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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铭倒是常常到国外来的,越鸣离开他之后,非铭似乎投入了更多的心力在工作上,常常是在某地完事之后,就一趟飞机到了越鸣这里。有时从美洲来,有时从西欧莱,越鸣本想让叔叔偷偷给自己带两张真田的照片儿,却也在看到他疲惫的神情的时候不再说的出口。另一个让越鸣心欠欠的人,就是他的老师大人——越前南次郎了。一边说着什么要一颗心全放在网球上,一边却自己常常回国会儿子老婆。南次郎的儿子越前龙马,现在和越鸣一样也走上了职业网球的道路。按理说越前龙马的天赋是该更高些的,但是这孩子性格太过不羁,与踏实稳重的越鸣不同,日本体委对他很不能放心,硬是要牢牢绑在身边看管。南次郎竟也没有阻止,反而听之任之,一来就是好几年了。今年越鸣回国了,这边正好派出龙马去出成绩去了。
越鸣和南次郎提过几次,说是对过去的同学很是想念,希望他回国能给自己带上几张他们的照片。他不知南次郎是否能接受自己和真田的关系,特意说了一堆人名,把真田的名字淹没在其中,却又怕他忘了,还要强调一番。但他想南次郎或许是知道自己和真田的关系的,他并没有带回越鸣想要的东西。越鸣想到,南次郎过去就是因为家庭放弃了网球生涯,或许他是希望自己能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些。也就生不起气来,想着熬吧熬吧总要过去的。
越鸣现在在日本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因为球打得好,人也长得好,不管是中年的大叔,年轻的小伙子,亦或是女孩子,爱慕者崇拜者都是一堆。特意隐瞒了详细的归国时间,越鸣也稍稍在外貌上做了些掩饰。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宽松T恤,下身是一条白色的休闲裤,头上还扣着一顶白色的鸭舌帽。网球袋也特意放在了行李中,只背着一个浅色的单肩包。脸上倒是没有顶墨镜那么夸张,但是也戴了一副深蓝色全框的平光镜。殊不知一身鲜明的白色在身边庸碌的人群里反而觉得显眼,越鸣四处找着那个可能出现的身影。
对于真田的改变,越鸣好奇也是,心里却也明白,不会有多大改变的。真田在自己追问的时候倒是有说过,似乎长高了些。越鸣又心下嫉妒:明明长得就是个大叔样,怎么还能长高的啊?
他没有找到,真田却是没费功夫就找到了他。
对于他来说,越鸣是个太过显眼的恋人,尤其,是和自己站在一起的时候。这一点他永远没有怀疑过,如果他们站在一起,吸引别人目光的那个人,绝对是越鸣。或许会被自己的低气压所慑,但真田明白自己在外貌和气质上都并不特别突出。若是和幸村站在一起……他心下苦涩,大概也只会被说是相得益彰吧。
越鸣发给他的照片,他都有很好的保存以来。拷贝了很多份不说,也洗出来装进了相册里。他还没有和家人坦白和越鸣的关系,不然他会忍不住把那些相片装进相框放在床头柜上。
越鸣的样子,已经是深深刻入骨血中的东西了。别说他穿着耀眼的一身白,即便是一身黑,真田也能一眼认出他来。事实上,越鸣的身影在接机口的视野中出现的一瞬间,真田就一直看着他。他没有喊他,潜意识还是希望几年不见的恋人也能一眼找到自己,但是他失望了,于是走过去拉住还在寻找的他。
手肘突然被拉住,越鸣一惊之后立即知道对方的身份了。但是恶作剧的心情突然上涌,他装作惊讶的样子回头,看见真田穿着一身警服。
确实是长高了一些啊……
他眨眼,“大叔,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弦一郎,不要生气啦……”越鸣不知在这短短半个小时里说了多少道歉的话来,软磨硬泡的都试过了,真田愣是没说跟他过一句话。本来还想好好看看对方的改变也顾不上了,至少越鸣不知道真田是否有晒黑,因为黑黑的脸色已经完全遮盖了肤色了……
不过了,怎么觉得不那么成熟了。居然闹脾气闹了这么久,简直令人称奇。
越鸣这样想着,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方才脱口而出的一句“大叔”给真田留下了多深的伤口……好吧,至少也是心理阴影的程度。对于两个人的长相问题,虽然真田不说,但是心里一直是在意着的。即使他相信自己看中的人不会是只看脸的肤浅之辈,却还是为这方面的差异担忧。
这么久不说话,并不是因为生气越鸣的捉弄,而是为那句“大叔”而震惊。他甚至在反复考虑,是不是应该就这样和越鸣在一起这样的严重的问题。
越鸣却是全不知晓的。
听着对方在自己耳边不断地说着,真田的心情也稍稍平复下来。很久不见,越鸣比起过去倒是活泼了很多,应该是过得很开心吧……现在。
没有自己的现在。
“弦一郎,弦一郎……”越鸣实在是豁出去了,开始使用撒娇的战略。幸好车上只有他们二人,不然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子撒娇的样子,怎么也不会好看到哪去,越鸣恐怕是要英明扫地的。“不要生气嘛,不要生气嘛~真的是……我错了。嗯?嗯?消消气嘛,不然回去随你处置啦……”
本来想说“人家”的,但是开口前自己的鸡皮疙瘩就起了一身,越鸣还是把这句吞了回去。
看到真田的脸色终于软化了一点点,越鸣贴过去,脸颊在对方的肩头蹭啊蹭的,小猫一样。真田似乎终于绷不住了,说:“别闹,我在开车。”
越鸣一听他说话,悬起来的心放下一半。立刻听话的安安静静坐好。
又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真田家的大宅前。
真田在门前停了车,越鸣想他是要等自己先下车,再把车开到停车场里,伸手开门,却是锁得严严实实的。
他有些奇怪的望过去,却看到真田也正带着奇怪的表情回头。
四目相交。
越鸣轻轻问:“怎么了,弦一郎?”
