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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
弦歌浅笑,示意她并不介意。
裴谦也是,同萧岚姬打过招呼,还不忘周致地冲弦歌点了点头。
一副崖岸高峻地模样,实在很难让人联想到那晚,他在她身下是怎样的如饥似渴,热情似火。不明事理的,怕还会以为他禁欲了多久…
这男人,就是闷骚。
弦歌懂事地回礼,同时还不计前嫌地朝赵如夏伸出了友谊之手,“赵小姐,好久不见。”
名媛会是个很现实的地方,就算赵如夏有裴氏女主人头衔撑腰,可离了裴谦,到底也只不过是小门小户里出来的水货,搭上几句话算是给裴谦面子,再深层次的交往,恐怕就得等到她未婚变成已婚了。
赵如夏没有伸手,反而怔怔地盯着弦歌,一副被抢了男人的模样。
“抱歉,夏夏最近身体不太好,闻小姐不要介意。”裴谦说。
“怎么会。”弦歌浅笑着收回了手,要说不尴尬,纯属扯淡…
围观群众各自交谈,仿若刚刚那一幕,谁都没有看见。
萧岚姬看了裴谦一眼后,淡淡地吩咐了一声,“入座吧。”
弦歌被萧岚姬拉到了旁边,宋雅意则坐到了弦歌旁边,裴谦的位置在另外一边。这样的安排,莫说是萧岚姬了,就连同在一桌的宾客们都多少有些不自在。
面和心不合的同父异母姐妹,针锋相对的前任与现任,外加一个喜怒无常的裴谦…
还真是稍不注意,就能踩着地雷,被炸得粉身碎骨。
好在萧岚姬威慑力还是在的。
有她坐镇,表面上的相安无事还是能保证的。
过来给萧岚姬敬酒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弦歌挡了数杯,依然端庄文雅,进退得宜。
赵如夏举着红酒杯走近,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求和还是挑衅?裴谦低头,慢条斯理地用餐,目不斜视,好似一切都与他无关。
“赵小姐,我敬你一杯。”一仰脖子,干了。
弦歌绝不会傻到去问原因。
虽然拿酒红干杯,实在有点…傻逼…但弦歌还是干了。
情敌就是要互不相让。
虽然严格来说,她们已经不构成竞争关系。
赵如夏拿起桌上红酒,满满地再倒了一杯,之后,又给弦歌续上。弦歌这就有些看不懂了…这架势,是要拼酒吗?
萧岚姬压着火气,低声训斥,“裴谦,管好你女人。”
裴谦优雅地擦了擦嘴,“她还有这点自由。”
宋雅意坐在一边,笑着问了一句,“赵小姐,听说,你跟谦哥哥婚期已经定了?好事将近,恭喜恭喜啊。”
赵如夏轻笑一声。
“宋小姐消息真灵,放心,过几天一定会将请柬送到府上,闻小姐,到时候,也请一定要来观礼哦。”
宴席上的宾客面面相觑。
弦歌笑得愈发得体,“真的吗?那真是得恭喜赵小姐了,我祝你们百年好合,称心如意,这杯,我先干为敬。”
赵如夏拿着那杯红酒,恨从中来。
瞪了弦歌三秒后,忽地变了脸色,弯腰捂嘴,迅速跑向了洗手间。
…
在座有个女士,就是那位广告商的夫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弦歌淡然自若地举杯,“我提议,为萧岚姬女士,让我们举杯。”
萧岚姬趁机再问裴谦,“你真的要跟她结婚?我怎么不知道。”
裴谦绅士般举杯,答,“订了婚当然就要结婚,不然订婚做什么呢?”象征性地碰了一下酒杯,裴谦起身,“先失陪。”
他去了洗手间。
几分钟后,毛躁的服务生碰倒弦歌酒杯,弦歌的白色长裙,被染红一片。
服务生不停道歉,弦歌无奈地冲萧岚姬笑了笑,“分明是我自己不小心。”
尔后,又转向服务生,柔声细语,“可以麻烦你替我去萧女士衣橱里挑一件最贵最好看的裙子吗?。”
萧岚姬笑,“快点去换衣服,像个什么样子。”
弦歌去了洗手间,没有赵如夏,没有任何人。
烟瘾恰好犯了,手包里有存货,完美。
看着镜子里吞云吐雾的自己,弦歌有点想笑,但笑不出来。
隔壁洗手间传来脚步声。
裴谦走了出来,熟视无睹地穿过层层烟雾,路过弦歌,接水,洗手,取纸,利落地扔掉垃圾,转身。
盥洗室门前,弦歌叫了他名字。
“裴谦。”
“有何贵干。”
“你真的要跟她结婚?”
