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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风纪委员室的窗户前,Giotto被亮光刺得眯了一下眼,立刻感知到强烈的晴属性波动。不愧是隔了几百年的黑科技,在没有指环引导的情况下也能发挥死气状态中的极限爆发,这底牌强得无需他担心了。
现在唯一让Giotto担忧的是不在身上的怀表啊!
“恭弥,我的怀表什么时候能修好?”
估摸着一场开门红应该能给他们带来好心情,在和云雀恭弥一同回去的路上,Giotto开口问道。想到不翼而飞的怀表,云雀恭弥向来锐气逼人的眉眼似乎气弱了一秒,最后在Giotto心感不妙下给出了答案:“我没找到,可能被六道骸拿走了。”
Giotto扶额,虚弱的说道:“你给我坦白,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具体经过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在风纪委员室里听到六道骸恶心的笑声,然后我的意识出现了模糊,醒来后东西也不见了。”云雀恭弥的脸色相当可怕,被人接二连三的附体,他现在最想咬死的人属六道骸排名第一,二十年不动摇!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怀表拿回来,里包恩向我保证过六道骸会出现在雾守战。”
“……我明白了。”
Giotto艰难的把思路理清楚,敢情六道骸是强行附身了云雀恭弥,那么风纪委员室内造成的破坏是谁干的?听到广播过去的库洛姆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除非,有人控制了库洛姆!
灵光一闪,Giotto懊恼得无以复加,他不该忽略库洛姆身上的违和感。猜到了最有可能落到谁手上、以及谁会对怀表感兴趣,他停下脚步,苦笑着朝云雀恭弥说道:“恭弥,如果有人问你怀表是谁的东西,请你帮我隐瞒一下。”
云雀恭弥诧异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即便Giotto死前都没看到过阿诺德定居日本的影子,但凭借着云雀恭弥的长相,他不信戴蒙不会想岔,继而误认为阿诺德拥有他的怀表,在去世后传给了后代更是理所当然。
如果查云雀家的族谱依然没查到?没关系,阿诺德的身份向来极为保密,查不出来才正常!
擅长揣测守护者心理的Giotto远目,默默地把前因后果勾画完毕,组成坑死戴蒙也找不到问题的‘真相’。阴影处的某个角落,‘库洛姆’忽然打了个寒颤,极具危险气息的双瞳狐疑的打量着四周,这种被人算计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视线划过欢庆的十代家族,戴蒙不悦的皱起眉头,死气弹这种东西数量稀少,不被九代完全信任的巴里安听都没听说过,何况是得到了。
有什么办法呢——
这样下去对巴里安其他几个人不利。
事实证明戴蒙多虑了,当第二天晚上的雷之战开始了,他才发现彭格列这边的外挂有多牛逼了。活了几个世纪的老古董震惊的看着和未来调换五分钟的十年后火箭炮,从孩童到少年,再从少年进化成一个充满战火硝烟气味的成熟男人。
从理论上来说,把在场任何一个人往十年后火箭炮里溜一圈,保证单独搞定任何一场指环战。
十年后、二十年后,只要还活着,总有比敌人更强的时候!
“十年后火箭炮?蓝宝的家族什么时候发明了这个!”
戴蒙在观战中深吸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的能力已经很魔幻了,却没料到现代科技可以更魔幻。
不知是火箭炮被蓝波小奶牛折腾坏了还是怎样,20+蓝波出场不久,一颗滚圆的粉色炮弹从弹筒里掉了出来。戴蒙眼中微微火热,立刻用幻术遮掩住自己的身影,等到五分钟的‘魔幻特效’一过去,他在泽田纲吉去救下蓝波之前到达了场地,想要趁机偷走一颗炮弹。
在电闪雷鸣的雷之战背景下,Giotto揉了揉眼睛,立刻死死的盯着场上某处空地。
出类拔萃的幻术连雾之彩虹之子都没有发觉,偏偏被熟悉了幻术的超直感捕捉到了。要是泽田纲吉冷静下来也能感知不对劲,不过他正通过火焰的反推动力加速前进,满眼只有将要被攻击的蓝波。
在‘库洛姆’指尖触碰到炮弹的一刹那,无形之中的时间轴似乎都扭曲了起来。
Giotto脸色大变,假如十年后火箭炮交换的是一个‘人’到另外时间点的‘人’,不同的精神意识是否能兼容?万一十年后的世界里存在两个‘戴蒙’的灵魂,时间规则肯定会选择其一舍弃其二。
“回去!”
