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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因而,差不多第五第六集样子,唐小禾就登场了。
作者漠北孤狼创作唐小禾这个角色,一来是剧情需要,破案怎么能少得了仵作呢?二来是用来制造笑点缓解紧张的气氛。
男一是智囊型人才,很严肃。男二武力值巨高,虽然不是很严肃,但大多数情况下是个正直的男人。男一和男二放在同一个画面里,如果没有唐小禾的存在,就会相当闷。
打一个不贴切的比方,这三人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一家三口,男一是严父,男二是慈母,男三就是调皮可爱的熊孩子,主要起调节作用。
全局大部分的萌点和笑点,都集中在贝尧身上。可偏偏这样的角色是男三,他的台词不多,又要能引起观众们的共鸣,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贝尧深入研究几遍剧本后,终于明白唐小禾这个角色一直没定下来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
这样的角色相当考验演技,在没有过多台词的情况下,人物的神情和动作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电视剧开拍前,贝尧就与肖晗讨论过这个问题,肖晗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那些日子里肖晗安排贝尧上的班,也都是与这些表演方法有关的课程。
拍摄现场,辛旸与叶子箫正在演戏。
贝尧将他今天的戏份在脑袋里过了一遍,三个男主同时出现的时候,大部分情况下他偶尔冒两句台词就处于待机状态。
为了丰富人物,贝尧在空白地方标注了许多他琢磨出来的可以丰富人物性格的小动作小表情。也许这些最终用不上,但贝尧并不认为这是无用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排上用场了。
导演又拍完了一场戏,大家得到了短暂的休息,工作人员走到贝尧身边,提醒他下一场轮到他登场了。
贝尧放下剧本笑着说了声谢谢,突然的,他紧张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来问个问题,有人知道哈士奇的名字为什么是花卷吗?
第三十八章 克服紧张
紧张对于演员来说是大忌;贝尧上次临时顶替男五都没有紧张,这次不知道怎么弄的,毫无征兆的就紧张起来。
这场戏说的是帝都接连死去三个人;可这三人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就像睡着了一样。当第四具尸体出现,裴修远和耶律锋困顿不已;首次登场的唐小禾本是上门来替人看病的江湖郎中,路过尸体时,被这具尸体吸引过来。唐小禾蹲在附近查看一二后;立刻判定出被害者的真正死因是死于一种罕见的毒药;中了这种毒死的人刚死的时候身体不会有中毒迹象,只会在耳朵后面有一个小小的红点;等到七天过去,身体才会慢慢的显现出中毒的特征。
开拍前,辛旸和叶子箫站好位置,死者躺在地上,其他临时演员各就各位。导演叫了一声开始,贝尧背着药箱出现在众人面前,他快步走进房间,然后啪的一声响,紧张过头的贝尧没注意脚下,被高高的门槛绊倒,直接扑出去摔在“尸体”身上。
“尸体”吃痛,嗷呜叫了一嗓子,跳起来。
贝尧出师不利,上来就NG。如此简单的连演技都不需要的戏,竟然也能出差错。这本该是让人痛恨的一件事,没想到高度紧张的贝尧完全带入这个角色,在他心中地上躺着的不是演员,而是尸体,看到尸体蹦起后,他吓得面色惨白,本能地叫了声:“诈尸啦。”
可把那尸体郁闷的,不停强调:“我是活人!你别那样看我!”
众演员和工作人员愣了片刻,哈哈大笑起来。所有人乐不可支地看着贝尧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反应过来这是拍戏后,不停地跟“尸体”和其他所有人道歉。
导演看出贝尧的紧张,安慰道:“没事,别紧张,再来一遍。”
这次进门没问题,贝尧风风火火的冲进屋内,二话不说蹲在尸体旁边,打开自己的箱子动手验尸。
在验尸前贝尧本该有几句和裴修远的对话,显然他忘记了,将辛旸和叶子箫晾在一边。
辛旸演戏这么多年,拍摄期什么状况都遇过,他立刻上前几步,抓住贝尧的手说:“你是谁?别乱碰尸体。”
贝尧脱口而出:“我是贝尧。”
辛旸:“……”
别说是辛旸了,在场的每一位都无语了。一次NG可以忍,第二次还是犯在这种白痴错误上,就不能忍了。而且,因为他的失误,辛旸为了不NG,故意配合他,做了小小的变动,结果贝尧非但没反应过来,反而一错到底,有够蠢的。
这一次导演叫停的时候,脸上就不是很好看了。
演员NG是件很平常的事,可贝尧是靠着背景进来的,如果他一点演技都没有,总怎么失误下去,这戏还怎么拍啊?
虽然不知道贝尧的靠山是谁,但是能够进入剧组,想要中途换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贝尧明白,他给大家添乱了,没办法,他现在紧张的要命,除了不停的道歉,什么都做不了。
辛旸见他露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走到导演身边,附耳说了两句,然后单独把贝尧叫到一边,说:“我看过你演的戏,还不错,很自然,今天这样是因为紧张吗?”
“嗯嗯。”贝尧猛点头,以前演那些酱油角色他从来不会紧张。今天是他第一次出演比较重要的角色,他很怕自己演不好,担心和紧张加在一起,脑海里一片空白,这还怎么演啊。
辛旸是过来人,在片场见过的新人比贝尧见过的大牌演员多得多。他一看贝尧的状态,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你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随性就好。”辛旸领着贝尧走到门外,耐心地说,“我们来分析分析这场戏。你看,你从这里进来,因为看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你会一路小跑过来。你想要看尸体,可尸体旁边还有官差,你如果随便动手,叶子箫立刻就能把你丢出去。他那个武力值,是你这种细胳膊细腿能抵抗的吗?”
