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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九见羞赧地低下头去。
落入言栖迟眼中,这路九见分明是听了宋南植的细语娇羞地垂头的。
俊眸微眯,冷声说道:“皇上此番来东谷镇实在不妥。”
宋南植随即站直身子,笑得温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下不来此,岂不是还要等上三秋?”
夏秋意稳了稳心神,道:“言大人,是我让皇上带我来此的。”眼神滑过路九见,“正巧皇上也有事吩咐路女官,便一起来了。”
这话说的言栖迟心里更不是滋味,明日本就可以回宫相见,连这一日都等不了了么。
言栖迟不以为意,说道:“如今夜已深,皇上还是回去罢。”
明日要是被官员们知道宋南植前一日便到了这儿,又是要有如何的非议。
宋南植自然知道轻重,本就是打算提前来见见路九见,这些日子等自己气消了,就分外想见路九见,一听他们到了东谷镇就快马加鞭而来,为的就是见上一面。见到路九见一切安好,就放心了不少。
他是要回去的,他该出现的是明日端坐在宫中等着他们的二人的到来。
转过身去,为路九见披好松垮的外衣,温柔地说道:“阿九,朕要回去了,明日回到宫中,朕还有话对你说。”
夏秋意也是舍不得言栖迟,因为在合度州的操劳,言栖迟清瘦不少,想伸手抚抚他的脸颊,被言栖迟不着痕迹地避了过去。
言栖迟的所有关注点都在宋南植和路九见身上,看着二人眉来眼去怎么瞧都不舒心。
此时突然听到隔壁房内男女忘情地□□声,过道上堪堪只有这四人,听得分外清楚。
路九见脸涨得通红,侧过头去,尴尬地眼睛不知道看哪里好。
宋南植轻笑:“朕也想与阿九行此事。”他的声音轻而轻佻,无比认真挚诚的模样,看不出有丝毫亵玩,闹得路九见脸色更加红了,推了他一把。
路九见气急败坏地说道:“下官恭送皇上。”
宋南植心情甚好地叫上夏秋意回去了,夏秋意一步三回头地不停往言栖迟张望。
宋南植的话说的虽轻,可耳目聪明的言栖迟丝毫不落地听了进去。他是男人,怎么不懂宋南植的弦外之音。
路九见低着头还在恼宋南植的纨绔,夏秋意和宋南植二人方一消失在走廊,言栖迟大步垮了过去,抓起路九见的手臂就往房内拖,反手就把门关得震天响。
路九见错愕地望着满脸怒容的言栖迟,在记忆中,言栖迟的表情大多时候总是淡然的,几乎可以用面无表情四个字来概括,偶尔的真情流露也只是存在于片刻。但眼前的言栖迟他的脸犹如就乌云密布,即刻便会是暴雨倾盆,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亮光。
“干、干嘛?”路九见被吓到,忘记了还在“不与言栖迟说话”的模式里,战战兢兢地问道。
言栖迟扣住路九见的肩膀,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压抑着声音:“你可知宋南植话中的意思?”他已经气极,直呼了皇上的大名。
路九见想到隔壁男女的情景,低下头去,脸上又掀起了红晕。
言栖迟见到路九见的反应,更加怒意翻腾:“路九见,你看着我。”
路九见下意识地抬头,见到言栖迟一副尔康要附体的咆哮姿态,立马稳住心神,握住他掐在自己肩膀的手道:“皇上只是玩笑,言大人的反应似乎太过激了。”
言栖迟的眼,像是在深渊中投入石子后激起的层层涟漪扩散开来。
“玩笑?”言栖迟冷漠嗤笑,感受着她掌心传来的热度,反手将她扣入怀中,“路九见,你是不是想试试?”
“啊?”
作者有话要说: 魅惑狂狷脸:你是不是想试试啊?
