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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系氏族繁荣时期,人类已掌握了用麻和葛纤维来纺织的方法。到了商代的的时候,由麻织物进而发展至养蚕取丝造衣,上身穿衣,衣领右开,下身着裳,腰系宽边束带。虽说这套衣服的做工极致精细,但这款式倒不是很符合事实,很可能是墓主故意制作成这样的。
“三爷,这也保存的太好了吧?!这东西是不是有保存尸体的能力啊?要是真这样,咱拿出去卖了,估计这辈子都不用愁了,您快看看是什么情况?”潘子有点忍不住小声问三叔,说着还想身手摸摸,但被三叔制止了。
☆、 墓中(二十六)
“你他娘的别乱碰,就你小子手快是不是!”三叔低声朝着潘子骂到,潘子被吓了个激灵,悻悻地把手收回去,抽出军刀准备着。
“没有呼吸。”闷油瓶皱着眉头,细细打量后说道。
“我只听说过那玉俑有使人起死回生、返老还童的,这白色衣服材质看着像是丝质的,到现在却还没腐烂,必定有什么蹊跷之处,说不定是什么蚕类变种吐的丝,”三叔顿了顿,“小哥,你对这方面有没有什么印象?”
闷油瓶并未立即回答,只是从背包里找出一只透明的塑料手套,戴在左手上,轻轻的碰了碰衣服,只觉触手冰凉,极为顺滑,像是蚕丝,又有很多不同,像是…
“这应该是冰蚕丝。”闷油瓶收回手把手套摘下装好。
“冰蚕丝?就像那些武侠小说里写的那种奇异之物?”潘子疑惑的问了问。
“潘子,你知道?”三叔立即问他。
“不是啊,三爷,我年轻那会儿也看过一点金庸古龙的写的武侠小说,只觉得那里头有人用冰蚕丝做琴弦武器什么的,当时觉得这真是阴人的好东西,也没多想。三爷,您见识广,你知道这冰蚕丝是怎么弄出来的不?”潘子干笑着,脸色颇为尴尬,却又转换成了期待的望着三叔。
“我以前是看过这种东西,所谓冰蚕丝,顾名思义就是冰蚕吐的丝。根据《春秋异考》,这冰蚕是至阴至毒之物,产于北冥蛮荒,柘叶为食,丝极韧,刀剑不可断,作琴瑟弦,远胜凡丝,这么厉害的东西却有一个极为致命的缺点—遇火即化。”三叔努力回忆着。
“我的娘啊,这些虫子也太厉害了吧,吃什么长大的啊!”潘子听了,不由咋舌。
“我不是说了,这最顶级的冰蚕,是以拓叶为食,也就是冥泠柘的叶子。若是两蚕相遇,必定不死不休,死者化茧,破茧复生,九死九生,就成了冰蚕魄,就像是南疆地区的蛊术,成为蛊王一般的存在。”
“三爷,你说的那冥什么的东西,真有这么神奇,能养出这种东西来啊?!”
“什么冥什么,是冥泠拓,这是古代传说中的一种顶级奇木,性喜寒,枝干皆赤,黄叶白花黑实,其叶可饲冰蚕,其实,千年一熟,仙药也,服之可祛病延年。这是《神州博物志》中说的,以前只当这些东西是古人想想出来的,来了这斗里,倒是长见识了。这墓主,非常人啊!”三叔有些兴奋的说道,又想到吴邪还在下边生死未卜,也没了磨叽的心思,催促着众人快点行动“行了,一会儿拿东西的时候学着小哥点,带好手套,这家伙可不是好像与的。”
//…
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强烈的刺激着我的神经。
费力的睁开眼睛,疼痛加剧了大脑的启动,终于从一片混沌中完全清醒过来。
眼前依旧是一片血色,周围没有人,暂居的身体双手被吊在半空整个身体浸泡在灼热的液体中,双脚也被固定在底部,我试着抬了抬脚,一动不动,很结实。而且似乎有什么东西不断侵蚀着身上的伤口,疼痛和麻痒让我忍不住扭动身体,大口的喘息着试图缓解疼痛,不过完全没什么用,无法摆脱禁锢,只在水面划出浅浅的波纹,做着无用功。
突然间,脑海中闪现出一幅壁画,血池中炼制的妖尯。当时看的时候只是觉得这墓主真是好手段,这种阴损偏门的法子他都知道,现在感同身受了,心中不禁暗骂“他娘的,怎么什么破事儿都让我遇见,难不成这身体的主人挂了,让我来顶包!我冤不冤啊!!”