叶子箫被点名后鬼哭狼嚎地喊叫:“拜托,我是那种人吗?我很温柔的好不好,野蛮的那个是耶律锋!”
辛旸打趣道:“知道啦,温柔如水叶子箫。”
叶子箫表情夸张地说:“女人才如水,男人是温柔如玉,我是玉!”
“好,玉你好。”
叶子箫:“……”
贝尧听他俩一人一句的调侃,忍不住笑起来,紧绷的那根神经好像也渐渐松下来。
辛旸继续说道:“你问过我,并且告诉我如果我让你检查尸体,你就一定能发现他的死因。唐小禾的人设是个特别厉害的仵作,当下的情况我肯定会同意你去查,这样逻辑才能说得通。虽说演戏是按照剧本来的,剧本上看上去除了场景、角色名称、对话和动作说明就没什么了,但这其中自有他的逻辑。人物的动作和对话,都是按照一个人的性格和事情发展规律进行下去的。所以有时候我们演戏,稍微会有一点改动也无关紧要。”
贝尧虚心点头:“恩,知道了。”
“这场戏并不难,那为什么还会NG?是因为我和叶子箫吗?”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的问题。”贝尧连连摆手,“我紧张过头了。”
“你可以尝试深呼吸,不要想太多,演戏的时候会好很多。”辛旸话音落下,贝尧就听话的比起眼做起深呼吸,片刻后,辛旸又问,“现在还紧张吗?”
贝尧睁开眼睛摇头:“不会了。”
“现在可以拍了吗?”
“可以,那个……”贝尧欲言又止,在辛旸鼓舞的视线下说,“刚才深呼吸的时候我想了下,之前我不是摔了一跤吗?我觉得可以加到戏里面,这样特别的出场方式会让观众发笑,不仅符合唐小禾呆萌的人设,也符合当时他看到尸体后,被勾起了浓厚的兴趣,急着去验尸。”
“当然可以,你看片场里谁没笑了?不过不要扑倒尸体啊。”
“那是当然。”贝尧窘迫地叫了一声,红着脸弱弱地说,“我不敢跟导演说。”
因为自己的失误,NG了两次,贝尧这会儿正无言愧对导演呢,哪敢去跟他说话。
“没关系,我帮你去说。”辛旸主动把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不一会儿,他回来对贝尧说,“导演让我们先演一边看看效果,等下再拍摄。”
各就各位后,贝尧做了个深呼吸,一路小跑到门口,故意被门绊倒。
为了防止摔倒“尸体”上造成NG,他特地选择笔直倒地,惯性使然,贝尧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于是乎他的脸正好砸在地面上,痛的他险些哭出来。
这一下摔得极重,贝尧爬起来后,两行鼻血流了出来。
虽然只是试演,贝尧却不敢小觑。他忍着痛爬起来,由于看不到自己脸,便不知道他正在流鼻血。
只见贝尧拖着一长一短两条鼻血跑到辛旸和叶子箫面前,三人说了一遍台词,贝尧被允许验尸后,兴奋地像是只小兔子,一蹦一跳地来到尸体旁验尸,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后面的戏份顺顺利利的演下去,直到导演说了声cut,方才结束。
贝尧站起来,紧张地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是好了:“怎么样?”
导演拍拍手,眉开眼笑说:“很好,准备准备,马上拍下一场。”
“嗳?这场不拍了吗?”贝尧正纳闷呢,辛旸递来一块手帕。
贝尧不解地看了眼手帕,又看了眼辛旸。
“鼻血。”辛旸冲着贝尧的鼻子努了努嘴,“刚才正式开拍,我怕你紧张,就撒了一个小小的谎。”
啊?流鼻血了吗?
贝尧摸了下自己的鼻子,被手上的猩红吓了一跳,连忙接过手帕捂住鼻子仰起头,还不忘眼带感激地看向辛旸。
辛旸失笑:“你也太拼了,我看着都疼。”
我只是想摔倒,没想到会这样啊,贝尧瘪着嘴,欲哭无泪。幸好拍摄没问题,要不然,他真会郁闷死的。
紧张这种心情,其实就是个心态。每年驾校考试挂科的为什么会那么多?不是因为那些参加考试的人没有练好,而是心态不好,紧张,上车后脑袋空空,刹车和离合都分不清了,不挂科就有鬼了!
演戏紧张同样也是这个道理,自打第一场戏顺利拍过,贝尧如同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路顺风顺水,再没因为低级错误NG过。
现在回忆当时为什么会紧张,贝尧自己都觉得莫名,不过能够有后面的顺利,还对亏了辛旸。
说起来辛旸人真是超级nice,一点大神的架子都没有,贝尧和他接触一段时间,都快变成他的脑残粉了。
简宁昭来探班,听贝尧说起这件事时很受伤:“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也是大神,怎么没见你成为我脑残粉。”
贝尧哈哈大笑:“宁昭,你这是吃醋了吗?”
简宁昭两眼一翻,满不在乎地说:“谁稀罕!”
贝尧揽着他的肩膀说:“我稀罕啊。”
“你一边去。”简宁昭嫌弃地推掉他的手,八卦道,“你跟孟先生怎么样?”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孟新晔那诡异的包养方式贝尧没跟任何人提及过,眼下简宁昭问他,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贝尧顿了顿,含糊地说:“就那样,孟先生很忙。”
简宁昭没在意那么多,说:“也是,孟先生和韩晋生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