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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再一次聚集在大堂中时已经是一个半月以后了,张家的情报部门带回了很多关于汪家的据点和活动范围,接下来的是一朵朵血花绽放在这片土地上。
之后的一年半里,闷油瓶带着张家的人四处辗转,汪家的人也奋起反抗,与张家交手。我看过了好几场同归于尽的结果,在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时光里,两家的仇怨愈来愈深,他们经受着相似的严格训练,人数旗鼓相当,一旦遇到,便是不死不休的恶战。
这一年半里,除了对抗汪家,闷油瓶还去找了老九门的人,我吴家,还有解家和霍家,我以为的世界很平静,没想到上一代竟然有如此多的波澜,我以为我老爹就是个老学究,整天抱着那些古书不撒手,但是我没想到他所扮演的角色让我很难相信,二叔和三叔也瞒了我太多东西,或者说,从我爷爷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定论。
他也去看了看我的身体,面色冷淡,眼神却有些复杂,因为道上的人说吴家小三爷在跟吴家三爷下了个斗之后成了废人,还以为能看到倒斗界的好手,没想到这么容易就不行了。我看到了我的身体,在加护病房里安静的躺着,苍白的面色,边上坐着的是我双眼含泪的妈,在絮絮叨叨的骂我,我很想安慰她,手却穿过了她的面颊。
我没想到,这一场张汪两家的对战整整持续了五多年的时间,期间我也见识到了汪家的族长——汪藏海,就像张起灵,面色冷淡却更加狠戾的年轻人。他们知晓太多东西,他们的手段和智慧远飞常人可比。张家的人也曾反对过他的命令和计划,认为两家平衡的状态不需要因为一个族长的意愿就去打破,但是反对的声音也统统消失了。
这几年里,闷油瓶处理了很多汪家人的据点,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多,冷淡的面具下是掩不住的疲倦,我恨不得把他按在床上让他好好养伤再去战斗,却也只能想想。在每次休整的夜里,我看着他待在房间里默默的看着我们三个在长白山上胖子拍的合影,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胖子勾搭着我的背,我们对着镜头笑着。
距离他回到张家的那一天五年多了,张汪两家的战斗也到了结束的时刻,在墨脱的雪山中,最后的战役打响,张起灵身受重伤,赢了汪藏海,他们带去的人几乎全军覆没,所剩无几。
结局惨烈,终究也是胜利了,汪家还剩小猫两三只,翻不起大波浪,张家的族老全部阵亡,张海客幸存回了海外,张家剩下了十几个年轻人,隐入世俗,终究这两家另类消失在了历史中。
闷油瓶在一处隐秘的住所中用了很长时间才养好了伤,饶是他那种强悍的体质也差点抗不过去。但是他又一次划开了胸口点燃了那只鲛魂烛,淡淡水雾升起,笼罩了他。幽蓝色的光映着他漆黑的眼,仿佛是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水光散去,他眼中闪过淡淡的欣喜,仿佛自言自语般:“我不会让你死的,吴邪,等着我。”我不知道他从那只鲛魂那里得到了什么信息,但必定不容易,说起来我跟着他也五年多了,这五年里他去看过几次我的身体,双眼紧闭,面色更加苍白,情况越来越不妙。
踏上了去江西的路途,那里可能有救我的东西,这次或许是他为了另一个人的性命而不是什么狗屁的张家使命去倒斗。
☆、 端午番外
“张起灵先生,你的快递,请签收一下。”快递员小哥站在吴邪的古董店门口喊道。
张起灵有些诧异,默默的起身去门口,很意外的看到了一个半人多高的大盒子,看寄件人署名王胖子,便也痛快的签了。
王盟看到了也是颇为诧异:“张老板,这不会是老板送你的端午节礼物吧?别是个粽子?”