☆、女配回府吧
六十
路九见有片刻的空白;突然领悟到言栖迟话中的意思;随即又怔愣,但在下一秒又很想大声尖叫;可到实际上她心思百转千回;最后啥也没表示,就这么直勾勾地仰望着言栖迟。
“妈的。”这是第一次听到教养良好的言栖迟开口说了脏话。
路九见砸吧砸吧嘴后,吐出了他的名字:“言栖迟!”
“迟”字发音本来就娇俏;言栖迟与她相隔那么近的距离;犹自带着怒意就吻了下来。
两唇相触;柔软的触感让言栖迟瞬间就恍了神;已有那么多天没有一亲芳泽,她的味道依然如记忆中的一般甜美馨香。
路九见脑袋又轰的一声炸裂开来;他问她是不是想试试,试什么?试试男女之事啊。
摇摇头,路九见拒绝拿这种事来试试。
得到路九见抗拒的反馈,言栖迟力道更猛了些,圈在她腰间的手臂也渐渐缩紧,路九见感到呼吸都困难起来,唇被他狠狠吻住,只能靠鼻子来呼吸,鼻息充斥着他浅淡的墨香味,熏得她迷了神智。
晕晕乎乎的路九见感受着言栖迟在她口中兴风作浪,舌搅动着口腔沿壁,碰上她的小舌与之纠缠不分,感觉到那两片冰凉的薄唇在自己的唇上惩罚性地肆虐,带着浓浓的怒意辗转吮吸。
吻渐渐加深,身体受于他的重压向仰去,碰到了桌子。言栖迟索性一压,路九见的背靠上了桌子,直直躺在了桌面上。
外衣在拉扯间斜挂了下来,松散的中衣未能把住肩膀的春色,露出了性感的锁骨,言栖迟瞥见一眼,眸子更加深沉,像是要将路九见吸入。
路九见感受到肩胛处微凉,惊醒去退搡言栖迟,但言栖迟死死扣住了路九见的双手,任凭她如何反抗,他岿然不动。路九见急了,蹬着双腿闹着。言栖迟顺势抬起一只脚,按住路九见不安分的弹动,继续完成他的亲吻大业。
言栖迟和路九见在一方小小桌面上在博弈,互不退让。言栖迟睁着双眼与路九见对视,路九见雾气腾腾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言栖迟。
分明是炙热的唇齿相依,可路九见确是遍体生寒,像是有一股冷水从头到脚都将自己扑了个通透。
熟悉的墨香依然令人迷醉,言栖迟的表情也并不见有多享受,这是带着恶意报复性的惩罚,她怎么可以和宋南植那般亲密。
对,他承认,在看到她与宋南植站在一起窃窃私语时涌现了浓浓的危机感,路九见除了他还有更多的选择,她不再是当初观自在书院里只会跟着自己的小女孩了。
热烈的激吻已经无法满足言栖迟,路九见衣领在拉扯间松散开来。他顺着洁白的脖子一路而下,轻轻刷过她□的玉肌。伴着酥麻的痒意从他与她相触的区域传遍路九见的全身。
背后就是坚、硬的桌面,已无处可退。路九见不安地踢起腿脚反抗压制,言栖迟用力将路九见的左腿弯曲,手按住她的膝盖,□的重量放在右侧,如此暧昧的姿势下,言栖迟完全占据了主导地位。
另一只大手也来到了她起伏不定的胸前,隔着衣料食指和拇指贴合着捉住顶端,轻轻地一扭,路九见神色微变,险些呻、吟出口。乱了夏天爱上蓝
烛光照射下,言栖迟的侧面忽明忽暗。他的手从松散的衣摆中毫无障碍地伸了进去,柔滑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他一直严于律己,对男女之事向来不感兴趣,只是没想到这一切在遇到路九见后就变得大为不同,原来之前不过是没有遇到那个令他冲动的人而已,如今,自己心爱的人就被压在自己身下,内心迸发的悸动融进了他的每一寸筋络中。
路九见处于弱势,没想到自己曾经梦寐以求的和男神发生点什么,当实现时自己却又不是全然能接受的,世事无常。
“你就是如此对待我的吗?”路九见气喘吁吁地说道,身体上力量的压迫,这都无关情爱。
言栖迟闻言抬起头来,仔细凝视着路九见,想看清她每一丝表情的变化。
良久,他放开对她的钳制,狠狠地呼了口气,她说得对,得到她不应该是这种方式。
路九见仰躺在桌上,面色潮红,一双留有几分冷意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瞪着言栖迟,不带任何情。欲。
言栖迟伸出手拉起路九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死一般的寂静,甚至隔壁房间的男女也没了声响,只留烛火燃烧爆裂的细微声响。
路九见知道起势不能弱了,咬紧下唇与他对峙,像是铁了心不服从于他。
言栖迟败下阵来,率先转身摔门而去。
房内又只余路九见一人,有过方才的热闹,当下显得更加孤寂。
掀了外衣,重新躺回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一大早出发,才走出三里,却没想到迎来了邵磊。看到他的出现,路九见很是兴奋吗,站在马车头上,高唤:“邵大哥!”
