跟着我,别踏错。”
说罢,他们一前一后踏着很奇怪的步子向前走去,我跟在他后面,走的极为认真,生怕一个不小心走错变身成刺猬。
很快便走到了墓道的尽头,小哥和黑眼镜突然顿了一顿,我正纳闷怎么回事呢,只见他们很是轻松潇洒的飞身跳过近三米的距离落到了前面的转角处,然后示意我过去。我立刻囧住了,这么远,我这种正常不怎么运动的可怎么过去啊!我又没有你们那么好的身手!
我在犹豫,后边的胖子开不耐烦了,嚷道:“我说天真无邪同志,你干啥呢?倒是快点跳啊,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闷油瓶面无表情看着我,但眼神中似是带着丝催促和鼓励,旁边的黑眼镜似笑非道:“小吴邪,别怕啊,我会接着你的哟!”
我尴尬的转头朝胖子回了句:“你他娘的别催,我这就跳。”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微微蹲了蹲,奋力向前一跳,奈何身体不给力啊,跳到还差将近三十来公分的时候,眼见就要掉下去了,心里直抓狂过不去了过不去了,怎么办啊!这时只觉双臂被抓着向前拽去,瞬间便扑到了小哥怀里。黑眼镜突然笑道:“哟,哑巴张,怎么,美人在怀,软玉温香啊,不舍得松开手?”
瞬间被他的话恶寒到了,从闷油瓶怀里退出来,尴尬的看了看他,对着黑眼镜骂道:“胡扯什么你!”闷油瓶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去观察转角墙上画的一个图案。三叔和胖子他们依次跳了过来,我暗自咋舌,看来这里身手最菜的就是我啊,连三叔这老小子身手都比我好,那个林森也看起来也很轻松,估计跟潘子有的一拼。
三叔和小哥在看的那个图案很是奇怪,是条盘身立起的蛇,似是要择人而噬,画的不是很精致,但仍能看出繁复的金色花纹雕刻,透过雕刻,依稀可以看见赤红色蛇身上精致的细小鳞片蛇尾插在一莲花形的烛台的莲心中,烛台整个漂浮在一片水波上。
“看样子,这墙上画的就是这次的目标‘鲛魂烛’了。但不知为何竟会画在这?!”三叔看了又看道,“走吧,继续向前去”。
走了几米,便到了一个不太开阔的圆形空间,什么东西也没有,墙上也是空荡荡的,没有壁画什么的。而且均匀的列了三条墓道岔口,左中右各一,都没有标记,每条都看不到尽头,也不知道通向何处。
在三条墓道前转了又看,还是什么线索也没找到。无奈,只好问三叔和闷油瓶:“小哥,三叔,你看到底走哪条墓道比较合适?”
☆、 墓中(二)
小哥没说话,三叔转悠了一会儿,开口道:“这三条墓道看起来都没有什么区别,古时以左为尊,我看,就走左边吧,如何?”
“既然没意见,这就走吧。”
墓道里很是漆黑,小哥和黑眼镜走在最前,负责解决可能出现的像之前那条墓道里的机关,胖子和林森在最后殿后,预防未知的危险,我跟着三叔和潘子走在中间。手中狼眼手电的强光不断扫过墙壁,墙上的壁画上模糊的画着许多士兵,线条简单,颜色暗沉,似乎是在进行一场作战,但他们身上的护具却很是奇怪,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时期的战役。
但不知道为什么,墙壁两边的壁画竟然是一样的!更奇怪的是,随着不断地向前走,壁画的内容却始终是那一场战役,未曾改变!
“小哥,怎么回事啊?!不会是遇到了鬼打墙了吧?!”
“不是。”
“啊?什么意思?不是鬼打墙?那是什么?小哥,拜托能不能说清楚点啊!”
“哈,小吴邪,这条墓道没什么问题,所以不是鬼打墙啦,我猜应该是墓道太长,壁画一样罢了,咱们继续走走看。是吧,三爷?”
“就按黑瞎子说的走吧。”
暗自撇了撇嘴,没办法,只好继续边观察壁画边向前走。一行人小心的又走了十几分钟,壁画的尽头终止在一个漆黑的墓室门口。
“走吧,进去看看。”
整个墓室不大,大约十几平方米,高三米左右,墙面似乎也没有什么东西,最显眼的就是中间的一个正方条形石台了,颜色近玉色,一米来高,而台子周围都是空荡荡的,给人的感觉很奇怪。
“胖子,你去墓室的东南角点只蜡烛,看有没有什么异状。”
小哥不断地触摸着墙壁试图找到机关,黑眼镜杵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我看三叔在绕着那个台子看,心中也很是好奇,便也凑过去看那个台子。这确实是很奇怪的一个东西,四个角和正中心有着五个几乎尺寸完全相同的弧形凹槽,去掉灰尘之后,能在凹槽的底部看到一些暗沉的污痕,似是什么东西完全腐烂风化之后才留下的,散发着着不详的感觉。
“嘿,三爷,蜡烛没变色也没灭,没事。”胖子看点在角落里的蜡烛烧了一会儿后没什么变化,便说道。说完就凑到这边也来研究那个台子,我没找到什么说明和线索,根本不能确定是什么,惊奇了会儿便把位置让给他,自个儿在墓室里到处看看。
谁知便看到墓室的墙上并非什么也没有,更可以说是有了不得了的发现。墙上用了与墙色极为相近的颜色画着一些东西,似乎是几个人围着这个台子,台子上对应凹槽的位置依次放着些人类的器官。仔细辨认之下,分别是人类的心脏、肝脏、脾、肺、肾,依次对应着火、木、土、金、水。
对应着五行?!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也太奇怪了吧!难不成是祭品?如果是祭品,那这是用来祭什么的?难道是独特的风俗习惯?