张起灵没理他,搬着箱子进了卧室,分量很重。
昨天吴邪被胖子叫去了北京说是有急事要他帮忙,到现在还没回来。
他看了一阵子,应该没什么危险,抽出黑金几下就打开了上边的盖子,看到里边的情景也是醉了。
“嗯,呜,”吴邪侧躺在箱子里,嘴上绑着一条翠绿色的缎带,身体被一个白色的粽子样的东西包裹着,头上还系了个大大的蝴蝶结,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颇为搞笑。
看到自己终于重见天日,吴邪着急的冲着张起灵晃脑袋,示意他赶紧把自己解开,但是张起灵却没什么动作,似乎很有心情的欣赏他的诡异扮相。
知道吴邪气的两眼要瞪出来时才慢悠悠的把他从箱子里抱出来放到床上,翻了个个找到打开那个白色粽子的地方,让他眼前一热,也让吴邪红了脸,想起了昨天的那些破事。
昨天他到了北京之后…
“胖子,你找我到底又啥事,还有黑瞎子怎么也在你这儿,小花你也在,到底出了啥事,难不成你发现了顶级的油斗要分我们两口?”
“哟,天真,瞧你说的,我叫你来就是想咱兄弟几个聚一聚,是不是,瞎子?”
“那是啊。”黑瞎子在一边起哄到。
“走走,我带你们去搓一顿。”胖子当时就拦着吴邪的脖子出去了。
饭桌上吃的尽兴,推杯换盏,我总感觉这三个人不怀好意,总是变着法子灌我,最后都喝断片了,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身上很凉,手脚都不能动弹的关在一个箱子里,颠簸的很。
知道他听到那声收快递的声音才完全清醒了过来,娘的被他们仨玩了,这几个人就等着吧,看老子以后不收拾他们。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小哥,能不能把我解开啊!!
似乎感受到了吴邪的吐槽冲击波,张起灵打开了那个东西,吴邪是赤裸着的,哪怕是一条内裤都没穿,双手和双腿分别被翠绿色的缎带系的牢牢的,无法挣脱,衬得肤色愈发白皙。
吴邪蜷缩在床上,挣扎扭动着想要摆脱束缚,却没什么效果,虽然是个一米八多的男人,现在却当真有种“清新脱俗小郎君,出水芙蓉弱冠人”的柔弱之感,张起灵的眸色变得愈发暗沉。
张起灵突然看到那东西里还有张卡片,两指一夹送到眼前,上边是胖子嬉笑的话“恭请闷王品尝天真馅粽子。”
张起灵拿出吴邪嘴里的布条,吴邪当即破口大骂,“娘的,这次老子被胖子他们阴了,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啊,看老子以后怎么整死他。”吴邪还在那BALABALA说个不停,张起灵竟然笑了笑,吴邪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小哥,你快点把我解开,被绑了这么长时间我都要僵住了。”
吴邪还在催促他,看着张起灵用黑金把腿上的绳子割开,身体却覆了上来,压制住吴邪的动作。
吴邪整个人几乎僵住不敢动弹,“小哥,你,你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今年的端午节很不错。”
“啊?你—”
吴邪话还没说完就被张起灵堵住了嘴,炽热的鼻息,唇齿间的交融,双手被压制在头顶,胸口摩擦着衣服痒痒的。
直到吴邪被吻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不住的摇头试图脱离张起灵的控制时,张起灵才撑起身看着吴邪大口的喘息,脸上泛起的红晕的发红的眼角,让他有继续亲下去的冲动。
单手褪去身上碍事的衣物,轻轻亲吻着吴邪的脸安抚他的情绪,左手滑过胸口细细的赏玩,右手滑过敏感的腰线,继续向下进发。
手不断的套弄,很好的照顾到了吴邪的渴求。
呼吸越来越急促,忍不住的呻吟声。
直到所有的种子都得到了自由,张起灵才淡笑着停下。
眼神却是愈发炽热。