几个时辰过去,我完全丧气了,嗓子肿痛难耐,只能发出极细微的声音,垂着头,身体也几乎麻木的没有知觉了。
却不料身后传来了一串脚步声,越来越近,费劲力气抬头看去,一个身着黑袍的高大男人站在我旁边,冷笑着看着我,还是他,难不成这身体还是我上一次附身的那位?
☆、 墓中(二十七)
那男人停在我面前,看着我凄惨的样子反倒是咧了咧嘴,虽然这家伙长得完全可以跟闷油瓶有一拼,但是这人实在是个心狠手辣的变态,那阴森森的笑脸直看的我头皮发麻。
接着又见他抬手叫了一个侍者,说了句不知道是什么的话,接着那侍者就脸色有些发白的退了出去,虽然距离不是太远,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我还真不是很明白,但是脑子里一想就有了一个实在不愿意猜测的画面,就像壁画上的那样。
一群浑身是血绑的结结实实人被踉踉跄跄的推了进来按跪在血池边,极力挣扎也没什么作用,他们或许已经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我看到那些人的脸上是对那个男人的憎恨和无能为力的杀意,还有的满是悲戚的对我喊叫着,但是我真的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我他娘的可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恨自己,亏我还是个做拓本的,怎么就没想着多研究研究甲骨文,最起码还能知道他们可能说什么。
我看到了一个很眼熟的人,那是之前在战场上在我旁边一起杀敌的那个小兵,他的情况很不好,满身的鲜血,晃晃悠悠的却仍旧挣扎着叫喊。
那男人似乎好戏看够了,抽出一把短刀,刀尖抵在那个小兵的颈间,缓缓用力。
鲜血慢慢流了进了血池,他倒在池边,喉管已经被切断了,想要说话,却只发出嘶嘶的声音,口中吐着血沫,不住的抽搐着。
那人收回刀,鲜血顺着刀锋滑落到地上,周围那些士兵们很激动的喊着,就算是如此嘈杂,我一就能听到,血滴落到地上的撞击声,细微有沉重。这就是那个年代,真是人命如草芥啊!
虽然很不忍心,不过我都自顾不暇了,哪还能去顾别人。
那个男人似乎不耐烦了,手挥了挥手,吩咐了一句就离开了。
那些跪着的人一个个被虐杀着,开始死的那个算是幸运的了。
行刑的东西不是很锋利,为了更好的折磨犯人,开膛破肚取出一些内脏,接着就有人装起来带走。那些人没有死,就被这样折磨着,就算在云顶天宫跟那些人面鸟搏斗的时候场面也没有这么惨。我看了几眼就胃里一阵阵翻腾,不过什么也没吐出来,但那些惨叫声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
不过很快,那些惨叫声也没有了,我知道那些人应该是死了。
那些新鲜的血液慢慢的流到了池子里,血腥味冲天,特别刺鼻,要是真的有灵魂存在,要是我能看见,说不定这池子上笼罩的怨魂能集结成实体了。
//……
“哎哟,卧槽。”一声低骂。
“林森,你干什么!”
