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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娘娘。”三人同声说道。
在宅院的大门外,二匹快马和一辆马车早已准备好。
“永莲呀!我们出门去了。”我朝着立于门外的永莲说道。
“娘娘,您没事别乱来哦!一路上小心呀!你们要好好的保护娘娘。”永莲不放心的说。
“我们知道的,凌云咱们出发吧!”永荷回道。
我在马车内偷偷的吐了吐舌,小声暗说道:“什么叫做‘没事别乱来’,我做的那件事是‘乱来’的,不都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做的呀?这永莲,愈来愈像我老妈了。”
就这样郑鸿飞和雷胜钟各骑一匹马,而我、凌雪、永荷则乘着凌云驾的马车随之,一行人就这样在永莲的目送下,浩浩荡荡的出门去了。就在一行人才刚走,永莲转身合上大门之后,在街道后方出现一名状似平民百姓的人,朝身后这么一挥,八名骑着快马的黑衣人随即于我车马之后跟了上去。
这马车就这么一路朝着城西前进,延路上都是帮忙整理淤泥、整田、建房舍的兵丁和百姓。我掀起车帘的一角,对着策马于车边的郑鸿飞开口问道:“鸿飞呀?我们要走水路还是陆路呀?”
“回娘娘,走陆路。现下水势还很汹涌,走水路不太安全,而且现在河床中可能会有大石与淤泥,水之深浅未知,一会儿咱们会上天环山,从其山上可看九江水全景。”
“嗯!对了,我刚才观看了一下?发现这儿的河床好像稍微高了些?可能是因为淤泥的关系,若是在年久未治水的话,可能会变成‘地上河’哦!”我朝郑鸿飞回道。
骑在马上的他,听了我的话后,目光露出的激赏的眼神。
而车内的凌雪则耐不住出声问道:“娘娘?什么是‘地上河’,河不都在路上的吗?”
“呵呵呵!‘地上河’是指人们于河水的两岸筑堤防,由于是土堤,所已经过一段时间后,河水的冲刷土堤的土会慢慢脱落然后人们就要修筑,经过多年的建堤、筑堤、脱土和河上游本身的泥沙堆积之下,就会形成河床高于两岸的地势,这种就叫做‘地上河’。”我努力的回想以前所学习过的历史,然后解释给凌雪听。
“哇!娘娘,您懂的好多哦!”凌雪的大眼闪亮亮,小脸满是崇拜的对着我说道。
“这是当然的啦!娘娘在月里可是最有学识之人呢。”永荷抑起了下巴骄傲的说道。
我翻了翻白眼,对于这个‘忠心护主’的永荷,还真知道该说些什么,转过头朝车外看去,景色已由平地慢慢的进入了山径中,路一边靠水、一边靠山,弯延向上。两旁树林保有着原始的风貌,沿路树木花草特别的翠绿,绿油油的摇曳在风中,伴随着一旁的河水声,山中虫鸟清脆悦耳的鸣叫,放眼望去高山峰峰相连,云雾围绕着山群飘荡,有如处在缥缈的仙境般,真是美极了。
断翅无奈异乡留,魂飞血泪欲相逢,
暗夜残烛单羽凤,含泪揪心思梧桐。
鲜网、晋江、澜裔三处为家2006…3…2 20:59:03 玄月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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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一路向上而行,终至天环山的最高点,这是个拥有一小片平坦的地势,于崖边还有座四角飞翘的凉亭,雷胜钟和郑鸿飞俐落地下马,并将马栓于一旁的树上,而凌云将马车停于亭边,掀起了车的布帘,一手搀扶着我下车,一边对着我说道:“娘娘,到了。”
我下车后,一行人一同走到这个山顶上的小亭里,从中放眼望去即可饱览整个泽洲城与广大的九江水河段之全貌,视野广大美不胜收,大地尽收眼底于我眼底。
郑鸿飞见我挑望远景于是伸手指着泽洲城后,开口说道:“泽洲城有大大小小共约十五条江河流过,其中最大的为九江水,河面广约二十里,河长三千四百多里,发源于九江山,所以又名九江水,河水于三洲城出海。九江水向东流并以天环山为界,天环山以西两岸都为高耸入青云的高山,一千三百里中两岸高山相连,几乎没有一点儿缺口,此处水流迅急汹涌且流速快,这儿的船家常用一种歌谣来形容它:“江河白浪回旋激荡、涌聚不散,船只若一下子翻沈了,一别就永无会面的日子。”,于河上行船,纵使乘着快马或驾着疾风而飞行,也比不上船只顺流而行的速度,在两岸的断崖绝壁上,不时可见倒悬的泉水和瀑布飞流而下。而天环山以东,则为平原丘陵,此处水流平缓流速也稍慢些。”说到这郑鸿飞顿了顿。
之后手指着西边河道上一处落石堆后又继续接着说道:“八年前横员山因地动崩塌过,过后三年后又一次地动又崩了一次,因山崩而造成河道狭窄,每当夏未秋初之时,随着山洪暴发,江水奔腾而下,常常引起洪灾,淹没泽洲城西两岸,洪水一退,又是千里沙石的景象。西炎向来都是东边涝西旱的,由于东边江河多农耕也较为鼎盛,而西边则少江河,相对的农耕就较不发达。”
“那么?西炎国不就呈现东西发展不均衡了。关于这点,郑鸿飞你有什么看法?”听完后我带着笑出声问道。
只见郑鸿飞立于亭中沉思不语,一边的雷胜钟用那他那洪亮的声音摧促道:“鸿飞呀!娘娘在问话,就快点回答呀!这么久不说话,急死人了。”
