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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向屋里去。管仲文在后面出声:“景榕!你真的就不能接受我吗?我不求你离开苍云。只要……只要你能接受我。”
顿了一下。没回头。
“我很感动!可是我的心很窄。只能装下一个人。两个人就太挤了。对不起。”
不去看管仲文,不让自己心软。在感情上软弱妥协只会让自己陷入深渊。
回到房间,苍云正坐在床边瞪大眼睛等着我。
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云云!我来喽!”
50
将苍云扑到在床上!
双手揉着他的脸。
“云云!我都回来了,你都没有亲亲呢!”
听了我这话,苍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在我唇上一吻。
“太轻了!没感觉!”
双手撑在苍云头的两侧,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压了下去。
柔软的唇,温热的气息,香甜的味道。
慢慢的在他唇上研磨。伸出小舌轻轻一探。他的反应就如同触电一般。
正想抬起头,他猛地追了上来。
牙齿在我唇上轻轻啃咬。不痛,却麻麻的。
“嗯!”
轻哼一声,他炽热的舌突然创入,在口中翻搅。引的我一下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软在他的身上。
玩火自焚!
这时苍云反压在我身上时唯一想到的一个词。
无力阻止彼此衣服飞速消失。也无力阻止他在全身上下种满草莓!更无力阻止他的开拓进攻。
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紧紧的抓住他的脊背,努力的跟随他。
“苍云……啊……慢……慢一点……呃……”
“景榕!景榕……景榕……”
“我……我在……在这里……在……啊……”
突然的,被猛翻个身,四肢匍匐在榻上。
苍云依然没有退出去。搅动的感觉好似全身都被抽到一起,引起身上一阵痉挛,不自觉得将苍云含的更紧。
“啊……好紧……好热……呜……景榕……”
脸埋在枕头里,烧得头发都快焦了。
跪趴在床上,双腿被分得更开,双手被反拉在身后,拽在苍云手中。臀被迫抬得更高,苍云也更加深入。到了从来没被碰触过的地方。
“不……太深……深了……出去……求……求你……”
快感从一点波及全身,觉得心脏好像都已经要停了。眼泪已经遮挡了视线,嘴里只能发出嗬嗬得声音。
当滚烫的液体喷薄而出的时候,我颓然倒下失去了意识。
突然被什么东西惊动。睁开眼睛,心里空空的,整个人好像都沉到了水里。
怎么回事!
四处张望。看到苍云木头一样坐在床边。眼睛虽然向着床铺却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
“苍云?”
酸涩的身体无法动弹,只能试探性的叫他一声。
似乎受到惊动,缥缈的眼神转了回来。可是依然没有正常。嘴里自言自语。
“景榕没有丢。景榕死了。他在去山上的途中死了。他就那么孤独的死在路上。连尸首都找不到。我连给他封坟都作不到。就只能让他暴尸荒野。我根本不配做他的爱人。他凡事都会为我着想。可是我却什么都不能为他做。现在他去了!我为什么还活着!还这么浑浑噩噩的活了两年!以他的性子,在下面一定等的都要开始骂人了!可是我还在这里。我应该去找他了。”
看着苍云的样子,脊背一阵发凉。
他陷在回忆里拔不出来了!
一定要把他拉回来才可以。什么东西可以制造出大动静?
勉力起身,四处搜索。
没有!只有旁边有一个铜脸盆。
拿起脸盆,顺手捞了一个镇纸!两相碰撞!
当!
着声音还真大,耳朵都快聋了。
看苍云顺声望来。
将脸盆摔在地上。
“郦苍云!我活的好好的你干吗咒我死!”
反应变的超级迟钝的苍云看着我。好像根本不认识。
上去揪住他的头发。
“郦苍云!你是不是养了新欢忘了我这个旧人,现在才急吼吼的盼着我早点咽气!”
我努力瞪大眼睛盯着苍云看。眼睛好酸!
苍云眼睛眨巴眨巴的渐渐回复清明。
“景榕?是你吗?”
“废话!不然你也为是谁!说!你是不是有别人了!”
“没有!”
典型的条件反射式的回答。
“这回就相信你了。还傻站着干什么!你不累呀!睡觉!”
一下被抱起,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一双大手从头摸到脚。
红着脸推开他。
“干吗!刚才还没够呀!”
“你没……你真的没事?”
“基本没什么事啦。哎呀!不要在摸了!再摸我翻脸了!”
头抵在我肩上。没一会就湿了一大片。
轻轻拍他肩膀。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以后会好的。会好的。”
就这么轻轻的劝慰着苍云,看着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苍云的眼睛肿得跟烂桃一样,我则好似和熊猫是亲戚。
两个人坐在房间里对望。
他贪婪得看着我,我欣喜的望着他。
我大难不死,他神智恢复。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实在高兴。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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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三天以后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苍云无时无刻不盯着我。只要我一不在他视线内,他马上满宅子的找我。要是找不到,绝对闹的鸡飞狗跳。搞得我即使上茅厕也会有一个大尾巴。呜!人家便便也要跟!我的隐私呀!
在我轻声劝解,怒目而视,严重警告统统用尽的情况下,苍云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套在我左脚踝上。
翘脚一看,一个做功精美得脚环。上面还有三颗叮当作响的铃铛。
“这是干什么?”
“你老是不让我跟着。可是我又不放心。带着这个,只要你活动我就能听到你在什么地方。”
瞪着脚上这个可以媲美狗链子的东西。心里那个气呀!
“你当我是你家小狗呀!还栓个铃儿听响!赶紧给我摘了!”
