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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齐泽更是狠狠的鄙视了顾家一把;声称就是为了占便宜还非得做做样子,真是恶心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这一天赖玄曜早早的拍完照;百无聊赖的和齐泽一起坐在工作室里,浪费时光。本来之前他都是早早回家,可是最近喻一成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他回去了也是一个人度过漫漫长日,最后只能沦落到在工作室里长蘑菇了。
“你要是闲的发慌,可以帮我把这几份文件看完吗?然后把你觉得有问题的地方划下来。”齐泽瞥了一眼拿着手机无聊的锁屏解锁锁屏解锁的赖玄曜,不耐烦的说道。
赖玄曜把手机往桌上一丢,伸手从桌上捞起文件胡乱的翻了两页,问:“你要带新人?”
“嗯。”齐泽眼皮都没抬的回答。
“你为什么带新人?”赖玄曜根本就没有耐心,随便翻了两页看到是新人合约之后问。
“不带新人我吃什么?”齐泽理所当然的回答,说着他顺手将手旁喝空的杯子往赖玄曜面前一递,“去,给我倒杯咖啡。”
赖玄曜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齐泽。齐泽难得的叹口气,一脸沧桑的看着赖玄曜,“你都无聊到要刮花手机屏幕了,就不能帮我这个忙人倒杯咖啡?”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赖玄曜岿然不动。
齐泽鄙视的看了赖玄曜一眼,起身走向咖啡机,一边接咖啡一边没好气的说:“我回答你了啊,不带新人我吃什么。”他喝完一杯咖啡,脸上的疲惫少了些,深吸一口气道:“我又不像你,我和公司的合约没到期,哪能当甩手掌柜。”
说起这个赖玄曜心里其实是有些愧疚的,本来齐泽已经是公司里最红的经纪人了,赚的多,手段高,虽然名声不太好,但是干这一行的,名声好的还真没几个。如果不是他突然说要退圈,齐泽也不至于去做带新人这种事情吧。
“韩和那家伙故意找茬整你?”赖玄曜找了一个不那么让自己尴尬的话题。
齐泽重新倒了一杯咖啡端过来放在桌上,重新拿起那些文件,颇为随意,“那倒不至于,给我的这个孩子先前条件很是不错,脸蛋好声音好身材棒,最重要的还是个历史清白干净的直男,这样的好苗子如今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啊。”
赖玄曜嘴角流露出笑意,“这可不是当年的我嘛。”
齐泽冷哼一声,道:“你是弯的。”
赖玄曜将手机的文件哗的翻过一页,挑眉问:“听你口气好像对我是弯的很有意见?”
“那可不是嘛,绯闻不能安排,还得时时刻刻注意各种保密工作,真是要多麻烦有多麻烦。”
“你还对什么有意见?”赖玄曜眯起眼睛,眼神里闪烁着某种不怀好意的光。
齐泽笑的诡异的看了赖玄曜一眼,“我的意见一般不重要,不过我觉得,他的意见很重要。”
赖玄曜不明就里,齐泽将自己的手机递给赖玄曜,心情看起来非常愉快。赖玄曜狐疑的看了一眼,接下来就暴走了。
“什么叫做今晚要去外地回不了家!什么叫做我好好照顾自己!我怎么照顾我自己!简直是蔑视法纪!还有!为什么他把短信发在你手机上,为什么不直接联系我!”
齐泽捡起赖玄曜的手机看了看,“没电了吧,谁叫你刚才那么无聊一直玩的,还有啊,”他说着看向赖玄曜,“我有点好奇你怎么不能照顾你自己?你是三岁小孩子需要喂奶?”
