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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春药的药效这么强烈,对不起~~益,没打算这么早就将你‘吃’了。益。。。等我从边城回来后,我会正式来提亲,给你一个风光盛大的婚宴,我要让你坐着八人大轿,凤冠霞披的嫁给我。”炎傲天说毕,便一脸疼惜样的抚着柳宗益那还带着泪痕的俊脸。
“天,有无婚宴,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你不一定要用雌倌儿的礼法来对待我,该是你的就跑不掉,不该是你的强求也无用,明早你还得出远门,天,你可得要平安回来,我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了,嫁娶的形式并不是重点。”柳宗益面对两人关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而感到有些不能适应,他将羞红的脸埋于炎傲天的胸膛中,双手紧紧的环着炎傲天,低声说着那令他面红耳赤的话。
“嗯!我知道,我会平安回来的,不过不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委曲,该给你的风光,我一样也不会少,待局势安定后,我会上门来提亲,天快亮,益,你该也累了,一同睡吧!咱们未来的日子还长的很,我和你要一同白发到终老。”炎傲天的心中满是激动,他将柳宗益紧拥于怀中,语气充满喜悦回道。
这一夜,纠缠多年的两人关系,总算向前迈进了一大步,炎傲天的喜悦、柳宗益的娇羞,他俩会如愿幸福吗?炎傲天会平安回来吗?日子还很长,变数还很多,在这即将战乱的大陆之上,两人的未来还是一个未知数。
断翅无奈异乡留,魂飞血泪欲相逢,
暗夜残烛单羽凤,含泪揪心思梧桐。
鲜网、晋江、澜裔三处为家2006…3…2 22:00:13 玄月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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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2006年2月28日第 113 楼
第一百一拾一章
就在西炎右相大人的宅院中炎傲天和柳宗益正打的火热的同时,皇城内的众人,正在准备行囊要出远门。翔凤宫的里里外外侍者们正忙乱的在收拾东西,因为他们的主子又准备要出远门了。
“别带太多东西,只要带妥衣物就好,其它的像是饰品类的杂物,全都不必带上,我可是要去战场,而不是去赴宴,行囊愈小愈好。”一道温润好听的声音,对着房内的侍者交待说道。
寝殿中,三、四名侍者正手慌脚乱的整理着主子的行囊,而寝殿的另一头。。。。。。。
“凤,为何这么急着要走?待明日在出发不行吗?”炎傲焰坐在椅上一手环在月翔凤的纤腰上,语气有些不满的出声问道。
“明日在走,咱们就会失去先机,从‘出使’、‘测试’到‘下毒’一连串的事件让我明白,这金蛮使臣了解西炎的程度远超过我的想像,焰,你静下心来想想,为何会那么刚好被毒害之人就是镇守西炎与金蛮边境的炎傲天,为何我当场毫不留情直接拒婚,那金高洪不怒反笑,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诡异了,好似我的反应全在金高洪的掌握之中,他为何能如此了解西炎,这一点是我迫切需要了解的。所以我得到先边城去,在金高洪回金蛮前,我得比他先到边城去,一方面可以快速调度士兵,另一方面若是对方有什么动静,也能第一时间掌握情况,而且开战前,得先安顿好三座边城的城民。焰,我们可是在打战,拿着西炎千千万万人的性命来拼天下,所以我不得不更加谨慎才行。”月翔凤一身公子儿的装扮立于炎傲焰的面前,他依身在炎傲天的身上,淡淡的回道。
炎傲焰含着笑,将脸靠于月翔凤那平坦的腹上,语气微带‘闺怨’的回月翔凤说道:“凤,这些年来,咱们总是分分离离,相隔两地,好不容易在一块没多久,如今你却又要因事而远行,凤,你总是朝着危险处而行,你说,我是不是该将你紧锁在身边,别让你再离开我身边了?我是不是该将你藏在这深宫中,别让其他人在看见你的好?爱飞翔的凤儿,你可知道我内心的惶恐呀?”
“焰,凤儿不论飞的在高在远,最终不也还是得回到梧桐树之上,凤儿虽爱宽大的天空,但那必竟不是凤儿的家,而梧桐树和天空相比,虽然渺小,但最终凤儿还是会回到这,至到下一次槃涅重生,凤儿的一生是离不开梧桐的,不论轮回重生多少次,那梧桐树永远都是凤的归处。怎么啦!我的‘梧桐树’,听你这话好像深宫怨妇似的,况且,你这人做不来像夜梵天那样的事,尽是在说傻话,好啦!别不舍了,我最终还不是会回来,不论我人在那,心永远都在你这的。”月翔凤低下了身子,将自己的额紧靠着炎傲天的额,眉眼含着笑意,一手指着他自己的心,另一只手则平放在炎傲天的心口上,对面前这因将要别离而感到不安的男人安抚说道。
“我知道你会回来,可。。。。。。。”炎傲天那环在月翔凤纤腰上的手臂微微的收紧,月翔凤由炎傲焰那紧绷的肌肉可以知道,这男人的内心有多么不安。
月翔凤看着这个在他人面前总是英明神武、却只愿在自己面前示弱的男人,内心直感到好笑,都这么老了,却比龙儿还不如,真是的。
