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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面看到珍妮,听她描述当时的情况,霍子安很难想象清初当时的情景,但是霍子安知道那一定是痛苦的,让人绝望的。
霍子安发疯似的想要找到清初,最后还是被珍妮拦下来了,现在天色已晚,寻找有很大的难度,而且害怕还会发生雪崩。
听到各种理由霍子安只好作罢,珍妮把他带到清初的房间让他休息休息。
望着整个屋子里清初的留下的痕迹,霍子安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四周有过清初踪影的地方。
清初,你现在在哪,你千万不要有事。
☆、梦醒
第二天,天还没亮霍子安就已经醒过来,在梦里他梦见清初被埋在雪地里,想要挣出来也挣不出来,她脸上痛苦的表情让霍子安也感到十分痛苦。
梦到最后清初站在雪地里冲自己微微一笑,对着霍子安温柔的说:“子安,我要离开了,你要好好活下去。”话罢,轻轻的转身向霍子安伸出一只手然后轻垂下来,自己一个人消失在雪色里面。
霍子安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冒出来,霍子安嘴里醒来还念叨着清初的名字。
霍子安再也没有睡觉的欲望了,麻利的起身,穿好衣服急急走出去。
搜救的人员彻夜不眠不停着寻找还没有找到的人,霍子安加入他们的队伍去寻找清初。
霍子安在空旷的雪地里呼喊着清初的名字,无奈的是一声声深情叫唤都没有得到自己心中想要的呼应。
霍子安小心翼翼的迈着一步一又一步希望在自己的不远处就可以发现清初。
“嗨,杰森,快来,我在这里发现一位女性!!”霍子安和其他人听见消息后急急赶往声源处。
听到是一位女性的时候霍子安更加快了步伐,希望这一位一定要是清初。
赶到的时候医生也赶到了,他们正小心翼翼的把一位浑身白雪的女子运往救护车。
霍子安趁着她们还没赶上车大步跑到他们面前,看着自己面前这位仿佛向沉睡一样的女子,霍子安悬着的心总算稍微放松了一点,因为这位女子正是清初。
清初的身上满是白雪,本就白皙的皮肤上夹着白雪使皮肤显得惨白,霍子安向医护人员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后迫不及待的拉起清初那冰冷的手。
清初已经被埋了一天一夜了,但是医生说她所在的地点使清初减少了雪的冲击,好好护理会醒过来的,只是时间就不敢确定了。
霍子安从医生的办公室走出来,每一步都是沉重的,他实在不敢相信清初如果没有醒过来自己要怎么和她的家人交代,清初,你一定要醒过来。
在梦里清初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霍子安在叫自己的名字,好像还在说些什么话,可是自己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霍子安此时正握着清初的手,想要给清初一点温度,希望她快点醒过来,还在她耳边一直轻轻呼喊她的名字,希望她听到后知道有人还在等她。
门外传来“嗒嗒”的脚步声,当脚步声停止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霍子安以为是珍妮从外面带东西回来,便没有抬头,继续守着面前的清初。
“她还好吗?”
听见熟悉的声音霍子安猛的抬起头,一看果然是关芸,站起身来,拉着她的手臂就想往外走。
“霍子安,你就那么宝贝她吗,难道我看一眼都不行吗。”关芸恼火的把包甩在霍子安的肩膀上,阻止他的动作。
无奈男女力量悬殊,霍子安根本也没有想要放弃拉她的念头,就这样没几下关芸就已经被拉到了病房外。
“关芸,你没事来这干嘛?”霍子安看到关芸来这,一点好脾气都没有了,何况清初还躺在那,霍子安更是一点都没有心思去理会其他事情。
“我,你问我”,关芸自嘲似的指着自己的脸问道,“你问我,为什么来这,我倒要问问你霍子安,你到底为什么要来这!”
关芸歇斯底里的冲着霍子安吼出来,空荡的走廊里关芸的声音显得更加凄惨。
霍子安仿佛被问倒了,一言不发都去站在那,过一会关芸的情绪已经渐渐平复下来,他缓慢开口说道:“你问我为什么要来,关芸,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你也明知道我喜欢的是谁,我们只不过为了家族的利益而绑在一起的,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关芸内心的愤怒与痛楚被霍子安这句话激起来了,关芸只感觉自己内心有一团火在燃烧,尽管她极力压抑着自己,最终还是喷发了。
“我那么喜欢你,喜欢你那么多年呀!你从来就就不在意,那我要怎么办,除了你我根本就没有再去想要喜欢另一个人啊!”关芸冲着霍子安嘶吼着,眼泪把精致的眼妆的都弄糊了,曾经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竟然为了爱弄得如此狼狈。
而站在那看着关芸这样大喊大叫的霍子安同样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这件事两个人都是为了自己,关芸……
霍子安想要关芸放开自己,可是在关芸心里这样不是他想要的结局,霍子安想到此时躺在病房里的清初,最终还是狠下心来。
“关芸,放手吧,即使我们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
关芸惊愕的看着眼前说这话的霍子安,眼泪流得更凶了,上前去使劲打着这个因为照顾别人而疲惫不堪的男人。
可是她有那里舍得使劲打,打了两下
最终颓然转身,摇摇晃晃的走出去。
霍子安看着关芸远去的背影,眼眸笼上浓重的墨色,没过一会珍妮就来了,珍妮看着这个从未见过的有些陌生的威廉,忍不住感叹到爱情的力量。
