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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babi看着我。
“哦,没事。你看那边有一大片油菜。要是春天的时候来,满地的油菜花,金灿灿的很漂亮。”我指着左边给她看。
“瞎浪漫,老远就能闻到酸秀才的味道,不会又要吟诗一首吧?”babi难得的微笑。
“嗯?”看着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不禁一呆。
“看什么。”
“你应该多笑笑,心情好,人也漂亮。”我由衷的说。
“漂亮吗?”
“嗯。古代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不惜把烽火台给点了。要不你多笑笑,我也找个柴火垛点点火?”我很白痴的谄媚道。
“你可真会打比方。”babi白了我一眼,转身向北边的马路走去。
我赶紧追上她,两人漫无目的的走着,我随便找些话题和她聊天,babi要么随便应付两句,要么直接不做声,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胡乱拐了几个弯,在一条狭窄的柏油路上走了有20分钟左右,多远看的了一座算不上高的石头山,石头缝里长了很多马尾松。
“张晓然,我们过去看看能不能爬上去。”babi难得来了兴致,我赶紧答应。
山前立了块石头,上面潦草的刻了几个字,我念到:“什么什么烟雨?”
“鹊华烟雨。你识几个字啊?”babi不屑的说。
两人沿着巨大的石头之间的缝隙慢慢爬到半山腰一块巨大平整的石头上,我说:“就到这吧,石头又大又滑,别往上了。”
babi答应了一声,转身看着远处,这个位置能够看到大半个城市。看着近处黄河金色的河滩,远处一直延伸到地平线的庞大的城市,我走到前面赞道:“真壮观,我以前经常在老家爬我们县城的北山,看着我们的小小的县城就感觉很大了,哈哈。对了,你家在什么地方啊?”
babi半天没有动静,我转过头,看着山风吹起她的长长的马尾,她正在认真的看着我。
“怎么了?”
“张晓然。”babi低声说。
“嗯?”
babi毫无征兆的,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我一下子懵了:“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哭了?”
她无视我的手足无措,泪水就像山下的黄河决堤了一般,同时伴随着让人心颤的哭声,这是一种毫不压抑的发泄。我第一次见到如此的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经历会让这个年轻的女孩有着如此强烈的情绪。我无从去宽慰她,只能把她拉到怀里搂住。
我就这样抱着痛哭的babi,站在半山腰很长一段时间,直到babi渐渐止住哭,疲惫的坐在地上,我也坐在她身边,一边看着远处一边想着心事。
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仅仅是母亲伤逝,父亲抛弃吗?我脑子闪过很多可能,包括一些不敢去多想的可能性。这时,山风渐起,深秋的凉意袭来,babi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我靠过去心疼的搂住了她,感觉自己真的是恋爱了。
“张晓然。”
“嗯?”
“你了解我吗?”
“不了解。”
“你认识我吗?”
“之前不认识。”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为什么敢把我领回家?不怕我是坏人吗?”babi把头靠在我肩膀上。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跟我回家不怕我是流氓?”
“一个流氓会是处男?”babi别过头去说。
“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你认识我?”我吃了一惊,跳了起来,然后重新理解了一下这句话的含义,恨不得当场从这儿跳到黄河里算了。
“你说呢?”babi站起来,开始下山。
到了山下已经是过午,饥肠辘辘的两个人找了家小店。我要了一大份招牌锅贴,一罐青岛啤酒,出于以后要给babi戒酒的考虑,给她要了一瓶小店仅有的一种可乐,名字很搞笑,叫“非常可乐”。
一大份金黄色的锅贴端了上来,babi夹起一个,瞧了瞧,咬了一口,刚好咬到锅贴的一半,留下一个弯弯的牙印,又瞧了瞧。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我问。
“你尝尝,吃了它。”babi把她咬了一口的半个锅贴放到我的盘子里说。
“不好吃?”我夹起来看了看,又闻了闻,只闻到肉三鲜馅料鲜香的味道,于是放到了嘴里。“没问题啊,很香啊。”我含糊不清的说。
“是啊,很香吧。”babi忽然就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好看的月牙状。
“嗯,那你怎么了?”我看着她心情忽然就转好了,茫然的喝了一口啤酒,问道。
“你毫不在意的吃掉我咬过的东西,看来你是真的喜欢我是吧?”babi晃动着杯子里的可乐,新鲜的可乐在她的手里嗤嗤的冒着气体。
“这是什么道理啊?你们女人都这么想问题吗?”我一口啤酒差点没喷出来,对她这个神奇的逻辑直接无语。
“张晓然。”Babi似乎很愿意反复叫别人的名字。
“啊?”
“我送给你一礼物吧。你要吗?”babi巧笑着。
“当然要了,干嘛不要?”我好奇的看着她空空的双手,她要变戏法?大变活人?
Babi伸出一根手指,认真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礼物就是本姑娘,送给你了。”
“噗!”看着她大变活人,我一口啤酒喷了出来,大声咳嗽。
☆、被办了
两人在外面游荡了一天,晚上才回到家。
“你这房子是租的?”babi问。
“嗯,房东打招呼说计划要卖掉,可能没法续租了,我还真是舍不得呢。”我回答。
这套小公寓是我刚毕业就租下来的,房子建成不久,时下最流行的小户型,一室一厅一阳台一厨一卫,卧室还极其奢华的带着一个大大的飘窗。当初刚从学生公寓搬出,就被这套小公寓简洁的北欧装修当场俘获,于是咬牙把实习工资全部都交了房租,每月靠家里接济才挺过实习期。现在租了一年多,估计换房东后我也要立马和这套心爱的公寓说拜拜了。
“是挺可惜的,房子真不错。”babi叹息。
“你看电视吗?”我把遥控器递给她。
babi摇摇头,把遥控器扔到沙发上,径直进了浴室洗澡。
我打开电视,晚间新闻放着市民欢庆趵突泉复涌的新闻云云,换台,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我看着冯远征销魂的眼神一阵恶寒,赶紧换台。最后停留在一个讲述北极圈附近一种白色狼群的纪录片,蓝天雪地白狼拍摄的甚是养眼。正看的起劲,babi穿着淡粉色的浴袍出了浴室,过来二话不说夺过遥控器,把我踹进浴室:“你明天不上班了?!”