邵磊打马而来:“我来接你回茂陵。”
看到邵磊,路九见不期然地就多了份亲切,笑着说道:“邵大哥,我可想死你啦。”
言栖迟不露痕迹地挡在二人中间:“邵大人。”
邵磊抱拳招呼道:“言大人,我奉皇上之命迎接二位。”
言栖迟表情淡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带着邵磊去了前头。
路九见一脸郁闷,自己还没来得及和邵磊叙旧,一股气上来,牵过一匹马策马赶了上去。
二人似在商议着什么,路九见就跟在他们身后,断断续续听到:“寇相……安排……杀……所以我来。”
只言片语让路九见自动脑补出了完整的对话,大概是寇讯安排了暗人埋伏在他们回茂陵的路上,邵磊是来保护他们的。
这一路邵磊和路九见早聊开了,言栖迟在一边听着二人的谈话,一边有些气紧。
路九见对自己久未有如此和颜悦色了,遥想当初,不给好脸色的可是自己,当真是风水轮流转。烟尘途
邵磊虽和路九见相聊,但时时刻刻都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路九见此时和他们待在一起,反倒比在马车中安全。
队伍前进速度并不快,但言栖迟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从此地回茂陵会经过嘉云山,嘉云山脉地势不高却连绵不绝,像是要将茂陵环抱其中,是茂陵的天然屏障,定会在此埋下杀机。并非没想过换条线路的,可寇讯一定做好了准备,倒不如大摇大摆地走这条道,好歹对寇讯在此的安排有所了解,不至于手足无措。
寇讯此番怕是做足了功夫,不想让言栖迟活着回茂陵。
邵磊突然勒住路九见的马,提议道:“山路不平,阿九过来和邵大哥一起坐吧。”
路九见乖巧地点头,方一下马,言栖迟就捞起路九见,把她按在胸前:“不劳邵大人费心了。”
这架势完全就是将路九见当做是自己的人一般。
路九见恼怒地扭动着身子,言栖迟一把按住路九见不安分的臀部,施施然说道:“想从马背上摔下去,就尽管动。”
闻言果然安分下来,腰板挺得笔直,僵硬地坐在言栖迟的马上。
离嘉云山越近,气氛越凝重,环着路九见的手臂不觉紧了一紧,言栖迟在她耳边淡淡的说道:“别怕,一切有我。”
这点路九见从来不怀疑,他是男主大人,他命没了这个故事也别继续了。
紧跟着男主角,至少小命是能保住的。
入了嘉云山山道,宽广平坦,入了秋的山野之间树叶纷纷掉落,显出了些许萧瑟。干燥的秋风带来的冷意,让路九见往披风内缩了缩,言栖迟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淡淡地勾了勾嘴角。
树叶铺成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