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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妈妈笑得更加开心了,她接过儿子的便当盒,装上精心准备的满满饭菜后特意说道。泽田纲吉神情萎靡的点了点头,其实这几天他都想要睡个懒觉,可是每次他闹钟一关就心里发慌,脑海里时不时的闪现出云雀学长守校门的画面。
一下子整个人都哆嗦了,哪里还会有多余的睡意,更可怕的是这种直觉貌似是真的……
比以往提早了十多分钟,等到泽田纲吉提着书包走到并盛中学时,才看见陆陆续续的出现更多的学生。飞快的走过两排飞机头学长守着的校门,向来是迟到大王的泽田纲吉难免心虚异常,怎么也不敢看向风纪委员长那双寒光凛凛的凤眸。
“哈秋!”一声喷嚏声在背后响起,泽田纲吉回过头一看,却发现是同班那个人气很旺的转校生。发现他家后裔在看向自己,Giotto不好意思的朝他笑了笑,秀气的鼻尖红红的,显然是患上转季带来的感冒。
和提着书包的泽田纲吉不同,Giotto两手空空,他是刚吃完早餐从外面回学校。
这段时间Giotto没有钱去住宾馆,向来独居的云雀更不会收留他,于是晚上是在风纪委员的安排下住在学校的医务室。不过比起泽田纲吉下意识放快脚步的动作,他倒是平静的走过这凶煞可怕的阵队,还有空朝云雀打了个招呼才进去。
即使云雀只是冷淡慵懒的瞥了他一眼,心情好才偶尔应了一下,但这个打招呼的效果也是立竿见影。
“我可是爱好和平的人士啊。”回到教室后,Giotto特意看了眼书包的位置,眼中闪过了然,这次到没有人动手脚了。一个人受欢迎的同时必然会遭到一部分人的嫉妒,再加上他如今病弱的身体状况,以为他是软柿子的人很多。
想到这里,他抬头看向了被人围着说话的泽田纲吉,那胆怯的表情和勉强的笑容显得格外可怜兮兮。
可是……没有人帮他。
Giotto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班上一个像极了雨月的高个子男生皱起了眉,不过爽朗的笑容掩去了瞬间的神色。Giotto心中出现微妙的别扭,仔细回忆一下就知道那位是十代雨守,守护者中‘细数着战斗历程,冲洗着流淌的鲜血,宛如镇魂歌般的雨。’
以前对十代家族比较满意,现在看来十代这孩子未免混的太惨了一些吧。
“这几天的值日就靠你了,废材纲。”不提Giotto复杂的内心,那边站在泽田纲吉周围的男生拍了一下书桌,不容拒绝的说道。这几人人高马大的体型压迫得泽田纲吉微微瑟缩了一下,只能欲哭无泪的接下了这个任务。
因为心里存着疑问,Giotto在课后的空闲时间里找了个机会和山本武打搭上了话。
“那位和我同姓的泽田君……”
Giotto面带犹豫的注视着这个话里离不开棒球的阳光少年,将欲言欲止的效果发挥到最好。
聪明人总是会了解他的意思。
“你也看到了吗?”山本武一直开朗的笑容顿了顿,显得沉稳了不少。Giotto见他没有转移话题,便表示有兴趣倾听的挑了挑眉,刻意压低了声音后问道:“山本君,我见你也是不赞同其他同学欺负泽田君的,为什么你没有帮他?”
