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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熟吗?”她也不躲闪。
“说不上熟不熟,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不过在一起睡过一晚,竟然还没发生什么,感觉有些荒唐。”
就在这时,敲门声大作,我提着豆浆开门,果然是赵成勇。
“快,快拿500块钱,我穷死了。”赵成勇一见我就求救。
“怎么了?”
“我这有点新情况,过几天再正式告诉你。”赵成勇正少见的一本正经,忽然看到了屋里的女子,忍不住大叫一声。
“你抽风了?”我被他吓了一跳。
“哦……这个,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赶快拿钱好打发我走。”赵成勇带歉意地笑。
我无奈的掏出一把钱,递给了他:“刚发的工资,你可真会赶巧,你的钱不会一天就败光了吧?”
“嗬嗬,别提了,钱包被偷了瞬间变穷光蛋啊……对了,第一次见你房里有女人,不容易,努力,奋斗,我走了。”勇一口气说完,撒腿就跑开了,显得急不可耐。
“你把油条吃了吧,我走了。”他前脚刚走,那女子便站起身,到门口穿鞋。
“哦。”我靠在门框上,说。
“给你钥匙。”那女子说。
“钥匙怎么在你那里?”我接过钥匙顺手揣进睡衣兜里。
“你不就挂在那儿?”那女子走到我跟前,伸出冰凉的手臂;平静的抱住了我。“我叫babi。”
“真名吗?你一中国人怎么起了个外国玩具的名字。”
“就是这个名字,有问题吗?”
“真是意外,可爱的名字,和真人不大相符。”我微微一笑。
“我走了。”babi没好气的推开我,走了。
我摇摇头,关上了门,拿了根油条咬着,到阳台看着babi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去,转过头对saga说:“saga babi这是你姐吧?”saga没好气的呜的一声,走了。
到了公司,接了个设计单,然后坐在那里呆呆出神。
赵成勇走了过来,站到我桌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抬起头,问:“今天没事?”
“前几天的案子刚交上去了,正在等客户回话。”勇随口回答,马上进入正题:“你家里的美女是谁?昨晚你把她怎么了?好像很漂亮的样子。”
“怎么,你有感兴趣?”
“没有没有没有,你的女人我可不好意思。再说,我爱上了一女的了。”赵成勇表情温暖的说,我已经很久没在他脸上看到这个表情了。
“呦,听着新鲜,你现在开始玩专情了?”我来了兴致。
“你能不能别这么阴沉啊,我就不能专情?你以为我只有下半身会动啊?”赵成勇愤怒了,顿时整个公司鸦雀无声,众人纷纷将崇拜的目光投到了赵成勇身上,我赶紧低头假装忙碌。
“赵成勇,你倒什么乱,过来!”美女BOSS郑媛媛站在她办公室门口,气急败坏的说。
“完了,被小悍妇听到了,你自谋多福吧。”我低着头,小声说。
赵成勇心惊胆战的向女BOSS走去,小悍妇一把把他拎进自己办公室,随手带上了门。
晚上加完班,已经是10:00,提着赵成勇临走时给我留下的两包泡面,打车回家。
到了家里,打开门,却见家里开着灯。正自纳闷是不是招了贼,就看到一个女子赤着脚坐在阳台地铺上,耳朵上塞着耳麦,脚边放着一台索尼CD机和一叠高高的碟片。
“你怎么进来的?”我看了看了她旁边摇着尾巴啃火腿肠的saga,心想你这没骨气的哈巴狗,我好心收养你,你就这么给我看门?
“你门口不是挂了两把钥匙吗?我今早留了一把。”babi摘下耳麦,看了我一眼说。
我走过去,注意到客厅里多了一个淡粉色的手提箱,上面一只流氓兔危襟正坐。
“都是你的?”我指了指CD机和碟片。
“嗯。”babi站了起来,夺过我手里的泡面,向厨房走去。
我缓过神来,跟着她进了厨房。
只见她挽着袖子,正在做青椒炒肉,厨房里酱香四溢。
我靠在厨房门框上,欣赏着她忙碌的身影:“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做贤妻良母的潜力。”
“从小就有这技能。”babi说。
“你家在哪里?”
“我没有家。”babi关了火,呆呆的看着锅里漂亮的菜色。
“嗯?”我看着她。
“我妈死了,我爸外面有人。”babi将菜盛了出来,端着从我身边走过,放到到茶几上,说:“你怎么没有餐桌啊?”
我走过去坐下,说:“房东不给买,说占地方。”
她坐在沙发上把筷子递给我,说:“快吃吧。”
“你呢?”
“早吃过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又去泡吧了?刚才饿死我了。”她不满的嘀咕着。
我拿起馒头慢慢地把菜吃光,然后又把碗筷收拾干净。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babi坐在沙发看着我道。
“张晓然。”我收拾妥当,在沙发离她30公分的地方坐下。
“晓然?柔弱的名字。”babi摇摇头说。
“是啊,不过好歹活到现在,实在是够庆幸的。”我微笑了起来。
“你是在自吹自擂吗?”babi嘴角重新挂起冷笑。
看着她和年龄不相称的冷淡表情,耳边隐约中又响起她刚才的话:“我妈死了,我爸外面有人。”我无力的倚着沙发靠背,闭上眼轻轻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水味道。
“你在可怜我吗?”