刚想叫三叔他们也来看看怎么回事,便听见了一声石头摩擦的声音,紧接着小哥说了句:“找到出口了。”闻言,我便放下了壁画上的东西,朝着小哥那里过去想问问情况。
刚迈了两步,可谁知道!谁知道啊!
脚底下的异样让我脑子里瞬间空白了一下,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受到了强大的地心引力的召唤,向下坠落。
啊啊啊!这下惨了!
但没想到胳膊一紧,一个黑影跟着跳了下来,抱着我一块儿掉了下去。
☆、 墓中(三)
“吴邪!”“大侄子!”“小三爷!”“天真!”
等张起灵跑到吴邪坠落的地方的时候,石板已经严密的合住了。半跪在地,二指仔细的摩挲地面,不死心的想要找到能再次开启的机关,然而地面上却再也找不到一丝缝隙,而那个让吴邪踩到的机关也不见了踪影。
狠狠的捶了下地,一向波澜不惊的眼睛里浮现出懊悔和担忧,明知道他在斗里运气不好,却怎么会这么不小心的让吴邪陷入到危险之中。
“张小哥,别太担心了,小邪应该出不了什么事,黑瞎子也跟着他跳下去了,你知道黑瞎子的身手,肯定能保护好小邪的。”
“是啊,小哥,咱们还是别在这浪费时间了,你看找了这么久也没找到机关,我看,这应该是个一次性的机关,不能再次打开了。一般来说,这斗里的墓道最后肯定都是通到主墓室那儿的,咱们还是快点走吧,说不定在前边还能再碰着他们,实在不济,以那黑瞎子的身手,把天真同志带到主墓室应该没啥问题,你说是吧?”
张起灵沉默的站起身,背着黑金古刀,向打开的另一条未知的墓道走去。
//分割线,换视角……
“啊啊啊!”
“别叫了!”
只感觉那人一手揽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护着我的头,不断地在墓道里向下翻滚。我被吓得缩在那人的怀里,紧紧地抓着那人的衣服,像个无尾熊似的扒在他身上,尽量避免与墓道的激烈碰撞。可是背上的背包毕竟也占了体积,翻滚的时候导致脊背上的撞击特别厉害,只感觉自己就像一件被扔进全自动卷筒洗衣机里的衣服,不断地搅拌,不光天旋地转,背也快疼的没有知觉了,心中不断地暗骂着怎么还没停下啊!!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就在我以为意识即将消散,快要挂掉的时候,身体狠狠的停顿了一下,似乎撞到了墙?又是一个翻转便摔进了一个墓室里。
头晕目眩的趴在那人身上好半天没回过神来,眼前发黑,一阵阵的呕吐感向上涌,也动弹不得,只感觉整个身体摔成了碎块,都不是完整的自己了。
“小吴邪啊,能动了没,虽然我很想跟你亲密接触接触,但是你要是再不下来,就算我没被摔死,也被你压死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头顶上飘过来,依旧是痞痞的,却带着几丝难以察觉的颤抖和痛苦。
尴尬的动了动身体,又听到了声闷哼,赶快从那人身上翻下来,躺倒在他旁边,浑身跟散架似的,努力的活动着手脚尽快恢复身体的灵活度。愧疚的偏过头看着他,在墓道里滚下来的时候便是他护着我,自己受到的碰撞更厉害,再加上从墓道里边掉到墓室里时也是他做了人肉垫子,明明是才见面不久的人,却如此保护我,真是受之有愧。
好不容易坐起来,看着他□□出来的皮肤有青紫的於痕,嘴角挂着血丝,额头上的擦伤,也有血不断地渗出来,汇聚在一起向下流着,看着很严重;左手手背上有一道深深的划痕,血不断地滴到地上。心中一紧,马上拿过背包从里边翻找着纱布和伤药。
“黑眼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哎,你先别动,我先给你处理下伤口。”说罢,拿出酒精先给额头上的伤口消毒,又找了块大小合适无菌伤口贴,仔细的贴好;然后又处理左手手上的那道很深的划痕,系好纱布后问:“能起来吗?还是你再躺会儿?”
他没说话,只是慢悠悠的抬起没受伤的右手把被划了太多道显得有些破裂的墨镜摘下,闭着眼睛又从身上摸出了一个崭新的墨镜带上,那墨镜竟然没碎!质量可真好!晃晃他,还是不说话。
“喂,黑眼镜,你还好吧?要不你再休息会儿,背包里有食物和水,我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处理好了这些,站起来查看周围的情形,幸好狼烟手电还算给力,没摔坏。强光不断扫过,看起来,除了没有那个石台,这个墓室似乎与第一次到的那个墓室大小相近,墙面依旧是空空荡荡的,只是在角落里有些暗红色的花纹,看不太清晰具体画的什么。
“小吴邪,这种墓室除了咱们掉下来的那个口,说不定还会有另一个出口,先找找,实在找不着,就只能从上边出去了,不过我估摸着上边的应该从里边打不开了。”黑眼镜说完站起来活动手脚,跳了几下,也跟着找起出去的机关。
摸了半天,终于在不经意间划过的一处,手底下有了不一样的触感,不过这次我不敢轻易按下去了,谁知道这会不会又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