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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来我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你不是还活着吗?要是每个主角都抱怨,还怎么让他们出风头?还怎么成为烈士?还怎么抓住观众的眼球?”
“55555…我不想当烈士。”
“只要你离我远一点,你会活很久很久。”
“可是我真的喜欢你啊!”
“我也是真的、不喜欢你!”
“我不会放弃的。”
“那就、试试看你能坚持多久?”
贝一戈拦了辆出租车坐上去,丢下胥灿一个人站在原地,听着胥灿继续保证不会放弃,嘴角勾起一丝笑,毕竟还年轻,轻易的许下誓言,却领悟不到誓言的沉重,有时会压得人一生心痛,再难痊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夏天真正的到来,每天坐着都能出一身的汗,贝一戈越发的懒得动弹,尤其是他的房间外面还有一口井和一棚葡萄架,招蚊子,一到晚上院子里就能听到蚊子大合唱,他现在窗子都不敢开了,即使是这样还是每天被蚊子叮好几个大包。
“啪”贝一戈一巴掌拍在脸颊上,盯着葡萄架怨念良久,终于下定决心挑战刘埠的权威,拔掉那株葡萄。这个点刘埠应该在午睡,他顶着正午的太阳,慢慢的伸出罪恶的魔爪接近葡萄藤,刚刚抓住就听背后一个声音凉凉的说:“小一啊,你干嘛呢?”
贝一戈瞬间感觉像是到了北极,一点都不热了,他嘿嘿笑着转身,“我来看看葡萄结果了没有,想吃葡萄了。”
“哦,想吃葡萄了。”刘埠拖长音调,“早说嘛,我买了西瓜,既然你想吃葡萄,那就等下次再出去买吧,这西瓜我就一个人吃了。”
“哎,等等。”贝一戈嗖的一声冲过去一把拉住装西瓜的袋子,谄媚道:“我还是觉得西瓜比较好吃。”
没办法,谁叫他懒,每天只要太阳公公上班,他就不想出去,一切吃的都要靠刘埠来解决,不狗腿不行啊。
刘埠指使他把自己房间的木桶拿出来,沉入井中打了桶水上来,把西瓜放进去,又放回井里,贝一戈从来不知道这井中居然真的有水,他从来到这里一次都没看到过刘埠用这口井,还以为这是一口天井,他从来不爱看这些东西,走在路上看到下水井往下看几眼就眼晕,所以他从来不对这些感到好奇,不过此刻他还是感觉好奇。
“你把西瓜放井里干什么?”
“冰镇。”
“不是有冰箱吗?”
“这样的更好吃。”
事实证明刘埠没有骗他,晚饭后餐后水果就是冰镇西瓜,西瓜水水的,冰的凉丝丝的,水分一点没有流失,口感比放在冰箱里要好的多。
贝一戈吃的很欢快,直接就抱着半个西瓜拿勺子挖着吃。
“西瓜这样冰比在冰箱里冰着吃还过瘾。”
刘埠从他手中抢下西瓜,切成几块,把剩下的用保鲜膜封好放起来,无视贝一戈怨念的眼神。“这个小城是最近这些年才发展起来的,我小时候这里还是一座座土山,种着大片的庄稼,我那时跟着爷爷奶奶长大,很少用冰箱,习惯了这样冰着吃。”
刘埠扔掉西瓜皮,贝一戈殷勤的递了一块给他,刘埠斜他一眼,“有什么事就说。”
“那个,能不能把那个葡萄架给拆了?”
“理由。”
“蚊子太多。”
他们现在在院子里,屋子里的灯全部熄掉,面前摆了张小圆桌,桌子上是吃剩的西瓜皮,刘埠翻到旁边的躺椅上,凉风从东边吹来,满院的蔬菜叶子和葡萄藤发出悦耳的沙沙声,明朗的月光照在上面,像打了层柔光一样。刘埠舒服的叹口气,“我们现在在院子里,你感到蚊子咬你了吗?”