珍妮让霍子安先去休息一下,她去照顾清初,如果有什么情况一定会及时告诉霍子安的。
霍子安确实感觉十分疲惫,清初这几天一直没有醒过来,自己也是极少合眼,但是自己还是很想留下来,最后在珍妮的劝说下,霍子安只得回去。
其实清初在关芸来之后没多久就已经醒来了,她们的对话一字一句如同冰块以后全砸在清初的心里。
关芸也是十分不容易,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机会,最终得到这样发结果,任哪个女生都是受不了。
此时清初开始正视那段已经过去的爱情,人总是要向前看的,畏缩不前,只会让人越陷越深,与其三个人痛苦还不如自己早点放手。
听见霍子安的脚步渐渐走远,清初缓慢的睁开眼睛,珍妮还在一边把口袋里的东西摆出来并没有注意到清初已经醒来了。
“珍妮”清初嘶哑着声音叫唤着,正在忙碌的珍妮。
珍妮听到声音赶紧转过身来,看着已经醒过来的清初,高兴得抱住了清初的头,眼眶里出现喜悦的眼泪。
“清初,看到你醒过来实在太让人高兴了,威廉才走,我打电话叫他回来。”珍妮说着放开抱着清初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威廉就是霍子安,那珍妮不也是霍子安叫来的吗,原来是这样,原来这一切都是霍子安做的。
霍子安你这样做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呢,我们都已经回不去了。
意识珍妮的行为后清初赶紧阻止了她,轻咳了一下是嗓子说话清晰一些,然后示意珍妮靠近自己,自己有话对她说。
“珍妮,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希望你可以帮我回国,并且别把这件事告诉他,求求你。”
珍妮为难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毫无血色的女孩。
清初知道珍妮一定会感到为难,继而把她的故事告诉了珍妮,末了她对珍妮说:“珍妮,我什么都不能帮助到他,我在他的订婚宴上看着他挽着另外一个女孩的时候我的心就已经沉寂了,我不能再让他去冒险,我们谁都输不起了,”
珍妮心疼的清初,想要她换一种方式,嘴唇蠕动了两下还没开口,清初便继续说道“珍妮,也许对我们来说,爱就是放手,珍妮,希望你可以帮助我。”
清初祈求的看着珍妮,苍白的脸上流露出的悲伤与坚决让珍妮对这个女子产生了同情。
最后珍妮还是同意了,霍子安,我总算下定决心要放手了。
☆、爱总会来
等霍子安来过后清初再次陷入沉睡之中,霍子安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没有醒过来的女孩焦急万分。
三天后,清初从珍妮那知道自己现在可以出院,于是叫珍妮骗霍子安回去休息,清初趁着霍子安离开那段时间悄悄回国了。
然而此时霍子安才进入梦乡没多久,他甚至还在希望着清初可以快一点醒过来。
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9点,霍子安收拾好自己打算出门去医院的时候,霍子安被一声叫唤停下了脚步。
发现是主人老太太正在叫自己,霍子安停下脚步等待她说话。
她小跑过来,不断的大喘气,胸腔起伏剧烈,等到了霍子安面前什么也没说只递给霍子安一封信。
霍子安疑惑发结果信封,看到信封上的字霍子安整个人都呆住了,这不是清初的字吗,她难道已经醒了,那为什么还要给自己写信呢。
他抱着疑惑拆开这封信,看到信上的内容突然就不知所措了,定定的立在那里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以下是信的内容:
哥,子安,我已经好久没叫过你的名字了。
我们从相遇相知到最后的相恋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7年,七年里我们经历了友情、爱情、亲情的磨练。我们的脸颊的成熟和处事的周全见证了我们一路上的成长。
在发生这次事故之前我依旧很难去接受我们分开的这个现实,但是我现在觉得我已经在开始一步步的放下我们的曾经。
订婚宴上我看着在众人眼里登对的你们,那时候我就觉得我们是不是真的不适合,特别是我们这样的身份。
其实还是很难去祝福你和关芸未来会怎么样怎么样美好,我没有那么大度的,我只希望你每一天都要快乐,每一件事都能够称心如意。
说了那么多,最后还是要说,子安,或许对我们两个来说,我们的爱情便是放手,给予对方自由。爱情里我们谁都没有错,只能说我们不适合。
以后我不再叫你子安了,我们都回到最开始吧,在那个时候你叫我清初,我叫你哥。
当爱情逝去或许我们更适合以另外一种形式存在于对方的生命里,也许是兄妹,也许是朋友。
我已经走了,你不用再来找我,你我都有各自的责任需要去承担。
哥,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再见了!
霍子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稳稳的落地了,哥,我们终究还是不能幸免的走到了这一步。
三年后
“老板,这个花怎么买啊!”
听见询问声,老板缓缓的从花店里走出来,这来的是一位扎着马尾的穿着棉麻连衣裙的年轻女子,待看到来人后,老板呆住了,当看到客人微微一笑时,老板突然就笑了。
这位客人是霍子安,这位老板则是清初。
两人站在群花怒放的店口虽然相顾无言但是却笑得比花才灿烂。
这样的局面首先是被霍子安打破的,霍子安笑脸盈盈的看着清初轻启嘴唇缓缓开口说:“清初,我回来了,卸下了包袱我来找你。”
清初对于这样的局面早有准备,她知道如果霍子安来找她了,那一定手机他一身轻或者是真正释怀的时候,显然霍子安选择了前者。
“恩,好,我知道了。”
“所以,太太,未来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