苍云听我这话,立刻露出一副郁闷表情。
你还真知道我软肋在哪里。
“好了好了!我带着就是了!别露出这么一副表情来。”
就这么着,那个狗铃铛就在我身上成天的哗啷哗啷的响着。
管仲文的城主位子到底是没让出去。就因为我出了两个问题。
一个是人的一生最重要的是什么。另一个是如何做一个在上位者。
两个问题首先挡住了大字不识一个的。然后问题的回答又挡住了卫道士,而根子软的,以权谋私者,夸夸其谈者……。这么一下,就剩了两个人。
一个是西域冷血城主,一个是朝廷退休官员。这两个都超级聪明可是又都不太合适。
于是我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冰变成水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于是,两个人淘汰出局。
说白了,我是成心的。一点都不想管仲文辞职。为他也为我自己。至少他现在还没死心。
看着天气渐渐暖和,我和苍云决定向管仲文辞行。出门去游历大江南北。看看老朋友,认识新朋友。虽然管仲文不舍得,可是他有责任要背。想追也追不来。
哈哈!我们走了!
番外一
路遇山贼
山路崎岖险恶。一辆牛车在路上缓慢的爬行。
“站住!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一群土匪拦住牛车准备抢劫。
车夫倒也冷静。拉住了牛车停在原地。
一个声音从牛车里传出来。
“赶车的,车怎么停了?”
“坐车的。咱们遇到拦路的了。”
“啊?咳!咳咳!等我出去看看啊!”
一个人掀开帘子钻了出来。
此人面色死白,唇无血色,两眼深陷,颧骨突出。长发飘散,脚下虚浮。三魂飞两,七魄余二。真真是三分不像人,七分更像鬼。
拦路的土匪们背上集体一阵恶寒,不约而同向后撤了一步。
这男子一手扶在车辕上,一手抚胸。呼吸急促。
“咳咳~~~~~!各,咳~~~!各位这,咳~~~~!是?”
男子问了一句话中间咳了两三回。说话间还呼哧带喘,一幅马上要断气的样子。
众匪相互看了言,一个看着像头的土匪开口到:“小子!赶紧的。别等大爷我动手。要不,哼哼!照大爷我这口刀说话!”
说话间,男子弯腰一通狂咳。那架势恨不得把肺都给咳出来。而众土匪竟然集体静默,都在等他咳完再说话。
好不容易男子咳声渐息,歪歪的倚在车辕上,似乎刚才已经把所有力气都用光了。车夫忙把脚登放下,扶着男子坐定。从车里找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喂男子吃下。
男子眉头深锁,艰难吞下药丸,等了一会。开口说。
“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咳的比较厉害。没听清您说的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众土匪面面相觑。自从在这里开山辟路以来,劫了也不止百次千次,哭的闹的匪的悍的,什么样的没见过!只要一说动刀哪个不是软脚虾似的。可是今天这个痨病鬼竟然什么都没听清!
土匪头只好又重复一遍。
男子听完。一脸茫然
“啊!?”
转头问车夫
“赶车的,这是什么意思?要我们赶紧什么?”
土匪头一听,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就算听不懂,看这架势还看不懂吗!
车夫好像早已经习惯,面无表情的说
“他们是拦路抢劫的。是让你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去。不然就要动刀砍人了。”
“对!赶紧交出来。”头子见有人解释,连忙点头称是。
“是这样呀。我明白了。”男子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
他转过头去问车夫:“云云,咱们还有多少值钱的东西?”
赶车的上车查看。
车里面静了一会,声音传出来。
“咱们一共还有铜钱五十五文。您的药值一两五钱已经吃了一半。还有算咱们穿在身上的,旧衣一共二十一件。其中有三件撕坏了没来得及补,六件上已经有十来个补丁。其他的也都补丁。最好的一件正穿在你身上。还有棉被两床,枕头两个。还有这牛车。一共值个十几两。其他的零零碎碎也值个三五两。”
“哦。这么些呀。”
男子听完,重新面对众土匪。问。
“怎么样?我这双鞋也是半新的。再不行还有我的药锅子。”
土匪头听着这人报帐。觉得黑线布满额头。心里话说。
今儿出门也没看看那黄历。刚出来就碰上个痨病鬼。还穷的叮当响。真***倒霉。连药锅子都给搭上。我缺你的药锅子呀!
闭闭眼,土匪头挥挥手。
“赶紧滚。别在这触老子霉头。奶奶的,一清早就碰上你们。真***倒霉。快滚快滚。”
男子见状,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举手长揖。
“多谢大王。像大王这么侠义之人实属于世间少见。敢问大王尊姓大名。小的一定广为传播大王的侠义英名。让世人都知道大王的高风亮节,扶危助困之壮举。”
土匪头被说不好意思,两颊泛红。
大力挥挥手。
“什么侠义补侠义的,都是江湖上混的兄弟。说话别这么客气。老子大名叫鲁人贾。给,这是五十两银子,拿着。请个好点的大夫,看你这身板。快走吧!”
说着将男子扶回车里。
看着牛车一路继续缓慢爬行,消失在山间路上。鲁人贾心中感叹。当好人竟然另心中如此满足。刚才扶那人上车时,那人激动的浑身颤抖,声音哽咽。看来是真的感动呀。从此发誓以后一定要当一个劫富济贫的侠盗。
“云云,现在那些土匪能追上来吗?”
“现在距离已经远了。再说那些土匪也不会追上来的。”
“这样呀。”
“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哈……”
车里传出暴笑声。边笑边咳。
“不要笑的这么猛。小心呛着。”
“云云,你说那些土匪怎么这么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