“与你无…”
话音未落,人已经被弦歌推到了墙上,裴谦蹙眉,低头看向她,毫无表情。
等了半天,她不说话,也不做任何表示。
他在她身上嗅到了浓浓酒气。
“闻弦歌,你喝多了,让开。”
弦歌没有放开。
“放开。”裴谦重申,并抓住了弦歌的手。
弦歌见识过他的力气,只需要轻轻一扯,她就可以被摔得很远很远。
在裴谦用力之前,弦歌说,“别跟她结婚。”
也别跟任何人结婚,至少,在她走前。
裴谦冷笑,并冷冷地将她推开。
“闻小姐你管得也太管了吧,怎么,宫佑宇满足不了你?你老公死了也没几年吧,当初爱得要死要活,这么快就全忘了?”
裴谦的话,像是一把生了锈的钝刀。
刀刀割在弦歌心头。
身后传来脚步声,弦歌看到了镜子里的人。
忽地,大脑一片空白。
她伸手,勾住裴谦脖子,莽撞地,毫无准备地吻了过去。
裴谦如墨般双眸深沉得吓人,愤怒让他全身上下都在颤抖,他想推开眼前这个残忍地女人,问问她到底想要什么,当初他快死地时候,抛弃他,背叛他,如今再次出现,却口口声声要求他别跟其他女人结婚…她把他当什么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吗?
她心里到底再想什么。
她到底有没有心?
可最终,他还是这样做…
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开口质问。
也许是不想听她一张嘴就是伤人的话,不想听到那些残酷的真相,更害怕她这次转身了,就真的…再也不回来了。
裴谦就那么站着,任弦歌肆意妄为。
等她吻够了,微喘着气,迷离地睁开双眼,他才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弦歌不说话。
裴谦放弃,转而用力地握住她顶翘柔软的臀部。
“不想让我跟其他女人结婚,只有一个办法,你知道的。”
弦歌还是不说话。
脸上情动时幼猫似的神情,令人着迷。
他投降了。
终究还是败给了她。
他低头垂目,着魔般,轻轻碰触她柔软地双唇,像是在品一杯清甜甘洌的山泉水。
虽然等了太久,但依然值得。
可她嘴里的酒气和淡淡的烟草味道,却又像是挑起他怒火的导火线,他生气,生气她抽烟时放浪形骸的模样,还有酒桌上,那八面玲珑的虚伪。
他固执的想把这些东西从她身上剥离。
就像此刻,他只想脱掉她身上碍事的衣裙。
裴谦将弦歌猛地高高举起,弦歌下意识地抱住他脖子,他的双手强劲得像是钢铁。
他抱着她转进洗手间,门被锁上,她被放下,又被狠狠地压到了门上。
狭窄的卫生间,站在外面偷听的人,弦歌脑子嗡嗡作响。
他急切地噬咬着她的唇,锁骨,一路往下。
弦歌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想让他停下来,可喉咙一阵干涩,酒精带来的昏眩,让她绵软无力。
他揽着她的腰,往后退了两步,‘嘭’地一声,马桶被合上,两人同时跌坐到了上面,急促的水流声,掩盖了他撕开她昂贵礼服的声音。
礼服被褪至腰际。
大腿被强硬地劈开,她坐在了他身上。
“裴谦。”她小声地喊了一句。
一如当年。
他说,“别怕。”
他像个虔诚的信徒,温柔细心地研究着他的圣经,包括每一次,每一个字,同灵魂的深切交缠。
直到手掌一片糯湿。
她的身体还是一点没变,一样的敏感,一样的妖娆,诱人犯罪。
潮湿的内内被灵活的手指轻巧地拨到一边。
他的坚硬抵在她下面。