少年骤然怒喝,‘库洛姆’周围的幻术一阵剧烈波动,如水雾般散去了遮掩。
秀丽姣好的面容上一片惊疑,蓝发少女在泽田纲吉骇然的目光下瘫倒在地上,粉色雾气腾起的同时,佩戴在她中指上的半枚雾之指环发出耀眼的靛青色火焰,飞快的将玛蒙手上的另一半吸引了过来,二者合成一个。
时空交换之前,隐约可见一抹幽灵似的男性身影被强行吸入指环。
粉色烟雾消失——
除了泽田纲吉和蓝波、列维外再无第四个人,众人沉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Giotto脸上的血色顿失,跨越时空的间隔让他的超直感第一次失效,只能焦心的数着五分钟倒计时。遗憾的是五分钟后还是没有任何人出现,视线集中在各种不靠谱的火箭筒上,连泽田纲吉都开始慌了,抱着蓝波问道:“蓝波,十年后火箭炮的时间应该过去了啊。”
“蓝波大人不知道。”含着泪珠,刚死里逃生的小奶牛缩在泽田纲吉的怀里。
“没道理手指触碰炮弹会造成穿越啊。”
里包恩在遇到奇事时偏向于研究派,暂时放过对泽田家康的探究,他手一抬,肩膀架着列恩牌望远镜观察期火箭筒。听出了里包恩的话外之意,Giotto知道事情有古怪,哪里还有心情理会出来唧唧歪歪的切尔贝罗,二话不说飞快跑向擂台。
他捡起十年后火箭筒,干脆利落的对着自己来了一炮。
然后……
再然后……人又不见了啊!!
泽田纲吉跟见鬼了一样瞪大了眼睛,额头的火焰在剧烈的心情起伏下“噗——”的熄灭了,这年头难道流行大变活人吗!
十年后的世界。
日本,密鲁菲奥雷家族名下的梅洛尼基地。
入江正一坐在显示着各种数据的屏幕前,一脸呆滞,其中以波纹表示时间和空间节点的动态图出现了疯狂的抖动,数分钟后,重新统计的数据卡死在一个奇怪的时间点上。
“这个时间点是十年前的——”
他木然的推了推反光的眼镜,说着说着就艰难的弯下腰,捂住了自己的胃部。
啊啊啊啊啊!阿纲,我对不起你的嘱托和信任啊!
他明明设定是指环战结束后的数月,为什么库洛姆穿越过来的时间点是卡在指环争夺战,还是雾守战之前!这是闹哪样啊,彭格列十代家族的七枚指环都没凑全,这个时候把人拖过来有何意义!
难不成预示着他们要一边在未来战斗一边回到过去战巴里安吗,实乃勇士的战斗气魄啊。
入江正一在心底里咆哮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拉开键盘,他开始飞快的输入操作指令。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入江正一只能咬牙将错就错,但作为朋友,他偷偷给少年期的泽田纲吉点蜡。
未来靠你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晚上一个脑洞就无法关住了!圈圈把指环争夺战和未来战合并在一个时间段了,感谢圈圈吧,泽田纲吉可以获得更强大的外挂,真正靠实力打败Xanxus!
白兰:纳尼?抓来的人只有一半彭格列指环!
入江正一:我胃好痛。
10+云雀恭弥:搞什么鬼,这样怎么完成继承仪式。
十年前,巴里安众:那群小鬼怎么接二连三的消失了?还打不打啊!