贝一戈四处张望,“好像…是没有。”
“那就放过我的葡萄。”
刘埠打着哈欠慢悠悠的回房间睡觉。
贝一戈认命的收拾满桌狼藉,倒完垃圾回来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一盆盆栽,他扶起来闻到阵阵香气,又仔细的四处看看,才终于发现不对劲,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许多盆夜来香?在月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它们像八卦阵一样排列在院子里,风吹过,香味四散,难怪蚊子不见了,贝一戈看看空着的躺椅,又看了看刘埠的房间亮起的灯光,忽然觉得夏天其实也没那么讨厌。
夏天日长,五点钟光景天就大亮了,刘埠伸了个懒腰,吸口新鲜空气,看看有点龟裂的菜园地,去敲了敲贝一戈的房门。
贝一戈迷迷糊糊的被刘埠带到井边上,一股湿润的气息迎面扑来,贝一戈清醒过来,看着幽深的水井,井口的光反射到井底,水一颤一颤,贝一戈感觉自己的心也一颤一颤,像是喘不过来气一样,差一点就要载进去,反射性的倒退两步,刘埠刚才说的话也在这一刻进去他的脑子里。
“你说要用这井里的水给菜地浇水?”
“是的,这些天一直不下雨,这些菜都缺水,需要给它浇水了。”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用井水?自来水不是也挺好的吗?”
刘埠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败家玩意儿,自来水不要钱吗?”
此时的刘埠变成小人儿,在贝一戈脚下被踩来踩去,贝一戈万分的怨念,踩死你,小气的老板。
刘埠已经在一边催了,“快点,来打水。”
贝一戈一步三挪的蹭到井边。
“把水桶扔下去,左右晃两下就打满水了。”
贝一戈从刘埠手里接过水桶,看一眼深深的水井又把头缩回去,苦着一张脸。“老板,我感觉我老是要掉下去一样。”
“没事,习惯就好,万一掉下去,我把你捞上来。”刘埠“好心”安慰。
贝一戈心一横,闭着眼睛打满水拉上来,水桶左摇右晃,溅出的水洒在贝一戈的凉拖上,贝一戈被凉的一个机灵,随即兴奋的把手放到水里。
“哇,这水好凉啊!好舒服。”一边说一边把水撩到脸上,头脑瞬间清明,一点也不困了。
刘埠找来一根扁担,两个大点的水桶,贝一戈正玩水玩的兴奋,看到这些瞬间蔫了,天啊,我这是穿越到哪个年代了?
刘埠手持木条,敲敲贝一戈搭在扁担上的右手,“高一点,保持平衡。”
贝一戈朝天翻了个白眼,他已经保持这个动作三分钟了,好不容易水桶不晃了,只听刘埠喊了声“走着。”
贝一戈就像是被嬷嬷□□的秀女一样,颠颠的上路了,走到目的地,最东边的十几米外的辣椒树旁,水洒掉一半,只够浇一颗辣椒,刘埠让多浇点水,他看看这一排几十株辣椒,也就是说就浇这一排他都要来来回回几十趟,想想自己因为偷懒没去办的会计证、毕业证等等一切证件,我忍。哼!明天我就去把所有的证都考回来,然后吵你鱿鱼,让你再压榨我,小气鬼,臭老板。贝一戈心中愤愤,全没在意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他一向是宽容的人,即使是在贺磊面前也对他诸多包容,在刘埠面前却任性起来。
一排辣椒没浇完,刘埠喊他吃早餐,接过他手中的活计自己亲自上阵。
贝一戈坐在小板凳上,吃着买来的小笼包,喝着刘埠煮的稀饭,看着刘埠稳当的挑着水,生活无限美好啊!
刘埠脱掉上衣,穿着条马裤,光着膀子挑着水,他很少在外人面前这么不注意形象。
“哇!身材真好!”贝一戈舔舔嘴角,“简直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真不像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大叔。”
刘埠得意的听贝一戈小声嘀咕,却在听到后半句话之后黑了脸,他把扁担一扔,喊了声“贝一戈。”
贝一戈反射性的回“到!”
“吃好了吗?”
