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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郎,那个是我的——!!!”向日的惨叫声响了一下,又马上变成了不依不饶的味道。“侑士,你看慈郎啊……”
“好了,岳人,我的给你。”忍足带着笑的声音响起来,搭档安慰感十足,让岳人满怀感激地接受了那块绿绿的形似抹茶的蛋糕。
下一秒——
“忍足侑士——你什么时候开始吃芥末蛋糕了啊……!!!水,给我水!”
那边又是一阵的手忙脚乱,越鸣看过去,却对上了一双有些挣扎有些闪躲的黑色眼睛。因为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情绪太过令人惊诧,即使看见了右眼下方的泪痣,越鸣也怀疑着这个人,会露出这种表情的这个人究竟是不是迹部?
想了一瞬而已,他决定要在未来都摆脱这个尴尬的气氛。
也是时候,和他说清楚了……
“请出来一下,我们谈谈。”
迹部看着屏幕上这条来自越鸣的信息,又看看对桌看着这边一瞬不瞬的人,微微点了点头,起身走出去。
迹部走出店门的时候,越鸣对幸村点头示意,跟着出去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窄窄的巷子,却到了一个更加人迹罕至的地方。
“说吧,你想说什么?”
这里大概是一个废弃的公园之类的地方,地面是灰扑扑的黄土,不远处有两个半坏不坏的秋千在风中微微荡着,周围有许多落叶乔木,但在春天还没来得及全部发芽,光秃秃的树干也增添了一丝恐怖气氛。
怎么就走到了一个这样的地方……越鸣微微皱眉,发现迹部也正四处看着,他紧蹙着眉,但似乎并不只是因为环境糟糕的原因。
“那么我这么说好了。”越鸣抬起头,看着迹部。他的眼神虽然有些迷惑但是却带着轻松,让迹部不由自主想起跟他分手的第二天时在天台上看到的越鸣湿润了眼眶,惊惶失措像个小动物一样的表情。那个时候的他是很痛苦的吧,但现在没有了;那个时候的他是很在乎的吧,但现在呢,迹部不想去猜测。
“我不知道你要和我分开的原因……但是那个已经不重要了。”越鸣摇摇头,呼了口气放松了紧皱的眉,微微笑起来。“景吾,我自认在我们认识以来到分手为止,并没有做过什么让你厌恶的事情,虽然现在你已经不愿意承认我们之前的关系,但是我想要提醒你的是,在成为恋人之前,我们还是朋友。不管出于什么理由让你决定和我分开,但我不希望错过了的这一段感情影响到我们的友情……”
“嘛嘛,如果你连这个也不承认了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呃,我只是希望,我们以后的会面,不要再像是今天这么尴尬……”在迹部迫人的视线下,越鸣几乎快要说不下去了。他不明白迹部为什么这样看着他,这位大少爷才是决定了一切的那个人啊,为什么到现在他已经想清楚了,愿意按照对方的决定来做,把一切都放下,对方却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那个……我知道你已经不在乎了,我、我也已经放下了。以后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们还是作为朋友来……诶诶??你干什么……”
慑于迹部越来越恐怖的表情,越鸣不自觉地低下头,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对方却突然抱住他,双臂环抱的力度甚至更甚于今早幸村的那个拥抱,让越鸣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个?景吾?”
“不要说话!也不要动……”迹部的脸埋在越鸣的脖颈,他恶狠狠的语气让越鸣又是一颤。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越鸣听见迹部轻轻地问了一句: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无法理解这个人了。他的想法,他的做法,他的一切都越来越难以琢磨,甚至比起已经习惯了隐藏的幸村更胜。
“你……”迹部抬起头来,盯着一脸茫然的越鸣。因为离得太近,越鸣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眼睛,充斥着后悔、恼恨、甚至痛楚的眼神,一下子摄住了越鸣。
“景吾……”他张张口,想说什么,但是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对方一下扑到在地上。
“麻醉弹……”迹部的视线扫过落在身旁的针形弹头,眯起眼来。
“什么?”越鸣一惊就想起来。
“不要动!”迹部皱眉,狠狠按住他。“我数一二三,你往东我往西,不要回头,一直跑知道吗?”
