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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就一间呗,你干嘛说的这么变态!”
“好了,就这样吧,把自己的装备都放好,然后去吃饭吧,吃完饭尽量少出来。”
三叔说罢,潘子便提着行李跟在他后边进了房间。黑眼镜笑着进了房间,顺便把我的装备也拎了进去。看着小哥没什么表情的拿着自己的东西跟胖子去了另一间,我在原地犹豫的站了会儿,便也进了房间。
闷油瓶坐在下铺,抱着那把黑金古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叫了声小哥,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过来,眼睛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再看时便又是一片波澜不惊。看我没说话,便问了句“有事?”我看了看胖子和林森,他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犹豫了下便还是说到:“胖子,你和林森先去吃饭吧,我要跟小哥谈谈,回来了帮我们俩带一份。”
被闷油瓶看了两眼,胖子就拉着林森往外走,还煞有介事的说了句有话好说,还贴心的替我们关上门。
包间里很安静,坐在对面看着他,心中思绪万千,有太多的疑惑需要他来解答,问题到了嘴边却不知从哪里开始问。他看了看我,等我开口。
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询问:“小哥,你…为什么要混进青铜门里?”
“为了了解一些必须要知道事情。”
“什么事情?”
“陈文锦和考古队的某些人曾进去过,我必须进去。”
“那…好吧。”
“你在青铜巨门后面又看见了什么?”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天花板。我问了好几遍,他才看向我,薄唇中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终极”。
“终极?那是什么!”他这次真是像嘴巴被封住了,任我怎么问,怎么说,都没再回我一句话。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他依旧无动于衷。我只好无奈的换了个问题继续,问他什么时候出来的,一问一答,不肯多说半句废话。
想到这次的目标,鬼使神差的问了句:“小哥,若是这次真能得到那个东西,你会怎么做?”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似乎不太合适。“算了,不说这个了,有没有还不知道呢。时间不早了,小哥,我回去了,你还是快点休息吧。”
说完,便没敢抬头看小哥的脸,快步离开回了包厢。因此也就没看见闷油瓶注视我离开背影时眼里的幽深复杂和欲言又止的表情。
回到包间,三叔和黑眼镜各占了一个下铺,潘子在三叔的上铺,似乎都睡下了,我也躺在床上,背对着潘子一会儿就睡着了。
恍惚间,似乎是在漆黑的墓室里,似乎也只有我一人,身边什么也没有。摸遍全身,只找到了一把插在靴子里的小匕首和一只打火机。点亮,看了圈四周,这个墓室空荡荡的,没办法只好走出去找出去的路。
墓道很长,是一片黑暗和未知。幽暗蚕食着仅有的一点光辉,耳边回荡着自己的呼吸声,似乎冲淡了空气中凝固的腐朽气味。即使再怎么放轻,脚步声依旧显得那么响亮,似是要把黑暗中的鬼怪惊醒。突然间火光一闪,继而熄灭掉。火光闪动的瞬间,似乎有鬼魅一闪,擦肩而过。手一抖,打火机便结束了自己的使命,被我仍向那个方向,同时握紧匕首横在胸前,小心的环视周围。
突然,诡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猛的划过去,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似哭似笑的声音忽远忽近,飘忽不定。挥舞着匕首,简直要崩溃了,什么也不顾,扯开嗓子喊着“小哥救我!”却也晚了,心口只觉一阵剧痛,坠向无尽的黑暗中去。
抓着胸口的衣服惊醒过来,发现黑眼镜正半抱着我坐在地上,被墨镜遮住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胖子和三叔他们站在旁边看着我,流露出担忧的表情。我松了口气,终于醒了。
真是可怕的梦魇,难道预示着我将要折在那个斗里?不,不会的,梦跟现实是相反的。嗯,一定是这样的。不断安慰着自己,心中却也有了一丝不安。
“大侄子,你到底梦见什么了,看你张牙舞爪的喊着小哥救你,还从上铺掉下来,幸好黑瞎子接住了你,不然啊。”
小哥在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眼中有着疑惑和担忧,还有一丝…不满?