“不知道。”
我睁开眼,看到babi目光,似乎带着一丝的阴冷。
“你别一副愤世嫉俗的样子。”
“谈不上,只是感觉什么都没有意思,空落落的。”她的眼神空洞而迷惘。
“什么啊,故作神秘。”我不屑的说。“别想太多了,老是想不好的事会把人逼疯的。”我坐起身,看着她精致的轮廓,忽然感觉这个带着冷漠空洞眼神的女人竟然如此动人。我被她这种独特的气质所吸引,心脏急促的跳动起来。
两人相互注视了一会,我强烈感觉不做点什么改变颓势的话,一定会被她把魂勾去,于是鬼迷心窍的捧起她的脸,吻着她冰冷的嘴唇。她没有任何抗拒或者迎合,仿佛一湾清水,无法将她抓起或者放下。过了一会,我颓然把她放开,低声说:“对不起。”
“谁让你亲我的?你喜欢我吗?”
“肯定的。”
“为什么?”
“不知道。”看着她云淡风轻的样子,我却可耻的脸上发烫起来。
“荒唐。”babi站了起来,向阳台上的地铺走去。“我困了,麻烦你把灯关上。”
我关上灯,赶紧去卫生间洗澡冷静一下。
从卫生间出来,摸黑到了阳台,见babi已经枕着我的枕头睡着了,窗外的霓虹通过玻璃照在她的脸上。我心神不安的徘徊了许久,最后犹豫着靠近她蜷缩着的身子,轻轻搂住了她。
窗外的夜市依旧嘈杂,我看着对面楼上那些仿佛永远不会改变的霓虹图案,正自胡思乱想,saga晃晃悠悠地爬了过来,到了我的床铺前,竟然冷不丁跌了一跤。
“你喝多了吗?作为一只狗竟然会摔跤,你真是丢人。”我心想。
saga呜呜几声,爬了过来,想要过来凑温度,我轻轻伸出手,把它扔到一边。
☆、送我一件礼物
第二天醒来,babi已经不见了,赶紧坐了起来。却看见saga正站在旁边看着我;细细的尾巴不停的摇晃。
“又走了?”我揉揉眼,自言自语。
磨蹭着洗刷完,心想:早知道应该问她要电话啊。然后坐下把babi留在茶几上的大半碗温豆浆,两根油条吃了
吃完饭下楼,抬头看着清爽的蓝天,感觉心情还不错。踩着人行道由于年久失修而高低不平的地砖刚走了几步,就看到路边一扎着长马尾的女孩正坐在修自行车的老大爷摊前,竟是babi。
“怎么了?”我走过去,看着破烂的修车摊和一溜光鲜亮的美女形成的强烈对比,感到一阵好笑。
babi带着懒洋洋的表情看了我一眼,打了个哈欠。
“车扎带了?还是你骑着车睡着了?怎么这个表情?”我问她。
“我哪有自行车?一大早就被saga吵醒了,闲着无聊在这看看行人。你干什么去?”
“上班去。”我连忙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
“你星期六也上班?你公司不双休啊?”babi问。
“今天星期六?”我一头雾水。
“你日子过晕了?”
“哦,今天休息,还不错。”我傻笑。
“笨蛋。”babi翻了我一眼,站了起来。
“你去哪?”我问她。
“我今天没事,一起走走吧。”babi边说边向车站方向走去。
我追上她,心情好的简直称得上雀跃了。
“你怎么这么嗨?”babi瞥了我一眼。
“不用上班,还陪美女逛街,能不高兴吗?”我乐道。
“逛街?”
“嗯?不是吗?”
“走吧。”
坐上了周末奇迹般有空座的公交车,babi径直走到公交车的最后排的靠窗角落坐下,我也跟着在她身旁坐下。
我问她:“去哪里啊?”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随便看看。”
“嗯?有点文艺青年的范儿啊。”
“你文艺青年。”她冷冷清清的反击了一句。
“得,得,就随便看看吧,车到哪算哪。”
“嗯。”babi扭头看着窗外,我也看着窗外泛黄的树叶偶尔飘落。
公交车一路穿过闹市,商业区,babi一声不吭,也不提下车。我在一旁看着她始终安静的看着窗外,应该是家庭的变故让她始终有些异样,展现在我面前的她,时而妖艳,时而冷漠,时而温暖,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但好像无论是哪一面,都对我产生了无法抗拒的吸引。
公交车慢慢驶出了市区,车上的人也越来越少,直到只剩下司机和我俩乘客。Babi似乎有些累了,慵懒的把身体靠在我的身上。我隐约感觉到,这个无意间出现在我生活中的女孩似乎对我有种依赖,但这件事本身就很扯淡,我迷惘了。
公交车最终晃晃悠悠的开进了终点站,司机过来把我们两人赶下了车。
“这到哪了?”我和babi四处张望了一番,我发现这地方我大学时恰好来过,于是领着babi继续向北走。
“这是哪?”babi问。
“不要问。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哦。”她随口答应。
我们两人走了很远一段路,还路过一个动物园,babi往里张望了几下,继续低头走路,一直走到一个公园,上了一个大坝。
“这是黄河??”babi看着坝下蜿蜒着黄色的河水,疑惑的说。
“对啊,惊喜吧。”我看着她的脸色。
“那边有个浮桥?”babi指着右前方。
“对,我们过河去看看?”
“走。”
两人走过长长的浮桥,期间看到竟然有人在浑浊的河水中游泳玩耍,也不怕喝一嘴泥沙,不禁相对无语。
到了黄河北,babi回头看了看对岸,忽然说:“张晓然。”
“啊?”
“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到黄河以北。”
“是啊”
“谢谢。”
“嗯。”我扭头看着她漆黑的眼瞳,试图猜测她此刻的心事,无奈宣告失败。
“你怎么了?”babi看着我。
“哦,没事。你看那边有一大片油菜。要是春天的时候来,满地的油菜花,金灿灿的很漂亮。”我指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