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该让他们明白自己的处境不是?他愤怒得想要杀了这个女人,来个一了百了!可又不是那样的,他更想狠狠地抱著她,撕她的心咬她的肺!然後毫不顾忌地把分身插入她的身体凌虐她,看她还敢不敢逃跑!看她还敢不敢消失!她可知道当自己醒来发觉身旁没了她的气息的那一刻,他是何种心情!他想过千百种惩罚、亿万种报复的方式,却在见到她的刹那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里缺的那一大块又回来了。可是,为什麽要让他看到那样一幕,心痛得想要把世界颠覆,把那几个男人残杀,把她掐死,然後把自己毁灭!他想把她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吞吃入腹!让她安安分分从此与他融为一体!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做不到,他只想她乖乖躺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婉哦娇吟,想要她在自己的身下楚楚可怜地哀求、梨花带雨地呻吟!
手心覆盖在娇嫩的椒乳上,他低头含住她所有的声音,来势汹汹的凶暴的吻,席卷她口腔里每一个角落,啃咬她的红唇,撕扯她滑腻的小舌,而她痛苦地拧起了眉,呜呜地叫,鼻间尽是他狂热的气息、紊乱的呼吸,粗暴的亲吻让她几欲窒息,他的气味曾经让她如此眷恋,如结了冰的湖面那般清爽,可现在这个--不是他,这个要化身为撒旦的男人令她畏惧。
他的舌头深入,抵到她的喉咙,唇齿交缠,被挤压的红唇似乎在磕碰中破了皮,可是,还不够,他要的更多……
太……深了……咽喉涌起一股不适,而他的舌头却企图再深入,翻搅著她的,她被迫张开的小嘴无法咽下两人交合的津液,透明的液体从她嘴角滑落,顺著脸颊一直落入枕头。
“唔呜……”不要再进去了……喉咙被他搅得不断想吐,阿冷,阿冷似乎真的想要把她给吞了……
难受,泪水被刺激出来,一条水线瞬间没入秀发深处,凉意沁入头皮。
她听见,哥哥们心碎而狂躁至极的嘶吼,她尝到了,阿冷心里的眼泪,她也感觉到,自己的心被摔了一地,她真的喜欢上阿冷了,到了如斯境地,她竟然不恨他……可是,她只有一个,不敢再给予任何承诺,而阿冷,恐怕也不会要这样少的可怜的爱--这样的施舍。
心好疼……情不自禁伸出双臂,搂住身上男人的脖子,尽管她已经被他堵得快没了呼吸,她,想要给他最後的温暖,从一开始看见他就想把这个冰冷的男人暖和起来……
脖颈被一双柔软的小手缠绕住,冷王微微一怔,望进那双黑得发亮的水眸,里面有著醉人的柔腻、温情,里面有著自己发怔的面容,她的眼底,此刻,只有一个他。
可是,享受这样温柔的男人不止他一个!
冷王似是被刺激到一般,忽地用一块黑色布巾蒙上了她的眼睛,他不要看见那双眼睛,会把他迷惑的眼睛,当初,就是无法抵抗这双世间最美的水瞳,潋滟澄净,仿佛不染分毫俗尘的透彻,他沦陷了,他心甘情愿地堕落其中……到了现在这般田地,她还想骗他麽?他绝对不允许!