金属搭扣解开时,发出的清脆声音,在宁谧地,只有喘息声的空间里,尤为十分突兀。
弦歌有点想逃,她往后退,却被男人箍住了腰肢。
电光火石之间,发烫的身体被瞬间充盈。
弦歌仰着脖子,张着嘴,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黏在两颊,她的手指,扣进他的肌肉。
熟悉又陌生的撕裂与胀痛让她发抖。
裴谦也皱起眉头。
可难以想象的快感像是吗/啡。
几秒后,他难耐地再次用力,直达顶峰,弦歌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他把着她的腰窝,不断摩挲,不断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挤压,仿佛哪怕就算彼此之间最亲密的状态,也不能满足他此刻的欲/望。
他渴求她。
十分,非常。
☆、第17章 chapter17
仿佛所有压抑与忍耐,都得到了酣畅淋漓的抒发。
裴谦搂着弦歌安静地坐在那里,低沉的喘息声,像是在长长地叹息。门外,弦歌手袋里的电话一直在响,无人在意。
她的裙子被扔在了地上,白色的裙子上染了酒渍,仿佛一朵泣血的牡丹。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地香气,不同于任何一款香水。
她玲珑的身姿,像是一条蛇,紧紧地缠绕着他的欲/望。
“你休息一下,我去准备衣服。”
裴谦吻着她光滑细腻的背,背上有薄薄的潮湿,分不清是汗,还是属于他的东西,雪白的肌肤上,四处留下了交/欢后的痕迹,或深或浅,或红或紫。
他还嫌不够。
但是,不急。
裴谦要起身,可弦歌固执地不肯动,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她从未这样过。
记忆的弦歌总是很听话很温顺,从来不曾跟要求过什么,更加不曾对他发过脾气。他身边女人很多,别有用心的女人也很多,可她一次也没有表示过介怀。
她从来都是相信他的。
裴家需要一个懂事的女主人,可他偶尔也会想要一个,会为了自己男人较劲吃醋的女人。
他等到了这一天。
却也失去了太多。
她还爱他吗?这个问题,恐怕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答案。即便她人还在他怀里,即便他们刚刚才做了情人之间最亲密的交流。
裴谦转过她的身子,挑起她泛着红潮的小脸,再度吻了下去,温柔缱绻。
“我去给你拿衣服,在这里等我。”
弦歌还是不肯撒手,酒意在剧烈运动后消退了大半,可她就是不愿意醒来。
“再不出去,阿姨估计就要冲进来了。”裴谦吻着她的顶头,如此说到。
身下的反应苏醒得飞快,涨的发痛,要不是知道弦歌有洁癖,他还真不介意再来一发。
几秒后,弦歌松开了手。
裴谦忽然又有些失落。
他吻过她的额头,双手将她提起,滑腻的白色釉面上,全是淫/靡地液体,即便是裴谦,也忍不住面色微变。取下西装里的方巾,小心地替弦歌做好清理,到私密处时,弦歌按住他的手不肯,他说,“我自己的东西,还是我自己来收拾吧。”
弦歌咬了咬唇,收了手,任他放肆。
之后,弦歌看着他一件一件穿好衣服,那些美好的肉/体,一点一点消失在皱皱的衣服里。
拉链拉上,他扣上皮带的样子,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