“胡须男,你说话这么大声要吓死人呀!娘娘都没摧人了,你紧张什么?我看是你想听下去吧!”永荷出声说道。
“雌倌儿不懂,就别乱说啦!”雷胜钟像是心底的事被人揭露似的涨红着一张大胡须脸朝永荷喊道。
“喂,谁说我不懂的,我懂的可比你这个粗汉子还多呢!怎么样瞧不起雌倌儿呀!也不想想你也是雌倌儿生的呢。哼~~~。”永荷不甘示弱的回道。
“你。。。你。。。。。。。算了咱大汉不和雌倌儿斗。”雷胜钟被说的哑口无言只得找句话让自己好下台。
“呵呵呵!瞧你俩,像个小俩口在斗嘴似的。我发问人家鸿飞也得要时间来想想呀!你俩瞧瞧,还是凌雪有耐心,静静的都没说话。”在听完两人斗嘴的有趣画面后,我笑着意有所指的打了个圆场说道。
“谁跟那个雌倌儿(胡须男)是小俩口呀!”两个赤红着脸的人相互对喊道,这么一喊,我心头想到,呵呵呵!俩人还挺有默气的也!两人吼完之后又连忙左右转了个头,打算对对方采取眼不见不净之政策。
“娘娘。。。。。。我是因为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不敢多言的。”而立于一旁的凌雪听我一言后,也羞红着脸连忙回道。
我带着暧昧的笑意看着凌雪,他这小人儿被我这么一看到是又惊又羞、手足无措。
而郑鸿飞见状像是为凌雪解围似的开口对我唤道。“回娘娘的话,我想在九江水这筑条能‘蓄水行船’、‘输粮转饷’,连通西炎的东方水系和西方的水系的‘水渠’,除此之外在‘水渠’还能分流而出,其能有灌田送水、疏泛济民之利。而整个‘水渠’在设计上包括:铧嘴、分水天平、大坝、陡门、堤防、码头及堰等。最重要的是‘堰’,共分为‘鱼嘴分水堤’、‘飞沙堰溢洪道’、‘宝瓶口进水口’三大部分,能解决江水分流、排沙、控制进水流量等问题,彻底消除水患。每个‘堰’日后只要所遵循‘深淘滩,低作堰’的原则于‘年修’时把江水截流,让人进入河底淘挖淤泥,即可长久使用,百年无水患呀。”
“鸿飞,你说的太深奥了,什么叫做‘深淘滩,低作堰’呀?兄弟这么多年了,怎么不知道你肚中这么有墨水呀?”雷胜钟问道。
“那是因为你这个胡须男从不关心他人啦!像我,我对娘娘可了解的很。”永荷略带讥讽的语气朝雷胜钟说道。
我忍不住摇头笑着,心想道,永荷似乎很爱顶雷胜钟所说的每一句话。
“所谓的‘深淘滩’,指岁修时要淘除飞沙堰坝前易淤积的沙石,以保证宝瓶口正常进水。‘低作堰’,指每年整修飞沙堰时,不宜把堰顶筑得太高,以免不利泄洪排沙。渠首三大工程和这一套制度相辅相成,能成功地解决了引水和泄洪排沙的难题。整个‘水渠’完成之后,将能具有防洪、灌溉及航运等功能””郑鸿飞带着自信的语气解释道。
“这些可有详细的思量过了?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听完后我支着下巴问道。而内心暗自觉得此人是西炎的‘大禹’呀!他脑中的东西,超厉害的,让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传说中的‘外星人’。
“回娘娘的话,属下自小就是船家长大的,随家人行船于各江河之中,多年下来对于江河多少都有些了解,而这些都是观察下所想出来的法子,属下有将这些撰写成文,相关的也有绘成图,这原本是属下任河道官一职时尽本份所做的,本想上呈奏请治水,但都被何郡守打了回票,属下一气之下,就罢职不做了,本想这些计划可能在也无实现的一天,不过。。。属下想娘娘思想不若一般人,向您说出来,或许会得到您的认同,而有可能实现。”郑鸿飞恭敬的回道。
“呵呵呵!好一个思想不同呀!回城后,将这些文书整理整理,所需的时间、银两一并估算过后,装订成册交给我,看来这泽洲郡守之位还太小看你了。”我朝郑鸿飞笑着说道。
“娘娘,属下不敢。您交待之事,属下回城后会尽速完成。”郑鸿飞恭敬的拱手回覆说道。
就在郑鸿飞说毕之时,突然在我身旁的凌云拔出了腰间的剑,挡在我身前,而雷胜钟拾起了他的大刀,一把将永荷拉到身后,郑鸿飞则拉凌雪至身后。就在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之时,有三只箭矢朝着我的方向直射而来,凌云挥刀打掉了那三只箭。
凌云眼神阴森的眼往前方一瞥……有八人,武功还不错,行动无声,他大喊道:“来着何人?尽敢谋刺西炎皇后。”
为首之人回道:“就是他,大伙上,今个非要他的命不可。”
“不知死活的家伙,敢前来要皇后娘娘的命,还得先问过爷我雷胜钟肯不肯呀。”雷胜钟咧开了蓄着大胡须的嘴森森寒笑说道。依我看来那个大汉他打算大开杀戒了,而永荷则瞪大了他那双漂亮的大眼直朝着雷胜钟看着,因为。。。。有只大熊掌搂着他的腰。
这些黑衣人闻言顿时一呆,随即脑羞成怒,手握长剑就往雷胜钟和我这挥舞而来,出招之迅捷、狠戾摆明是要直取人命的。
凌云轻松的带笑说道:“找死!”
将我推于后方后,朝雷胜钟示了个眼色,欺身向八名黑衣人逼近,我同永荷和凌雪一样都瞪大了双眼,唯一不同的是,永荷是吃惊的表情,凌雪则是害怕,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