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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再再然后,这群人说完就干脆利落的离开,临走时每个人还奉送我和学霸一人一眼“我看好你!”的蛋疼莫名眼神……
人走桌空,满桌子残羹。
学霸这时站起来弯腰俯身盯着我,口气极淡的道:“好了,人都清理干净了,林徐,跟我走,我们找个地方,好好探讨一下两条腿儿蚊子和六条腿儿蚊子这个很有深意的问题。”
我突然有种时光倒退,跨越沧海桑田,一切回归宇宙大爆炸……咳咳,我严重了,应该是说一周光阴又似乎倒转回了七夕之前我在图书馆遇见骑车从梧桐树下经过的风一般的骚年……
那会儿我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见到学霸的身影,就忍不住憋尿,想往他看不到的地方跳。
往前推甚至还有上百次人群中狗眼一抬,脚下就能踩中一坨猿粪,瞅见学霸飘过……每当那时,我总错觉学霸阴魂不散,A大里传说学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妹纸汉纸是不是都是睁眼瞎……
尼玛,你们看不到的东西,劳资几乎天天看到,那代表什么?劳资见鬼了么?
这会儿那种想要跳一边去憋尿的感觉汹涌而上,我僵着脖子仰着脸瞅着学霸,额头冒汗,在学霸探寻和越来越疑惑的目光中,一爪子挥开他,站起来就要冲出去……
学霸却快我一秒箍住我的手腕:“干什么?你又想逃?”
我夹着双腿,几乎快要在原地跳脚,囧着一张脸无比尴尬地道:“师父啊,刚才……我估计是喝水喝多了,你先让我去放一下水……”
瞄见学霸淡定清冷的表情有一瞬的龟裂,但我也顾不得这个囧囧有神的理由会不会让学霸嘲笑我特么在尿遁,因为在学霸松手后,我就biu的一下冲向五楼男厕,卷起的风大得甚至撩动了路过妹纸及腰的长发……
从男厕里放水出来,我一眼瞅到抱胸靠在墙上守在男厕门口的学霸,愣了愣,心中突然升腾而起一种古怪之意……
今儿,应该是我急着要追问求证蚊子叮人事件的真相吧?
学霸这架势怎么搞得他好像比我还急切?这生怕我中途逃跑的架势……怎么感觉……感觉……呃……是我欠了他什么,是我做了什么,他得要向我讨要什么?
学霸拎着我的背包,见我出来,就率先往前走:“林徐,你在紧张?”
我扯了扯微皱的衣服,呵呵道:“哪有,只是喝水喝多了。”
学霸和我一人一句后,就开始沉默。
我一直坠在学霸身后一步,一路上又觉得六条腿儿的蚊子和两条腿儿的蚊子在我脑子里两军交锋,嗡嗡吵得头疼。
这会儿学霸突然问道:“刚才我一直见你盯着尚离和云祁两人,看你那副不忍直视的样子,林徐,你很讨厌……同性恋?”
我被问得一怔,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被打断,不做多想便道:“他们既不欠我什么,也没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虽然我瞅着不想直视,那只是我个人看不习惯那样……热烈的场面,哎,别人的路别人在走,我过多置喙,那也太狗拿耗子了,讨厌什么的,那种情绪虽没有恨强烈,但也是一种不能忽视的情绪,什么东西都不能来得莫名其妙,没有缘由的情绪,我干嘛讨厌他们?”
就像听谁说的,同性恋只是因为喜欢的人恰好跟自己是同性罢了。
学霸顿住等我走近后,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在我古怪的目光中,淡淡问道:“如果……我是说假如,你是同性恋……”
没等学霸话说完,我连忙摆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道:“我说师父啊,这个假设已经被事实证明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了,所以你不用假如了……”
不知为何,在我这句话说出来后,学霸的本来平和的脸色变得十分诡谲,他慢慢问道:“事实?哦,林徐,你有喜欢的姑娘?”
