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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啊,你们能不能说句话啊,又没有死人,你们那么严肃干什么。”
花舞垂着脑袋提不起劲:“小玉,你既然知道我们上山的目的,为何,为何还要……”
玉思嫣依旧趴在桌子上:“因为你们对我没有恶意啊,你们是上山来找我相公的,我知道。你是为了你们杀父之仇我也知道,只是知道归知道,你又不曾害过我,我为什么要拆穿呢。”
“我?”池赫铭不明皱眉:“为什么是我?”
又是一阵沉默,玉思嫣拨弄着桌子上的茶杯:“你当年血洗三大帮派之后……恩……你可能不知道,那个时候你已经被我妈关起来了,也就是我妈揍你的那天发生了百花教,九门堂,应天教,三大门主被杀的事情。但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只有他们本门的人比较清楚,同时你也在江湖上消失了,大家自然都怀疑到你头上。”
池赫铭的脸色低到极点,他本以为父亲是被自己当时那一剑刺到重伤不治而死,原来是这样?
玉思嫣道:“后来,关天韵和花舞分别来到我教,说是请教问题和讨酒喝,可是经常会在忧南山乱逛。打听清楚之后,我想他们应该就是听到什么江湖传言来找你的。可是我也知道肯定不会是你做的,也就懒得管这个闲事。”
“所以说一个星期前,是你给我们送的消息?告诉我们此事与他无关?”关天韵不爽的开口。
玉思嫣笑:“是啊,既然相公现在是我相公,我就要保护他,我明知道不是他干的这件事,怎么能让你们把罪名乱往他头上扣呢,那岂不是太枉为人妻了。”
“小玉,你早就应该告诉我们!”花舞跳起来,一副要动手的模样。
玉思嫣没有丝毫动作,还是趴在那里了无生趣的摆弄茶杯:“告诉你们什么?我只知道凶手不是相公。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
“至少,我们可以早一点查出来谁是真正的凶手。”花舞瞪着她,她真是烦死玉思嫣这幅事不关己的态度了。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们现在知道谁是凶手了吗?或者说,你们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却苦于没有证据,又没有力量去讨伐人家!”
他们无法反驳,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池赫元,同样的,教主被杀这种事情,毕竟这只是教中几个高层长老和教主才知道的机密,决不能让下面的人知道,所以不可能倾其所有去对抗应天教,这样不仅外损还会加大内耗。
玉思嫣低头:“我知道,我知道,身为一派之长,有很多的无可奈何,我也能感同身受,你们都不要垮着脸了,咱们一起想办法呗。你们的仇我来帮,你们要的人我来抢,怎么样?”
“小玉,你是地地道道的精明商人,你想要什么?”关天韵盯着玉思嫣。
“是啊,我这居然这么心地善良,我想要什么呢?”她偏过脑袋,看着池赫铭傻笑了一下:“我想要的已经到手了,只是现在要拿到他想要的。”
玉思嫣轻叹:“华府哥哥,你应该能了解这种心情吧。”
华府微咳了一声,把头转了过去。
池赫铭盯着这一屋子男男女女,个个心怀鬼胎,却被这个玉思嫣拿着命脉动弹不得,三人分明都清楚的知道玉思嫣这条路虽然不是最好的,可是却是唯一的。不能选也是要选的。
“好,小玉。”关天韵和花舞对视一眼,点头表示认同。
玉思嫣歪头一笑:“你们两个真的是表兄妹嘛?”
“是。”
“我之前还以为你们两个的关系非同一般呢。”
“我们有血缘关系的。”
“乱…伦嘛?好刺激啊。”
“能不能听人说话。”
她眉眼弯弯,敷衍道:“听着呢,听着呢。”
池赫铭无奈的摇头,只觉得和玉思嫣辩论,绝对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没有重点,更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他索性闭嘴,一字不发。
“行了,也不打马虎眼了,我明说了,既然咱们现在上了一条船,那就要同仇敌忾,众志成城,一致对外。”她低头看着自己的绣鞋:“第一件事,便是要帮华府哥哥抢回吕英柔,削弱魔教和应天教的联合势力。你们可有意见?”
“无,我们便听你的。”
“那就一言为定,八月月初,我们便在,魔教混瑟山脚见。”
“你的是意思是?”
“你们身为三派的门主,是不是该回去看看,还打算让我养着你们啊。”转念对对手指:“人家想和相公过二人世界。”
“其实,你可以当我们不存在。”关天韵挑眉道。
玉思嫣幽怨的看着天空:“我是怕你们会介意,毕竟我和相公是新婚燕尔。”
“新婚?”
“是啊,日日都是初相识,日日都是纪念日,日日都是热恋期。”
花舞微咳了一声:“那我就先告辞了。”
关天韵也心里不安上下打鼓:“那老子也先走了。”
“在下,也告辞,希望小玉不要食言。”华府提着眼角看着玉思嫣。
“放心,放心,我可是商人,商人是最守信用的。”
“怕的就是奸商。”
“玉檀教可是天下第一商户,你不信我,还有谁可以信?啊?”
“那便月初再会。”
看着三人和夕阳一同远去的身影,慢慢变小,直至不见。玉思嫣欢呼了一声:“送了米虫,神清气爽。”转身立刻道:“浮萍秋霜,把账簿给本教主拿出来。”想了想又道:“再拿两盘子绿豆糕。”池赫铭耳朵立刻竖起来,慢慢的跟在玉思嫣的身后往雅轩堂走去。
玉思嫣看完账簿,打了个哈切,通过烛火居然发现,池赫铭还在等她,她瞪大眼睛,又怀疑自己眼花,不可思议的问:“你怎么还在这?”