“我帮过啊。”
山本武难得露出了无奈,泽田纲吉那副受欺负的模样班上谁没有看见,只是差生走到哪里都容易受歧视。他帮得了一次,却无法时刻帮到这个胆小无辜的棕发男孩,而那些欺负他的人在赶跑一次之后还会变本加厉的报复到泽田纲吉身上。
泽田纲吉没办法反抗,本身废材的名声太响亮,导致他一直不受学校老师的待见,连告状这条路都被堵死了。
上课的铃声响起,还在和山本武聊天的Giotto便遗憾的回到了座位上。
大概是前段时间班上小考过,下午是家长会的情况被班主任再次通知了一遍,对于这点Giotto没什么反应,初来驾到的他还没来得及参加考试。Giotto拖着下巴看着众人不同的面部表情,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心里目前想着的是——哪种方法来钱快。
随着季节的变幻,他的身体需要得到良好的休息环境,这不是学校医务室能够提供的程度。
耳朵听着老师絮絮叨叨的声音,Giotto拿起笔在纸上写起了一些想法,随后逐一被否决掉了:赌沉(年龄不够),黑吃黑×(容易被现代科技抓住身影),打临时工×(身体受不了)。
不知是大脑思维太活跃了还是怎么了,他突然被脑海中蹦出了一个选择吓了一跳。
找D·斯佩多借钱。
Giotto默,就算他承认自己挺心黑的,但过去发工资的时候为了节约家族资金,他一向率先克扣身为贵族的戴蒙和大地主儿子的蓝宝,其次是领着两份薪水又端着金饭碗的阿诺德。至于其他在贫困线上挣扎的守护者,Giotto揉了揉额头,自己还是有点于心不忍。
这个时候如果找斯佩多借钱,会被旧仇新恨一起结算,从此浮尸大海吧。
“Nuhuhuhu,你还有脸找我要钱?”
手持的绅士仗变作了狭长的镰刀,蓝色短发的军装男子怒极反笑,一脸温(狰)柔(狞)的的说道。
背后微微冷汗,Giotto极力淡定的抹掉记忆中浮现的身影,脑内剧场开不得啊,他可没兴趣把自己的踪迹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下。
不过——
如果按照历史走向来看,他和D很可能会再次见面,以另一种方式。
Giotto侧头看着窗外明媚耀眼的阳光,唇角不禁弯起了一个柔软而干净的笑容,那是被后世所称呼的——大空的微笑。
注意到周围女生不由自主瞅着泽田家康的模样,原本上课有些无聊的山本武立刻回过神,有趣的从玻璃的反光上打量着这位刚结识的朋友,以受欢迎的程度来看,他完全比不过仅仅是露出微笑就能虏获一片视线的对方啊。
就像是光一样,总是站在中心吸引着周围。
在老师准备丢粉笔头之前,山本武若有所觉的转过了头,立刻摆出一副乖乖听课的装傻模样。
下午,家长会的到来使得原本的课程缩短了一半,不过这点没有几个人特别高兴。老师仿佛没有见到堂下某些愁容满面的学生,笑呵呵的指挥起一部分学生搬动桌椅,又问起谁的粉笔字比较好看,让人到黑板上把今天的主题写上。
自认为对家长会没有任何‘贡献’的Giotto自告奋勇,大笔一挥,写上在差生心中惨烈的“家长会”三个字的日文。
接下来是自由时间,Giotto提起书包便消失在教室外。
意大利。
黑手党的巢穴——西西里岛。
“Primo的遗产?”
戴蒙似笑非笑的盯着一身黑色西装的年迈老者,靛青色的眼眸深处似乎浮现出一个黑桃。
似乎越是古老辉煌的历史就越容易让人滋生邪念,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过去的威慑渐渐变淡,竟然有人打起了彭格列初代归隐日本后的钱财。不,什么见鬼的宝藏,不过是拉着一个冠冕堂皇的无耻幌子,他们压根就是想要探究彭格列血脉的秘密。
尤其是在这个彭格列十世候选者接二连三死亡的时候,家族里不安分的人更多了。
“Nuhuhuhu,他没有什么见鬼的遗产,缺钱的时候大部分是寄信给二代。”
戴蒙努力让笑容不那么阴冷,谁让眼前这个彭格列内部长老的家伙已经满头冷汗,万一吓傻了怎么办。准确来说,Giotto在日本特别思念谁的时候,就会让彭格列驻日本的通讯员跨洋把账单寄给谁。
那就是个两袖清风,在日本吃了就喝喝了就睡、顺便养老婆生孩子的混蛋,没看现在泽田家住的都是平民房吗!
