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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快走,只要上官家有一个人活着,我们就有机会报仇。”说完,脸部烧伤的男子已经在景言的怀里咬舌自尽。
“不!”
再一次看到亲人死在面前,中年男子完全崩溃了,那个晚上的一切再次浮现在眼前,耳边全是亲人的哭喊声,他发疯般的乱挥剑,砍倒了寨堂上的灵位,砍断了桌子,最后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 奴家这厢有礼了~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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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走了吗?
这是白清醒来后摸到身边还有余温的位置时想到的第一句话。为什么自己总像个傻瓜一样,那么多天的等待,换来的居然是这样一个结果,果然是玩物吗。
白清轻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同后宫的妃子般,时刻等待着主人的临幸了……今天的心情实在是糟透了,白清决定,偷溜到御花园里去散散心。
御花园中景色怡人,各处的名贵花朵争相开放,几只蝴蝶在丛间飞舞,犹如一幅绝美的风景画。白清正悠哉悠哉闲逛时,看见云儿在湖旁发呆,一时兴起,决定吓唬吓唬他。
白清悄悄走到云儿身边,正想吓唬他时,从侧面竟看见云儿在哭,顿时改了主意,从身后轻轻搭上云儿的肩膀。身上突然的重量吓的云儿赶紧弹开。看见来人是白清,云儿的眼中掠过一丝惊恐,身体瞬间僵掉了。
“哎?你怎么了?”白清挥挥手,“看见我这么害怕干嘛?”
云儿愣了好几秒后才回答道,“哪有,别胡说。”
“好,我胡说。”白清赶紧帮眼前的佳人擦眼泪,“话说回来,你怎么在这儿哭的这么伤心?”
“我…我…”
云儿眼神不自然的逃开白清的注视,“我的祖传玉佩掉到湖里了,我又不会水性,肯定找不回来了,这儿正着急呢。”
突然,云儿一把抓住白清的手,充满期望的望着他,“白清,你水性好吗?能帮我这个忙吗?”
白清这下尴尬了,小声的回答,“我也不会…对不起啊…”看见云儿眼中消失的希望,白清心里很不舒服,“别难过,你在这湖边丢的,我们看能不能找到它大概在哪儿,确定它的位置后,我们再找人帮我们捞,你看怎么样?”
“恩。”云儿小声的答道,语气里充满了担忧。
两人沿着湖边仔细寻找,慢慢的走进了偏僻的角落。
“白清,你看那个好像是!”云儿兴奋的叫到。
“哪呢?哪呢?”白清赶紧凑过来。可是湖面有点反光,看的不太清楚,白清小心的又挪近了点,还是看不清楚,正想起身,脚一滑,“噗通!”周围溅起一片水花。
“我马上找人救你,等我!”留下这一句话,云儿立马跑开了,只剩白清在水里扑腾。
跑到转角处,云儿很快看见几根结实的树藤,但他没有停留,继续的往花园外跑去。
这一切眺望亭上的景泽看的一清二楚,白清一落水他就冲了过去,但当他站在湖边后他犹豫了。这个人是景言用来伤害自己的人,他怎么能救!
眼前的白清不断的在湖水里扑打挣扎,很快,他没有力气了,湖水大量的涌进白清的嘴里,鼻子里,耳朵里,白清感叹,自己的一生就这么结束了。意识消失,他沉进了水里。
“噗通!”
又一个落水声,湖边溅起一层水波。景泽终究是不能见死不救,并不是他有多善良,而是眼见着和上官羽相似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景泽做不到!就算明知自己救的人以后可能会伤害自己,景泽还是要救。
浑身湿透的景泽抱着奄奄一息的白清在宫里奔跑着,冰冷的衣服下,一颗火热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着。意识模糊的白清清楚的感觉到拥抱自己的人炽热身躯传来的温度,温馨而使人安心,真希望靠在这个胸膛一辈子都不要离开,白清嘴角带着笑意,进入了深度的睡眠。
景泽和景言一样,从小学习医理,一般的病都不在话下,于是景泽开始为白清忙前忙后,换衣服,抓药,煎药,喂药等,都亲自动手。看着药房里的一切,门外偷偷看着的云儿一把扯下枝头开的正艳丽的花朵,用力揉碎。
“啊球!”
一直穿着湿衣服的景泽终于忍不住打了喷嚏,看一眼床上吃了药睡的正熟的白清,才恍然发现自己居然还没换衣服。再次确认白清睡暂时不会醒后,景泽离开了药房。
一直守候在外的云儿看见景泽离开,立马进入了药房。整个房间还弥漫着药草的味道,床上的白清脸红扑扑的,呼吸沉重,伸手摸上脸蛋滚烫无比,清秀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似乎想从梦中醒来,却无法做到。
云儿的手顺着脸蛋缓缓滑落到脖子处的棉被,突然,双手把被子用力往上扯,完全盖住白清的头,用力按住。失了空气的白清奋力挣扎,双手在空着胡乱挥舞乱抓,云儿没有丝毫动摇继续用力。
“啪!”
响亮的耳光把云儿扇倒在地。一双厚实的大手赶紧扯下被子,重新得到空气的白清大口喘息,渐渐的又陷入深度的睡眠。
“你以为我没注意到你一直在外面吗!”景泽帮白清盖好被子,回头继续问道,“你为什么三番五次的要杀他!”
“我不明白王子的意思。”煞白的脸极力埋得很低。
景泽挑起云儿的下巴,用极冷的眼光看着他,“刚才在湖边你也想杀他,你不是他的朋友吗,为什么要杀他?”
