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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他也终于没了力气,小小的一只趴在地面上。
刚刚吃的那点儿东西并不能够支撑他很久,他还需要再找一些食物。
半闭着眼睛趴在一个他刚找到的一个很隐秘的洞穴里,睡意开始笼罩他。
忽然他听到了一声刺耳的“砰!”的声音,他整个人被惊醒了过来,被吓的一身冷汗。
如果没有听错的话,那是枪声!
祁然小小的耳朵竖了起来,他循着声音的来源处靠近。
夜晚的山里很寂静,除了一些虫鸣和鸟叫声外,只有风声了。
他的听力好像好了很多似的,仔细听,听到了有人的说话声,还听到了许多的脚步声。
声音越来越近,虽然脚步声非常轻,但是他此刻全身都戒备了起来,来的不止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本来还打算找到人的踪迹,但是现在看来来者不善。
正打算逃回自己找到的那个洞穴时,蓦然面前出现了一双脚。
他惊地抬起头,转身就想打算逃窜。
没想到就被一双大手提了起来,祁然惊恐地转过脑袋,对上一双猎鹰般的眸子。
没想到下一秒,那个人唇角微勾,又把他给放了下来。
祁然全身都不敢乱动,僵了两秒才想到逃跑,跑了几步之后。
听见那群人的脚步越来越近,还夹杂着几声呵斥声音,他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就是来追捕刚刚那个人的。
想到这里,他不自觉地转身,往回走了几步。
刚刚那个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呆在发现祁然的那个位置,正在布置着什么东西。
布置完之后转过头看见了祁然没有离开,他一伸手又把他提溜了起来。
二话不说就把祁然塞在了自己的的大衣口袋里。
祁然一开始还想挣扎,但是后来发现这个人对自己并没有恶意,就乖乖地呆在了口袋里面没有动。
等男人把东西布置完之后,就向着另外一个地方走去。
祁然在口袋里面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困意席卷了,睡了过去,愣是没有一点儿危机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
在他的眼前是清一色的白,他皱了皱眉头,看到了布满花纹的白色天花板。
翻个身起来,发现自己脚下是一大块柔软的布,摸了摸,好像是被子。
他记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布料,但是忽然之间又想不起来,抬起爪子在被子上蹭了蹭。
再次脏了的爪子在雪白的被子上面留下了一道乌黑的痕迹,祁然把爪子收了回来。
抬头打量着他现在在的地方,这一抬头,倒是惊着他了。
这和那些外国洋人住的房子有五成像,当初他和父亲去参加宴会的时候,所看到的就是类似这样的洋房。
难道,自己又到了外国?简直是荒谬!
正思考之间,一只大手忽然伸了出来把他带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他只觉得天翻地覆,眼前忽然就变了一个样子。
还在茫然的四处张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好像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袁云泽皱了皱锋利的眉头,伸手戳了戳还在乱动的小狐狸。
“乖,别乱动。陪我睡会觉。”说完后把小狐狸往枕头边一放,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去了。
祁然脑袋断片似的,才把昨天忽然出现的男人和面前这个男人联系起来。
他们是同一个人来着,那。。自己是被这个男人给带到了这里?
缓缓地消化掉了这个事实,祁然转过头看着睡着了的男人。
忽然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他缓缓地俯下身子趴在了被子上。
好饿。。咕噜~又是一声咕噜声。。
他仿佛感觉到了有一把火在他的胃里面燃烧着,疼痛感和疲惫感一起向他涌来。
他又一次昏了过去。
这次他陷入了梦境,一个漫长的但是让他揪心的梦境。
梦境里,祁父因为受不了忽然而来的打击卧病在床,祁母每天也是以泪洗面。
祁然的哥哥,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家业。
但是祁家的各大产业忽然受到了其他家族的攻击,一时之间祁家四面受敌。
祁然的哥哥,每天忙的焦头烂额,回到家里还要照顾祁父祁母,还要承受失去弟弟的痛苦。
没过多久就心力交瘁,消瘦了许多。
祁然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这一些,内心如同刀绞。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死亡不过是别人对付祁家的一个开端。
也没有想到,在祁家呆了二十几年的阿祥也成了他们的一颗棋子。
内奸外贼,祁家如同迅速衰败的老树一般,在沪迅速衰落。
后来他看见,祁父祁母带着行李看着他们居住了十几年的老宅,眼里满是泪水。
祁然的哥哥扶着二老转身,最后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老宅,随即离开。
祁然发现自己短短的一个梦,就看完了家里所有人余下的一生。
祁父祁母和祁然的哥哥在一处山林里隐居,日子过得悠闲快活,虽然没有当初的富裕,但是对祁父祁母来说也算是安享晚年了。
祁然的哥哥后来娶了他的青梅竹马,祁家剩余的那些家产已经够他们在山林里度过安稳的一声。
最后他们还有了一儿一女。
梦到这里,祁然不禁泪流满面。
蓦然,一个声音把他从梦里拉了出来:“小狐狸,哭什么呢。”
祁然睁开了眼,看到的是一张放大了的俊脸。
剑眉凌厉,双眸犀利,鼻梁笔挺,唇瓣轻薄,看起来帅气逼人。
下一秒,祁然被香气吸引了注意,翻了个身嗅了嗅,看着香味传来的方向。
袁云泽看到他的动作,挑了挑眉头,看向他望的方向,桌子上面放着丰盛的早餐。
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掀开被子起身把他抱了起来,下了床赤着脚走到了桌子边上。
也不思考这些东西小狐狸能不能吃,把所有的食物都给他盛了一份放在面前。
然后自己拿了另外一个碟子,开始吃起早餐来。
此刻的祁然满心眼里都是吃的吃的吃的,对着盘里的水果沙拉低头就扒拉着吃了起来。
也不管面前是什么东西,吃的很是投入。
嘴边被酸奶沾染了一大块,正好毛皮也是雪白的,看起来还异常地和谐。
等到祁然吃饱的时候,袁云泽已经在边上看着他很久了。
眸子眯了眯,顺手抽出一根烟点燃。
祁然敏锐的嗅觉让他感觉很难受,下意识地跳了开来准备远离放出不明气体的袁云泽。
但是袁云泽没有让他逃跑的机会,一提溜又把他提溜到了怀里。
混杂着烟草的气息让祁然不住的挣扎,忽然他脱口而出:“臭!”