“别乱想,夜梵天抓过我一次,我不会在笨到被他抓第二次,况且这一次要面对的是金蛮国,可不是北沣国的夜梵天,从北沣历劫归来后的这些日子,我努力练骑练射是为了什么?就是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焰,我知道你也很想跟来,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这战端一开,咱们可同等于将原本关在笼中饥饿的猛兽,一同放出,除了一面要与金蛮交战,同时间,还得防止其它国家来反吞咱们,这整个世局,会随着开战后,产生许多无法预知的状况,你可得留在这随时处理这突发的事件。焰,你可是我所依靠的男人,可不能保不住家国哦!梧桐树若倒,那我这只凤儿,就会无家可归了。相信我,我会顾好自己的,你和我是一体,不论留下谁,谁都无法独活,所以为了你,我会保重自己的。一但边城那情事稳定下来后,我会立刻回大都的。”说毕,月翔凤伸出了双手将炎傲天的头轻柔的拥住。
“嗯!我知道。”炎傲焰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后,便不在出声,他知道,一但月翔凤下了决定后,就不会在做任何改变的,于是炎傲焰只能紧拥着面前的爱妻,在离别前夕感受爱妻的体温,此时此刻的炎傲焰不是那身负西炎千万百姓家国的君王,而单纯只是一位担忧将远行妻子安危的男人。
月翔凤紧拥着那抱着自己不放的男人,虽然他的内心知道炎傲焰极度不希望自己离开,但是眼前的情况可容不得他留在这,月翔凤抬起头,目光远望向窗外,他更知道自己开启了战端,就得尽责平定这战乱,从没想过会成为英雄的他,竟然意外在这未知名的时空中,将会留名青史,难道自己的魂魄来到这个时空,冥冥之中,是否早就己经注定好了?思及至此,月翔凤的脸上就不由得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西炎皇城另一角的院落中,有四名大人,两两成对各在房里收拾着行囊。其中一间房中,雷胜钟手里拿着布,另一手提着他的大刀,正专注地在清拭刀身,光洁如镜的刀身上,印出了一个纤细的身影正坐于床边折叠着衣物,不时还用手偷偷的擦拭着脸,低垂的头,看不出来那位丽人的表情,是悲还是喜?
雷胜钟停下了擦拭的举动,他不明白床边的那个人在做什么?于是这名粗线条的大汉,放下了手中的爱刀,扯开了他的大噪门出声说道:“喂!喂!。。。雌倌儿你掉什么泪呀?风大眼里进沙吗??要不要我帮你吹吹??”
床边的永荷,一听到这没经过大脑所说出来的蠢话,猛然抬头杏眼含泪凶巴巴的瞪了那粗神经的雷胜钟一眼,接着用自己的衣袖猛拭脸上那不挣气的泪水,可永荷愈是想擦掉眼泪,那泪就掉的愈凶。
“唉!哭什么呀?真是的,我就说雌倌儿各个都是水做的。”雷胜钟轻叹了一口气后说道,他话才一说完,那高大的身子,便起身朝着那在他床边制造‘洪水’的‘源头’走去。
“这眼儿这么大,难怪爱哭,又不是这儿有人死了,哭的像在守丧一样,喂喂,雌倌儿,别哭啦!疑??你的脸怎么红红的,难不成?。。。。呵呵呵!雌倌儿,你舍不得我呀?”雷胜钟没有安慰过人,所以他口中所说出的话,自然没有什么‘止泪作用’,他话一说完,那高壮的身子,如同高山一般刚刚好立于床前,遮蔽住了桌上的烛光,形成一道长长的阴影,将坐于床边那纤细的身子,团团地包围住。
而雷胜钟这粗线条的傻大个,方才说的那一长串看似玩笑的话语,却如同一道利铲,狠狠的将永荷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就这样挖了出来,这让原本就因为爱人即将上战场,而难过担心到泪流不停的永荷,再也忍不住内心的难过,于是不顾形像的放声大哭了起来。
“哇勒!怎么愈哭愈大声,别哭呀!不然隔壁房的永莲和凌云会以为我欺负你,别再哭啦!我刚才只是在开玩笑啦!别哭、别哭~~~”原本只是想放松气氛的雷胜钟,却没想到那一句没经过大脑思考过的话,尽然永荷哭的更大声,高壮的他,可以杀人不抸眼,可却不会安慰一名痛哭中的雌倌儿。
就这样,雷胜钟一手在永荷的背后抬的老高,想拍拍永荷,却又不敢动手,因为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力道,怕自己的蛮力将这丽人儿打散了,口拙的他,在惹哭了永荷后,更不敢开口了,就这样他一个高壮的汉子,手足无措的呆立于床边,而永荷则用双手紧拧着雷胜钟的衣物,一滴又一滴如雨般的泪水,延着那鹅蛋般的小脸,不停的滑下,染湿了雷胜钟那宽大的蓝衫。
另一房间内,早以迅速收拾好的永莲坐于床边,低着头仔仔细细的将该带之物,用大巾布包裹住。床边的椅上,坐着拥有一头红发,身材高大的凌云,他拭着自己的佩剑,而一双黑瞳的焦距却不在手中的利剑之上,只是一味的直盯着那坐于床边的为自己收拾行囊的丽人,整个房里流动莫名的气氛,有点沉静、有点暧昧。
在静默了好一阵子,突然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打破了满室的沉静。
“莲,我将要上战场了,这个是我娘给我的,暂放你那,请你替我收着。”话语才说毕,凌云突然解下了,他一直带于颈上的玉佩,就这样顺势朝着永莲的方向抛了过去。
闻声抬起头来的永莲,只见一块墨绿色约眼球大小的圆润无雕饰的玉佩直朝着自己面前飞来,永莲大吃一惊,连忙伸手接下凌云重要之物,那圆润的玉佩则有惊无险的平安落入永莲的手中。
“你这是在做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何交给我?你该带在身边的。”永莲握住手中那还带着凌云体温的玉佩,有些不解的出声问道。
“在战场上,我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若是不幸我为国战死沙场,莲,你就将这玉佩交还给我爹吧!”凌云的双眼中含着温柔及淡淡的离愁,但他的语气却平静的让人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