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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阁下是哪位,这样来我青帮是否也太不把我青帮放在眼里了?”
范斗力沉声道。就算心中有抑制不住的恐惧,可是场面上的话,还是要说的。
“你就是范斗力?”
一把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不答反问道。
“没错。你到底是谁?”
范斗力神情肃然。这人敢这么嚣张的来他青帮堂口,必然非常人。
“我觉得你这个名字不好。”
那人下盘微一用力,真皮转椅划过一道半圆,转了过来。
“怎么不……”
看到那人的样子,范斗力愣住了,话说了一半也就不由自主的停止了。他看着那人的眼睛,神为之夺。那人长得,总起来说,太,太完美了。一章丰美绝伦的瓜子脸,红润的樱桃小口,雪白的贝齿,眉毛斜飞入鬓,如同破空而去的一把利剑。最妖异的是他的眸子,细长,漆黑,闪亮,如冷云,如冰川,如繁星。他的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左耳上有一科闪亮的碎钻。十指修长纤细,肌肤莹白如玉。这么形容下来,这还是个男人么?一个男人,长了一张让女人都要抓狂嫉妒的脸蛋,老天莫非真这么不公么?
若云梦龙看到,第一反应一定是,这小子是个人妖;第二反应是,这小子肯定是个人妖。有时,他就是这么固执己见。
“自然不好,你应该改名叫饭桶。一个多礼拜,不能替自己的兄弟报仇不说,甚至连凶手都找不到,你说你不是饭桶是什么?是不是要请私家侦探和FBI帮忙啊?”
那人妖,不,那男子冷冷的说。
范斗力突然想起上面的最后一句话,太子。“莫非这是我青帮的太子?”
想到这额角不由渗出了冷汗。他虽说是这云海市青帮分坛扛把子,其实只是一棵白菜一样的小菜,若是排起队来,前面几千几百号人比他牛逼呢。谢风当然更不入流,也就是顶着青帮老大的名头在云海几条街上横着溜达,嚣张跋扈。这下被挂,青帮不为别的,就为有人敢在老虎脸上拔胡子敢在狮子头上画王八,就是不能容忍的。青帮乃全国乃至世界黑道上的数一数二的大帮派,青帮老大身份神秘难测,有黑帮教皇之称,可是私底下有人互相透风,结论是谁也不知道老大是谁。甚至有人猜测,那教皇有可能是个女人,当然这猜测是没人敢宣诸于口的,若说出来,肯定和他有点关系的能喘气的都得死翘翘了。人们知道的是,教皇有两个儿子,一正一邪,一个商业巨子,一个黑道枭雄。两人名字是蓝恒宇斌和蓝恒宇寰,范斗力眼前这位,很明显就是‘邪魅夜枭’蓝恒宇寰了。
“是,小的办事不力,请太子殿下惩罚。”
范斗力唯唯诺诺,如遇猫之鼠。
“赏罚分明是我们青帮一向的传统,既然你在期限内没有完成任务,那你就,死吧。”
蓝恒宇寰口气转冷,话音刚落,范斗力下意识的转身想逃。突然一道鬼魅也似的身影划过眼前,出手如电。范斗力在青帮混了几十年,也是个人物,不光是老奸巨猾,跆拳道,泰拳,空手道无所不通,算得上高手。可是他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能逃开蓝恒宇寰这轻描淡写的一击。
范斗力额头正上方有一个一指粗的血洞,鲜血混合着乳白色的液体缓缓流了出来,那是脑浆吧。范斗力双瞳涨大,一副不能置信的表情,他嘴巴发出“咯咯”的声响,却说不出一句话,瞳仁蓦然散开。“嘭”一声响,一个活生生的人瞬间和阎王不期而遇。
再看蓝恒宇寰时,他已经回到太师椅上坐下,仿佛未曾动过,他轻启芳唇,吹落纤纤玉指上的血珠,血滴滴飞落,发出风铃一般好听的声音。蓝恒宇寰眼神射出五彩光华,嘴角露出一丝温婉优美的笑容。无论男人女人,见了这个笑容都会怦然心动吧?随后他掏出一块真丝手织的雪白手帕轻轻擦了擦手,鲜血润透了雪白,殷红的手帕像一朵盛开的曼陀罗,他随手扔在办公桌上。摇头叹息道:“生命,为何总是如此脆弱不堪呢?”
