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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看着林珏,神色莫名,突然伸出手抱住了他,惊了林珏一跳,“你……”
小鱼儿声音闷闷的,靠在林珏肩头,道:“你在地宫不经我同意亲了我,我也要收收利息……”
林珏心中有些异样,他觉得小鱼儿此举可能是因为他俩即将离别,舍不得了。但如此……
林珏在心里叹了口气——也罢,此次分开,不知何时能再见,便让小鱼儿抱抱。果然是兄弟血脉之间的牵绊么……
……片刻过去了……半响过去了……又一个半响过去了……
林珏:“……”
小鱼儿:“……”
林珏:“……我说,你抱够了没有?”
“咳。”小鱼儿假装咳嗽了一声,放开林珏,戏谑着笑道:“都要走了,还不许我抱久些。我这是要将日后不在一起的那些份儿在此次一回抱完呐!”
林珏心中异样感更甚,看了小鱼儿一会儿,笑道:“你可别得意,下次我们一见面,我便要考校你的武功,看你有未用功。”
小鱼儿一听果然立马苦了脸,他知道林珏主意已定便不会再改了,也不对此多做纠缠。便从腰间掏出一把巴掌大的小刀,递给林珏,笑道:“你送我大夏龙雀,我也送你一柄刀。”
林珏看着眼前的这柄小刀——明白这应该是小鱼儿随身之物,又看着此刻又回到小鱼儿背上的大夏龙雀,神色复杂,接过刀,笑道:“恩,我会好好留着的。”
此时,长江上驶来一艘乌篷船,竟是小鱼儿先前坐上去又下来的那一艘。船上那大眼睛的小姑娘见了岸上的人,笑着大声道:“哎!那少爷,你事办完了么?这回还要坐船吗?”
小鱼儿见状笑得开心,而后又哭丧着脸回道:“我的事儿是办完了,可别人的事儿连谱儿都没影哩!”他三两步上了船,“这回真的要坐你们的船啦!”
小姑娘疑惑地看着小鱼儿,道:“怎地,你欢喜的那姑娘不应你的情?”
小鱼儿闻言回头,见林珏面无异色,神色莫名地道:“恩,不知道……”
小姑娘正愣神间,船上的白发艘翁一荡桨,道:“少爷这是要去哪儿?”
小鱼儿看了看林珏,又看着水天相接,一望无际,浩浩东向的长江,笑道:“宜昌。”
林珏目视这载着小鱼儿的乌篷船渐行渐远,一扬灰色的风帆微斜,捂唇沉吟:“小鱼儿欢喜的姑娘?……莫非是铁心兰?”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此章的走向诡异了,变为QY狗血剧……
小鱼儿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林珏闭目不语。
小鱼儿叹了口气,定定地看着林珏也不说话了。
过了半响,小鱼儿沉声道:“我以为你不是这样的人……”
林珏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脸色却愈发地白。
小鱼儿抓住林珏的肩膀,吼道:“你怎地是一个如此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人!竟然冷血地杀害了一个纯洁、无辜的生命。我小鱼儿彻底看错你了!”
林珏脸色痛苦,辩解道:“小鱼儿,你听我说……”
小鱼儿捂住耳朵,摇头道:“我不听,我不听,我再也不想听你说任何话!”
林珏抓住小鱼儿的手,叫道:“你听我说……我这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小鱼儿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你竟然说你杀害一个纯洁、无辜的生命是为了我?你太残忍了,你太狠了!你太绝情了!”
林珏面色一白,咬唇道:“你竟是这样认为的么?我在你心中竟是这样一个残忍、狠厉、绝情的人么?”
小鱼儿神色挣扎,而后狠狠地道:“是!你在我心中就是这样一个残忍、狠厉、绝情的人!”
林珏痛苦地看着小鱼儿,道:“既然我在你心中是这样一个残忍、狠厉、绝情的人,我们也不用在一起了!”说罢,掩面跑了。
小鱼儿呆呆地望着林珏离开的背影,喃喃道:“无缺,我爱你爱得心好痛……”
SO,他俩分开了……此章OVER
某临首先被雷翻了,偶要这样写,偶也不活鸟!掩面~
35
35、布局谋划中 。。。
宜昌,古名夷陵“彝陵”,因“水至此而夷,山至此而陵”得名。位于长江北岸、三峡东口,它“上控巴蜀,下扼荆襄”。自古以来号称“川鄂咽喉,西南门户”。
宜昌渡口,人来人往,穿着各色的衣裳,有的光鲜,有的褴褛,有的红光满面,有的愁眉苦脸,有的刚上岸,有的正下船。
空气里有鸡羊的臭味,木材的潮气,桐油的气味,榨菜的辣味,茶叶的清香,药材的怪味……再加上男人嘴里的酒臭,女人头上刨花油的香气,便混合成一种唯有在码头上才能嗅得到的特异气息。
在这样一个鱼龙混杂之地,一个站在岸边的白衣少女显得异常格格不入与引人注目,这个少女显然长得很好看,因为有许多男人偷偷瞧她;但这个少女也很冷漠、高傲,所以就算很多男人偷瞧她,也没有一个敢上前搭讪。
这样一个美丽、高傲的少女站在渡口岸边显然是在等人,能被这样的少女等的又是什么人?
一艘小舟行至渡口,船夫卸了桨,朝船舱里吆喝道:“公子,宜昌到了!”