“我以为,我要等一夜呢。”昏黄的灯火,让池赫铭英朗的线条看起来柔和了几分,却更显得柔情,烛火红摇窗外微雨已停,夜中清凉温和的风,穿堂而过,到让这夏季闷热的感觉在顷刻间少了几分。
“你不睡吗?”玉思嫣奇怪的问,一直在看账簿,一出口未改成那种痞气,在这夜里又是宁静斑斑,她原本酣甜柔软的声音暴露无遗。出口后像是发现不妥,立刻捂嘴禁声。
池赫铭站起来,拿起身边的佩剑,又拿去挂在墙上的萧禾剑,他低头道:“听说你拳脚很强,这次出门可能会有危险,你要有能力自保。”
玉思嫣算是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合着这家伙这么不睡觉就是为了抓她去练武。可是,可是,想了也纠结了,还是算了吧,他都等了自己这么长时间了。
“行吧。”她拿过萧禾剑,两人一前一后进去花海。
“你开始吧。”池赫铭双手抱臂,看着站在他对面的玉思嫣,玉思嫣点头,手势熟练的提剑出鞘,她轻弹了一下剑刃,在花海中远远悠凉,痞气回归她道:“相公,我虽然没有内力,可是我的剑术绝对不差,教里人没有人能胜我,你可千万别小瞧我。”
“等你出招之后再说吧。”
“嘿,我可是从不骗人的。”说罢,长剑挥出,行云流水随意自由,力道钢强有力,除却没有内力之外,非常完美。
池赫铭大吃一惊,他本以为她是好面子才这么说的,只是,这,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招招看似柔美飘逸,温和如莲花,实际上招招致命,池赫铭不免提起明溪剑挡下。一个分神挡下招数时,内藏内力直直将玉思嫣往后震去。
他大脑来不及反应,身体立刻做出反应,离剑一般冲出去,右手拦住她的腰,顺势一搂,她整个人都圈进自己的怀里,那种玉思嫣身上独有的味道,伴着花海的幽香和微风的清冽一起在他鼻翼周围散开,刺激的他脸立刻红如火烛。
玉思嫣稳了稳自己的步调,立刻离开他的怀抱,往后退了一步:“相公,你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啊。对我这么严厉。”她抬头笑盈盈的望他:“怎么样?我很厉害吧。”
池赫铭转过身背对着她:“回去吧。”
玉思嫣看他的背影,楞了一下,又看天空黑寂辽阔,无月无星:“哎,好。”
第八章,有情人终成眷属。
“宁在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咱们是真是太不道德了。”
玉思嫣坐在马车里,摇着自己的羽扇,推了推对面的池赫铭:“相公,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池赫铭正在闭目养神,勉强开口:“什么?”
她撩开卷帘:“如果,你没被我娘关起来,今天要娶吕英柔的就会是你吧。”
场面到是没有多尴尬,池赫铭只是稍稍沉默了一下:“是,三年前,我还在应天的时候,父亲就和我说过这件事,所以,今日本该娶魔教公主的人是我。”
“是嘛,那咱们这次也算是帮你夺回一样的东西了。”
池赫铭睁眼看她,只见玉思嫣侧头看着车窗外,面无表情,她很少在他面前不笑,那副眉眼弯弯的样子,是她的常态,或许说他没见过她用别的表情看过自己。
“你在想什么?”池赫铭皱眉盯着她,语气不快的问。
玉思嫣没有回头依旧看着窗外:“在想什么时候能吃上饭,我饿了。”
池赫铭垂眼,他有事想和她说,有些难以开口,他有些不敢告诉她这件事,因为说出来没有人会相信。从明月教下来,他就想说,考虑了这么久,依旧犹豫不决。
“相公,你看路边有驴哎,我还没见过这种灰毛的驴呢。”一发现新奇的事情,立刻大呼小叫毫不在意身份,真是叫人羡慕。
他正色慢道::“三年前,屠杀三个帮派的人不是我。”
玉思嫣这才慢慢转头,又是那副没心没肺的笑;毫不掩饰的看着他:“我知道了。”
“什么叫知道了?”
“你说了不是你杀的,我听到了,就是知道了啊。”
“你相信?”
“我为什么不相信?”
“……”
玉思嫣又转头去看路旁,池赫铭静默着:“我这有绿豆糕,你要不要先吃点?”
“你居然私藏!”
魔教位于中原和草原的交接,一座巍峨肃穆的混瑟山耸入云霄,山下是依山傍水而居的凤凰镇,镇里有个潇湘楼坐落在中心,做的是客栈酒楼生意,日日高朋满座客似云来。
玉思嫣和池赫铭此刻正如祖宗一般被老板供奉,额,不对,是请到上房去。
两人放好行李之后,池赫铭道:“我知道你生意做得大,没想到连凤凰这里都有这样的产业。”
玉思嫣脱下外衣,躺在床上,打着哈切道:“这不算什么我在西域,草原都有这种程度的生意。”
“仅仅几年你居然能做出这么多东西,真是不简单。”
“多谢官人夸奖,主要啊,还是我喜欢做生意,所以才花这么多心思。”她满是没精打采的语气,边说话边合上眼睛。
池赫铭还在巡视屋子,对着空气道:“你根骨很好,是练武的好手,只是你为什么不曾习过内功,上次冥虚大师交给我一套心法,你要是想学……”池赫铭往床上看去,只见玉思嫣双眼紧闭,呼吸均匀,明显是一副入睡的样子,觉得好笑的哼了一声:“真是率性啊。”
舟车劳顿一个星期,也是疲倦满身。看了几眼玉思嫣后也躺在一旁的塌上浅浅睡去。
房顶上只有猫咪慵懒的叫声,房里二人都是熟睡状态。
第二日这花舞,关天韵,华府三人在镇外相遇,被一个店小二叫到潇湘楼里,分别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