赖玄曜幽怨的看了齐泽一眼,一副我就是需要喂奶你能拿我怎么着的表情,足足让齐泽恶寒了一把。
赖玄曜独自咆哮一阵停了下来,但是一向情绪不外露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了我不爽三个大字,外加三个感叹号。
齐泽见他一脸抑郁憋着笑出言安慰,“小白是给你赚银子补身子你激动什么生气什么啊。”话说自从齐泽从内心里认定了喻一成作为赖玄曜的伴侣之后,便渐渐的开始这么叫了。
见赖玄曜面色不好他放下手里的文件开始滔滔不绝,“虽然说小白那张脸是有些容易招蜂引蝶,那直来直去一根筋的性子容易被人绕弯,那天真纯良的性格根本识不清那些是正常的勾肩搭背哪些是上下其手,虽然说……”
“别说了!”赖玄曜猛的站起来,将文件啪的扔在桌上,抓起手机往外走去。
“喂,你去哪儿?”齐泽坏笑着问。
赖玄曜慢吞吞的回头,一字一顿掷地有声的回答,“振、夫、纲!”
要是说喻一成是幻想脑补派,那赖玄曜就是绝对的现实行动派,他在齐泽一番煽风点火将内心那蠢蠢欲动的火苗点燃之后立马叫助理给他拿了充电宝订了机票戴上大墨镜火急火燎的冲向了B市。
到了B市赖玄曜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穿的有些少了,他孤零零的站在机场门口,穿着一身西服戴着墨镜像只瞎子一样的迷茫。
但大神就是大神,大神的最高境界便是临危不惧化险为夷以不变应万变,于是他风度翩翩的掏出早就用充电宝充好的手机,给罗春山打了电话。
五分钟后,一辆大奔十分土豪的停在赖玄曜面前,车上齐刷刷走下四名黑衣男子,对着赖玄曜深深一鞠躬,异口同声道:“赖哥,欢迎来到B市,我们酒店为您准备了最好的总统套房,请上车!”
赖玄曜满脸冰霜的看着保镖们和他几乎一样的打扮,心里一阵吐槽,但面上一片镇定,“你们是?”
“赖哥请上车,我们是金普费酒店,特地来接您的。”
赖玄曜瞄了一眼手机上罗春山发来的短信,施施然上了车,虽说在黑夜里看起来与保镖装束并没有多大区别,但已经冻的嘴青手抖的他气场也丝毫没有弱半分。
☆、第70章
赖玄曜的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
他被四个黑衣保镖接到酒店;然后被火急火燎赶来的罗春山解释了半天;依旧板着一张脸。当然;如果不是罗春山哭爹喊娘的抱着他的大腿承认错误;他已经冲出去了。
“你不仅让他接触那种人;丢下他一个人跑来,现在竟然还敢阻挡我去救人?”赖玄曜恶狠狠的视线刀子一样的刮着罗春山的脸。
罗春山死死抱着赖玄曜的腿,死活不撒手,“赖哥这件事情你听我解释啊!这件事真的不是我的错啊!我一分钱都没收啊;是月白他自己要去的啊,你要相信我啊。”
赖玄曜明显抓住了重点;停下了挣扎着往外走的脚步,冷冷的看着罗春山说:“你说这是宝宝的主意?那也是你的错;你怎么不告诉他陈乙是个抖S!”
“我告诉他了啊!可是他说没事就是聊会天啊!聊会天吃顿饭就是五万块钱;又刚好能抽出这点时间,就答应了啊!我劝都劝不动啊!”