切尔贝罗(冒冷汗):因为某些不可说的意外,暂时延迟下场比赛。
【ps:从未来战开始,过去和未来的走向就出现了分歧,但入江正一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而未来里的‘库洛姆’在指环战的时间点上还未得到完整的彭格列雾之指环。】
☆、补刀小能手
五光十色的通道消失,被传送过来的Giotto在失重下一个踉跄,映入眼帘的是死寂一片的墓地。
冷硬的石碑散发着肃穆的气息,在这片亡者沉眠之地,他能看见数百年来历代彭格列首领和守护者的石碑,还有着为彭格列牺牲的高层。恍然间,Giotto发现自己站在自己的墓碑前,生和死的时间刻录在上面,只有短短的29年。
纵然短暂,这便是他穿越后的一生啊。
“看来十年后的我听到消息了。”Giotto用手指抚摸着上面的墓志铭,视线在被人重新铺平的墓地上一滞,笑容越发变得淡漠起来,“没想到阿纲说的事情是真的,何人与我有这般深仇大恨,连死后的安眠也不肯给我。”
他忍住心头的涩意,伸手捡起脚边跌落的花束,这恐怕是十年后的自己留下的东西吧。
Giotto环视一周,果然发现有六份相同的百合花束依次放在初代守护者的墓碑上,而他手上的应该是最后一束花了。仔细拂去了花瓣上沾染的灰尘,他看得出这是一束相当漂亮的黄色郁金香,而这束花该给谁,他心中一片了然。
他走到了D·斯佩多的墓旁,弯下腰将黄色郁金香在了一位女士的墓地前。
“抱歉,埃琳娜,我这么久才来看你。”
不论时间过去多久,Giotto始终对不起这位帮助他建立彭格列家族的好友,就和对待科扎特一样,她永远以高贵完美的形象活在Giotto的心里,从生到死,埃琳娜贯彻着自己的意志,直到死前唯一放不下心的还是彭格列家族。
他何德何能得到一位如此出色的女性全力相助,又看着她在战火硝烟中凋零,死在最青春美好的一刻。
Giotto的眼中包含着太多的痛苦和愧疚,在这件事上他无法责怪任何人,停止家族扩张的命令是自己下的,那么承担这份代价也该是自己。但他有时候真的忍不住想……要是在那场暗杀中死去的是自己多好,他宁愿拿自己的命和埃琳娜交换,换得……
D·斯佩多不再怨恨。
他闭上眼,久违的泪水湿润了眼眶,麻木的神经仿佛残留着当年被人背叛的愤怒。
如果他不够强,也许成为阶下囚的人就是自己了。
在Giotto祭拜完好友后的当天下午,随着几声枪响和到底的闷哼,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门口一路闯进去,出现在彭格列墓园的赫然是看上去体力不支的库洛姆·髑髅!
幻术屏蔽掉彭格列的守墓者,蓝发少女抱着一个白色的猫头鹰,熟练的绕过其他墓碑,找到位于最深处的彭格列初代的墓地。她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息,满头热汗的站在墓地前,等目光捕捉到墓地近期有翻新过迹象时,中指上的彭格列指环迸发出激烈的炎光。
灵魂待在指环里,戴蒙把幻影投射在现实世界,一身中世纪贵族打扮的他出现在库洛姆身边,手指捏得绅士仗嘎吱响。
他阴冷的念道:“密鲁菲奥雷!”
说起今天的经历绝对精彩,在戴蒙进入指环、库洛姆恢复清醒不久后,由于隔绝了幻术导致腹部下凹的情况没过一会儿自动痊愈了。据戴蒙对幻术的感知来看,这应该是另一个六道骸的力量在支撑库洛姆的内脏。
待在黑耀中学也罢了,莫名其妙出现一个妹妹头的恋童癖,他让库洛姆随意扯上几句,谁想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