“好了。”
“好了就过来挑水。”
贝一戈莫名其妙的看着一瞬间像是煞神附体的刘埠,乖乖的拿起扁担挑水。
刘埠气势汹汹的走到小桌子前,一口一个小笼包,咬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小兔崽子,老子今年三十九。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2 章
九点多钟,院子里的菜地终于像被大雨淋过一样,贝一戈特有成就感。擦擦汗,看到桌子上的冰镇绿豆汤,端起来喝个底朝天。
刘颖在门口招手,贝一戈走过去,刘颖从旁边拿出一捧花,“快递小哥刚送的,我看你不在就替你签收了。”
贝一戈捧着花悻悻的回到院子里,鲜红的玫瑰怎么看怎么碍眼,刚想丢垃圾桶里,刘埠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穿戴整齐,凑过去嗅了嗅玫瑰花。
“哎呀,好香的花,扔掉可惜了。”
“你喜欢就拿去。”
刘埠不客气的接过,抽出几支沁在盛满水的塑料桶里,日光折射出点点光影,煞是好看。刘埠蹲在桶前对着花枝挑挑拣拣,状是不经意的问:“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有俩月了吧?这小家伙挺执着的。”
“呃!”贝一戈伸伸懒腰,“你也说了他是小家伙,太年轻了,跟我不合适。”
“呵呵,你好像不比人家大几岁吧!”
“那不一样,哎…”贝一戈转转眼珠,“我倒是觉得你俩挺合适的,要不我给你们介绍介绍。”
“得了吧,我从来不做下面的。”
“我没说让你做下面的,那个胥灿他是下面的你没看出来吗?”
刘埠差点被花刺扎到手,“你说什么?胥灿是0。”
“对呀。”贝一戈难得脸红起来,“其实吧,就是有天晚上我没回来,就是跟他在一起,不过我们都喝醉了,所以那啥…大家都是男人,可以理解哈。”
刘埠站起来一步步逼近,“你说你喝醉了,把胥灿给上了?”
“应该是这样,我不太记得了,你不会介意这个吧,大家都不是十七八岁的纯情少年了,你未娶、他未嫁,偶尔放松一下没事吧。”贝一戈心虚的笑。
“没事,我不介意。”刘埠抽抽嘴角,那个胥灿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不会是被压的那个,这孩子是有多天然呆,居然还以为自己把人家给压了,恐怕哪天被别人吃干抹净还不知道,看来我要抓紧时间下手了,嗯,抓紧时间。
贝一戈看看一脸沉思状的刘埠,迅速的开溜,刚才给葡萄藤浇水的时候,貌似多了一点,还是趁他没发现,赶快开溜吧。
上午的阳光被武术馆挡了大半,只照到院子一角,尽管如此,贝一戈额前的发依然汗湿了大半,湿哒哒的贴在脸上,刘埠拉住逃跑未遂的他,盯着他看了半晌,皱眉,“你头发是不是该修了?这么长马上都能扎小辫了,以前天气冷,现在这么热还留,捂痱子呢?”
贝一戈一根手指撩起额前的发一甩,嘴角上扬吹了下,“你不觉得头发飘飘很有杀手风范吗?”说完一把扒开刘埠的手,回去洗澡换衣服去了。
刘埠拿起选好的花放到自己房间的窗台上,夏日的热情,如火的玫瑰,躁动的…青春,汗,四十岁、呃不,三十九岁的中年大叔还是有青春的吧,嗯,青春的小尾巴。
难得一天没有什么人打扰,贝一戈把躺椅放到东南角的榕树下,闭目小憩,也许是早上运动了下,今天一天做起事来浑身带劲儿,现在一放松特别困,一下子就睡着了。
刘埠拎了把剪刀蹑手蹑脚的来到贝一戈身边,他实在是看贝一戈那头长发碍眼,都能遮住眼睛了,看着都热,刘埠趴他脸上吹了两口气,贝一戈胡乱的挥了下手,头往一边歪了歪没有动。确定他已睡着,刘埠撩起他的头发,刚准备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