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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赫铭拿来一个装满血的瓶子,说是天山雪狼的血,说不定可以救,同样池赫铭也说了,玉思嫣能就回来是因为针没有入体,而且玉思嫣没有内力,不受针的影响,明月寒能不能救回来就要看天命了。
明月天青依旧仰着脑袋,不愿意要池赫铭的东西。嘴里还大喊道:“不要邪门歪道的东西!”
气的玉思嫣把狼血直接砸碎在明月天青面前,两人被赶出明月教,池赫铭冷笑:“不识好歹的人没必要和他置气。”
两人下了明月教,往忧南山上走。本来就没有想救他,池赫铭这样想到。
不再理明月教的事情,江湖上是难得风平浪静一段时间,玉思嫣和池赫铭过一段算是比较温存的日子。
时不时下山看看商铺,又去稍远的地方收收账,下雨的时候两人就在屋子里弹琴,意外发现池赫铭丹青画的极好,时不时也会切磋武艺,玉思嫣看账簿的时候,池赫铭就在一边吃绿豆糕。早饭变着法的做甜的东西,日子当真是天涯任逍遥。
这一逍遥又是半年过去,玉思嫣的身体也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弹指一瞬这已经一年过去,七月初七又如期而至,一年前在山门前被打伤的长命也痊愈了,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玉思嫣还是让秋霜给他找点事情做。
这天玉思嫣到万福殿里找小红查看教务,只见原本秋霜的位置上,长命正低头提笔看书页。
玉思嫣跳过去:“长命,你怎么在这?秋霜呢?”
长命抬头冰雕般冷峻的脸上,没有波动道:“她去做绿豆糕了,我帮她看一会儿。”
玉思嫣眨着眼睛,蹭到小红和绿儿的身边:“我说啊,秋霜是不是春心萌动了啊。”
小红低头:“教主,咱们要学会缄口不言。”
玉思嫣哦了一声,拿出羽扇慢慢摇:“可是我有嘴不说话实在是很难过啊。”
“你可去找池公子说话。”
玉思嫣立刻垂头丧气道:“我昨天下山收账,没喊他一起,他今天就不理我了。”
“教主,我想池公子生气的是,你带长命去了,却没有带上他。”玉思嫣挤到他们身边,委屈赌气道:“我不是看他昨天练武练得那么晚辛苦嘛,想让他多睡一会儿,他还不领情,真是白瞎了我一番好意。”
“长命!”玉思嫣突然高声喊道,长命闻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什么事,教主?”
玉思嫣盘腿坐地,正笑眯眯的看着她,一副狐狸的狡诈模样:“你……喜欢玉檀教嘛?”
长命一怔随即恭敬道:“教主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停停停,我我最讨厌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了。”
长命冰雕般冰冷的脸上出现一丝疑惑,玉思嫣摇着扇子:“我说啊,你要不要和相公一样入赘啊。”
小红一口茶喷出来。
绿儿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给小红递过去一块手帕。
长命楞在原地没有一丝反应。
“嘿嘿。”玉思嫣站起身拍拍自己的屁股:“我是认真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喜欢谁就大大方方的和我说,我会给你做主的。”
“我……”长命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见玉思嫣心情极佳的摇着扇子往外走去。
等到玉思嫣走远了,小红轻咳了一声:“我们教主最精了,你啊,要是真有喜欢的,就快点去,不然哪天她一个不高兴,把你的心上人指给别人,后悔可都来不及。”
长命舔了舔嘴唇,把头低的更下了一些:“我知道了。”
绿儿看着手里的点墨的狼毫笔尖,微微一笑,笔调如龙飘过,落下一行:“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玉思嫣奔到厨房,找到正在蒸绿豆糕的秋霜,缠在她身边不停的吵着要吃绿豆糕。
秋霜看孩子样的安慰着她,从怀里拿出一些蜜饯橘子,玉思嫣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秋霜拿绿豆糕出来,玉思嫣很安静,秋霜很焦躁,看着蒸笼的雾气白柔渐渐而起,像极了雪炉的秋雾,这样过了一会儿,秋霜还是开了口:“教主,长命有说他什么时候走吗?”
玉思嫣没心没肺的晃着脚:“说了啊。”
心里紧了一下拳头紧握着,像是要把指甲掐进肉里:“玉檀养了他那么久说走就走?真没良心。”
“秋霜,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这么急干嘛。”
秋霜痴痴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语气透出一些欣喜:“他说不走?”
玉思嫣眼巴巴的看着绿豆糕:“那倒不是。”她侧过头不怀好意的看着她:“我问他愿不愿意入赘。”
“……”先是沉默了一下,随即有些激动的问:“他怎么说?”
“他没说话。”
“然后呢?”
“然后,我就来你这了,他应该还在万福殿里。”
“教主!!”
“我在呢。”惯性的狡黠笑容,她戳戳空中飘着的白烟:“我这次受伤,算是悟出一个道理,能得到的就一定要狠狠的下手,迟了可能真的就来不及了、”
“所以呢?”
“你要是喜欢长命,就快点和他说,等他跑了你就哭吧。”
秋霜像是被说中了什么,连立刻红的似番茄,却又在下一秒哭丧起脸:“我喜欢他又怎么样,他心里又没有我。”
“你问他了?”
“没有!”
“那去问啊。你们真是纠结又磨叽,要不然我受累帮你问问去。”
秋霜连忙道:“还是算了,你问啊说不定会扯出更多的事情。”
“切,真是看不起人。”她焦急的拍着桌子:“怎么样啊!绿豆糕好了没有啊,我要吃!”