“恩。”越鸣点头。
“一二……该死!”还没等他喊到三,一阵强烈的电流就让迹部失去了意识。
“景吾,景吾?”越鸣看着他痛苦地皱起眉,赶紧从迹部身下爬出来。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迹部的背部连着两根细细的铜线,两个小勾挂在他的衣服上。顺着铜线,看到了举枪蹲在树后的人影。
应该是两个人……想着,越鸣又在距离稍远的另一棵树上找到了袭击他们的另一个人。
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人,是景吾还是自己……如果是因为自己连累他的话,就太……
还没有想完,一颗子弹破空而来,越鸣眼前一黑,也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啊……我知道狗血了一点。
自这里开始迹部大爷的戏份就会多一点了,请不要抱怨进展慢……
真田大叔太慢热啊……
☆、Chapter 18
越鸣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黑屋子里,门窗都是封死的,只有木板的间隙中透出了点光线,提醒他现在还没到天黑。
屋子非常窄小,让他可以轻易地感受到另一个人的体温。
“ke……”嘴被封住了,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来确定对方是不是也醒过来了。
其实现在距离越鸣他们被袭击也只不过三个小时而已。因为越鸣中的是注射式的麻醉弹,麻醉药让他睡了三个小时。而迹部受到的是电击,最多也只能让他麻痹半个小时,更何况迹部因为身份特殊的关系也受过相关的训练,有了相当的抵抗力,还没有到达这里的时候迹部就已经醒过来了。
听见越鸣的声音,他压低声音道:“不要说话。”
原来他竟然已经把封住嘴的胶带弄下来了,越鸣有些吃惊地看到迹部也仍然和自己一样手脚都被绑住了。
越鸣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对方在黑暗中能不能看得到。不过迹部大概也猜到了他的动作,于是他继续压着声音让越鸣把脸凑到他被绑在身后的手边。
撕开胶带之后,越鸣感觉好受多了。眼睛适应了黑暗也能渐渐看清东西,于是他一边和迹部背靠背地坐着相互解开对方的绳索,一边贯彻着黑屋子的内部构造。
这里大概像是废弃的杂物间一样的地方,长条的木板、水桶甚至还有足球什么的,虽然多而杂,但却是整齐地归纳在一边。而且连蜘蛛网也不多,应该是废弃没多久的屋子。
加上从市中心到这里不到三十分钟的路程,越鸣猜测这里大概是西郊正在重建的区域。不过不管在哪儿吧,想办法逃出去才是正道。
不过他们倒是想得有些简单了。譬如说绳索吧,虽然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材质,但是捆绑的方式非常奇特,就像是那种除了绑的人其他人无解的结,加上两人看不到绳结的样子,解起来难度就更大了。
手边也没有利器,两人瞎忙活了一阵就放弃了。依靠着对方呼呼地喘着气。
“shit……”
黑暗中,两个修养良好的人就这样背靠着背,一起低咒了一声。
“现在怎么办?”越鸣微微侧过头,在他耳边问道。
“……只有等救援了吧。”迹部叹了口气,“想不到本大爷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越鸣,连累你了,不好意思。”
“那个,恐怕不是这样哦……”越鸣嘟囔着,心里又有些担忧起来。如果这次的人是找迹部麻烦的话,最多不过是为了钱而已;但是如果他们的目标是自己的话,很可能这就是一群亡命之徒了。
麻烦……
“你说什么?”没听清越鸣的话,迹部侧过脸来。在黑暗的环境中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是那双眼睛却是明亮的,就好象……
“砰——”
不知是什么撞上了小屋的外壁发出一声闷响,簌簌的灰尘落下了,越鸣被呛得咳嗽起来,原本安静的屋外嘈杂一片,隐隐的还能听到外面低而短促的惨叫声。
“怎么了?”
“大概是援手到了。”迹部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响动,刚才的喧嚣一瞬间又没了影儿,现在是有东西被拖动的声音,但是气氛却比刚才凝重了不止一点。
接着有人过来,撬开了木屋的门,光线一瞬间涌进来,两个人都被刺得有些睁不开眼。
门口的两个男人视线一对,一齐迈步进来,不过木屋的门宽度完全不可能让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同时进入,免不了就变成了一前一后的状况。落在后面的男人表情臭臭的,但是动作却一点儿不含糊,一进来就瞅准了越鸣,都没等众人发觉他的动作,他已经手脚麻利地割断了绑住越鸣的绳子,将人扶起来。
“阵内先生……?”越鸣模糊的视线对着对方的脸,试探着问,一说话又不住地咳嗽起来。
“嗯。”阵内有些心疼地看着一身狼狈的越鸣,替他拂了拂衣服上的灰,又顺了顺他的发才道:“我们来晚了,让你受惊了。”
“没有,你们来得很快。谢谢你们赶来救我。”越鸣笑起来,看向同样解开了束缚正一脸奇怪地看着这边的迹部。
他这么一看,阵内才想起这里的另一伙儿人。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出去。”
“好……”
来到屋外,越鸣发现外面的环境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两方人马,楚河汉界一样明显地分立着,双方的表情都是冷冷的打量。
非铭就站在其中一边。他的伤在腹部,这个时候还没开始结痂,站立都是极为不易的。但是非铭却没有让手下人扶着,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越鸣从小屋里走出来,额上已经有了密密的一层汗水,想要迈步过来却是不可能了。
越鸣跑过来,皱着眉小心翼翼地扶住他。
“叔叔,你伤成这个样子过来干什么……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这个样子的你出现在这里也最多把自己搭上吧……你、你……”
看到越鸣担心又生气的表情,非铭轻轻笑了,伸手摸摸越鸣的头。
“他们不过是一群鱼虾而已,还伤不了我。”
“哦?”越鸣怀疑地盯着他的伤处,非铭尴尬一哂,“上次那是我的失策,谁想到道上的人竟然那么记仇……好了,不说我了。你还好吗?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有。只是被绑住关在那里而已……叔叔,这次的人真的是找你的吗?那么岂不是白白连累了景吾?”
“迹部家的少爷?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非铭的脸色冷下来,看着正看着这边的迹部,
“这个说来话长了……”越鸣吐吐舌头,怎么好意思说是因为那种囧死人的理由啊……“叔叔,你先上车,我向景吾道个歉就来。”
“那个,今天真的是……非常抱歉。”越鸣看着从未这样灰头土脸过的迹部,虽然心存愧疚,却还是忍耐不住笑意。
迹部家雇佣来的是一群退役的,现职佣兵的特种兵,一群大老爷们儿,只管救人就是了,那里顾得了这位小爷的诸多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