景泽眼中的寒意刺得云儿的心很痛,眼泪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云儿再也憋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因为我恨!他不配得到王子的爱!”
景泽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和白清住一起的人,现在仔细看来,竟有几分熟悉……对了!这不就是当年救过的那个男孩吗?曾经因为救他,羽儿还和自己闹过小脾气。
再次看向云儿,眼中的寒意少了许多。
“是你?!”
“王子的恩情我一直铭记在心,自从第一次见到王子我就想起来了,但王子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心思全在白清身上。我非常嫉妒,每次我都躲得很远,看见王子和白清在一起很快乐地样子,我的心就会很痛很痛,但只要王子觉得幸福,我的感受也就不重要了。可是我受不了白清他背叛你!昨天我看见他和景言在床上的时候,我恨不得马上冲进去杀了他,王子明明对他那么好,他却这样对你,我恨!我发誓一定要杀了他!”
听完这一切,景泽沉重的叹了一口气,“你爱我吗?”
云儿用力的点头。
景泽把云儿从地上扶到自己身边坐下,伸手帮他拭去眼角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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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大牢里,斑驳血迹的鞭子不停抽打在皮肤上,伴随着一阵阵的惨叫。又一鞭下去,犯人再也受不住,晕了过去,执鞭的狱卒又大力地抽打几下,才发现犯人晕了,另一个狱卒立马提起旁边的水桶,毫不客气的从头淋下,冰冷刺骨的水立刻使犯人清醒,犯人一醒,鞭子继续有节奏的落下,叫喊声继续响起。
景言坐在旁边,悠闲的翻看着手里的卷宗,似乎眼前的惨状根本不存在一样。
看完了手上的卷宗,景言拿起侍卫奉上的香茶,放在鼻间,享受着茶杯里飘出的清新香气。
“我的耐心是有极限的,如果还得不到我想要的回答,”起身放下茶杯,拿起刑具台上冒着寒气的小刀,“我就命人用这把小刀从你的脚尖开始,一片一片的把你的肉割下来。放心,我会用最好的药帮你保持清醒,让你深刻的感受到刀划进身体的每一个触感,那感觉可比鞭子舒服多了。怎么样?想好了吗!”
一阵沉默。
“好,既然如此,就开始吧。”
犯人早已被鞭打的体无完肤,意识已经接近崩溃,听景言说空接下来还有更残暴的刑罚,终于开口,“不要!你想知道什么,我全说!”
景言微笑,抬手示意,拿小刀的狱卒立马停下靠近犯人的脚步站到一边。
“按你们寨主的说法,他们是上官家的人,上官家全族被灭,所有的东西也被烧毁,他们是从哪来的钱支撑起这么庞大的组织的?还有,你们是怎么三番五次混进宫的,是不是有人在宫里接应你们?那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钱从哪来,这些只有寨主和副寨主两个人知道,每次他们两人单独出寨后就会带回来一大笔钱。至于进宫的事,我们只有上次寿宴时派人进过,不明白为什么你说三番五次。而且宫里也没有人接应我们,否则那次行动就不会失败了。”
景言立马收起虚假的笑意,“你说,你们只有一次?”
“是。”
景言面露不快,加重了问话的语气,“难道就没有派人单独行动过吗!”
“绝对没有,刺杀王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只派一个人。”
牢里突然安静,景言来回踱步,心里仔细盘算着什么。
“寿宴时,你们是怎么进宫的?武器又是怎么带进来了的。”
“我们杀了要进宫表演的民间杂耍团,冒充他们进的宫。寨主说进了宫有人会给我们武器,为减少怀疑,进宫时只要他们带了杂耍的用具。”
景言皱眉,看来这宫里从来就没有太平过。
这时,一个侍卫禀报,“殿下,王后请您过去一趟。”
向凌耿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审问后,景言大步离开了牢房。
凤阳殿中,王后虔诚的跪在供奉多年的观音面前,手中的念珠有序的在指尖滑动。
“咔嗞。”
门开了,景言轻轻的走近王后,背后的光拉长着他的影子,直到完全笼罩王后,景言停下了脚步。
“母亲以为,每天拜这些鬼神,就可以抵消自己的错吗?”
滑动佛珠的手指停了下来,王后睁开眼帘,呆呆的望着观音像,“事情我都从卫孝哪听说了,叫你来是想问你,你恨母亲吗?”
“恨?”
景言轻笑,语气中满是嘲讽,“我怎么会恨您呢。您是高高在上的王后,您有权决定一个平民女人的生死,尽管她是待我如亲子的女人,您杀了她,我也不能恨您,身为人子怎么能恨自己的生母呢。”
“言儿!”
王后努力抑制着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我也是不得已,当年王非常宠幸珍妃,很有可能将帝位传给她腹中的孩子,所以她必须死。谁能想正好被上官看到,她是我最好的姐妹,难道杀她,我一点儿都不难受吗,可为了我儿子的将来,我不能冒一点儿险,你明白吗,言儿!”
景言没有办法反驳,后宫之争,帝位之争向来是最残酷的,宫里的女人都是如此,并没有标准的谁对谁错,只要最后能赢,那就是对的方法。
短暂的沉默,眼眶再也包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景言一把抱住抽泣的王后,这小小的身躯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紧实,景言清楚的感受到衣料下的单薄。
完全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的白清醒了,映入眼帘的却不是那个抱着自己的高大身影,而是云儿,白清心里感到有点失落。似乎开始怀疑那个身影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白清对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