“吃吃吃吃,就知道吃,好了好了。”秋霜将绿豆糕装到盘子里,慢慢的两大盘,转眼就被玉思嫣带跑了。
跑到池赫铭的房间门口,想着昨天是有些对不起池赫铭,但是带着绿豆糕来他一定不会不理她,站在门前两个手里都是糕点,只能用脚踹。刚提起脚,就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那是池赫铭的声音:“我和玉思嫣是契约关系,等到契约结束,就要分开的,你要是想留下或者带谁走,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干涉。”
此话一出玉思嫣只觉得通体冰冷,仿若在她耳边一声莫名的巨响。
一年过去了她都快忘了,她和池赫铭是契约关系三年期限一到,池赫铭就会走,看着盘子里的绿豆糕,她咬了咬嘴唇,黯然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里,一天都没有出去过。
第十五章,我会告诉你的。
夜里她睡不着,推开门往轩雅宫走去,想了想自己也没有什么心思看账本,转身往花海走去,刚踏进去,就听见熟悉的声音,是秋霜的:“长命,你什么意思?”
长命冷漠的声音难得有些起伏:“如果将来大公子夺回应天教,你愿不愿意陪我一起去。”
“可我……”
“今生我绝不负你!”
“我知道,可是……我们教主一定会说你挖墙脚。”
“啊?”
秋霜娇色的笑声悠悠:“我愿意的意思。”
“真的?”
“真的,今生我也绝不负你。”
玉思嫣藏在海棠花下,看着繁花处那两人深情相拥,心里一阵空白,独自往花海的另一边走去,落花纷纷随着夜风灵灵而舞,她看着黑暗的前方和空洞的周围,不管什么时候,以前,现在,未来,她都是如此,一个人看花开,一个人开花落。
眼眶有些发红,抬手揉了揉眼睛,想将那些奇怪不舍的情绪全部压下去,脚下一发力拾起一根树枝,伴着落花舞一招天悬星河,这是玉檀剑法最长的一招,舞起来似舞如仙,异常飘逸。
“玉思嫣,你究竟又何目的。”
玉思嫣收招,看着花树后走出的池赫铭,他单手背后长身玉立一身玉色长袍伴着风起,广袖衣角轻扬微微,只要看着他,便能想起神话故事中不可一世的上神。
玉思嫣微微抬起嘴角:“相公这么问,所谓何意啊。”
“你明白。”池赫铭皱着眉头,往她身边进了一步。
玉思嫣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我不明白,有些事最好不明白。”
他步步紧逼:“好,那我说明白,当年你说你给我的解药是一月一份,可是一年了,除了开始的几个月你给过,以后便再也没有给过,我的内力依旧使用自如,你第一次给的就是彻底的解药,你为什么要骗我!”
“也许,我只是嫌麻烦呢,你也说了我之后也给了你几次,你怎么知道我是哪一次给你的?”玉思嫣望向高树花开,一副淡然的表情。
池赫铭失望的低下头:“那之后呢?你为什么要帮我挡针,为什么要答应我帮我夺回应天教!为什么又要赔上整个玉檀教只为了我能在明月寒面前抬起头。”
玉思嫣咬紧牙握紧拳头,黯然写满了眼眸:“是啊,为什么呢。你不是说会答应我一个要求嘛。”
池赫铭拉过玉思嫣的手腕,两人的距离极近,眼底却藏尽了漠然:“我不相信!而且!你有内力,不比我差!以你练习的心法决不能去挡销魂针,为什么要去!”
“可能,我是疯了吧。”玉思嫣冷笑着,眼底却没有温度。
池赫铭烦躁的看着她,一阵大风吹过,花海的花朵随之而动,一层又一阵的花瓣往下飞落:“玉思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抬首看着他,失望痛苦孤寂在两人的眼底不断转换,谁也不愿意退一步,玉思嫣幽幽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池赫铭张了张口,只觉得答案呼之欲出,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从来没有这么烦恼焦躁过。玉思嫣挣脱他的钳制,摸了摸自己发红的手腕:“三年后吧,等时间一到,我自然会告诉你。”
“三年?”池赫铭看着她。
玉思嫣低头:“恩,三年。”
“没错,三年之约,到时候就请玉小教主如实相告了。”池赫铭黯然转身,头也没回的往花海源头离去。
玉思嫣看他远去的声影,泪水装满眼眶,你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就算一开始有目的帮你,可是,你觉得我真的是疯了想要找死,去挡我绝不能挡的销魂针嘛!
算了
反正,三年一到,你也是要走的。
最近教里的氛围很奇怪,教主很安静的我在屋子里研究生意,池赫铭一个人在花海里练功一练就是一整天,两人不说话不见面,如同陌人。
江湖上到是坏事连连,明月寒没有扛过去死在销魂针下,明月天青大怒召开武林大会要讨伐应天教,多数正道人士认为明月天青是失子过疼脑子坏了,在明月教上混了一顿饭,也就回家了。
木飘飘和寒晚扬到是又来了,只是玉思嫣下山查账,不在教里。池赫铭又一副脾气不好的样子,提不起劲打架,木飘飘和寒晚扬很郁闷,在上山呆了三日还没见玉思嫣回来,便抓住浮萍问:“你们教主去哪啊。”
“教主说,她要去隔壁镇子最起码要一个月才能回来呢。”
听到这个消息的池赫铭立刻冷哼了一声,哐的一声关上自己的房门,吓了三人一跳。
“最近教主和池公子吵架了,这都快两个礼拜了都不见好。我们也很难啊。”浮萍抱着一大推账本往轩雅宫走去。
然后,木飘飘和寒晚扬更郁闷了。第二天便下山离去。
再说玉思嫣这边,她四天前收到飞鸽传书,母亲和父亲找到了当年六大教派被杀事情的一些线索,要她过去细谈,玉思嫣在一家青楼的后巷看到了正在拉