黑色的麒麟不断浮现,精细的纹路,威风凛凛的盘踞在张起灵的肩头,踏火梵风。
看着他迷离的眼神,空白的表情,张起灵轻吻着他的嘴角“吴邪,现在到我了。”
吴邪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迷茫的看着他不断开合的嘴唇,想伸手却忘记了自己被束缚的事实。
冰凉的液体挤在手上,试探的碰触了即将发生少儿不宜事件的场所,惹得吴邪一阵颤抖。
右手食指轻戳进去,被紧紧的圈禁着,温暖舒适。
另一只奇长的手指也悄悄地溜了进来,共同探索这片领域。
不经意间擦过了小小的地方,却感觉一紧,吴邪的脸色潮红,紧咬着嘴唇也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更加放肆的碰触着这个神奇的地方,听着吴邪的呻吟身,同时也照顾着他的欲望。
“小,小哥,你放开我,”吴邪口中断断续续的吐出不甚清晰的话,“你的——”“啊!”话都没来得及说完。
挑开吴邪手上的带子,冰凉的刀尖火热的身体滑过肌肤带起阵阵颤栗,奇妙的反差更加剧的欲望。
双手攀上张起灵的肩,摸着精细的麒麟纹路,一手向下却被那硬度和尺寸惊吓的几乎缩回去,被张起灵抓住按在了上边。
张起灵的呼吸也稍微有些急促,在圈禁中的两指也越发的肆无忌惮。
吴邪几乎手都要酸死了,张起灵才释放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喷洒在小腹上,一片黏腻,而身后的手指也抽了出来。
身体猛地被扭成U形,双腿抵在胸前,吴邪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小哥,我可没你那么好的柔韧性啊!!”
不等他抱怨完,张起灵早已经抵在入口的昂扬猛地挺了进去,温热和紧致几乎让人发狂。
“吴邪,吴邪…”张起灵急促的喘息着,温柔的亲吻着吴邪,身下的动作却愈发的迅速有力,不断地呻吟声从吴邪口中溢出“小哥,你慢点,慢点…”
“靠,张起灵,你怎么还没完啊!老子要——啊!”
“吴邪,你说什么”张起灵听到吴邪的抱怨,有些不爽的眯起眼睛,狠狠的咬了一口吴邪的嘴唇“你是在夸奖我吗?!恩?!!”
用力的一个顶撞,吴邪又一次释放出来,有些白色甚至落在了脸上,颇为淫糜。
张起灵看着舔了舔他的脸,猛地抽插了数十下释放在了吴邪的身体里。滚烫的液体冲击着敏感的肠壁,激地吴邪几乎抽搐着身体感受剧烈的快感。
等他缓过来,感觉到了身后的东西又有变硬的趋势,双手用力的推着张起灵的胸膛想推离他,却因为摩擦加快了速度。
吴邪僵住了身体,几乎是用祈求的语气道“小哥,我真的很累了,咱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你这次就放过我吧。”
“嗯。”
张起灵抽出自己的欲望,伸手抱住吴邪“去清理,别担心。”
放了满浴缸的水,试了试温度,刚刚好,把吴邪放在水里,趴在浴缸边为他清理,温热的水流进入小小的地方,带出一股股的白色液体,飘荡在水中。
吴邪已经累得睡着了,身上的红色痕迹再一次让张起灵确认了这个人,现在真的属于自己了。
从浴室中出来是已经傍晚了,把吴邪轻轻的放在床上,用被子包好,看着他安静的睡脸,这或许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了吧。
☆、 完结
十几天后,斗中各种凶险的机关和险恶人心实在是不想让人多说,他带着一身的新伤和一块墨色的陨玉所制的双层水滴额饰去了长沙。
他找到了我老爹和二叔,直接说明了来意,带着他来到了放我身体的地方。 我的身体被看的好好的没有损伤,只是气息时有时无,周身灰败的不详越来越沉重,灵魂离开身体太久了,身体也会受不了。
闷油瓶说要带我的身体去别的地方才能处理,起初我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