那白衣少女终于动了,她迎了过去。渡口上许多人眼睛也朝船舱里瞧,想见见这个被白衣少女等的人。
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走了出来,这少年穿的也不过只是件普普通通的白麻衣衫,但那种华贵的气质,已非世上任何锦衣玉带的公子能及。而他的样貌怕只有十几多年前的“天下第一美男子”——江枫才能比肩吧。
荷露走上前,脸上露出喜色,道:“公子,你终于到了。”
林珏抬眼见了荷露,淡笑道:“恩,这两个月辛苦你了,荷露。”
荷露闻言脸一红,两个月来奔走的辛苦好像尽都消散,只道:“公子多誉了。荷露已在宜昌买下了一处房子,请公子随我来。”
林珏也不多言,毕竟此处人多耳杂。只随着荷露行走。
宜昌南街的一处住宅,清幽宁静处显出一份雅致大气。荷露引着一名女子穿过前廊来到凉亭处。
荷露走到正在观景的林珏身后,躬身道:“公子,水寰来了。”
林珏转过身,微笑地看向荷露带来的女子。
来人穿着移花宫一贯的白衣白裙,正是2年前邀月调到移花宫在江南据点的水寰。而她实际上在4年前就已经是林珏这边的人了,她被调来江南,也是林珏在暗中运筹多时的结果。
水寰见了林珏,面露喜色,道:“公子,水寰这三年来幸不辱命。”
林珏点点头,道:“我知,你这几年的情况荷露已与我说的差不多了。”说罢,又沉吟道:“水寰,你在江南根基已成,如今有件事交与你。”
水寰正色道:“请公子吩咐。”
林珏道:“我要你在江南散布‘仁义大侠’江别鹤之子——江玉郎因调戏移花宫花无缺身边的宫女,被花无缺杀了的消息。”
水寰也不多问,点头答应:“是。”
“另外……”林珏看向亭外的天际,一行大雁自朗朗晴天飞过,雁过无痕,不知又会飞向何方。他接道:“对大宫主、小宫主隐瞒江小鱼儿在江南的行踪。”
虽然知道小鱼儿易容术出神入化,但还是谨慎些为好。想起原著中他未隐藏行踪扮成过厨子,不知这回他会不会也如此。林珏想到小鱼儿做饭的手艺,微微一笑,怕是有很多饭馆子找他做厨子。
水寰走后,林珏捂嘴沉吟片刻,对荷露道:“江别鹤这十几年来暗中所为的罪行都整理得怎样?”
荷露面有难色,道:“江别鹤做事极为干净利落,动辄杀人灭口,有关于他罪证收集到的极少。”
“都有些什么?”林珏问道。
荷露道:“除了5年前烽火寨灭门一事,2年前谢家小姐被掳又被江别鹤所救是江别鹤一手策划的外,其他的未收集到什么有力的罪证。”
“想必,大宫主那里还有些江别鹤的罪证……”林珏暗忖,江别鹤这个“仁义大侠”是移花宫一手捧出来,虽然邀月一直瞧不上他,但为了防范他反咬一口,手中肯定握有一些江别鹤的把柄。
其实有这两条也够让江别鹤身败名裂了,但为了以防万一,能让邀月抛出江别鹤的那些把柄就再好不过,林珏一笑,这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林珏对荷露道:“移花宫有怎样的消息?”
荷露道:“据彩秋来信,大宫主与小宫主于一个多月前闭关,自今未出。”
林珏眼神一闪,想必她们是借闭关之机出宫,毕竟碧盈带回去的消息挺让人火大的,如不亲自出宫看着,林珏才觉得不可思议了。
林珏自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荷露,道:“将这封信差人送至湘潭,三湘武林盟主“爱才如命”的铁无双手中。”
荷露睁大眼睛,道:“公子为何这时候要给铁无双写信?”
林珏笑道:“恩……我从四川到宜昌的水路上遇见一伙水贼,幸得遇见铁老前辈,否则在那种水道上要摆平他们还真要费一番功夫。”
荷露接道:“公子写信是为了要感谢铁无双?”
林珏道:“是,也不是……主要是为了邀铁老前辈来宜昌。”
荷露暗想现下请铁无双来,肯定也是为了江别鹤一事,毕竟此事公子暗中谋划多时。只是她不知公子为何如此在意江别鹤,就算他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也未碍着公子的什么事。
荷露当然不知道江别鹤是移花宫养的一条狗,毕竟如今的“仁义大侠“江别鹤是曾今背叛主子的江琴一事在移花宫也是个秘密,除了邀月和怜星谁也不知。
而“背叛”这一词,触动了林珏曾经的伤疤,林珏可以容忍别的,但独独这一点不能容忍。说他未自己此生的父母报仇也好,江别鹤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到林珏的底线。
无论如何,林珏不会再让江别鹤顶着“仁义大侠”的名头继续逍遥下去。
正当林珏还想说些什么之时,一个人影自墙头越下,她的速度极快、极轻,又是自林珏侧面的死角偷袭,眨眼间的功夫,她手上的两柄双刀的刀尖已经挨着林珏的发鬓。
林珏淡淡一笑,仿佛早有所料,并指如剑,打在来人的手腕上。“帮当”一声,双刀掉在了地上。
林珏转身,这才见到来人的模样,竟是铁心兰。
铁心兰这两个月来变化极大,就仿佛一株空谷幽兰突然遭遇狂风暴雨的袭击,变得万般憔悴起来。而这憔悴非但未损她本来的清新淡雅,反而在此基础上增添了许多惹人怜爱的气质。
一袭蓝色的衣裙包裹着她消瘦了不少的身子,发鬓因偷袭动作有些微乱。铁心兰自知这一击不成,她再也没机会杀了林珏,一双本来就大的眼睛睁得更大,里面充满仇恨的焰火,直直得盯着林珏。
林珏开始时就察觉了墙头有人,那时正说到铁无双的事,所以在面对荷露的疑问时,他才会含糊其词。没想到此人是铁心兰,见着铁心兰如今这模样,他也有些叹息。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