东方左左嘴边的笑容渐渐隐没,在一片黑暗的世界中,水意点点,渐渐湿润了那块黑布,淡淡的水迹圈圈条条,黑布下,隐藏著世上最美丽的眼眸。
“……阿冷……”全然未知的黑暗世界,总是让人害怕又迷茫,小手抓紧了身下的软被,他要做什麽……
一颗温热的头颅埋在她精致白皙的锁骨处舔吮,每印下一朵红痕都鲜豔似血,直到她的脖颈再无一处完好,血样的红莎在娇嫩的肌肤上凸起,她克制地咬牙,身体开始不自觉有了反应,熟悉的情潮被挑起,一发不可收拾,她想要……尽管他吸吮的力度过大,让她泛疼,她还是无法抑制地拱起身子,更主动地送入他口中。
而她的回应,让冷王更加疯狂,落到她身上的吻都带著毁灭的色彩,仿佛下一刻天地就会轰塌,残酷的力道几乎要把她揉碎,胸乳在他手中放浪地晃荡,极尽妩媚,他粗重的喘息,滚烫的体温,都让人感受到要燃烧殆尽的决绝。
胸脯上两朵娇豔的红梅在空气中挺立,摇摇欲坠,很快又被扶稳,被抓握在男人的大手里肆意绽放属於它的色彩,尽情变换为各种美丽而淫糜的形状,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挤出来,一大团的浑圆他几乎无法掌握,干脆将它们挤在一块儿,霎时,一道深深的乳沟便成形。
他咕噜咽下了口中多余的分泌物,银瞳骤缩,再一点一点放大。
忽然,他两腿横跨在她两侧,瞬间扯光身上所有衣物,膝盖顶著她的胳肢窝,紧窄有力的臀部微微後退了些,两腿夹紧她的嫩乳。
东方左左略有疑惑,看不见他的动作,心里却隐约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朦胧中,感觉到一股热浪扑面,还没弄清楚怎麽回事,就被按下了脑袋,下巴几乎搁在胸前。同时双手被束缚起来,绑在床头。
“阿冷?”她惊慌地唤道。
下一刻,她被捏开了小嘴,红润的小舌头若隐若现,雪白的贝齿整齐排列,可爱地颤栗著,冷王眼睛一眯,下腹充血,更加的肿大,男性的欲望雄壮难耐,沈重的龟头迫不及待。
俯身,吮住那张甜美的唇儿。
而他一贴近,她立刻就感觉到自己肚子上被一根铁棒抵住,把她柔软的小腹蜇得往下凹陷,本能地後挪身子。可是冷王马上发现了她这个企图,一只大手桎梏住她的腰腹,牢牢地抵著她,不让她逃避。
阿冷把衣服都脱了……脑子里突然闪现他健美的身材,高大修长,不似爆发的力量型肌肉男,却是精壮而富有力量。肌理分明,每一块肌肉都似壁垒般的结实,浑身散发出帝王般的狂魅,阿冷其实是个很狂野的男人,只是天生的冷漠很好地掩饰了他那不为人知的一面。他的身材……似乎是她最喜欢的类型……
小脸禁不住红了红,她、她居然在幻想,不对,是垂涎阿冷……
吻著吻著,突然发现这小丫头的脸似乎红得过分了,是否氧气不足?冷王挑眉,从口中渡了口气给她,却发觉她的脸蛋还是通红通红的,并且--全身都泛著诱惑的粉色,脑子里闪过另一个原因,心情不知怎的突然变好了。
这样的她,让他心猿意马。
耳畔传来几个男人的咆哮,原本淡下去的魔性再起,转头,阴沈地看向被吊在上面已经双目深红、半死不活的男人,他真的好想戮杀……
第九十九章 是强迫还是真爱~H~慎
手下一个狠劲,将她两只涨大的乳房挤出一条深沟,随即身体迅猛地俯冲,那根似小型酒瓶一般尺寸的长条肉棒硬生生挤入了她胸脯中央的乳沟,被绵软而又弹性的夹著自己的宝贝,他喉咙深处发出一道畅快的嘶吼,向上一顶,直直冲入她因惊吓而微张的檀口中。
“呜唔……”再不明白他要干什麽就是笨蛋!可是发觉得太晚了,她满脸都是惊恐。东方左左小脸扭曲地呜咽著,硕大的龟头试图强行挤入她小得可怜的嘴里,根本就进不去!
她的乳沟夹著大半条青筋萦绕的条状物,深色的大龟头顽强地想要撑开她的小嘴,近距离的嗅觉,因阿冷的动情,那顶端溢出几点白浊,已经涂抹在她的嘴唇上面,润滑润滑的,有点粘腻,龟头上的软皮不断地磨蹭著她的唇,前前後後地滑动。她闻到那上面浓烈的男性气味,带著阿冷身体独有的清香……
可是--她不要!这根东西插过她那个地方的!