真田看他,半晌道:“越鸣,我们是不是要……在一起?”
越鸣听了这句,先是一愣,心下一紧。
他伸手扳过真田的肩膀,整个人撞过去,接触却是轻的,两个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
真田的身体霎时僵硬了。
越鸣这几年的生活都是不沾荤腥的,虽然因为他的长相,在国外也有不少受到同类信号吸引的男人向他示爱,他都一贯的不予理会。但是再怎么没吃过猪肉,也该知道这个时候,作为恋人的对方不该是全身僵硬这个反应。
他有些急了,舌头探出来,轻触对方,动作可怜的像是祈求怜悯一样,喉咙发出的声音也透出了些凄怆的味道。真田比刚才的僵硬更快的,心软了。他回应时的热情远比平日里的沉闷内敛来的让人吃惊。两个人交缠的部分像是藤与树一样紧密,却又是缠绵辗转着,空气里渐渐浮动气□□的气息来。
真田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然后用力把越鸣拉开。
气喘吁吁的一阵过去了,真田才在越鸣带着哭诉责备的目光中叹气。
“门口有监视器……”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暌违多日,对你们很是想念啊。
大叔和越鸣也是一样,甜蜜蜜哟~
☆、番外二 真非N年后 之二
越鸣跟着真田去了真田家,当晚就在真田妈妈的盛情邀请下住了下来。
越鸣过去住的那个房间还是好好的保留着,越鸣进去看到房间里干干净净,陈设丝毫未变。甚至当初自己离开时忘记带走的几张画纸都被好好的压在玻璃板下时,也不知是喜悦还是感动了。不过这样,又担心着,如果知道了自己和弦一郎的关系,一直关心着自己的这一家人会不会受到伤害。
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虽然不至于腰酸背痛,但是还是疲惫了。匆匆冲了个凉之后,越鸣倒在床上,没几分钟就沉入睡梦中。
第二天醒来时仍是一早,天才蒙蒙亮。
越鸣起身,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洗漱完了的真田。他穿着宽松的道服,大概是打算去道场的。两人相互点头示意,然后错身,一个向着盥洗室去了,另一个则回到房间里。等真田换好了运动衫,越鸣也洗漱完了。不消说,两个人就一同去了球场。
真田进入大学之后,因为学的是刑侦专业,各种知识各种技能各种案例要掌握,打网球的时间也渐渐少了。除了自己的原因之外,就是过去一起打球的朋友们。虽然大家都是曾经热爱过网球的人,但是受到各种原因的压迫,接触网球的时间也渐渐少了起来。有时间的时候没有对手,有对手的时候又没时间,对于少年时期的梦来说,者不得不说是个遗憾。仔细想想,当初的网球好手们,除了龙马之外,竟然无一例外的都没能选择网球作为生存专业。而到离开都没能混成正选,也没能代表学校出战决赛的越鸣,竟反而在这条路上走了很远,者不得不说是一件颇为嘲讽的事。
球场使用的频率已经没有过去那么频繁了,但是明显可以看出是经常受到修整的,现状还是相当不错。
对手是过去的半个老师,越鸣没有选择练习拍,而是拿起了正式比赛时的球拍。真田也提着一支拍子,不是过去越鸣看到的那一支,看上去还很新,大概是最近才买的。
真田拿着拍子,颠了几下,似乎才顺手了,站妥了。
越鸣轻拍了一个球过去,示意真田先发球。你来我往的,越鸣明显感觉到了和过去与真田打球完全不同的感觉。好像过去那个一直看得到追不上对方球路的人不是自己一样,他甚至没有用到九成力,真田失球的频率就加快了。不过那个男人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说放弃的人,即使不断地失分,不断地捡球,他还是一次次打过来。唯一进步的大概是打球的力道了吧。过去越鸣就时常不能承受真田击球的力度,而现在的感觉虽然稍有减轻,接到的球很重这点倒是没有变。说明真田的力量确实增大了,而且控制得很好,几乎打了四十分钟,他的力度还是一样稳定又强势。
而且真田也不愧是曾经参悟了两大极限的人。等他发动起无我境界来时,越鸣的应对就显得稍稍吃力了些。真田渐渐地能够减少失球的数目,一球来往的次数越来越长,不过他还是没能从越鸣手中拿下分数。
“嘭——”真田用力挥过去一球,力道和速度都加强了不少,越鸣一个不察,失掉了这一球。
小球在地上哒哒弹了两下,终于停下不动了。
越鸣弯腰去捡球,就听见真田道:“为什么不用无我境界?”
他的语气是严肃的,似乎有些生气的样子,越鸣一愣,捡球的动作也跟着一顿。他站直起来,拍沿轻轻拨动那个黄色的小球。
“说来不要笑话我啊,弦一郎。”越鸣目光四处游移着,叹气:“我还没有学会无我境界呢。”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越鸣一愣看过去,真田站着,手上的拍子却掉在了地上。
“……别一副不相信的脸啊,我真的没骗你。”
“……”真田似乎受到的刺激还真不小,过了一会儿,才道:“你不是已经取得了……”
“奖项?”越鸣笑笑。
“呐,弦一郎啊。”越鸣捡起球,把拍子放在肩膀上扛着,走到真田那边去。“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