“三爷,我刚刚不知道怎么了手上被刮了条口子。”
“快点处理,万一这尸体遇血气,再出什么意外。”三叔皱着看这尸体,越看越觉得不对劲。马王堆古墓里出来的女尸据说距现在两千一百来年,也只是形体较完整,这男尸起码比女尸早了近千年,却保存的这么好。棺材里也没什么保存尸体的福尔马林之类的东西,嘴里好像也没什么防腐珠之类的东西,一点腐烂的痕迹也没有,难不成是在尸体内部做了什么处理,在外边倒是完全看不出来,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些方法呢,果然先人的智慧不容小觑啊。
就在他们碰到头上那颗圆珠的时候,异变突生。
那尸体唰的睁开了双眼。
眼眶里是一片完全的漆黑,就像那颗圆珠一样诡异的颜色。
顾不得细看,闷油瓶向后一撤,反手抽刀,动作如闪电般迅速,狠狠的朝着他的脖颈刺了下去,同时大叫着“快跳下去!”
但是,那一刀落空了,那具尸体已经消失了。
迅速解开腰间绳扣,落到水潭中,向岸边游去。
只听见一声短促而凄惨的叫声,那是林森的声音。
“胖子,看好吴邪,起尸了,小心。”
几秒的时间几人冲回了岸边,回头看去,林森挂在锁链上,那尸体趴在他身上,咬断了他的脖子,身体上破了几个洞,血就像下雨似的落到了水潭中,是在很难让人相信会流这么多的血。不过这几人也不是吃素的,胖子拖着吴邪进了一个墓道放下,掏出枪警惕着。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他们之前遇到的那群人,似乎被惨叫声引了过来。
☆、 墓中(二十八)
看着这些人被虐杀,血流尽至死。那些看守的侍卫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面色不变,在确认完全没有任何鲜血可以流出,动作麻利的找了麻袋把尸体装好带了出去。
我在这个池子里整个人处于崩溃边缘,一批又一批俘虏被送了进来,新鲜的血液不断地注入池子里,周围的人也将一些黑色的东西扔进了池子里,本来平静温热的血池不断地沸腾,伤口如同在沸水中,身体不断重复着从麻木到疼痛煎熬的循环。
感觉渐渐脱离了这具身体,我就像一个旁观的灵魂,看着那个男人满意的笑,这是他很得意的作品,会是他忠诚的守卫者。
看着这个男人平定了这个国家所有反叛他的人,又如法炮制了另一个封在黑曜石的石棺中。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只能每天跟着他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今晚月光大好,我以为他就像往常那样休息,却没想到他取出了一个盒子坐在桌边,面色凝重。
就在我好奇的快要掀桌子的时候,他终于打开盒子,把东西在桌子上放好,这是一根烛。
一根很眼熟的蜡烛,这不就是在壁画中画的那根鲛魂烛!不过,怎么看着跟我们拿到的那根哪里有点不对呢。我飘近了仔细的观察着,这可能是真品,不看个够岂不是亏了。
这做工,啧啧,真是没得说。
我正转悠的起劲呢,那男人就拿起了一把刀身纤细做工极为精良的刀的仔细的擦拭着,我有点惊悚,以为他看见我了要杀我灭口了,吓得赶紧退了退,他面上倒是没什么变化,我正纳闷呢,他就反手一刀狠狠的刺进了自己的左胸,我看的莫名其妙的,难不成是想不开要自我了结了?这种人应该不会这么做。靠,我想起来了,不是说只有用自己的心血才能点燃这蜡烛唤出蛟魂吗,难道我现在也能沾沾光,看看到底是长什么样的?想想就有点激动啊。
看着他的血浸满了尾端的小凹槽,他才处理伤口,看着他脸都白了,心想要是小哥得了这东西,是不是也要跟这男人一样惨啊。
怎么还不点着,正想着,蜡烛却自己点燃了,幽蓝色的火光,淡淡的水汽四散开来,飘在他面前,怎么看我都没找着那鲛魂。
那男人却急切的问了句话,却面色一冷向我这边扫了一眼,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心中卧槽,他不会是知道了有个孤魂在看着他吧?他不是看不见了吗,这是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