那俩黑面神知道这哥哥没事儿就爱自言自语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哪儿敢答他,两人继续装聋作哑。
“大黑,小黑,你们把范先生带去厚葬了吧,虽然死了,好歹也是青帮的人。”
蓝恒宇寰缓缓道。
“爸,爸!”
这时跑进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推开两人抱住范斗力痛哭不止,哭得撕心裂肺,天昏地暗。是小五告诉小范老范被干掉的事儿的。蓝恒宇寰黛眉轻皱道:“吵死了真是。”
这时青年抬起头,一双还有残泪的眼睛红通通的,里面血丝纵横交错。他用力握着双拳,关节因为太用力而微微发白,他浑身颤抖着,对着蓝恒宇寰大声吼道:“是你杀了我爸爸的?”
声音充满了仇恨。如果眼神和声音能够杀人,蓝恒宇寰早死了几十次了,还是那种死的七零八落的样子,无奈不能。
“是我杀的。”
蓝恒宇寰头也不抬搭了一句。
“我要杀了你!”
青年怒吼一声朝着蓝恒宇寰扑了过去。
蓝恒宇寰玉臂一挥,青年身子不由自主的飞向几十米开外的墙壁,砰一声撞在墙壁上晕了过去。
“你还太嫩了,等你有本事再来找我报仇吧。”
蓝恒宇寰对着昏迷的青年说,然后对俩黑面神道:“带齐所有人,龙虎门进发,我蓝恒太子今天就要血洗龙虎门!云梦龙,我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第78章 黑道pk(上)
云海市是个奇怪的城市,这里的人民勤劳勇敢,夜以继日的工作着。具体表现在:清晨十分,天还蒙蒙亮,太阳哥哥刚从月亮妹妹的被窝里起来,正和月亮妹妹吻别,准备开始他一天的工作。这时,已经有些相貌猥琐打扮奇特的人类,在大街小巷里人少的地方,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看到目标,上去一把抓住,低声道:“兄弟,要碟么?大陆的,台湾的,韩国的,RB的,欧美的,北非的,人兽的,兽兽的,应有尽有,我这最出名的是SM,全是***XRB的,看她们被FK就是爽啊,十块钱一张,不贵吧?什么?二十块三张,靠,哥们你这是要我命啊。行,给你,就当交个朋友,也给我开个张。诶,好勒,您走好,一天之计在于晨,您回去好好研究吧……”
太阳哥哥和月亮妹妹依依惜别后,墨迹了半天月亮妹妹才让他走,太阳哥哥耐着性子哄了半天,月亮妹妹才算放了手。太阳哥哥摇摇头暗骂了一句:女人真***麻烦!然后开工了。可能因为窝了一肚子火,所以一出来就开始烤地瓜一样烧烤着大地,耀眼的白光如乱世穿空。混饭吃的人们眯着眼睛,汗流浃背,嘴里咒骂着太阳这个挨千刀的。
有句话形容云海市的风说的好,叫,云海市的风一年刮两次,一次刮半年!