这一句话让他们都惊了一下,祁然是呆呆地僵着没动没想到自己能够说话。
而袁云泽则是饶有兴味地抬眼在周围看了看,确定这个房间里面没有其他的生物之后,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狐狸。
伸手戳了戳:“还真成精了?来,变个美女给我看看。”
祁然听了跳了起来,虽然他不知道美女是什么意思,但是应该和他想的差不多:“无耻之徒!下流之士!”
但是袁云泽没理他,而是把他用双头举起来看了看,还伸手弹了一下,像是略遗憾地说:“原来是个公狐狸。”
“你!”祁然被气的不清,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调戏,一时之间组织不到语言来反驳他。
冷静了一会,想到自己虽然为异类但是未曾伤害别人,有什么好畏缩的。
便理直气壮地说:“我可不是什么妖精。”
“哦?会说话的狐狸还不是妖精?”袁云泽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一团傲娇地看着他的小狐狸,心里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哼,愚昧之徒。”看到袁云泽并没有要伤害他的意向,祁然也放心了下来。
“好了,小狐狸。我待会儿要去公司,给你洗个澡,带你出去玩。”袁云泽丢下这句之后就转身走向衣橱开始换衣服。
祁然刚想问他公司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就看见他毫无顾忌地把衣服一件一件褪了下来,露出结实紧密的肌肉。
于是祁然转过头,心里暗骂下流之徒!居然在别人面前不遮掩地换衣服!
不过,祁然想自己昨天到底怎么遇见袁云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时候轻轻的一点就是对作者莫大的鼓励~~
么么么~~爱你们~~
☆、四忆见
时间倒退回一天前,G市某酒吧。明暗交错的灯光之下,一个眼眸深邃,五官立体的男子手持着酒杯微微晃动,微微颤动的睫毛在他眼睛上投下了一层浓重的阴影。
喧嚣的歌声和吵闹声占据了整个酒吧,因着在昏暗处,也看不清他的神色,边上来来往往的人有的看着男子身边没有人,就大着胆子凑了上来。
而袁云泽像是没有感觉到蹭过来的人似的,轻撇了眼手中的酒杯,随即仰头一饮而尽,性感的喉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滚动着。
靠在他怀里的人痴迷地望着他的侧脸,随后一只纤柔的手慢慢抚上了他的胸膛,白皙的手指在他的衬衫扣子上面慢慢地挪动着,扣子被一颗颗地解了开来。
忽而一只手指止住了她的动作,袁云泽伸出了一只手指拔开了她的手,引来了怀里的人一句娇嗔,“讨厌啦~”
袁云泽微勾嘴角,如墨色渲染般的眸子里看不出情感。
他微微侧过头,看着已经倚靠到自己怀中的人,凑到她耳边,用低沉带着微微沙哑的声音道:“需要换个地方继续吗?”
怀里的人盈盈一笑,带着精致的妆容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得意。
她点了点头,唇角勾了起来,“当然乐意。”
随即她依偎在袁云泽怀里,从背影看来就是两人相携离去。
在一辆轿车里,一女人酥胸半露,面色潮红地伏在一个男人身上。
靠近一看,恰是袁云泽和刚刚跟着一起出来的女人。
女人娇唇微启,靠着正喘息,伸出手想要在袁云泽身上撩拨。但是没想到下一秒车子忽然启动,身体的惯性使得她被甩了开来,她看了看边上毫无反应的男子,咬了咬下唇,伸手战战巍巍地把安全带系好。
袁云泽原本看起来迷人至极的侧脸现在看来却是面无表情,宛若从地狱来的撒旦一般阴沉。
车在空旷的街道上飞驰,女人看着一直飞飙的车速,抓着安全带的手心密密地出着汗,呼吸也紧张了起来。
袁云泽看也不看边上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打了个方向盘,车子在路边停靠,女人脸色惨白,逃也一样地打开了车门,在路边扶着树吐了出来。
但是车上的人丝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反而是冷冷地看着面前浓黑的夜色。
女人吐了老半天,最后晃晃悠悠地回到了车里,坐好之后迅速地系好安全带,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
“袁少,今天是怎么了?”女人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眼睛水汽朦胧,见我犹怜的模样到是能让人一顿。
但是,袁云泽没有说话,而是启动了车子。
呼啸的风从耳旁吹过,这次车速要比刚才正常多了。
夜色如墨,袁云泽冷冷地开口道:“说吧,那个老头派你来干嘛?”
听完这句话后,女人眼里闪过一丝惶恐;颤抖着声音说:“什么老头?袁少今天怎么了?”
袁云泽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