努力合上倔强的小嘴,东方左左怎样也不肯屈服。
冷王失去了耐性,被欲望染得暗沈的瞳孔里满满的是她妖娆的胴体,五指一掐,捏著她的脸分开了她殷红的嘴巴。顿时,那神勇的龟头势不可挡,一马当先地冲了进去!
“唔!”
进来了,进来了……
她难过地扭动著小脑袋瓜子,口中尽是他咸腥的体味,被含在嘴里的肉棒跳动的每一根筋脉她都能感觉到,好烫……而且很不舒服……嘴巴吞进他如此巨大的器官,涨得好大……
冷王在她身体上驰骋,尽管她只含住了一个龟头,一小截的前端,他却如同飞入云霄般畅快淋漓,那丝缎般的小檀口,柔滑如丝,温热如斯,感觉妙极了……
他开始摆动结实的臀部,从乳沟穿过,冲入她的小口中,如此反复。因为她的嘴巴太小了,根本放不进全部,只好这般。
“啵啵啵”每一次从她口中抽出又插入都会发出羞人的声响,她被迫张开迎接的小嘴流出了唾液,也湿润了整只硕大的龟头,而且,插入嘴里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深入,有一次几乎顶入了一大半!她害怕了,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也尝试把整条都塞进她嘴里?不行不行,那巨大的龟头已经把她的小嘴都撑满了。
她的猜想没有错,冷王已经不再满足於此,他忘情地穿插著已经被磨擦得豔红的乳房内侧,把炙烫的下体抵进她的喉咙深处。
“呜……呕……”不可以!喉咙被龟头刮得好氧,作呕的感觉涌上来,她的舌头不自觉卷起,想要把这根东西给推出去。
“唔!”绝对是刺激!冷王头往後甩,把粗长的棍子往里塞得更深,“小妖精!不许停!用你的舌头!”
什麽?
她不敢置信地在瞪大眼,黑布下的眼睛又氧又涨,她想哭……凭什麽要给他舔?在她嘴里横冲直撞就算了,还要、要舔那根东西?不!
此时他已经放开了她的乳房,整根巨大的棍子直指她的小嘴,弹跳的龟头不耐地在她嘴唇上摩挲。
他试著插进去,却没等到她的舔吮,阴沈地眯了眼睛。
一只手诡异地伸到她私处,沿著两片美丽的花唇来回拨弄,敏感的身子很快分泌出蜜液,他坏心地沾了些,慢慢放到她鼻间。
“你想尝尝自己的味道麽……”
不!惊恐地朝上挪了挪身体,她红了眼睛,噘著小嘴,为什麽要这样逼她……讨厌的阿冷!很讨厌很讨厌!!!
“呵呵……那麽……”
意有所指地将长棍抵住她的唇,东方左左眼角滑下一行泪水,张嘴。
圆圆呈伞状的物体含入了口中,她无意识地舔弄,顺著龟头舔到肉柱,如同无味的冰淇淋,一点一点地吸吮,身上传来男人满足的叹息和压抑的低吼。眼眶好热好热,也好凉好凉,泪水总是在凉了之後又被新的代替,重复不止,黑巾湿透,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跨在她身体上的男人如同天地间万物的主宰者,只是原本冰冷的气息此时换上了全然的魔魅,他像一尊魔神,任意宰割他身下的女人……因此,她感到悲哀,阿冷不会这样对她,阿冷从来都不会这麽强迫性、粗鲁地对待她……也许是自作自受呢,是她把他变成这样的……
看著她红润的小嘴吞吐著自己的分身,冷王有说不出的满足感,但另一方面,也想要得更多,想要从她身上获取更多……对她,他永远都要不够……从来都只想做个贪婪的索取者……
弓起了臀,他开始用力撞击,挺动精壮的腰腹一次次把粗棒送进去,深入再深入,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嘴巴已经酸软得麻木,这样急速的磨擦,口腔像要著火一般热辣辣的,几乎失去知觉。然後,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而出,源源不断地流向她喉咙深处,腥咸的味道里浓烈的异味逼得她几乎要吐出来!但是被他捏住了咽喉,只能被迫张开嘴巴,那股滑腻的灼液滑入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