这天,云海市的风,似乎都停了。大早上,街边的流浪狗就已经懒得流浪了,它们眯着眼睛趴在垃圾堆里小寐,粉红色的大舌头吐了出来,滴答着晶莹的液体。这不是传说中巴甫洛夫给狗狗做试验的那种哈喇子,而是因为热而流出的汗,狗狗流汗都是从舌头上流的。突然,它们身上的毛竖了起来,杀气,绝对的杀气。本来还在流动的风这一下也停了下来,它们身体接着一激灵,有点冷。阴冷的气息散发了整条街,太阳,也仿佛不那么炽热了。狗狗抬头望去,街头出现了二千多号人,几乎清一色的黑西装,这是黑社会的标志啊。他们手上握着四尺长的刀身流畅的砍刀,刃芒已开,反射着太阳的光,灼痛了狗狗的眼睛。狗狗的灵敏是人们所不能比拟的,它们嗅出了潜在的强大的危机,未免收到波及,它们卷起尾巴,钻进了垃圾堆里,里面睡眠的苍蝇被吵醒,发出嗡嗡的声音表示抗议和不满。
街上的行人早已经见惯了黑社会的仇杀,不过他们看到的大部分是那种,十几个人拿着刀狂追两三个人,嘴里一边说着没营养的话一边叫对方站住,对方一听站住,两条腿倒腾得更欢,靠,你让站住就站在,我傻啊。那种小规模的事件都不能引起他们驻足一看的兴趣,他们各做各的,丝毫不受影响。没办法,这种事一天发生八回,看都看烦了。可是这次不同,二千多号人啊,大夏天的穿的巨厚无比,还是黑色西装,不被砍死也得被热死,众所周知黑色最为吸热嘛。这可是这几年规模最大的一次黑道仇杀了,人们一看立马收拾摊子,一瞬间全都消失了,仿佛凭空消失一般,地上还有一张光盘,上面是一个欧美的妙龄女郎,一丝不挂,摆出S型曲线,舌头舔着嘴唇,媚眼如丝。不是瞎子都知道这是什么光盘。
那些店面里的人全都店门紧闭,以免殃及池鱼。他们全都趴在窗户上,盯着外面的众人,眼睛放光,有的还兴奋的说道:“哎呀,好几年没看到这么大规模的战役了,要想看就得看电影,还得是那种抗日战争时期的影片。黑帮电影么,就是古惑仔也没这么多人。
当这群人出现在街角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人和风雷虎报信了:“老大,不好了,青帮一下子来了两千多人,估计要和我们大战一场。”
“我靠,不是吧?”
风雷虎一听从椅子上蹦了起来:“青帮脑袋有坑啊,不怕惊动条子啊,虽然条子一向对黑帮仇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两千多人,妈的这也太震撼了,警察不可能坐视不理的。范斗力此人老奸巨猾,按说不该如此不智才对啊。不管了,妈的召集所有人,严阵以待。”
风雷虎这一个礼拜按照龙梦云说的话控制了周行的码头,这进出口贸易,走私船可是大利啊。周行既然挂了,还不称他病要他命。这么大一块肥肉,不吃的是傻瓜。当然,收了海河会并未费龙虎门一兵一卒,就凭龙梦云救了海河会少当家的,为他们老大报了仇他们就该要以身相许,以报大恩。风雷虎给周不行这二世子威逼利诱恐吓了一番,吓得他跟乖孙子似的,也不敢再找风玲的麻烦,免得风玲再阉他一次。风雷虎这一周给海河会洗了血,把关键地位的人都换上自己人,整个把周不行架空了,周不行再有本事再不上道也玩不出什么花样。这些,云梦龙并不知道,风雷虎还未来得及向他报告。
“还是不告诉老大了,他刚醒来,身体还弱。青帮那些烂番薯臭鸟蛋,老虎我一个人就搞死了。”
风雷虎敲了敲桌子喃喃道:“还是叫上火鸟他们几个吧,要不然知道打架没叫他们准定被他们烦死。”
几分钟的功夫,第二天堂门口也聚集了上千人,他们倒没有都穿的一身乌七八黑的,大多是短裤,背心。时间一分一秒的如水般划过,人还在不断增加着,各种子弹头,轿车,面包纷纷停下,上面“哗啦”下来十几个彪壮大汉,这些,是龙虎门的精英分子了。
风玲听到青帮要来砸场子,凤眼一瞪骂道:“**,青帮那帮带把的畜生是不是欠阉啊?”
说着拿出她那把阉人无数的工具刀,带着几个打扮妖孽的美女,走出了第二天堂。
不到十分钟,双方已经整齐的站在了两边,靠,云梦龙若看到这些人的站姿,很有可能建议这些黑社会的哥们儿改邪归正,参军当兵,这小身板直的,跟竹竿儿似的。双方只隔着五十多步的距离,他们就那么遥遥相对,成对峙之局,双方剑拔弩张,怒目而视,叫骂不止,绝大多数的话都是和对方亲人里的女性同志以及她们的私密器官有关,听的最清楚的话就是要和对方的母亲行使对方父亲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