罗春山一抽一泣的,赖玄曜的心却是又怒又凉,方才听赶过来的罗春山说喻一成正在和陈乙吃饭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鉴于陈乙圈内不好的名声护犊子的想杀过去,结果真正劲爆的还在后头呢,合着这不是普通的吃饭是陪聊呢,气得赖玄曜的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
“好的,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了,松手。”
罗春山被赖玄曜身上快要溢出来的怒气吓了一跳,迅速的放开了,见赖玄曜拔腿就走,他猛然醒悟过来,连滚带爬的追了上去,边追边掏出电话给喻一成打电话,嘴里念念叨叨的,“接电话啊亲,快接电话啊亲。”
等罗春山追出酒店,赖玄曜不见了,他跑去开车,才发现自己的车早就离他而去,后知后觉的摸了一把口袋,里面空空如也。
“哎哟我的大神啊!”罗春山泪洒苍天,站在马路边招出租。
赖玄曜一路闯了两个红灯,寻死觅活的把车开到了罗春山所说的饭店前面,他熄了火,这才发现自己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上次在甄有为的地下室里看到喻一成那副惨兮兮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他不能不想想到那方面。
他和喻一成的事情虽然说知道的人也不少了,但是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再说他们这种性向实属小众,也没人刻意宣传。
陈乙很大程度上不知道喻一成现在是他的人,或许人家知道但就是逗喻一成玩玩,五万块说不定就是个玩笑,可那个家伙居然就那么答应了,这万一人家本来就是个玩笑结果真的看上他呢。
赖玄曜脑子飞快的运转着,越想结果越糟,他现在和喻一成呆的时间久了,喻一成的傻白甜在某些程度上影响了他,让一向沉稳的他也变得淡定不了了。
赖玄曜深呼吸一口气,下车往饭店里走去,这是一家蛮高级的酒店,见到赖玄曜后只是微微惊讶了一下却没有做出任何失礼的举动,赖玄曜对此视而不见报了陈乙的名字侍者就带他进去了。
酒店里温暖的像是夏天,赖玄曜一进门就打了一个哆嗦,一直走到陈乙订的包厢前面,他才慢慢的适应了一些。
“行了,你去吧。”赖玄曜吩咐走侍者,猛的一下推开了门。
门内,喻一成正背对着他,从他的角度上看过去,似乎在和陈乙做什么,总之贴的很近,角度很神奇。
开门声让屋子内的二人看过来,喻一成一脸迷茫的眨巴眨巴眼,然后脱口而出,“赖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赖玄曜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忍耐,忍耐,然后露出一副我来捉奸的阴冷笑容,“哦,我正好有点事情过来,听人说陈大导演在这儿,所以来拜访一下。打扰到你们了?”
喻一成没说话,他坐回自己的位子疑惑的看看陈乙,再看看赖玄曜,眼神清澈无辜,动作十分纯洁。
赖玄曜莫名的就松了一口气,可是他这口气还没有呼出去,就看到陈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真是我的荣幸了,快坐,小白,给你赖哥倒杯酒。”
赖玄曜瞬间就冷静了下来,他对着陈乙的视线看过去,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了其中的含义。陈乙是知道他和莫月白的关系,但还是故意给他难堪。这已经不是和和气气或者一句误会能解决的问题了,陈乙摆明了就是看他的笑话,叫他下不来台。
喻一成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他也没察觉出来刚才陈乙的口气分明就是在使唤他,像是在使唤自己人,把赖玄曜隔离在外。
他拿起酒瓶对上赖玄曜的眼睛又放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陈乙然后侧着身子压低声音悄悄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赖玄曜有一种想要教训这个傻白甜的冲动,但是他忍了下来,先把外部矛盾解决掉,内部矛盾回去再说。
赖玄曜没有理会喻一成关切的目光,冷冷的看着陈乙,面无表情的像是在陈述,“月白刚出社会不懂事,哪里让陈导不满意了陈导尽管说,我会好好管理的。”
陈乙听后微微一笑,“赖大腕说的这是什么话,月白这孩子又乖巧又懂事,我心疼他还来不及呢,哪里有不满意的呢?”
赖玄曜心里对雄性动物撒尿圈地盘有了一种深刻的认识,此时此刻,他十分想把喻一成圈进自己的地盘,然后再也不放出去。
实际上,他就是这么做了,他温柔的牵起喻一成的手,状似心痛的说:“是我太小心眼了,早知道他会这么生气,我就不责怪他赚不了钱没什么本事了。”
说着他转过头紧紧的盯着喻一成,满眼都是懊悔,“对不起,我不该在你给我买东西时还挑三拣四,不该在你规划我们未来的时候说你没能力,亲爱的,对不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