我当他只是好奇我这个桃花杀手原来也有喜欢的姑娘,不作他想,点点头,转头瞅见林荫道两旁花坛内红艳艳的玫瑰,不期然想起十三岁初一那年,我花了巨长无比的时间才养活成功的一盆红玫瑰……
甚至又尼玛特悲催的连带想起,当那个十三岁的骚年屁颠屁颠抱着终于盛放的玫瑰去找雕花木窗后的伊人……
伊人家那位留长发气质阴柔的叔,在当时骚年眼里就是一长毛怪蜀黍,而现在难听点儿是文艺二逼青年,好听点儿是特立独行艺术家,那位叔很残忍的告诉骚年:骚年,你等的妹纸已经化作蝴蝶飞走了……你若是悲痛欲绝,要不要跳个坟什么滴,然后就可以两只蝴蝶翩翩飞了……
咳咳,其实那是后来我越来越悲催的心情,自己给自己加上的悲剧色彩,那位叔原话其实是酱紫的:林徐,他父亲来接他出国,临时走得太急,他没有跟你道别,这次他离开,怕是以后都不会回来,你若是想要跟他联系,就写信吧,叔叔给你一个地址,你……
想到这里,我已经出离的郁卒了!!!
到至今为止,当我想了五年,见识了我老妈催我娶老婆的唠叨神功,再从各个途径见识了家有儿女的各位老妈妙计频出的为难准女婿,为难准媳妇……
我突然恍然大悟的,不无恶意的想,当年伊人家的那位叔,是不是怕劳资纠缠他家的千金,拿了一个通向火葬场的地址来忽悠劳资吧?
咳咳,火葬场其实只是我悲愤之下乱套的词儿,因为我也不知道地址处究竟是埋葬我一腔心思的坟场还是真的就是伊人的住址……
毕竟,那特么的是在国外……
两国之间……劳资就特么那样卒了许多年。
就在我满腔哀郁闷中,学霸略微有些冷飕飕的嗓音飘了过来:“这样?那林徐,你确定是喜欢么?要知道为师对你的,呃,情商很担忧。”
我嗖的一下转头盯着学霸,没好气道:“我说,就算我情商真不咋样,异性相吸的本能劳资还是有的吧?”
学霸瞥了我一眼,又凉凉道:“异性相吸那是每种要传宗接代,遵守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生物都有的,人是高级动物,又如何被低级的本能所驱使?若那样,跟禽兽有什么差不多!所谓喜欢,不只是单单的吸引!动物一过发情期就不会躁动,林徐,真心喜欢某个人是经得起时间考验,跨得过空间阻隔……甚至放得下性别。”
哟呵!
学霸今天是要跟我扯什么叫喜欢这个见仁见智的问题?
哈,那就对不起了!
林大爷我百分百确定劳资的喜欢经得起时间和空间的考验!
十岁时,我花费了半年的时间让一个当时我以为就是不爱说话,后来才明白是得了自闭症的萝莉开口说了话……
十一岁开始半年时,我又花了半年的时间纠缠那萝莉,将人拖出了那牢笼一般的阁楼黑屋去见花花绿绿的世界,不再困于眼前三尺之地……
十一岁时,我特么接下来半年,将那至今我都想不明白、碰上了什么糟心事才会患了双腿站不起来的心理障碍、这鬼毛病的妹纸,从那看了都碍眼无比的轮椅上拖起来好好的走路……
十二岁到十三岁,不就因为那萝莉说了一句大晚上一个人躺床上没人说话太冷清,劳资至于冒着被萝莉家大人逮住狂揍一顿的风险,特么钻狗洞,爬墙翻窗半夜去找人,就为给萝莉一个惊喜?
更特么现在越想越心头火烧,觉得自己傻得无敌的是,我特么至于在萝莉走后,连续从初一到高二,连续五年的时间每周写信投向那个该屎的当时劳资除了长翅膀才能飞去的国外?
人艰不拆!累觉不爱!
我不标榜付出了多少,只是如果这都不算喜欢,我无话可说,劳资还是应了老家隔壁村子神棍给劳资批的命,遁入空门,出家当和尚去吧!!!