“不上班啊,你不说今天周六吗?”
“哦,对啊,明天是星期天啊……不对!!这不是重点!你给我快去洗澡!”babi说完把浴室的门重重的关上了。
我很无语的洗澡,心想怎么忽然就显露出悍妇的迹象。洗完澡,穿上浴袍忽然看到她大大咧咧的丢在一角的内衣,心里一阵燥热,忍不住偷偷多瞟了几眼,最后努力克制住想要拎起来闻闻气味的猥琐冲动,心想我一谦谦君子怎么能如此龌龊不堪云云,狠心出了浴室。
Babi坐在沙发上抱着saga,笑吟吟的看着我:“你动我内衣了?有没有猥琐的举动?”
我一下子蹦了起来:“哪有哪有哪有?我一新时代根正苗红的有志青年,怎么会如此龌龊?”
“呦呦,被揭穿了也不用这么激动吧?”babi大笑。
“你你你你,故意的是吧?”我彻底崩溃。
“来来来,陪我看会电视。”
“你起开,我心灵受伤害了,我要睡觉。”我惊魂未定的去了阳台。由于这几日babi一直和我在阳台的地铺睡觉(这话暧昧吧?),卧室里的床反而一直空着。我躺下背对着客厅,闻着她在我枕头上留下的香味,心里又是一阵燥热,心想我前两晚的抱着她睡的淡定跑哪里去了??今天荷尔蒙严重超标了??
正想着,客厅的电视和灯依次关闭了,随着轻柔的脚步声,babi在我身边坐下。我转过身看着她被窗外霓虹灯照亮的脸。
“张晓然。”
“嗯?”
“我叫周琳琳。”
“你的真名啊,很好听的名字。”我坐起身,背靠着阳台的玻璃,看着她明亮的眸子。
Babi,哦,周琳琳在变幻的霓虹灯光下缓缓靠近我,把她柔软的嘴唇贴在了我的嘴唇上。她……她……她不会是想办我吧?我一边惊恐着一边大脑电花四射外带冒烟的短路,虽然这不是第一次和她亲吻,但这次的感觉她的感觉完全不同。上次我鬼迷心窍般的吻了她,但她的反应就是没有反应,透着一种无所谓似的淡定与冷漠,连嘴唇都是冰冷的。
而此刻的她,无论是嘴唇还是呼吸都充满了让我意乱心慌的温软气息,我忽然想起她白天的那句话:“礼物就是本姑娘,送给你了。”我轻轻支开她,低头的组织着某种契约,良久,抬起头对她说:“周琳琳,你的礼物我收下了。作为回礼,我会努力和你长相思守。”周琳琳点头说:“嗯,张晓然,我记住你了。”然后泪水就从她的眼里溢了出来。
我不安的用手抹去她的眼泪,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动作把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嘴唇,褪去她的带着体温的浴袍。霓虹灯光下,两人赤身躲在被子下,相互拥抱,享受着温暖的感觉,我的手抚过她的身体,感觉到她的温热湿润。
在即将进入她时,周琳琳轻声说:“你轻点,我第一次。”
我心里一颤,同时也松了口气,无论是作为一个有点儿处女情结的人,还是以一个她男人的立场,周琳琳并没有在遭遇家庭变故后而迷失放纵自己,也没有遭遇伤害荼毒,都是我值得庆幸的。
激情消散后,周琳琳把我扔到一旁,拿一块干净的方巾小心的擦拭初夜留下的痕迹,连同铺着的床单也收了起来。
“你干什么啊?”我光着身子,狼狈的站在阳台上,冻得浑身直哆嗦。
“历史见证啊;本姑娘的成人礼,这种重要文物当然要收好了。再说这还是你的罪证,哪天你不要我了,我好拿去法院告你。”她她她不会把这些东西存保险柜里吧?
“呃,应该的。不过你是不是应该先把我们安置一下?”我看着她同样光着,彻底无语了。
“你找新床单铺上吧。”
“新的?哪里有这种东西啊?哦对了,卧室床上还铺着一个,我们去卧室吧。”我不由分说,抱起枕头拉着她就进了卧室。
“张晓然。”周琳琳在黑暗中问我。
“怎么了?不困?”我睁开眼。
“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
“结婚呗。”
“你真的会娶我?”
“当然。”
“有点冷,抱抱我吧。”
“嗯。”
“对了,saga呢?我们刚才在阳台怎么没看见它啊?”我问。
“我嫌它碍事,关卫生间里了。”周琳琳若无其事的说。
我目瞪口呆,提前准备好了吗?我怎么感觉好像是被她蓄意勾引骗奸似的?还是我想歪了?
第二天,两人到楼下的早餐摊吃早餐。我捧着热乎乎的茶蛋,看着低头喝豆腐脑的周琳琳,心想天上掉下来一个漂亮媳妇,“当”的一下就直接砸我头上了,这等小概率事件的好事,很不科学啊。
周琳琳抬头看我:“你不吃饭傻乐什么啊?”
“没,没什么。”我赶紧把茶蛋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