顺着他的视线,脸上蓦然烧红了,我竟然还靠在黑眼镜的怀里。赶紧从他怀里脱出,坐到下铺,黑眼镜也站起来,笑着坐在我旁边:“小吴邪,我不介意把我温暖的怀抱借给你哦!”
“黑眼镜别瞎扯,我就是梦见自己单独待在一个斗里,在找出口的时候,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的手□□胸膛里把心脏扯了出来,这感觉实在太过真实,我就痛醒了。三叔,你们别担心了,一个梦而已。”
“是这样?”三叔皱眉,“可真不是个好兆头,等到了斗里,机灵点,跟紧我们,别跑。”看了看表,才三点,“都回去休息吧,小邪啊,你在下铺再睡会儿,等到了我再叫你,别担心了。”
“小吴邪,别害怕,我会好好看着你哦。”黑眼镜嬉笑着也躺在了下铺,小哥看了我几眼便和胖子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包间。
重新躺下,盯着眼前的床板,乱七八糟的想着什么,便渐渐地又睡了过去。
☆、 开工
再醒来是便是到站了,三叔招呼着我们快点下车,说已经叫林森先打听了这边的消息,又安排了个伙计,事先找了个旅馆落脚。
三叔的这个伙计看着还比较憨厚,但经历了这段时间,知道人确实不可貌相,不然也不会被三叔器重。他找来了两辆车带我们去锡崖沟附近的旅馆,一路无话。
“三爷,您吩咐的,尽量找安静点的地方,您看这怎么样?”
旅馆确实够小够僻静的,没什么人,那老板看见这个伙计,很是挺热情的把我们迎了进去。
“几位,这位爷已经提前预定了几个房间,一个单人间和三个双人间,这是空房间的钥匙,您看?”
“不错,你回去吧,我们要在这待几天,有事的时候我会找你。”伙计听罢便离开了。
“我和潘子一间吧,一会儿收拾好了去我房间。”说罢,便拿了个双人间的钥匙走了。
“哈哈,胖爷打起呼噜来可是会吵死人的,我就单独一间了,剩下的慢慢分吧,胖爷可先走啦。”
气氛有些尴尬,林森先问道:“小三爷,你先选吧。”
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嬉皮笑脸的黑瞎子,那神情实在是太邪恶,看的我一阵恶寒,看小哥还杵在那里,面无表情,似乎什么都不关心。
“小哥,要不咱俩一间吧?”
他没说话,只是拎起包,拿了个钥匙就去找房间。
“黑眼镜,你就先和林森一间吧。”说完,也没看他的脸色,赶快跟上小哥去房间。
到了三叔房间,三叔直接说了大致情况。锡崖沟这地方在陵川县的最东端,处于太行山腹地,靠近晋豫两省的交接处,群峰环列,洪壑万丈,只有一个小部落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进出也特别不方便,直到1991年的时候才修好了条公路与外界联通。
“据那小子说的,是在锡崖沟偏南一点的地方,地势比较奇特,他们觉得可能会有斗,那里一般也没人去,主要是地势太险,咱们现在是在锡崖沟的入口,这是他画的大致地图,已经八点多了,现在就出发吧。”
一路上,天气较凉爽,三叔和潘子走在前面开路,林森跟着他们,小哥走在最后,胖子和黑瞎子跟我边上搭茬调笑,也没觉得很累。快到十一点多的时候,三叔终于停下了。
“小邪啊,你在这等会儿,我跟潘子先去看看。”
话音未落,胖子便嚷嚷着:“老狐狸,你等等,我也去看看。”嚎完便颠颠的跟着走了。
找了个阴凉地放下东西相继坐下,翻出水解渴,等着三叔回来。