所以,对于被质疑了,我十分不客气的反驳:“你说得好像你已经吃过无数头猪一样!!劳资喜欢谁,你凭什么质疑?你以为你智商顶上天,情商就要再上一层楼?哦,然后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理?劳资就该去好好思量执行?伊谦人!你搞清楚,你今年也就是二十一岁,跟劳资一样是嫩头青!还没到你当老人去教训别人的时候!!!”
我觉得已经喷得够厉害,这种火势,想来是个汉纸都该火大得跟我动拳脚了,谁知道眼前这只学霸依然淡定的继续找证据刺激人!!!
学霸道:“你大街上每次见了妹纸两眼珠子都快贴到妹纸的大腿和屁股上,上次网球社说要给你介绍妹纸,林徐,我当时就想拿镜子给你自己照照,你没看到你那副两眼放狼光的急色模样,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差不多,再者,你抄个作业都能摔桌子下去,如此不靠谱,我质疑一下你,难道有错?”
卧槽!!!!
我三两步蹿到学霸跟前,挡着他,吼道:“劳资特么见到妹纸习惯性起哄不行?妹纸们长的可爱美丽,劳资见了欣赏一下不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哦,难不成就因为劳资心中有人,所有的妹纸都在劳资的审美范围之外?再说了了,那姑娘,劳资根本……”
卧槽!!
我突然吼不下去了,劳资不仅天天守身如玉,难不成连眼珠子都要全部粘在汉纸身上、对妹纸不屑一顾才能证明劳资的的确确是喜欢?
我并不是做不到,关键是,特么那枚小苹果劳资没有摘到好不好!!!
我没吃到还在一边蹲着画圈圈,然后从精神肉体和眼睛都还继续守着,我特么是真想去当和尚,然后被我老妈打屎?
学霸这会儿也是一愣,他盯着我,缓缓问道:“林徐,你该不会……是一厢情愿的暗恋吧?”
我:“……!”
卧槽!!!
谁把这只学霸收了?
这尼玛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在劳资的伤口上撒盐!!!
一厢情愿!!一厢情愿个鸟!
当年伊人可是彪悍无比对我说了娶我作老婆!呸,这特么胡言乱语什么,应该是嫁给我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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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憋得说不出话的样子,大概落入学霸的眼里就特么成了我默认暗恋的事实。
虽然当年的确跟暗恋扯上了一丁点儿关系,高二后自觉小苹果砸了别人的头,也暗暗自我催眠那只是一场来不及风花雪月就被毙掉的暗恋,可是……
我能说,劳资压根儿就不想承认那是暗恋好么?
表白也有,虽然被泼了一脸墨水,但我费劲儿种玫瑰,那天抱着玫瑰去找人,就是去郑重无比的再表一次白!
只是没有想到后面那种伊人一去不复返的蛋疼结局……
学霸清了清嗓子,略低头让人看不到他的眼,淡淡道:“林徐,我没想到……好了,我们不要在这大马路边扯这种没营养的话题,我只是问问,如果让你生气,我抱歉。”
说罢,学霸转身就走,步子生风。
我跟在他身后,一腔腾腾的火气又莫名吱的一声全部灭了。
是他起的头,也是他结的尾,整个过程倾情奉献的我,怎地觉得被猴耍?
猴耍了还没火气,我特么什么时候这么宽宏大量了?
学霸选的地方是他的第二套公寓。
进门时,我两条腿儿刚全部跨入门,学霸就在我身后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转身瞅着学霸脸色未变,自然无比的往里走,幽幽的心顿生一种老鳖入瓮的错觉。
学霸示意我自己先做,他去泡茶,等递给我时,一瞅,怎么又是菊花茶?
我将菊花茶搁在茶几上,双手展开搭在沙发上,瞧着二郎腿,凉凉道:“菊花茶,给我去火?”
学霸拉了一把高脚椅,搁在距我一步半之处,坐上去,居高临下,比我有气势,也比我平静的盯着我。
对视了三十秒之后。
尼玛。
我收了二郎腿,双手抱胸,丧气无比的老实规矩的坐在沙发上。
卧槽,与学霸比谁更二大爷,劳资被压得半丝儿气势都木有好不好!
我咳了一声,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