“可是初代以前是大贵族啊,再不济也不会……”问弟弟讨钱吧?
在戴蒙忽然杀气腾腾的目光下,老者默默咽下后半句,作为从小在彭格列长大的人来说,背下彭格列初代的辉煌史是必备的事情,他无法想象这种初代雾守口中吐露的‘真相’啊。
“他是出身贵族没错,可是他之后是生活在贫民窟,哪里有那个积蓄。”
对于这一点,同为贵族的戴蒙讽刺起来格外毒辣,愣是让这位在彭格列身居高位的长老之后晕乎乎的走出了秘密基地,满脸幻灭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Primo:指的是初代
之前一章圈圈写错了名字,百慕达是复仇者监狱长(也就是那个小婴儿),耶卡是动漫里个卷头发的绷带男
☆、账单的威力
大洋彼岸的复仇者监狱中,百慕达优雅的坐在迷你版的高档沙发上,长长的高礼帽下打出灰暗的阴影,使得那张绷带的婴儿脸上硬是显得一脸深沉。只见他手捧着一份专门寄给复仇者监狱长的信件,目光呆滞的半天也没有动过一下。
“咳咳,百慕达你这是怎么了?”
作为知心伙伴,耶卡不得不从一堆公务当中抬起头,困惑的注视着这位活了几百年的监狱长。
“传说中……彭格列Primo的账单。”百慕达的声音异常飘忽了一下,锐利的双眼似乎要刺穿了这薄薄的账单,从而扎到远在日本的某位诈尸者身上。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耶卡所在的书桌抽屉里拉出了一个刷卡机器,满腹怨念的咬牙说道。
“耶卡君,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当年彭格列内部流传的‘诅咒’吗?凡是收到Giotto寄来的账单却没有替他还钱的人,将会在未来的一段时间被穷神附体,幸运值掉到E。”
耶卡在绷带下的脸颊抽了抽,“这种话你也信,根本是无稽之谈吧。”
“不,我怀疑最后一枚地狱指环在他手上。”
从口袋里掏出全球通用的贵宾卡,百慕达面色木然的在机器上输入付款编号和金额,然后狠狠一刷。
“滴”的一声机器付款成功,耶卡忍不住俯身去看那张账单上的内容,结果翻到最后一张账单的百慕达忽然尖叫的站起身,“这不可能,我们复仇者监狱什么时候欠过他一大笔钱!”
百慕达扭过头,想到纸上上信誓旦旦的话,对自己的记忆有些不放心的他立刻对耶卡问道。
“耶卡君,我们有欠过Giotto钱吗?”
“我想想啊。”
手指按了按太阳穴,刚被百慕达尖细的嗓音吓到的耶卡有些头疼,他努力回忆着过去几百年的交易记录。怎么想都觉得没有和Giotto发生过直接的金钱交易,为了确保无误,他干脆起身前往档案室内查询与彭格列的交易。
不过还没等耶卡走出房门,百慕达就忍不住用手捂住脸,艰难的说道:“不用去查,我想起来了……”
“难道真的有,我怎么不记得?”
“当初他和科扎特不是和我们复仇者约定过,如果两方家族的后代之间出现战斗,战败者将关入复仇者监狱。”百慕达心虚的干笑一声,说出的事情却是和耶卡一起在场时定下的,这点耶卡点了点头,表示他还记得那件事,但这和欠钱有什么关联?
“Giotto不是留下我们去彭格列做客吗,那天晚上他私下里约我见面,说了另一件事。”
耶卡的神情微微怔忪,泛黄的记忆从脑海的一角浮出水面,他想起百慕达似乎的确在晚上离开了一下。百慕达没有理会耶卡怪异的目光,拉了拉帽檐,如同一个时光的回溯者般说出了那晚的交易。
那是17世纪初的时候。
彭格列的城堡在夜晚下依旧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