半个多小时后,三叔他们回来了,胖子大老远的便冲我喊:“天真无邪同志,入口已经找到了,让老狐狸给你好好说说。”
“这斗座落在四山朝拜的一座小峰,后边主山高大,山坡朝阳处有一块高地,高地上长出钳形窝地,在百米至三百米内有河流通过。河流外有群山相对,山上有旗子形的尖峰,左右群山山体呈圆形,距坟百米左右,站在穴地感觉不到风,墓周围似有怪兽身影、嚎叫之声,这种葬法,多半将相已出,但是朝山高大逼压,这种墓虽出将相,但出过一个后就必然男女绝后。看来这墓主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啊,竟不顾断子绝孙,走吧,现在就去入口。”
远看确实像三叔说的那样,近看幽深的入口,在阴处特别晦暗不明,似是要择人而噬的大口。而那丝不安的感觉总是盘旋在脑海里,久久不散去。
☆、 墓中(一)
裂口很不规则,像是禁不住岁月的侵蚀才显露出来的。若是按正常来说,高规格的墓葬必定有相当高大坚固的封土堆,用夯土和流沙层封墓。这座墓既然是建在山中,必定是把整座山当成了最外层的保护,恐怕这座山的下半部,已经被掏空了。
“这是上次他们进去时候打的盗洞,斜向下打了将近二十米,直接打穿了夯土层,挖断了靠近墓门的墓道,他们就是在这条墓道里触动了机关,死伤惨重,什么也没捞到就逃出来了。张小哥,这次你看是继续从他们的盗洞里进去还是在旁边再打一条?”
“就这条吧,再修一下就行。”说完,闷油瓶就提着铲子在前面开路,黑瞎子也跟着他飞快的开拓盗洞。胖子看着他们的动作,边转悠着看边啧啧道:“这‘千铲定鱼鳞’功夫漂亮啊!”
我纳闷道:“胖子,什么是‘千铲定鱼鳞’?”
“这所谓的‘千铲定鱼鳞’是老式的说法,所谓的千铲,是一种夸张的说法,就是说一个铲子的距离内,必须要下一千铲,打出层层叠叠的鱼鳞壁,这种鱼鳞形的盗洞,最符合建筑学结构,只要按照这个方法打下去,就算盗洞没有任何加固措施,照样能打出千百米。小哥和那黑瞎子在原来盗洞的基础上用‘千铲定鱼鳞’的打法去修正开阔这个盗洞,比起再打一条省时省力多了。”
打盗洞是个力气活,修正也不轻松,闷油瓶和黑眼镜挖了二十多分钟,浑身是汗的出来了,肩膀上的墨麒麟也若隐若现。他们看向这边,示意换班,并说快到头了,还有五六米。
胖子看着小哥和黑眼镜钦佩的说:“小哥不愧是小哥,果然功力深厚,太有效率了!”说罢提着铲子进了盗洞。我接过铲子,有点犹豫,平常我只下过盗洞,但没打过盗洞,更别说用什么‘千铲定鱼鳞’的打法了。
“小三爷,还是我来吧。”林森拿过我手中的铲子,跟着胖子继续打盗洞。
又等了近二十分钟,他们才从盗洞里出来,身上都是泥。胖子气喘吁吁的说道:“修正好了,我说三爷,咱现在就进去?”
“你们先整理好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下去。”
一点整,开始进盗洞。倾斜的盗洞虽说不太容易下,但好在斜度不大。看着他们打的盗洞,一铲一铲的很是整齐结实,心中煞是羡慕,啥时候自己才有这功夫。
从盗洞出来,是一条很长的墓道,向前走着,开始墙上什么也没有,后来渐渐有了些简单的花纹。这些简单的线条似乎没什么规律,只是用来装饰墙壁的。地上躺着三具尸体,浑身插满了小箭,旁边也散落了一地。
“看来这就是这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